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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的病弱白月光回国了/吹牛大王(耳肆三一)


客厅简直一片狼藉,地上是花瓶碎片,某些碎片上也沾着一点红色的血迹。桌上的水杯落在地上,陈师傅做好的饭菜也被全部打翻在地上。
一看见傅霁寒来了,陈师傅可算松了一口气,“傅总您可算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盛意整个人跟着一抖,他一下子从沙发上爬起来,喘着一口气要往玄关处跑。傅霁寒长手一拦,眼疾手快地把人抓回怀里,臂弯间的西服落在打翻的饭菜上。
盛意努力想去挣脱,甚至张嘴在他的小臂上咬了下去。傅霁寒闷哼了一声,咬牙转头对陈师傅说:“出去!”
“哦哦哦,好的好的。”
陈师傅也发觉了不对,忙不迭往门外走。盛意看着他打开玄关大门,楼道的电梯口一闪而过,大门迅速又关上了。
他挣扎间整个人悬空,却依旧无法撼动腰间束缚他的力量分毫。大门关上后,客厅里重归寂静,傅霁寒冷冷地松开他:“闹够了吗。”
膝盖上的疼让他根本站不稳,傅霁寒一松了力道,他整个人就坠在地上,手掌颤抖着撑在地板上。
傅霁寒瞥见他手上红肿流血的痕迹,心脏突然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身体猛地一颤,他蹲下身慌乱地把人抱起来,“盛意!”
客厅一片混乱,他抱着人往房间走。
盛意对他的怀抱异常排斥,在他怀里又哭又叫,手掌上的血迹蹭到傅霁寒的衣服上、脸颊上和脖颈上。
“别哭,到底怎么了?”傅霁寒顺顺他的脊背,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纤细的手腕,无法避免地被那只手上凹凸不平、长短不一的伤口狠狠刺了一下心脏。
“我要出去!”盛意趴在他耳边哭,“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这个疯子呜呜呜…”
“我是疯子,”傅霁寒避开他受伤的手,把人放在床上,嗓音低冷地说:“我放你走才是真的要疯了。”
盛意身上穿的是灰色的棉质睡衣,袖口和膝盖还有一些细小的陶瓷碎片。他两只手臂抬起来盖住眼睛,眼泪顺着眼尾落在被子上,伤口疼得微微发抖。
傅霁寒想把盛意的裤腿掀起来清理膝盖的伤口,但裤腿又太窄了挽不起来。傅霁寒皱着眉,又去看他的两只手。
右手最严重,指甲盖隐隐有被要掀开的趋势,指甲缝泛着红色;指关节破了皮,整根手指都跟着肿起来,掌心划开好几道纵横交错的口子。
傅霁寒想起那个沾满血迹的门把手,呼吸骤然一滞,低声说:“我才几天不在,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
盛意茫然地盯着天花板,感受到自己的睡裤被他往下脱,他下意识用受伤的手去拦他,疼得冷汗连连,“你想干什么!”
傅霁寒干脆把人重新抱起来,一手从他胸前横过,另一只手麻利地把睡裤脱到盛意的大腿,两瓣柔软的臀肉落在他腿上,像一团棉花。
“傅霁寒!”盛意拿手肘用力地撞他。
“别乱动,给你处理伤口。”他说完,又把盛意上半身放回枕头上,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家庭医用箱。
医用箱隔层很多,这里几乎都是一些外伤用药。左边放的是一些常见的外用消炎药,中间放的绷带,右边的夹层放了几支用过的药膏。
那是傅霁寒经常给盛意抹的东西,他每回事后都不厌其烦地给盛意上药,被盛意羞耻地骂过好几次。
看见这些,盛意下意识瞥过脸去。
傅霁寒凝着脸,拿剪刀把膝盖处的裤子剪开,最后整条裤子被脱下来丢在地上。盛意两条腿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皮肤上,膝盖上的两团紫红的伤口明显可怖。
盛意见他真的只是在上药,又偏过头安静下来。
处理好伤口后,傅霁寒给他换了一套宽松的短裤和睡衣,确保房间内温度不会太低后又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收拾客厅。
做完这一切,他才能冷静下来好好跟盛意谈话。
“今天怎么回事?”
