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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的病弱白月光回国了/吹牛大王(耳肆三一)


徐云锦脚步停住,面上笑意凝滞:“什么两百万?”
“你……”盛意不知道她跟傅霁寒说过些什么,脸色涨得通红,“你明明很清楚,我没有拿过你一分钱!”
徐云锦不想再听他说什么,对身边愣着的人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几个还不赶快把他给我赶出去!”
几个女佣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手。
他们不清楚盛意到底为什么会被关在这个房间,也不清楚傅霁寒平日里到底对他什么态度。
除了按时的三餐,似乎就像养宠物一样。但也看不出来他对宠物的偏爱,只是勒令除了送饭以外不允许外人进入这里。
要说是犯人,她们都信的。
现在傅总的母亲要把这个人放走,几个人都犹豫了。
“谁敢不听,今天就可以收拾东西滚了。”
女佣犹犹豫豫上前,一人要捡起地上的铁链,盛意自己蹲下来,把那些长长的链子归拢,然后抱在怀里,平静地说:“很重,我自己来。”
他毕竟是个男人,把这些东西抱在怀里本来不应该感到吃力。但傅霁寒将他养得有些过分脆弱,又鲜少锻炼,抱着这一堆铁链走上几步竟然就忍不住冒汗。
那几人看着他吃力的背影,只觉得那背影消薄得很。
盛意沉重地踩在地板上,迈着滞缓的步子从二楼的楼梯下去。别墅里打理各处的人纷纷扭头看过来,看得他好像是个被流放的罪人一样。
这让人很难为情。
盛意在心里轻喘了一口气,重重的无力感仿佛顺着这些沉重的铁链压在了他的胸口。
又是这样,好像他从来都是可以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他的。
杭湾君庭那扇被锁住的客房是这样,傅霁寒和他的母亲有时候真的没什么两样。
一直看他走出大门,徐云锦立马让人把楼下大门关上,还不许人放他进来。
盛意不敢走出去很远,只是坐在庭院外的椅子上,那堆铁链被随手丢在草丛里,倒伏了一大片。
天气阴沉沉的,就快下雨了。方才天上还打过几声响雷,现在整个天都黑沉下来。
他回头看了一眼,欧式风格的大门紧紧地闭着,旋即又抬头看了看仿佛随时会下一场暴雨的天。
管家站在大门口的屋檐下,犹豫了很久,在楼上看不见的视线死角里无声地指了指花圃中间的玻璃花房。
盛意顺着指引望过去,回过头感激地道了声谢谢,然后俯身抱起地上那一堆铁链,慢慢地往花房去。花房不大,放了一把木椅,正好可以供人休息。
一关上门,玻璃房外就开始下起瓢泼大雨,惊雷闪电交加,吓得盛意脸色惨白。
他捂住耳朵,听雷声响了一整晚。
梦里梦见他拖着长长的铁链走在路上,行人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没有走出多远,前方早就冷冷等着一个男人,他不顾盛意的意愿要把他强行带走。
盛意一直挣扎,他就干脆抓住链子的一端,蛮横霸道地拖着链子另一头往回走。
长长地拖了一路。
谁知醒来时,梦里的那个男人就站在他眼前,满脸的戾气和怒意。
盛意吓得脸色一白,整个人都差点从椅子上倒下去。傅霁寒眼疾手快地把人捞回来,脸色不是很好看,他冷冷地质问道:“我是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离开房间一步。现在铁链也锁不住你了,你非要我打断你的腿才能听话吗?”
傅霁寒出差回来没在房间看见人,只看见徐云锦还没来得及让人收拾的满地狼藉。床边的那条锁链也不见了,他心上重重一跳,焦急地把庭院外的监控全看了一遍才发现盛意躲在花房。
说话间,他的掌心竟然真的握住了盛意的膝盖,力道一点点的收紧,好像真的打算就这么捏碎它。
盛意在花房里躺了一天一夜,在雷雨夜里连着做了好几个噩梦,又被傅霁寒这样真实地恐吓,脸色更加苍白了。
“我已经很听话了,我没有要跑。”盛意吓得不轻,眼泪挂在眼睫上,仰头低低地央求他:“别惩罚我,求求你……”
傅霁寒松了劲,不对劲地挑起他的下巴,眸光锐利:“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时气上心头,此刻仔细回想就能猜到,这样重的铁链仅凭人力是没有办法割断的。
盛意眼神躲闪,轻轻地说:“……是你妈妈。”
傅霁寒下意识把人抱得更紧,语气有些紧绷,“你这次又跟她说什么了?”
