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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狗血霸总文里当男保姆(噤非)


门外的乔攸好想在陆景泽嘴上打一套咏春拳。
不会说话可以不用说,没人逼你。
陆景泽看着阮清这要死不活的模样,只觉得浑身生了刺一样难受,一秒都待不下去,转身离开。
只留下阮清对着一堆衣服发呆。
原文中肯定是不能让阮清见妹妹的,但现在多了乔攸这个变数。
他借口把阮清喊到某家儿童简餐店,等他见到樱樱时,叮嘱他一定要准时回家,自己便先一步回了陆家。
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在天黑前完成。
阔别已久再见到妹妹,阮清的眼泪哗哗往下掉,跟泥石流似的。
他妹妹本就不胖,现在更是瘦的只剩皮包骨,虽然暗中有乔攸和陆珩养着,但心情原因造成的暴瘦不是简单几顿食补就能补回来。
简餐店人满为患,但阮清已经没有心情关心自己的脸面,捏着妹妹细瘦的手腕嚎啕大哭。
樱樱很懂事,小手为哥哥擦眼泪,安慰他要他不要哭。
尽管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在一个劲儿掉金豆豆。
阮清甚至已经打定主意,今晚无论如何也不会回陆家,他要陪着樱樱。
可樱樱心思敏捷,当然知道哥哥这些日子不回家不是不想回,而是回不了。
她不知道哥哥在那边发生了什么,但如果因为她导致哥哥受伤害,她宁愿自己一个人在小破屋里等一天又一天。
于是她道:
“哥哥快回去吧,樱樱已经长大了,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的,我喜欢每天睡前把自己打扮成公主,要是哥哥在我会不好意思,哥哥快回去啦~”
还真把阮清给支回了陆家。
餐桌上多了个很多余的人。
气氛依然是压抑到极点,保姆们大气不敢出,吴妈连每日固定的报菜名都省了,沉默着端盘送菜。
长桌两端分别坐着陆景泽和傅淮宁,阮清坐在陆景泽旁边。
像阮清第一日进家门时见到的陆景泽一样,阴沉着脸,切个牛排把盘子弄得叮当作响。
阮清只吃了两口青菜,起身道:
“我没胃口,你们慢慢吃,我先上楼了。”
陆景泽眼也不抬:
“坐下,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阮清低着头站在那里,手指渐渐收拢。
倒是傅淮宁出了声:
“看来陆总是缺个晚餐陪聊,阮先生没胃口也强求不得,不如让我来陪陆总吃,正好叙叙旧,我们得有十六年没见过了吧。”
阮清倒真是听话,对傅淮宁点点头转身上楼。
陆景泽扔了刀叉,往后一倚:
“傅淮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住在这里的目的,你我心知肚明,别让我说到你脸上弄得大家都尴尬。”
傅淮宁用叉子扎起一颗小番茄,放在眼边打量着,微卷的半长发拂过眼尾,细长的眉眼暗含笑意:
“这么多年了,陆总还是一点没变,永远这么自信。”
陆景泽一道眼神似剑刺过去,傅淮宁迎上陆景泽的目光,微笑的唇角依然从容。
旁边侍餐的保姆们大气也不敢出,无形中,好像看见了二人视线交汇时噼里啪啦的火花带闪电。
另一边,陆珩书房。
乔攸敲开了陆珩的房门,双手端着托盘,用肩膀顶开房门。
陆珩见状,随手关了电脑页面,起身阔步去接乔攸手里的东西。
托盘上放着三菜一汤一小碟蔬果沙拉外加一小碗米饭。
“都是做给我的?”陆珩问道。
乔攸点点头。
难得有个对他厨艺表示高度赞赏的人,当然要借着这由头过一把瘾。
陆珩拿起筷子,沉思片刻,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先吃饭。
他想告诉乔攸:以后不用这么麻烦每晚都准备这么多饭菜,结束了工作就该好好休息。
可转念一想,乔攸是那种不太喜欢被拒绝的性格。
“你这个人,有时候真的没什么责任心。”陆珩敛起眉,故意板起脸。
乔攸对着三菜一汤指指点点,数了一遍:
“陆管家冤枉人,三菜一汤还有甜点呢,放普通家庭里都算得上是改善生活。”
这几年日子不好过,之前他受吴妈之命去菜场买菜,割了块牛蹄筋,旁边卖鱼的大爷还问他是不是事业单位的,说这两年经济下行,人民群众那点钱都攥手里紧紧的,他们这些商贩都明显感受到客流量暴跌。
陆珩夹起一块鱼肉,放在眼边反复观察着,语气几分漫不经心:
“天天好吃好喝,把我嘴巴都养刁了,以前对于李叔的手艺还勉强能接受,现在根本下不了口,万一哪天你不在,我怎么办,喝西北风?”
