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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狗血霸总文里当男保姆(噤非)


身后司机立马端上一只托盘,上面摆着几瓶洗手液,有酒精型的,抑菌倍护的,弱酸性的……
乔攸:……
傅淮宁微笑着望着乔攸,依次按下所有的洗手液,在掌心汇聚成一滩,叛徒司机又屁颠屁颠端来清水,往里喷了酒精消毒剂,让傅淮宁洗手。
乔攸很想问问这司机到底记不记得谁给他开工资。
平时不见他对陆家人这么恭敬,一个外人倒是舔得不亦乐乎。
但是,自己对付颜泽渝那些招式竟然都没用?
他不着痕迹从傅淮宁身上打量过一遍。
看来碰上硬茬了。
傅淮宁望着乔攸沉思的脸,唇角勾了勾。
三小时前。
晋海市看守所。
因为绑架罪还在被拘留等待开庭的颜泽渝接到狱警通知,说有人来探监。
结果隔着玻璃,他看到了完全陌生的面孔。
一个极漂亮的男人。
傅淮宁从暮晚婷那里得知,阮清不是小狗小猫那么好到手,是有几分能耐在身上的。
他凭借一己之力把周家的小儿子以及颜家的独生子全部送进监狱,暮晚婷建议傅淮宁最好是见见颜泽渝,向他打探一下情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本来是来打听阮清的,可傅淮宁从颜泽渝嘴里得到另一种说法。
陆家有个姓乔的男保姆,看着人畜无害,实则长了八百个心眼子,他和周启忠之所以面临牢狱之灾,都是这个姓乔的男保姆在背后出谋划策。
他千叮咛万嘱咐,要傅淮宁千万小心这个人。
说到情绪上涌,颜泽渝哭哭啼啼从陆家慈善晚宴那晚说起,添油加醋哭诉他在乔攸那里受到的“非人虐待”,包括塑料袋,包括84消毒液,还有什么《见鬼十法》。
所以这次,傅淮宁是有备而来。
乔攸躲在阴暗角落,看着傅淮宁从容不迫化解了进门危机,也大概猜到了他提前找过颜泽渝。
可那又怎样,他对原文的熟悉程度,丝毫不逊色于原作者。
傅淮宁也懒得和乔攸纠缠,侧首问司机:
“暮董说为我准备的房间是哪个?”
“二楼南侧第三间。”
傅淮宁点点头,从司机手里接过行李箱:
“麻烦你了,早点回去吧。”
说完,他提着行李径直来到室内电梯口。
上了二楼,傅淮宁随手将行李箱往角落一扔,这些都不重要。
他对着镜子一般的电梯门优雅整理自己的发丝,拍拍肩头不存在的灰尘。
暮晚婷和他说过,阮清住在二楼北侧第三间,刚好在他房间对面。
傅淮宁对着电梯门里投映出的绝世容颜倾城一笑。
马上,就要见面了。
理由都想好了。
分不清东西南北,很正常吧。
傅淮宁来到阮清房间门口,握住门把手试了试。
门没锁。
他轻轻推开房门,扑面而来一股沐浴乳的香气,屋内的独卫里传来哗哗水声。
傅淮宁笑着往床上一坐,翘起腿玩手机。
看来在洗澡,那就慢慢等,总能等到这惊艳的初见面。
他要在阮清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独卫里的水声渐渐小了,傅淮宁划手机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他关掉手机,用屏幕照了照自己的绝美容颜。
浴室门打开,湿热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散开。
傅淮宁抬头,教科书式的惊讶爬上脸,在心里再过一遍台词:“你是?啊不好意思,是我走错了房间。”
“你”字还没说出口——
“啊啊啊流氓!”一声尖叫。
就见一雪白躯体裹着鹅黄色的浴巾,双手护胸缩进角落里。
傅淮宁“噌”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
眼前这张脸似曾相识。
不就是颜泽渝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千万小心的那个男保姆。
他怎么在这里!
还没思考明白,从浴室出来的乔攸一手提着浴巾,另一只手抄起自己的女仆装扔他脸上,嗷嗷尖叫:
“为什么偷看我洗澡!臭流氓滚出去!”