“我没有主动找她!”盛意委屈地反驳,旋即有些失落地道:“是她非要把我赶出来,我这次真的没有招惹她。外面又要下雨,我只好在这里躲一躲。”
他扯了扯傅霁寒的衣服,学着刻意讨好他,“老公…那些锁链好重,能不能拿掉。”
盛意被抱起来的时候,落在地上的铁链重重地扯着他的右脚。
傅霁寒眉眼松弛下来,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在这里待了多久?”
“昨天晚上过来的。”他老实说。
那就是一天一夜,傅霁寒眉眼又拧起来,“吃东西了吗?”
盛意摇摇头,“没胃口,睡过去了。”
傅霁寒面色又沉下来,他抱着人坐在椅子上,俯身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一把小钥匙,转进镣铐转了两圈,镣铐重重落在地上。
盛意没想到他竟然把这东西随身携带。
怀里的人感到脚上一轻,苍白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一点血气,那只纤瘦的小腿缩起来,轻轻擦过傅霁寒的西服外套。
傅霁寒说:“下次出差会把你带上。”
这已经算是他巨大的让步了,要不是这一次原因特殊,傅霁寒是不会把盛意独立留在别墅的。
正因如此,本来一周的行程他紧赶慢赶,生生压缩成三天。
今天别墅里似乎多了一些人,傅霁寒抱着盛意从花房出来的时候,他看见大门外停了好几辆黑压压的轿车,门口还守着几个保镖。
他们经过客厅时,徐云锦面对着盛意二人的方向,与一位老人相谈甚欢。
“小寒!”她警告般地喊了一声。
傅霁寒顿了顿,声音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听后心上一抖:“谁敢再把盛意从这里放走,别怪我不留情面。”
饶是盛意也忍不住在他怀里打颤,他知道自己往后不会再有机会逃掉了,傅霁寒对他的掌控欲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言罢,他漠然地抱着人上楼,他途经二楼时却并未停下脚步,转身又要上三楼。盛意圆眸一睁,急促地反抗说:“我不要…”
他下意识觉得傅霁寒会重新把他关进阁楼,整个人都不安地扭动挣扎起来。
然而傅霁寒只是沉着脸带着他进了自己三楼的书房,那里有一张可供休息的床。把人放下后,傅霁寒低头说:“以后我不会让她再见你。”
话锋一转,“也不会再给你机会从我身边离开。”
“今天先在这里待着,别乱走。一会我会让人送些吃的过来。”
说完,他冷着脸在盛意唇角咬了一下,旋即毫不留恋地出门去了。
这里的书房比杭湾君庭的书房大得多,甚至整排的书架上的书籍都很丰富,巨大的落地窗可以将整个别墅的庭院收在眼中。
房间内不仅仅有可供休息的床榻,还有独立的卫生间,俨然是一个独立套房。
盛意听见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爬起来悄悄打开了门缝。空旷的房子里,安静地仿佛没有一丝呼吸声。
不一会,客厅人说话的声音微弱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我们可以不计较你跟一个男人结婚。”
说话的是一个老人,话语中带着威严,听起来依旧中气十足。盛意脑海中浮现出客厅那个老人的背影,耳朵忍不住立了起来。
徐云锦没想到傅老爷子会这么说,当即坚决地反对道:“我不同意!这婚必须离!小寒现在变成这样,都是那个小贱人害的!他处心积虑,哪怕过了这么多年还是阴魂不散!”
傅老爷子摆手,难得地平静与温和,“现在婚恋开放,提倡自由恋爱。我们也不能不顾他的意愿,他要真是喜欢男人,那就随他吧。”
徐云锦不可思议地说:“您不是一向最反对的吗?”