盛意哑声:“我要出去。”
“我说了,这件事免谈。”
盛意鼻尖一红,执拗地说:“我要出去,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
傅霁寒揉揉眉心:“除了这件事,其他的都可以答应你。不让你一个人,我以后都在家里办公好不好?”
“……”盛意呼吸难受,眼睛红肿,“你把我一个人关在这里,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我是你家里的花瓶吗?”
傅霁寒想着刚刚客厅砸碎的花瓶,又想起王经理跟他抱怨过的家庭矛盾,下一秒把人抱进怀里轻轻拍了两下,苍白地哄道:“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冷静,没有那么想你。”
他其实想问,明明心理医生也看过了,为什么你还是这么厌恶我,这么想离开我。
或许真的是他难得温柔的安慰起了作用,盛意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傅霁寒眼中冷意化开,眉眼情绪很浓,他微微低头,气息喷薄在盛意鼻尖,却被他偏头一躲,亲在了盛意冰凉柔软的耳垂。
他终是叹了口气,偏头吻在盛意唇角:
“你乖一点,什么都答应你。”

“手抬起来。”
盛意红着眼睛坐在他身上,手臂环绕过傅霁寒的脖颈,包着绷带的手听话地往上伸了伸,高高地举过了他的头顶。
他的头发刚刚吹干,看起来不久前洗过澡,眼角带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盛意说话时嗓子还是有些疼,“不用你帮我做这个。”
房间亮着灯,照在盛意脸上将他脸上的脸颊绯红看得一清二楚。傅霁寒把卡在他腋下的睡衣扯下来,刻意追问道:“你是说哪个?帮你洗澡还是帮你穿衣服?”
他站起来,穿过盛意的腰去整理他背脊的衣服,看起来像把整个人拥入怀中。傅霁寒笑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还是刚才浴室的那个?”
盛意涨红了脸,钻进夏凉被。
半晌,他露出来半个脑袋,一双朦胧的圆眼探出来,小心地作最后的试探:“傅霁寒,你真的不会放我出去吗…”
“别再提这件事。”傅霁寒替他掖好被子,显得有些决绝无情:“你清楚我的态度。”
盛意目光黯淡了一瞬。过了一会,他又想起了那天的电话,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好了,过来睡觉。”傅霁寒关上灯,强硬地把人捞进怀里,舒服地调整了一个位置。
盛意半点睡意也没有,转了个身面对着他,过了一会竟然缓缓伸出手抱住他的腰,闷闷地趴在他胸口,格外温顺。
察觉到盛意的亲近,傅霁寒连日来的阴沉的情绪霎时都消散了,他将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白日里家里发生的一切让他感到不安和愧疚,他下巴抵在盛意柔软的发顶,轻轻蹭了一下,低沉轻柔的喃喃在盛意耳膜里震颤:“小意…”
——别离开我。
过了一会,盛意在他怀里动了动,仰头撞上他坚硬的下颚,“傅霁寒,我不想你因为我疏漏了工作,你不用每天在家里看着我。”
身前的男人阖上眼睛,一只手扣在盛意的腰间摩挲,嗓音低沉磁性,“你把自己弄成这样,我不放心。”
“我跑不掉的。”盛意软着调子。
傅霁寒眼皮冷淡地掀开,黑沉地眸光落在他身上,嗓音稍凉:“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盛意听他这么说,心中微颤,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我不是这个意思。那…那你能不能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你要那个做什么?”傅霁寒皱眉,“要联系谁,那个外国老男人?”
“你…”盛意差点没崩住声音,顿了顿又说:“我跟他什么也没有,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当着你的面把他的联系方式删掉。”
傅霁寒抱着他一言不发。
盛意头皮发紧,不知道该怎么求他,最后轻轻揪住他的衣角,用委屈又结巴的声音说:“你不是说,只要我乖,就什么也答应我吗。我用座机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很凶。”
他适时地提起了那个电话,眸中不自觉带着一些期冀。
傅霁寒心里霎时酸软,顺着他的脊背轻抚,无可奈何地妥协说:“好,答应你。”
听他这样说,盛意却没显得有多高兴,他眼睫低垂下去,想起电话中的陌生喘息,心中仍旧冰凉。
他好像不打算解释。
下一刻,傅霁寒的手从他的脊背一路抚至温热的胸膛,不安分地四处游荡,被盛意红着脸颊制止:“别…你在干什么!”
