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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的病弱白月光回国了/吹牛大王(耳肆三一)


一杯Tequila盛意仰头灌了半分钟才喝完,酒下肚没几分钟,他整张脸和眼尾都齐齐地红起来,醉意很快上头。
陆宁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盛意眼神迷迷瞪瞪的趴着,旁边一个高大的老男人轻柔地顺着他的脊背轻拍。
“Hey bro,你对我哥干了什么?”
伯特惊奇地看着她:“你是盛意的妹妹?”
“废话,你别碰他。我告诉你,他有老公,而且又猛又凶。”陆宁叉着腰,气势汹汹地说:“他可不是你可以调戏的男人!”
仿佛是为了应她说的话,下一秒盛意的手机弹出来一个微信电话,备注名是老公。
伯特和陆宁相视一眼,眼神里都在催促彼此去接这个电话。但他们谁也没有动作,最后伯特无奈地接通了电话。
那头传来一个低沉冷冽的嗓音:
“盛意,你在哪里。”

第19章 不配喜欢
“您好,我是盛意的朋友。”伯特感到一些紧张,但还是礼节性地表示:“他喝醉了,现在没办法回应您。”
那头安静了好一会,沉沉地说:“地址。”
伯特说完一串地名,电话很快就被挂掉,连一声谢谢也没有。这不禁让他怀疑,盛意的婚后生活是否真的幸福美满。
陆宁说:“你真是我哥的朋友啊。”
伯特报以绅士地微笑,陆宁苦着脸央求说:“一会傅霁寒来,我能在吧台后面躲着吗?”
“为什么?”伯特疑惑。
“我怵他呀!”陆宁理所当然地开口,她担心地看了一眼盛意,狐疑道:“盛意哥不是不能喝酒吗,怎么会醉成这样?”
伯特眼神放在他一口闷干净的那杯Tequila上,那是一种烈性酒,具有强烈的香味和辛辣感。
两人说话间,趴着的盛意突然坐起来,醉眼微醺,迷离的目光落在陆宁身上,教训她说:“说了,不要来喝酒。你怎么就不、不听呢!”
他坐在高凳上摇摇晃晃,伯特担忧地扶住盛意的手,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盛意抬眸看了一眼伯特,更加生气地对陆宁说:“你怎么还带、带伯特先生过来!”
天地良心,陆宁连忙摆手:“我没有!”
盛意此时眼中一片模糊的重影,眼睑耷拉,白皙的皮肤上染满醉态的红,眼尾红得像刚刚哭过一样。他挣脱束缚,从椅子上跳下来,摇摇欲坠。
伯特赶紧扶住了他,头疼地问:“盛,你还好吗?”
盛意摇了摇头,泪眼希冀地仰着头,“不好。我在国外…不开心,没有朋友。傅霁寒,我回来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伯特头更疼了,他试图唤醒眼前这个持续散发魅力的漂亮男人,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了:“我会喜欢你,所有人都会喜欢你的。”
陆宁从吧台后面抬起头来,语气恶狠狠地,“老外,你说什么呢,你不要趁人之危我告诉你。”
这话提醒了伯特,他怔愣地笑了一下,对盛意说:“我很抱歉。只是有些羡慕你的伴侣,他获得了一颗举世无双的珍宝。可惜在伦敦医院时,我不能留住你。”
盛意短暂地清醒了一秒,猛地推开伯特,摇晃着险些要跌落在地上,“伯特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伯特伸出手想去扶人时,另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外快步过来,稳稳把人扶入自己怀中。
那人扶着人冷冷看过来,身量竟然比伯特还要高几厘米,大厅内霓虹彩灯打在他那一张精致且具有攻击性的脸上,恰好勾勒出他优越的骨相。
傅霁寒低头在盛意身上闻到一股辛辣的酒气,抬眸再看伯特时,目光已然带了锋利直白的冷意。
他把身上的黑色羊绒大衣套在盛意身上,只余下一件白色衬衫,傅霁寒眸光暗沉,淡淡地对伯特说:“怎么称呼?”
“您好,叫我伯特就好。”
盛意被傅霁寒拥着的力道缚得不太舒服,不安地挣扎了两下,说:“伯特先生,不要告诉傅霁寒…我……”喝酒了。
傅霁寒眼睫低垂下来,眼皮轻掀,面上什么情绪也没有:“不要告诉我什么,嗯?”
回答他的只有几声浅淡的哼唧。
傅霁寒深邃的目光扫了一眼四周,眸光落在酒架上方的木牌上,上面写着“快乐上头”四个大字,他唇角泛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客气得体地说:“多谢照顾,现在我要带他回家了。”
伯特礼貌地同他们告别。
傅霁寒将人打横抱起,笑意在转身的一瞬间消失殆尽,黑沉的眸光中似有浓云翻滚,薄唇冷冷地抿着。
他走出酒吧,盛意缩在他怀里,潜意识又回到了那天的伦敦医院,低声喃喃自语地说:“伯特先生,我想回去。”
傅霁寒脚步一顿。
心里有一瞬间空了空,锋利刺骨的冷风灌进来。
盛意被放进车里,宾利一路疾驰,前方路况漆黑,风声哐哐敲打着车窗。回到杭湾君庭的时候,天又细细密密地下起了小雨。
漆黑的平层骤然亮起灯,盛意闻到熟悉的气味,挣扎着从傅霁寒的怀里跳下来,摇摇晃晃、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傅霁寒关上门后,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随后缓缓往客厅而去。