明明九年前,他是最反对的那一个。甚至在知道这件事后,把傅霁寒在阁楼关了一个多月,险些没打死他。
果然,傅老爷子还是留了一手,他话音一转,谈起了条件:“但是,傅家到你这一代不能彻底断了。你跟男人结婚这没问题,但你必须要找个女人,给我们留一个傅家的种。这是我和你妈妈最后的底线。”
这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一字不落传进盛意耳朵里。
过了很久,盛意听到一个低冷的嗓音没什么情绪地回复道:
“可以。”

第31章 拍婚纱照
盛意听到这些话时愣怔了一瞬,像是有一根针顺着循环的血液淌进心里,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被刺穿。
眼眶忍不住蓄满滚烫,他强忍着没让这眼泪砸下来。他本来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好像从国外的某一天开始,眼泪像汹涌不息的流水一样,到今天也没能停息。
不一会,门外的楼梯响起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傅霁寒收敛了冷意,轻轻推开半掩着的房门。他狭长的眼睛一扫,立刻就在落地窗边的小床上看见那个抱着膝盖的身影。
他背对着自己,下巴似乎抵在膝盖上,目光却遥远地望着窗外的庭院。
傅霁寒神情微动,放轻了脚步到他身边,旋即在盛意身边坐下。
盛意没说话,只是眉眼耷拉,看上去很无精打采。今天在监控里,他看见盛意吃力地抱着那些束缚着他的铁链,一轻一重地从大门出去时,傅霁寒心里头升腾上来一阵恐惧和后怕。
后来看见他只是慢腾腾地在花圃里的椅子上坐着,整颗心才得以安定下来。
“你妈妈不是很喜欢我。”盛意说。
“嗯。”傅霁寒嗓音冷淡,“我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面前。”
“你爷爷也不喜欢我。”盛意看着他。
傅霁寒眉头微松:“我也不让他接近你。”
在傅霁寒看来,他好像只是在抒发不满,也许与任何一只在主人面前撒泼告状的宠物没什么区别。
盛意轻声说:“你也不喜欢我。”
听到这句话,傅霁寒眉眼狠狠沉下来,净白的指尖捏住他的下巴,把人拧过来,迫使他盯住自己的眼睛:“盛、意。”
这几乎就是威胁了。
盛意浑身一抖,眼泪如豆子般落在他滚烫的手背上,接着便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喘起来。偏偏又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柔和好看的眉峰也跟着倔强地皱起。
他鲜少见过盛意哭得这样难过,更多时候是在床上求饶时掉得眼泪,那些哭声大多嘤咛难耐,如同催发情欲的毒药。
傅霁寒眸光几不可察地一滞,旋即松开他,拇指顺着他唇角往前,揩去他眼下的泪水,无奈地叹息道:“好了,知道你今天受了委屈。你没有趁机逃走,我很开心。一会就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盛意目光一顿,哑声问:“去哪里?”
傅霁寒亲亲他的唇角,敛眸说:“我们的婚房。”
说完,他将盛意横抱起来,在别墅一众人的目光中走出这个偌大的庭院。他的车子早就停在外面,盛意被放进副驾。傅霁寒给他系安全带是发现盛意依旧神情恹恹,他只当是太过委屈,偏头又亲亲盛意的耳垂。
开车时,男人神情专注,两旁的树影飞速往后,不过十几分钟,它就停在一处人烟稀少的欧式小街上。
这里寻常是旅游区,只不过工作日人比较少。两旁的街景都是模仿的欧式街道的风格,很适合拍摄西式的婚纱大片,这里也的确有很多家婚纱店。
傅霁寒停好车,盛意已经自觉地从车上下来。他打量着陌生的街景,茫然地问道:“不是回杭湾君庭吗?”
说话间,一对夫妻从他们身边经过。女人穿着宽松的长裙,腹部微微隆起,她身边的男人应当就是她的丈夫,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走进一家婚纱店。
那个男人笑容温厚,耐心地提醒妻子小心慢走。
傅霁寒牵住他有些冰凉的手,在掌心搓了搓,淡淡地说:“既然是婚房,当然应该有婚纱照。”
盛意心中复杂,任由他牵着自己进门。
HEMEI婚纱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小众品牌,设计婚服和婚纱的设计师是一个意大利人,据说他的爱人是一个中国男人。
他们曾经分开过很多年,在HEMEI发展最鼎盛时,因为缘分他们又重新聚到了一起。这种破镜重圆的爱情理念融入他的设计理念中,这种长情的浪漫地在一众年轻夫妻中十分受人喜爱。
一进店,女服务员殷勤地跟上来,眼色极强地对盛意开口:“这位先生,您是跟老公一起来挑婚服吧。我们店不仅支持夫妻摄影,也支持夫夫拍摄哦!”