乔攸很喜欢陆珩的说法方式,虽不明着夸,但每个字都让人心里甜津津的。
他本想说“那就给你做一辈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原本脸上因为遭夸而展露的得意笑容,又一点点收敛。
就像他穿书这件事是不可预料的,或许原文结局就是他的归期,也或许同来时一样,在某个不可预料的早晨,悄然间于书中世界彻底消失。
陆珩注意到他忽然冷下来的表情。
将自己刚才说出口的话再重新咀嚼分析一遍,良久,缓声道:
“我没有将你视作做饭工具人的想法,我是说,我很喜欢你做的菜。”
乔攸怔了怔。
他忽然委身下去,双手手肘撑在桌子上,双手托住脸颊,借助手肘的力道,将两边脸颊推了上去,带动嘴角一齐上扬。
“好吃你就多吃点。”
乔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只是当下的心情里,他找不到更合适的表达。
见乔攸终于是露出笑容,陆珩内心暗暗松了口气。
倏然,他伸出手去,话锋一转:
“又去哪里打滚了?”
他从乔攸头发上摘下一片小叶子。
仔细一瞧才发现,乔攸头发上除了不知哪来的叶片,还沾着些许碎沙,衣袖处也脏脏的,像是刚从哪个泥潭里插完秧回来。
乔攸拢了拢衣袖,挽上去,神秘兮兮笑道:
“秘密。”

乔攸不知从哪翻出个望远镜, 站在小阳台上对着不远处的庭院眺望。
昏黄的庭院灯下出现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斜斜拉长,被道路两旁的冬青丛切割成细碎的不规则形状。
乔攸调动焦距, 将镜头对准那两道身影的脸。
不可否认, 傅淮宁这张小脸蛋是真带劲, 就跟AI生成的一样, 就连原文男主站在他身边都黯然失色。
彼时的阮清,本打算睡下, 在房间等了陆景泽半天,却听小保姆说:
“少爷说今晚有工作要忙,就在书房睡下了,阮先生不用等他,自己先睡吧。”
躺在床上的阮清辗转反侧,根本无心睡眠。
陆景泽对他的疏远,下午见到妹妹看到她因为自己的疏于照顾而瘦得不成人形,所有的焦虑和难过都和陆景泽逃脱不了干系。
睡不着,去庭院里散散心,恰好碰到傅淮宁坐在长廊上赏风赏月。
傅淮宁笑着问他是不是也睡不着,要不要一起走走。
阮清也不知怎么的, 看到这张秾丽卓绝的脸, 脑袋发了昏, 竟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
二人漫步于安静庭院,傅淮宁好似很健谈, 每当阮清敏感病犯开始想东想西, 傅淮宁总能及时用别的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阮清的思绪也不自觉跟着他走, 慢慢深陷于他的话题中心,对于陆景泽那份焦虑, 也以为注意力转移而稍稍淡了些。
两人渐渐走到紫藤花架旁。
傅淮宁余光打量着阮清,视线随即在地上转了一圈,眼睛一亮。
“叮——”这时,阮清的手机响了声。
他道了声“抱歉”,赶忙摸出手机,看到发信人的瞬间,原本激动的表情又暗淡下去。
是乔攸发来的:
【阮先生什么时候回来?陆少已经问我要过几遍人了。】
暗淡的眼底,又因为“陆少”二字跳起了颤动的小火苗。
他收起手机,刚要张嘴。
傅淮宁打断他道:“你要是有事就先过去忙,我在这等你。”
他浅浅笑着,精致的眉眼映衬着天边明月。
阮清愣了下。
他是想说今晚的散步到此为止,但傅淮宁用这样一张脸说着会等他,直接把天聊死了。
要不……去看过陆景泽一会儿再回来陪他走完剩下一段路?
思忖许久,只好点点头:
“好,我处理完事情马上回来。”
待阮清小跑离开,傅淮宁望着他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唇角一勾,发出一声轻笑。
这个姓阮的,比预想的还要好上手。
傅淮宁在花架下的长椅上坐了会儿,又起身到处走走。
如果有人正在看监控,一定会看到非常诡异的一幕:
傅淮宁就像凭空消失一般,忽然不见了人影!