傅淮宁尴尬地“啊”了一声,忙扯下女仆装,捞起手机:
“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了房间。”
说完,落荒而逃。
他站在门口,百思不得其解。
想给暮晚婷打个电话确认一下阮清的房间,打了几遍也没人接,看来在忙着祭祖。
傅淮宁深吸一口气。
觉得暮晚婷年事已高,记错了房间也很正常,说不定不是第三间还是第四间或第二间这种相邻的房间。
他沉思片刻,心一横,推开了旁边第四间房。
屋里没人。
傅淮宁环伺一圈,看到了床头柜上摆着的阮清和陆景泽的合影。是这间没错了。
他扶额苦笑:这老太太的记性,真是。
他照例往床上一坐,猜测着阮清可能有事出去,但无碍,总能等……
“咔嚓。”房间里独卫的门打开了。
傅淮宁:……?
裹着鹅黄色浴巾,脸上贴满黄瓜片的乔攸和他来了个四目相对。
“啊啊啊流氓!怎么又是你!我要报警啦!”乔攸抄起女仆装扔傅淮宁脸上。
傅淮宁从头上扯下女仆装×2,他再看一眼,确定床头柜上就是阮清和陆景泽的合照。
怎么又是这小保姆!
“这是你的房间么。”傅淮宁蹙着眉,厉声质问,指着床头的合照。
“怎么不是!”乔攸一手提着浴巾,一手推开衣橱。
里面整齐挂着一排女仆装。
“你的房间你为什么要摆别人的合照……”
“我喜欢不行么!我尊敬我的雇主,把他们的照片放床头日日瞻仰,你少在这拖延时间,滚出去!”
被撵出来的傅淮宁满脸懵逼。
他有一肚子火想发,但又不知道从哪开口。
傅淮宁抬头,确定这间房不是他最开始进的那间。
那么这个小保姆是怎么在短时间内转移阵地的。
思忖着,傅淮宁随手推开第二间房。
这是最后的希望。
一搭眼,看到一条白花花的长腿搭在床沿。
裹着鹅黄色浴巾的乔攸手里捏着把刮毛刀,静静凝望着傅淮宁。
傅淮宁张大嘴巴,连连后退几步,一脑袋撞在墙上。
不……不可能!
乔攸叹了口气,也懒得提他的浴巾了,扭着腰肢走到门口,一把抓过傅淮宁的手腕。
“傅先生,如果你实在对我的身体念念不忘,吃不到会觉得人生有了遗憾,我成全你。”
他把傅淮宁拽进房间,自己往床上一躺,四肢张开呈大字型:
“随便吧,快点上吧,上完了请你离开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傅淮宁怔怔的,努力想要理清思路,越是急,越是乱,大脑已经完全变成一团乱麻。
他不知道这小保姆是怎么做到的空间瞬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傅淮宁的声音陡然提高八度。
倏然,隔壁第一间房的房门一响。
节奏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冷冷的质问:
“在做什么。”
乔攸听到声音,立马合上四肢手脚并用往床边爬,抱着身体,眼睛愣是挤出几滴泪:
“陆管家,这个人他……”
傅淮宁还保持着震惊脸没恢复,脖子如同生了锈,机械地看向隔壁出来的陆珩。
这张脸,似曾相识,好像十几岁回国时见过一次。
不就是陆景泽的……小叔?
傅淮宁闭上嘴巴,静了静心神,道:
“小……”
陆珩打断他:
“暮董事长邀请你来家小住,不代表你可以将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吵吵闹闹。”
他走进房间,随手脱下毛衣外套罩在乔攸身上。
望着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漂亮的眉深深敛起。
傅淮宁终于回味过颜泽渝那句“千万小心那男保姆”。自以为足够了解他,先他一步见招拆招,到头来还是被他耍了。
傅淮宁缓缓做了个深呼吸,轻轻笑道:
“好,今天是我逾距,抱歉给你造成困扰,下次。”
他加重了“下次”二字:“我一定时刻谨遵提醒。”
傅淮宁扬起下巴,极漂亮的双眸眯起,穿过空气,落在乔攸脸上。
等到傅淮宁离开,乔攸收起与他对视时意味深长的笑脸,眉毛一耷拉,裹紧身上陆珩的毛衣外套。
他仰起头,湿漉漉的瞳孔凝望着陆珩簇雪堆霜的眉眼。
“陆管家……”委屈巴巴的一声。
陆珩收回目光,眼底冰雪消融。
他抬手裹了裹乔攸身上的毛衣,语气一如既往温柔:
“这几天家里来了外人,你自己也要多注意点,别让人占了便宜。”
乔攸点点头。
“不过,他刚才喊你小,小什么。”
陆珩垂了眼:“可能是,小人。”
“胡说,你明明是圣人。”乔攸捏着陆珩的袖口,晃了晃。
似乎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陆珩岔开话锋:
“你刚才,又爬墙了?”