“可以吗。”他匍匐在盛意肩头,声音低低的。
盛意推搡了一下没推动,憋闷地说:“不行…我受伤了。”
“我轻轻的,不碰到伤口。”
傅霁寒半个月没有碰过盛意,本就忍得极艰难,又碰上他难得乖巧顺从的夜晚,情欲轻易就被勾起来。
他抱的很紧,盛意被禁锢地喘不上气,呼吸混乱地说:“会吐的,你会生气。”
炙热的气息在耳边,“吐完再继续。”
尽管如此,盛意还是固执地把他推开,并不是欲拒还迎,而是真的抗拒。傅霁寒察觉出一丝不对,“你怎么了?”
脑中灵光一闪,盛意微微拧眉,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很轻:“……我疼。”
傅霁寒立马紧张起来,把人捞到眼前,伸手拍开了床头灯,眉眼严肃地捞过他的手,“是不是伤口发炎了?”
他甚至小心地掀开被子,露出盛意裹了两个大包的膝盖,“还是膝盖?”
“都疼。”盛意说着,眼角就湿润了。
什么暧昧情欲都随这一下散干净了,傅霁寒呼吸一轻,重新揽着人躺下,“忍一忍,明天我叫医生到家里来给你看看。下次别再这样作弄自己。”
盛意闭上眼睛。
一夜无梦,早上八点醒来时床头放着盛意久违的手机,傅霁寒应当是去书房处理工作了。
他坐起来,艰难地动动手指给手机开机。盛意点开微信,却发现好友除了置顶的傅霁寒一个也没剩下,全都被人删干净了。
整部手机都被格式化过,像一台新的。
盛意僵硬地坐在床上,抿紧唇瓣,脸色不是很好看,耳尖和眼圈都被恼红了。
他重新点开添加好友,在搜索栏输入了一串熟悉的电话,最后选择添加。
「我要离开傅霁寒。」
做完这一切后,他给手机屏幕设置了密码,为了以防万一,盛意也给微信单独设置了启动密码。
门外傅霁寒的脚步在靠近,他把手机塞入枕头下面,佯装着刚刚醒来的样子下床。
膝盖处的伤撕扯着皮肉,盛意撑着墙勉强要站起来,下一秒就落入一个冷香的怀抱中,整个人被横抱在傅霁寒的怀中。
他被放在沙发上,双脚落地时,盛意神色复杂地仰头,“你为什么把我的手机格式化?万一那上面有很重要的资料呢?”
傅霁寒反问他:“有多重要?”
盛意哽了哽,眸光变换一番,“算了,确实没什么重要的。”
“好了。”他拿来早餐,“先吃东西。”
盛意静静地看着他,觉得某些东西一直被无礼地忽视、而有的东西却可以这样被肆意的放任。他微微垂眸吃掉勺子上的热粥,长长的眼睫敛住了失落的神情。
下午医生来过后,给盛意重新处理了伤口。整个下午他都躺在床上休息,傅霁寒照旧在书房工作。
大约四点,微信新好友发来一条信息:
「你想清楚了?」
盛意回复:「他看我很紧,大门设了密码,我走不掉。」
那头回复:「你们住哪?」
盛意发了定位:「顶层。」
「等着,这次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聊天结束后,他谨慎地把这段对话内容全部删掉,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做完这些,他拿起身边的电脑,从桌面打开一份编辑过的文档,轻轻敲击着键盘。
晚上有人送饭过来,盛意在傅霁寒来之前收好手机,自然地掀开被子下床。脚还没沾上地,整个人就悬空了,傅霁寒抱着人往外走。
上门送饭的陈师傅还在布菜,看见他们过来微笑着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满面红光地打量着他们。
盛意捏紧傅霁寒的衣角,脸色腾地红了,声若蚊蝇地说:“不用你抱…”
外人走后,傅霁寒才说:“我喜欢。”
他是真的喜欢这样抱着人不放,也不管盛意愿不愿意,随盛意怎样挣扎他都抱得云淡风轻、面不改色。
后来几周,盛意要晒太阳,傅霁寒就抱着他晒;盛意要午休,傅霁寒就搂着他午休。哪怕是他办公,他也要将盛意放在书房的沙发上,时不时看上一眼。
甚至洗澡洗漱都是如此,以至于盛意一直没有抓到机会去看手机消息。若不是盛意讨好着去亲他的唇角,只怕连上厕所这种事情他都能毫无芥蒂地帮上一忙。