“噼里啪啦。”
受热不均匀的木头在火焰燃烧中发生了变形,木质纤维断裂,发出了清脆声响。
傅淮宁缓缓睁开眼,大脑一阵天旋地转。
随着意识逐渐清晰,他嗅到了身边浓重的泥土气息,以及身体被禁锢的强烈不适感。
好像还嗅到了木柴燃烧发出的焦味儿。
傅淮宁猛地瞪大双眼,动了动四肢,这才发现。
他人躺在一只大坑里,身上被网兜裹住。
身边是用木头做成的烧烤架,底下大火熊熊燃烧,顶上一根原木被人摇动着三百六十度旋转。
旁边坐着个身穿长裙的小女仆。
不是。傅淮宁揉了揉眼睛,才发现那边坐着的是姓乔的那小保姆!
“你做什么,放开我!”傅淮宁在网兜里挣扎着。
他哪里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刚才等待阮清回来四处走走的工夫,脚下忽然一软,身体随之下坠,跌进了被人事先挖好的大坑,脆弱的吓昏了过去。
醒来,就看到眼前这一幕。
乔攸好像根本没听到他说话,自顾从砧板上拿起菜刀,在磨刀石上慢条斯理地擦了几下,举起来对着月亮。
寒刃上投映出月亮的形状,一晃而过,刺的他眯了眯眼。
“陆家花园最近常有野鸡野兔出没,特意挖个陷阱坑,还以为今晚有口福了,结果……”乔攸手指尖轻轻擦蹭过刀刃,“野鸡野兔没抓到,倒是看见一只喜欢对着有夫之夫开屏的花孔雀,掉进了圈套。”
傅淮宁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手指穿过网兜,像坐牢。
“你想做什么……”他的语气充满警惕。
乔攸笑笑,视线从他身上一扫而过:
“烤鸡烤鸭我吃过不少,就是不知道烤孔雀是什么味儿。”
傅淮宁脑袋“嗡”的一声,混乱的思绪中挣扎出颜泽渝对他的叮咛:
“千万小心那个姓乔的小保姆。”
现在想来,对方不是要他小心乔攸的小计俩,是要他小心这个人!看着就不太正常,说不定还是哪个通缉令上的连环杀人犯整容后隐姓埋名来这重新养号。
最坏的结果:这姓乔的是汉尼拔的忠实粉丝。
舌头开始在嘴巴里打架,傅淮宁囫囵说出一句:
“我……不好吃,而且食用同类有朊病毒……”
“是么。”乔攸意味不明道,尾音宛转悠扬。
说完,他高高举起菜刀。
刀刃劈破空气,发出一声闷响。
傅淮宁下意识闭上眼,挣扎着喊出遗言:
“真的不好吃!”
人在危机当头,思绪会混乱,大脑会宕机,多种神经失去控制,嗅神经混乱,会闻到不属于当下情况的味道。
比如,烤鸡味。
久久没能感受到刀刃破开皮肉的剧痛,也没闻到血腥味。
只闻到了烤鸡味。
傅淮宁缓缓睁开眼,对上乔攸垂视他的双眸,于月光下变成了他手中的刀,氤氲着寒光。
一只烤鸡腿被怼到嘴边,发出勾人香味。
傅淮宁愣住,刚才因为惊吓导致凝固的血液也一点点开始重新流动。
乔攸一歪头,笑得可可爱爱:
“我想了想,那么头铁的老祖宗都没把孔雀肉变成家常食物,一定是因为不好吃吧。”
傅淮宁使劲咽了口唾沫,用力点点头。
“那你是想和我一起开烤鸡party,还是坚持原则继续对着有夫之夫开屏,让我替老祖宗研究孔雀十吃?”
“那就……let’s party吧……”
“干腿~”乔攸将烤鸡腿隔着网兜上的小洞塞进傅淮宁嘴中。
傅淮宁惴惴不安地咬着鸡腿,味同嚼蜡,那心始终悬在半空。
半天的工夫,肥美的烤鸡风卷云残,只剩一堆骨头。
乔攸将骨头收好,站起身,嘴里还念念有词:
“如果不丢远一点,鸡骨头的味道半夜会引来熊。”
傅淮宁心说这城市中心哪来的熊啊野鸡的。
但是,好像哪里不对。
他眼睁睁看着乔攸提着鸡骨头转身离开,慌了:
“你不帮我解开网兜么?”