盛意脸色微红,“好……”
傅霁寒说:“前几周我让人从法国定制的那两件婚服,不用送去杭湾君庭了,就在这里试。”
女服务员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前台的经理看见他,忙不迭滚过来招呼:“原来是傅总,婚服已经备下了,您要是今天不过来,我们下午就会给您送过去呢!”
傅霁寒神情冷淡:“不用。”
经理拉过女服务员教训了一顿,痛斥他竟然不认识傅霁寒。接着经理叫来了店内专业的摄影师和化妆师,全程陪同他们拍摄。
傅霁寒的婚服是剪裁修身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身材挺括;笔挺顺滑的西装裤质感高级,衬得人双腿笔直修长。
他系好领带,余光瞥见盛意心不在焉地把西服外套上下扣错。
盛意这款定制款婚服是清纯的白色,肩膀处有垫肩,使他看起来肩膀宽上一些,身形更加高挺。线条流畅的西服上衣由上往下逐渐紧致,紧贴着他瘦薄的腰腹,不堪一握。
搭配的是一条白色的丝绸质感的西装裤,在镜头中像一条雪白的鱼尾。
他们肩头都缀着一朵粉色的蔷薇花,造型师特意拿来一条特殊定制的蕾丝边的白纱盖头给盛意。
上一对夫妻刚刚结束拍摄,妻子笑意盈盈地与丈夫讨论孩子是男是女,妻子说:“我喜欢女儿,这次肯定是个漂亮的女孩。”
丈夫说:“男女都好,我都会喜欢。”
妻子脸色一红,更亲密地挽着丈夫的手臂,娇嗔道:“就你会说好听的。”
盛意听着他们离开,白纱下的眼眸忽然垂落,傅霁寒以后会和别人有一个孩子,他会像对待自己那样对另一个女人吗?
彼时,傅霁寒正俯身掀开盖头。偏头要与他亲吻时,却见盛意走神,于是颇不满地低头咬上去,大掌不轻不重地捏在他腰间。
“想什么。”嗓音低凉如水。
盛意被他咬疼了,偏头轻喘了一下:“没什么。”
婚服拍摄格外沉默,盛意似乎一直心不在焉地,摄影师叫了他很多次。
最后一张需要盛意眼含爱意隔着白纱主动亲吻傅霁寒,摄影师亲自教他如何摆动作。
盛意僵硬地伸出手,紧张地碰到傅霁寒的肩膀,旋即慢慢地勾住他的脖颈。
“停停停——”
摄影师扛着摄像头,极力描述道:“您能不能表现得再亲密一点?”
盛意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五分钟后,摄影师放下一直扛着的摄像机,疲惫地说:“想象您有很久没见到您的丈夫,把自己想成一个盼着爱人归来的痴情形象,目光再有爱一点,这样拍摄出来效果会好得多。”
傅霁寒目光始终低垂着落在盛意身上,在第三次停止拍摄时,他冷淡地说:“不用继续了。”
盛意伸出去的手一顿,缓缓地收回来。
摄影师有些不知所措,打着圆场说:“没关系的傅总,我们可以换个别的姿势。”
傅霁寒声音一沉:“都出去。”
摄影棚并不大,环境逼仄却亮堂。察觉到他的情绪泛冷,摄影师识趣地退了出去。
傅霁寒往休息区的沙发上一坐,浑身带着令人压迫的气质,他的眸光审视地落在发愣的盛意身上,嗓音没什么温度:“是不想拍?还是不想跟我拍?”
他神情沉稳冷酷,唇角的弧度一点点冷然:“过来。”
盛意慢慢地挪过来,棚里光线明亮,将他脸上的犹豫和挣扎一览无遗地展露人前。
傅霁寒深邃晦暗的眼底闪过一丝汹涌和挣扎,他压下心中情绪,近乎理智地命令:“盛意,现在来吻我。”
下一刻,盛意微惊,但还是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先是蹲在他面前,而后慢慢仰头凑上去。
极轻地贴了一下就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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