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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的病弱白月光回国了/吹牛大王(耳肆三一)


他拖着人往沙发椅上扔,盛意后腰撞在木质的扶手上,疼出眼泪来。
傅霁寒面色未动,垂眸冷冷睨着他:“一声不吭地逃到这里,现在还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相亲,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他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像是下了最后一道死命:“说,说你错了,然后马上跟我回去。”
盛意眼中蓄上水汽,“我不是你的玩物,你根本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玩物?”傅霁寒冷笑一声,“你九年前因为钱蓄意接近我的时候,难道不也是把我当成一个玩物一样?”
他步步紧逼,信封里的那一沓照片纷乱地打在盛意脸上。
“拿着我的钱在国外过得这么风生水起,为什么回来要装成一副灰溜溜的落魄模样。”他目光逐渐阴冷,“怎么,是又缺钱了?”
“那个伯特,他养不起你?”
“你…”盛意撑着站起来,身上那些照片落在地上,他低头捡起来一张,目光怔愣。
他手里捏着他和伯特同框的那张照片,傅霁寒当然也看见了。
“这些,照片…”
“盛意,我没有耐心了。”男人冰冷的指尖从他手里夺过那张照片,慢慢地撕成碎片,“既然你学不乖,那我就亲自教你。”

盛意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中途他醒转了几次,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着他的下巴喂了一些水,盛意迷迷糊糊又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盛意浑身酸疼地醒来。他下意识想撑着手肘坐起来,手臂轻轻往回时在手腕处受到冰凉的器具阻碍,只能僵硬平直地伸着。
他倏地睁眼,入目却是一片昏暗,天花板仿佛近在眼前。
盛意瞳孔禁不住震颤,想要挪动四肢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着,整个人呈大字型被禁锢在一张不大的床上。
身下薄被紧贴着他光洁的脊背,挣扎间盛意惊恐地察觉到自己未着寸缕,浑身轻得可怕。
小床的对面摆了一只沙发,小窗口外的天光泄露进来,方形大小的光投射在沙发上端坐的男人晦暗不明的脸上。
他如同一个审判官,修长的双腿轻轻交叠,目光漫不经心地盯着床上被禁锢的人。
盛意害怕地挣扎了一下,铁链跟着叮当作响,声音已经不自觉带上了哭腔:“……这是哪里。”
回答他的,只有盛意因为未知和黑暗而感到害怕的喘息。黑暗中,每一处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盛意挣扎间崩溃地哭起来。
许久,房间里传来一声轻笑:“求谁?”
盛意哭声一滞,“傅霁寒…”
交叠的双腿分开,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傅霁寒施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头顶与天花板只有两拳的距离。
盛意感到床垫微微下陷,他来到了床边坐下,冰凉的指尖从耳垂一路往下,每轻掠过一处,都带来惊人的烫意。
“不对,”他指尖点在盛意身体上,“叫错了。”
盛意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和本就小的木板床跟着剧烈晃动起来,“放开我!!”
冰凉的指尖顿在某处,停下了动作。
盛意像终于得到了喘息的空间,下一瞬,他听见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脱衣声,布料落地声也清晰可闻。
咔哒——
那是皮带解扣的声音。
盛意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惧怕地大喊起来:“我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只觉得腿上一重,一道浓重的呼吸声落在耳畔,冰冷地说:“想明白该叫什么了吗?”
盛意哭着脸偏过头去,闭着眼睛喊了一声:“老公…”
身上人钳制他的力道微松,爱怜地抚去他眼角的泪水,无奈地说:“看来只有把你锁在这样的地方你才会乖乖听话。”
“……这是哪里?”盛意颤抖问。
“傅家。”他贴在人耳边,“以后你就乖乖在这里待着。”
“不…”盛意害怕又颓然,“你疯了。”
傅霁寒声音低冷缠绵,“那晚的喜欢和乖巧,你伪装得真是天衣无缝。就这么想跑,嗯?”
他整个人往前俯身,撑在盛意两旁,毫无情欲地打量着他的神情,“宝贝,你躺在那个伯特的怀里,也是这样可怜的表情,他也会这样对你吗?”
“他碰过你吗?”傅霁寒语气森冷,没有任何预兆地,“像这样。”
盛意疼地战栗,一张脸扭曲又慌张。
“没有…”
“哦,那这样呢?”