乔攸心里一咯噔。
因为他知道傅淮宁会故意走错房间和阮清偶遇,才想了这么一招,让他以后都不敢随便开门,短时间内想横行三个房间,以及傅淮宁在走廊守着的情况下,只能爬墙。
而陆珩好像知道他绝对不是最后一次爬墙,所以当时装修除了加了两个外置阳台,还在每个窗户下加了个半人宽的落脚站台。
乔攸移开视线,不敢看他。
陆珩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妥协了:
“该怪我么,早知道在建造这栋别墅时就该请设计师全部加上外置阳台。”
当时只是考虑要采光充足,所以没加外置阳台。
乔攸觉得这话有点怪怪的。
转念一想,陆珩在陆家这么多年,参与别墅监工也是正常。
“我以后真的不爬了……保证是最后一次。”乔攸举起右手,对灯起誓。
“知道了,小猴子。”陆珩却没生气,反而笑盈盈的,“要注意安全。”
乔攸松了口气。
这个傅淮宁,后期势必会成为陆阮二人感情路上的最大阻碍,也因为他的出现,让本就有被害妄想的陆景泽更加疑神疑鬼,再加上他那些勾人的招子,阮清还真差点招架不住。
陆景泽三番五次撞见他们偷偷“幽会”,一怒之下将阮清软.禁起来,。
陆景泽不敢对傅淮宁怎样,因为他是奶奶的贵客,只能将怨气和不满发泄在阮清身上。
再有暮婉婷从中作梗,把阮清逼急了半夜偷跑出陆家,被闯红灯的车撞进了医院,昏迷许久。
那一夜,“陪葬”一词成了陆景泽的口头禅。
以前的乔攸会担心自己年纪轻轻真要跟着陪葬,现在只是担心,阮清那小身板能不能承受那致命一撞。
就算不致命,在icu里躺几天也够他喝一壶了。
他不考虑自己,也该考虑樱樱的感受。
反正原作者,为了水字数,可着劲儿的折腾,读者们被这些剧情创到生不如死,但就是爱看,非要自虐,一章一章追更。
晚餐桌上。
傅淮宁终于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阮清。
却没有他预想中走错房间下的惊鸿一瞥,留下日后惦念。
只是由保姆们喊来吃晚餐,在沉重的大理石餐桌上,俩人第一次见到了对方。
阮清在原文设定中有脸盲症,不太看重颜值,只重感觉,所以见到傅淮宁,也只是平和的同他打招呼。
傅淮宁白天在乔攸那吃了鳖,心情正不爽,但从他与家中决裂在欧美圈闯出小小名气来看,他属弹簧的,越挫越勇。
乔攸和海玲坐在旁边旋梯上看戏,海玲双手握成拳,在乔攸身上捶了好几下。
乔攸揉着被他捶青的手臂:“再这样我真的会还手。”
海玲激动的双目亮晶晶,那嘴角就没下来过,小声道:
“傅先生这是什么绝世神颜!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和剑三的建模脸一模一样!”