乔攸停了脚步,侧过半边脸,看着有点疲惫:
“挖了一天的坑,手疼,抬不起来,就委屈你在这里过一夜吧。”
说完,不知哪里搞来的被子,扔过来,盖住傅淮宁。
傅淮宁:。
乔攸是不知道傅淮宁作为一个大明星,不好好提升业务能力,天天从哪学的些媚人本领。
原文中的傅淮宁很清楚自身优点所在,妄图用这张脸迷惑阮清,以使阮清和陆景泽的关系出现裂痕。
今晚他看到阮清出了房间去庭院散心,故意等在那里来个偶遇,打算假装不小心扭了脚,要阮清把他扶回去,最好能给他揉一揉。肢体接触是令二人关系升温关系最好用的方法。
结果弄巧成拙,一脚踩进了乔攸提前挖好的陷阱里。
乔攸为了让那陷阱以假乱真,还特意在表层覆盖了一层干土,这样就看不出来被翻动过的痕迹。
另一边,阮清接到消息,去书房找了陆景泽。
陆景泽对他的忽然到来有点惊讶。
其实他也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可奶奶将项目给了外人那事儿还在他的自尊心上拧巴着,他做不到这个时候放下尊严和阮清低头道歉。
看到阮清主动端着牛奶上门,心也是一下子软了。
“清清……我。”
阮清一向大度,大度的人永远只会自我内耗,原作者并没发觉这种性格对男主受有多不公平,还是让阮清原谅了陆景泽。
最后,还是晚上巡逻的保镖发现了被网兜罩住扔在坑里的傅淮宁,给人解救出来,顺便把大坑填上。
傅淮宁此时冻得嘴唇直打哆嗦,一瘸一拐往房间走。
在电梯里,透过反光的电梯门,看到了自己凌乱的发型,便以门为镜,娴熟梳理,可怎么梳,都没有自己上午那会儿花费近一个小时打理出来的精致发型。
身上也脏兮兮的,自打他记事以来,何时这样狼狈过。
路过乔攸的房间,傅淮宁站在门口,凌厉的视线死死盯着那扇房门,几乎要在上面烧出一个小洞。
屋内,冰释前嫌正在床上联络感情的陆景泽和阮清:……?
“清清,不是我疑神疑鬼,我觉得好像门口有什么人在死盯着看。”
阮清:“我知道……因为我也感觉到了……”
早餐桌上,只有早起的陆珩和知道自己是客人守规矩的傅淮宁。
厨房门口依然贴着“狗与乔攸不得入内”的告示牌,但乔攸看不见就是没有,堂而皇之进了厨房,甚至在李叔眼皮子底下为陆珩烹饪早餐。
李叔怒盯之。
乔攸给陆珩做了芝士厚蛋烧和蒸蛋羹,李叔对这种厚蛋烧里加芝士的行为嗤之以鼻,认为这根本不算烹饪,只有厨艺不佳的人才会用芝士片这种东西投机取巧。
到他看到陆珩将乔攸为他准备的早餐打扫得干干净净,才产生了疑惑:
是不是不会做饭的其实是我。
餐桌上,乔攸还在为陆珩一一介绍这两道早餐的做法以及他从哪里学来的,陆珩也放了刀叉认真倾听。
旁边的傅淮宁目光灼灼,似乎要在乔攸身上灼俩洞出来。
他揉着眉尾,视线从乔攸的脸上一路往下,扫过他颈间佩戴的墨色珍珠,良久,视线幽幽走回去。
这珍珠他见过,四十多年才开出的一颗南洋珍珠,本来是用在王室权杖的装饰,后面拿去拍卖,拍了两千万左右。
一个月薪几万的小保姆……哪来的财力拍下来的。
不过……
傅淮宁单手托着下巴,视线再次在乔攸脸上流连。
别说,戴着还挺好看的,衬托得这个人都肤白貌美。
陆珩正专心听乔攸给他讲述早餐做法,双眼不经意一抬,看到了对面的傅淮宁。
这人目光如炬,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乔攸。
陆珩又看了眼乔攸,眉间微微敛起。
“李叔。”他开了口。
李叔一听陆珩喊他,屁颠屁颠跑过来,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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