好容易借着上厕所的机会一个人躲进厕所,微信已经收到了十几条消息,大多抱怨他不会信息,盛意挑着看了几条:
「后天中午,我会想办法支开他。」
「物业的人会在下午一点上门,车在杭湾君庭东门等着。」
「别再让我失望。」
九月的天还是热,在密闭的空间待太久,出来时盛意一头闷汗,不知道是紧张地还是热得。
这两天傅霁寒对他格外温柔,第二天是中秋,傅霁寒甚至亲自在厨房做起了早饭和中饭。
盛意抬头问他:“你不用回家陪陪你母亲吗。”
“不需要。”傅霁寒偏头擦了擦盛意嘴角,语气满不在乎。
盛意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无奈地说:“我已经好了,你不用再这样。”
他对此不以为然,依然把人禁锢地紧紧地,漫不经心地说:“我就喜欢这样。”
今日阳光灿烂,窗外万里无云,城市的天际线一览无遗,远处高楼大厦的轮廓明朗清晰。
客厅电视放着时兴的娱乐节目,盛意在喧闹的声响中被压在沙发的一角轻吻。
他被那些不正经的吻弄得视野模糊,盛意推不开,又不知想起了什么,没再挣扎推开傅霁寒。
他松力的一瞬间无异于给了傅霁寒一种信号,让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惹得盛意浑身战栗,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是他们近期唯一一次亲密。傅霁寒吻得郑重又虔诚,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地吻过他浑身上下。
“我有时候真的分不清。”
盛意湿着眼眸,轻喘着趴在他耳边说。
他喘匀了气,压抑着继续说:“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情,到底哪些是报复、哪些是喜欢。”
也许没有喜欢,他眼角一红,唇齿间忍不住溢出细细碎碎的词字来:“可是我。我是真的,真的…”
“啊——”
他落下一个支离破碎的尾音:“喜欢你。”
电视节目进入尾声,片尾曲音乐骤然拔高,盛大又欢快的音乐里,傅霁寒红着眼睛,嗓音干涩又沙哑地匍匐在他耳边,低声祈求:“盛意,我们和好好不好。”

第26章 这是婚房
清晨的日光穿过阳台的玻璃门漏进宽阔的大厅,皮质沙发上的靠枕全被推到地上,往主卧而去的一路丢着两件深灰的睡衣,配套的睡裤一条甩在沙发上,一条被揉皱了扔在过道。
明亮的光线衬得这里凌乱不堪,主卧的大门半掩着,棕木质感的门把手上静静挂着一条白色的内裤。
灰色的大床上,两人紧密相拥。
刺眼的光透过窗照在盛意白净好看的脸上,乌黑柔亮的头发沾着淡金色的光晕。过了一会,他紧闭着的眼眸倏地睁开,褐色的瞳仁微颤,显得疲惫又紧张。
盛意醒来很久了,牙齿发紧地咬住下唇,强忍住要吐的感觉。拦在他腰间的小臂微微动了动,盛意立马闭上眼睛,转而咬住舌尖,凉被中指尖深深地嵌入掌心的软肉。
身后之人缓缓醒来,轻手轻脚地收回手,床榻轻轻晃了一下,傅霁寒坐起身。
过了一会,他起身去拉上了帘子,屋子里暗下来。盛意睁着一条缝,看见他光洁宽阔的脊背上横七竖八列了几条红色的指痕。
再往下,盛意抵住舌尖的动作一顿,整张脸红起来,漏掉的呼吸被傅霁寒耳尖地捕捉到。
他…他怎么不穿衣服。
盛意眼睛闭得更紧。
房间里传来一声轻笑,傅霁寒拉开衣柜,挑了一件古着的深色短衣套上,黑色的休闲西裤衬得双腿修长,气质禁欲。
往前踏了几步,那道磁性低沉的笑闷闷地贴在盛意耳边:“在装睡?”
他贴得极近,湿热的气息撒在盛意耳朵上,耳尖一下子泛红。
盛意还在强忍吐意,一张脸忍得极为辛苦,额头浸了些汗水,他压着声音勉强说:“…没…没有。”
傅霁寒眼神一变,看出他的不对劲,眉头拧起,立马把人扶起来靠在自己臂弯上,担心地说:“怎么了,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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