“你混蛋!”
傅霁寒粗鲁且毫不怜香惜玉,一张脸在黑暗中阴沉到可怕,全然带来的只有撕裂的疼。
盛意压抑着哭声,祈求他:“好疼…你说过的,会轻轻的。”
“疼才能让你记住。”傅霁寒冷冷地捏住他的下巴,“再有下一次,我们就一起死。”
盛意慌乱地摇着头,“我…我有事情要说,我求求你放开我。”
傅霁寒语气毫无起伏:“就这样说。”
他溢出哭声:“我那时候没有拿徐云锦给的两百万,我没有拿她的呜呜呜呜呜。”
傅霁寒听见这句话,果然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很轻地笑了笑:“盛意,你临时撒过的谎太多了。你觉得此时此刻,我应该相信你的这番说辞吗?”
盛意双腿抖了一下:“是真的,不信你去查呜呜呜你查…”
他哭得实在惨烈,身下的枕头都快要湿透了。傅霁寒伸手抹开那些水,嗓音低低地,夹杂着浓烈的失望:“那天晚上,我告诉我自己,不论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都不计较了。”
“只要你爱我,永远不离开我,我就可以什么都不在意。”
“可是,”他蛮横地,“你还是令我失望。”
盛意浑身的劲突然一松,身上之人再次紧密地缠上来,他难耐地别过头去,白皙的脖颈隐隐泛起青筋。
房间幽暗,让人分不清黑夜与白昼。
“叫人。”
“……不。”
“那你最好忍住了。”
“……唔。”
“傅霁寒…”
“错了,想清楚。”
“……老、老公。”
翌日,傅霁寒穿戴整齐、冠冕堂皇地从阁楼下来,漫不经心地扯了扯过紧的领带。
一进餐厅里,仆人都自觉地退出去,餐厅里只剩下两个人。
徐云锦站起来:“你把他带回来了?”
今天她一回来就听说这个消息,于是大清早的来质问傅霁寒。
傅霁寒一脸漠然地享用早餐,刀叉在盘子上纵横交叉,发出清脆的声音。
“嗯。”
“盛意这个小贱人,竟然给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的目的就是让你把他堂堂正正带进傅家是不是?”
听到这些,傅霁寒忽的嗤笑一声。
他若真的是欲擒故纵,傅霁寒也不至于如此生气。
“他在哪?你让他出来跟我当面对质,微信里那些话,一条条可都是他亲口说的!”
傅霁寒说:“在阁楼。”
“好,那我亲自去问。”徐云锦怒气上头,风风火火就要上楼,眸光突然一转,不可思议地问:“什……阁楼?”
“对。”傅霁寒说。
“你…把他安排在那里?”
傅霁寒简单吃过几口,放下刀叉,拿起餐桌旁的手帕不轻不重地擦过唇畔,旋即才说:“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至于那个房间,我劝您不要过去。”
他直起身,意味深长地说:“你不会想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徐云锦直愣愣地看着自家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也会忍不住觉得脊背发凉。
对于阁楼上的事情,别墅的管家和佣人都不敢轻易靠近,可每晚都能听见传来各种令人心惊肉跳的声音。
有时候是大声的哭喊、有时候是令人压抑的喘息,甚至还有人听见过喊救命的。
盛意逐渐分不清时间,只能依靠傅霁寒按时进来送的三餐辨别。
早餐是一颗糖心水煮蛋、吐司面包,加一份三文鱼,水果是半颗牛油果,桌上还放了一杯牛奶。
束缚他四肢的铁链寻常会松开,盛意的活动距离最远就是那间逼仄的浴室。早上刚刚吐过,他此刻没什么力气,缩着身体躺在床上。
身上穿的是昨夜傅霁寒丢来的宽松居家服,轻轻一扯就可以扯掉。
傅霁寒一进门就看见一口未动的早餐摆在床头柜上,他脸色霎时变得难看,冷冷地威胁道:“全部吃掉。”
盛意没理他,固执地闭着眼睛。
傅霁寒冷哼一声,把人拖过来,几样东西甩在盛意面前:“那好。今天想玩什么花样,选一个吧,我们现在就开始。”
盛意惊恐地看着那些东西,不可置信道:“这些你都从哪里弄过来的?!”