乔攸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屑:
“是么,我看他平平无奇,和陆管家比差不多,也就差个银河吧。”
“不要拉踩。”海玲一巴掌拍在乔攸手臂上,严厉道。
“陆先生和傅先生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类型,各有千秋。”
乔攸对这一点不可否认。
“陆先生是那种平和清允精致如月光,很容易让人心动;傅先生就只能说是生错了性别,否则高低是个绝色大女主。”海玲道。
乔攸点点头,非常赞同前半句。
餐桌上,傅淮宁和阮清已经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阮清开始对他的确没什么兴趣,只是礼貌性地回应两句,很是敷衍。
一切要从陆景泽回家那天说起。
两天的祭祖活动结束,陆景泽回了晋海。
人是下午回的,阮清从中午知道他要回来就一直守在门口。
自打进了陆家,他还从来没和陆景泽分开这么多天过,明明开始对他厌恶到恨不得杀了他,可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他竟真的有些想念陆景泽。
阮清和乔攸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他没有乔攸那么热烈的情绪,也不像他有勇气表达自己的感情,哪怕见到陆景泽时心情升上九万里高空,可也只是淡淡一句:
“你回来了。”
陆景泽表现的也是平平,点点头,不冷不淡地“嗯”了一声。
就是这敷衍的一声“嗯”,让心思敏感的阮清又开始胡思乱想。
他本就很担心陆景泽单独见他奶奶。
真的没骂人。
他也没多问什么,只低下头轻轻道了句“你先上楼休息”。
乔攸拿块抹布在一边把门柱来来回回擦,实则心思都在阮清和陆景泽这。
彼时二人的关系足够陆景泽一回来抱起阮清转个圈,问一句“我不在家老婆有没有想我”、“上面的嘴巴不诚实得严刑拷打下面那张嘴”云云。
所以乔攸很清楚陆景泽性情大变的原因。
原文中,暮晚婷之所以将陆景泽紧急召回,就是因为她知道了陆景泽偷养了一只贫穷金丝雀的事,又不想明着面当坏人,设计暗中敲打。
祭祖活动那几天,整个陆家都到齐,餐桌上暮晚婷主动提起L.U电子新的科技项目。
那时陆景泽还美着,觉得这块肥差定然要被他收入囊中。
他都想好了,要团队研发一款情侣手机,提供情侣号和只有这款手机才能安装的情侣APP,名字就叫JQ,取了景和清二字的首字母来命名,光明正大向全世界秀恩爱。
结果奶奶一句:
“听说咱们家表侄媳妇学的就是产品设计,表侄子在集团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经验丰富,你们二人要是接手这个项目,必然是如虎添翼。”
陆景泽脸上的笑容没有消失,但转移了,转移到餐桌对面表侄子和表侄媳妇的脸上。
这是块肥差没跑,保守估计几十个亿是有了。
事后,陆景泽问暮晚婷为什么把这么好的项目交给外人,暮晚婷也不批评他没礼貌,反而笑眯眯道:
“你刚接手公司,要忙得很多,你小叔也不可能一直盯着你,要是你身边能有个像表侄媳妇一样出身大家族的贤内助,奶奶难道还会便宜一个外人么。”
话里话外都是对阮清这个穷鬼的嫌隙,暗讽阮清对他的人生起不到任何帮助,反倒还成了拖累。
痛失几十亿,陆景泽又年轻,心绪尚未磨炼成钢,不甘心也是意料之中。
回忆结束。
乔攸跟着二人上了楼,又在二人房门口假装忙碌。
屋内气氛压抑到极点,就连乔攸都莫名感到一股焦虑。
阮清将陆景泽的行李箱打开,拿出他的衣服摊开,又叠起来,再摊开,再叠,反反复复。
陆景泽放下手机,扫了他一眼,低低道:
“你要是实在无聊就去花房看书,衣服有保姆处理,不用你管。”
阮清叠衣服的手倏然一顿。
他垂着眼,鼻根酸酸的,衣服布料的线条渐渐变得模糊。
果然,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乔攸有时候真的很好奇,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陆珩到底是怎么能和陆景泽相处这么多年的。
换句话说,陆珩的优良品德,陆景泽怎么就一点没学到。
屋内,阮清攥着衣服的手渐渐收拢,酸涩涌上心头,说不好是委屈还是发泄,他扔了衣服,直直看向陆景泽,道:
“我想见我妹妹,昨天是元旦都没能陪她一起过,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好像就只为了看风景,也不知道意义在哪。”
陆景泽翕了眼,疲惫地捏着眉心。
良久,他声音喑哑着反问:
“难道你就只有这些事可说么?要是真这么闲,去看看书,或者找个老师学学美术设计,不比你天天把妹妹挂嘴边上强?”
以往的阮清肯定要伶牙俐齿回怼回去,但今天,只看到他落寞的背影,沉溺在阴沉的天色中,不发一言,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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