“你说呢?”他盯着盛意的眼睛,“是吃早餐,还是跟我上床,自己选。”
盛意几乎立刻就坐起来,左脚上的链子随他的动作叮铃响了半天。他闷头吃掉鸡蛋和吐司,接着把牛奶仰头一饮而尽,最后犹豫地看着那一盘三文鱼。
傅霁寒嗤笑道:“怎么,是国内海鲜吃不惯?”
“不是。”盛意不敢跟他争辩,皱着眉头把那些东西放进嘴里,囫囵嚼了两下就吞掉。
终于吃完早餐,傅霁寒才冷冷地移开目光。
不过当天晚上,盛意还是被强拉着体验了那些玩具,一向温和的他忍不住骂了好几句脏话,险些又惹怒了傅霁寒。
白天他不在的时候,盛意想尽办法想去解开脚上的镣铐,脚腕一圈被磨破了皮,时间一久就开始往外渗血。
傅霁寒发现他躲人的动作滞缓许多时,才看见盛意左脚脚腕的一圈伤口。
他握着盛意的另一只脚把人拖过来,动作毫不怜惜,这些天不论盛意哭得怎样惨、怎样求饶他都没停下来。
盛意几乎满是恐惧地骂他:“混蛋!我不穿那个东西,你拿开呜呜呜呜…”
傅霁寒始终冷着脸,“脚受伤了?”
顿了顿,他看着盛意满脸抗拒的模样,又继续说:“这么些天,你是教不乖吗?”
傅霁寒握住他的左脚,把镣铐解开。盛意如释重负,迅速地收了回来,目光警惕地盯着他。
“不想被铐着?”
盛意左脚挪了挪,哑声说:“不想,很疼。”
“那还乱跑吗?”傅霁寒问。
盛意的眉眼彻底垂落下来,“不跑了。”
傅霁寒冷哼一声,今日他难得松口,盛意顺着竿子往上爬,小心翼翼地说:“这里很黑,总是会撞到。”
他不敢直接说能不能放我出去,这话这几天盛意说一次,傅霁寒就更加肆无忌惮。
昏暗中,男人眉眼锋利,他听出这些话外音,垂眸抓住盛意的右脚脚腕,固执地把镣铐戴了上去。
“别装可怜,”他说,“你现在没有任何可信度。”
冰凉的重量落在脚腕上,盛意心里一阵崩溃,肩膀禁不住发颤。
傅霁寒坐在床边,“过来。”
盛意抱着膝盖,几乎哭到断气。
傅霁寒危险地看着他:“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不想穿那件衣服也可以,那我们今晚玩点有意思的。”
这样白日夜晚接连不断的荒唐日子,盛意整整熬了半个多月。
盛意身体本来就不好,中途几次吐成胃出血,医生来过阁楼两三次。即便如此,傅霁寒依旧没有丝毫动容,半点要放他走的意思都没有。
后来能离开这间房子,完全是因为一个意外。
那晚傅霁寒喝多了,毫不收敛力气,浑身的狠厉劲仿佛要将盛意拆得粉碎。热气一直沸腾弥漫在阁楼内,欢愉快意一阵阵冲击着理智。
盛意被随意折叠摆放,浑身恐怖地战栗着,抓住他两只脚腕的手仿佛随时会捏碎脆弱的骨头,一切都失控了。
他尖叫溃逃,好几次被抓回来。
“救我…”
泄尽力气的一刹那,这张本就脆弱摇摆的小木床终于散架,寿终正寝。
盛意本就精神紧绷,禁不住这突然的一下,竟然跟着昏死了过去。
这声音不大不小,惊醒了睡梦中的徐云锦,她披着一件外套打开门,皱着眉大声问道:“大半夜的,谁在那里?”
路过的女佣说:“夫人,好像是阁楼。”
提到阁楼她就会想起阁楼上的人,脸色霎时厌恶极了:“阁楼怎么了?”
女佣低着头脸色微红:“阁楼床榻了。”
徐云锦一怔,旋即怒道:“这个狐媚的小贱人!”
说完,房门被狠狠摔上。
傅霁寒眼尾惑人的红意还未褪尽,怀里抱着的人眼眸紧闭。他用浴巾将人裹住,只是仍旧裹不住伸出来的脚腕和手腕,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尽是暧昧的痕迹。
家里还有佣人,他下楼时还有人借着余光偷偷打量。
傅霁寒下楼的脚步一顿,冷声吩咐:“阁楼不用你们打扫。”
“好的,傅先生。”
交代完,他抱着人到二楼,拐角进了自己的卧室。傅霁寒抱着人往浴室走,大约十几分钟后才把清理过的盛意塞进被窝。
盛意沾上软床就像鱼被放进湖里,兀自缩了个最安全的地方,整颗脑袋都藏在被子里。
傅霁寒皱着眉把人捞出来,被子给他重新掖好。
盛意呼吸轻柔,眼尾下的泪痕半干,神色总不太安稳。他眉毛总是微微弯曲,睫毛漆黑而浓密,脸颊的红晕渐渐消退。
这样柔和的五官,不怪总有人说他是个漂亮的男人。
藏蓝的被褥衬得他肤色白皙光滑,像一团摊开的乳白色酸奶。傅霁寒忍不住低头在他唇边浅尝了一口,嗓音带着自己未曾察觉的温柔:“这样才乖。”

第30章 别惩罚我
从阁楼出来后,盛意变得格外配合。因为傅霁寒总是恶狠狠地威胁他,但凡让他稍有不满,他就扬言要把盛意重新锁回阁楼去。
盛意缩了缩腿,低眉说:“我不要回去。”
傅霁寒往往冷哼一声:“那就听话点。”
虽然换了地方,但盛意实际的活动空间却还是被拘在傅霁寒的房间内。
这几天傅霁寒要出差,白日里他不在家的时候,徐云锦就冲进来把盛意大骂一通,赶又赶不走。盛意木着脸把被子掀开,右脚上镣铐的铁链子落在地上,把徐云锦震得半天没说话。
房间门重重关上时,盛意才重新缩回被子里躺好。
然而第二天,她又来了。
彼时盛意正坐在窗边的地毯上看书,徐云锦带着几个穿工作服的男人闯进来,旋即喊道:“给我把这条铁链弄断!”
她找来的人都是技术成熟的老工人,对于开锁砸铁很有一套。
盛意低敛的眉峰一拧,整个人被两个人架起来,两只手被两边扯着,不知轻重的力道简直要把他胳膊卸了。
他吃痛地皱眉:“徐云锦,你又想干什么?”
徐女士嫌恶地看他一眼,催促道:“动作快点!”
几人忙活了半天,锯子、开锁器都使上了,却也只是在粗重的锁链上留下了一点微小的划痕。
刘师傅抹了一把冷汗,“夫人,不是我们几个没办法,而是这条铁链的材质特殊,实在是太坚硬了。”
“没有钥匙的话,我们也无能为力。”
看他们也没办法,盛意说:“别浪费力气了,他不会给我解开的。”
徐云锦觉得盛意这句话无异于耀武扬威,她的脸色唰得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几名工人没见过这种关犯人似的架势,一人建议道:“虽然我们解不开这个锁链,但是我们可以拆除挂住这条链子的东西。”
铁链紧紧扣在床底下的床架上,除非把床架锯开。徐云锦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好办法,当即着人动手。
盛意警惕地看着徐云锦:“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看着一人仰面躺进床底下,从同伴手里拿过防护面具和电锯,床底下电光火石、锯铁时的刺耳声音刺激着在场人的耳膜。
徐云锦捂着耳朵扬言说:“我今天就要把你这个小贱人从傅家丢出去!”
锯了整整十分钟,床底下的东西掉下来,那名工人把扣在床架上的铁链拆了下来,说:“可以了。”
人走以后,徐云锦捡起锁链的末端,重重地扔在盛意面前,他脚前的地板跟着震动了一下。
徐云锦说:“好了,你现在没理由赖着不走,滚吧。”
锁链又长又重,每走一步都沉重地拖着脚腕,盛意说:“他回来会生气的。”
最后,他摇了摇头,像是不愿回想。
徐云锦哪里还管这些,招呼了几个人过来。进来的女佣看着满地狼藉,还有堆在地上的锁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把他给我丢出去。”她吩咐完,仿佛是嫌盛意碍眼似的,踩着高跟鞋就要出门。
“徐云锦,”盛意被一人扶起来,目光淡淡地盯住她的背影,轻声说:“没给我的那两百万,你给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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