盛意肤色酡红,半睁着的眼睛盈润着水光,他模模糊糊对上一道漆黑的目光,整个人都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他坐起来,唇红齿白、靡丽动人,盛意伸长了手臂,但只够抓到一点傅霁寒的衬衫。
他抓空了,显得很失落。
“可以抱抱我吗?”
傅霁寒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狭长的眼眸暗沉漆黑。他还是缓缓蹲了下来,指腹抹了抹盛意眼尾的水光,无视他的要求,只是狠狠地亲了一下盛意的唇角,低低地出声:“他是谁。”
盛意眉头微蹙,显得很苦恼。
傅霁寒眼底情绪错杂,眸光残忍,“盛意,为什么就学不乖。”
当晚,盛意被压在漆黑的房间,险些喘不过气来。哭声和喘息声持续很久,一直到盛意嗓子都哭哑了,傅霁寒也没放过他。
第二天,盛意隐隐有些发烧的迹象。
在傅霁寒阴沉的目光中,盛意往厕所吐了两三回,彻底惹恼了傅霁寒后,他又被压在书房狠狠教训了一顿。
傅霁寒一点怜惜也没有,他冷眼看着盛意窝在皮质沙发上干呕到颤抖,嘲讽地笑道:“又开始了,我连碰你一下都不行。那是谁可以,那个伯特吗?”
明明是白天,书房的窗帘却厚厚地拉着。环境黑沉沉的,让人觉得晕眩和窒息。
“不是的,”盛意说,“我…”
他话还没说完,马上就被傅霁寒打断了,“那个伯特,年纪比我还大吧?他能让你满足吗?你是不是特别后悔没跟他留在国外?”
“我们之间的事情跟伯特有什么关系?”
盛意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傅霁寒冷声嗤笑了一下,“那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们只是朋友。”犹豫了一下,盛意如是说。
“这个借口不够新鲜。”傅霁寒说。
盛意忽然抬起头,牟足了全身的力气,红着眼睛问:“傅霁寒,你喜欢我吗?”
那些私信是你吗?
傅霁寒往桌案后的沙发椅坐下,双腿微微交叠,脚尖低低地对着盛意的方向,语气漠然又矜贵,“你觉得你现在配跟我提喜欢这两个字吗?”
男人眼里没什么温度,前几天的耐心通通消耗殆尽,低沉的声音透着审判者的森寒与决绝:“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盛意。”
这些话,像刀尖一下狠狠扎进他心里。
盛意觉得浑身都力气都找不到一个支撑点,颓然地陷落下去,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他茫然地说:“既然你不喜欢我,那这些天…”
冰冷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当然是在报复你,看不出来吗?”
刺耳的话穿过耳膜,婚后他们做过很多次,原来都是些没有爱的交缠。那些疼,不是欢愉带来的,是傅霁寒想要报复,所以故意让他疼。
想到这里,盛意觉得心里一阵空荡和恐慌,胃里翻江倒海,心上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揪住,有什么东西顺着喉管一直上涌。
他拉上凌乱的衣服和裤子,跌跌撞撞地冲出书房,狼狈地关上了厕所大门,在里面吐得昏天黑地。
盛意一边哭一边吐,恍然间好像又回到了伦敦租的那间公寓。那里的夜晚安静地出奇,撕掉那些照片的时候,他躲在房间压抑着声音也哭了很久。
如果他一辈子待在海城的老小区,是不是就不会这么难受,也不会让傅霁寒这么难受了?
等他打开浴室门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书房一片凌乱,傅霁寒只好面无表情地坐在客厅处理工作。
盛意沉默地往自己房间去,到门口时才发现房门被扣上了一把锁,他眼睫颤了颤,手缓缓从把手上滑下来,无措地看着客厅里端坐着的男人。
客厅里坐着一个讨厌他的人,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所有物,现在连一个供盛意喘息的私密空间也没有。
尴尬、难为情,他竟然在一个偌大的平层感到无处可去。
大门一直紧闭着,傅霁寒绝对不会放他出门。盛意咬着舌尖,滞缓地移步到餐桌边,然后静静地趴在桌子上。
他穿着换过的棉质睡衣,趴着时裤腿往上抻起一段,露出一截纤瘦白皙的脚腕。那里有一圈明显的痕迹,像被什么东西用力束缚过。
空气安静地只能听见傅霁寒敲击键盘的声音,不知道等了多久,盛意沉沉地睡过去,泪渍干干地黏在脸颊上。
晚上七点,有人来送晚餐。
盛意是真的吃不下,眼看傅霁寒准备过来吃饭,他起身推上椅子准备重新坐到沙发上去,趴了半个下午,手肘酸酸疼疼的。
擦肩而过时,盛意突然被傅霁寒扣住手腕,他冷冷地睨着盛意说:“现在不吃,一会有力气么?”

盛意心里很抗拒,但又不敢反驳他,只好僵硬地拉开椅子坐下。
桌上摆着四五道杭城的名菜,傅霁寒在他对面慢条斯理地品尝着,犹豫半晌,盛意只是往嘴里送了两口米饭。
而后,他放下筷子,有些不知怎么开口的尴尬,“那间客房,它为什么锁上了。”
傅霁寒淡淡地说:“既然是客房,就是给客人住的地方。你是吗?”
“我…”盛意语噎,“可是我的东西还在里面。”
傅霁寒不耐烦地搁下筷子:“有什么?”
“手机、电脑,还有很多。”
“从现在开始你用不着那些东西。”傅霁寒冷淡地收起目光。
“为什么?”
“因为没必要。”
“可是我的朋友会以为我失踪了,她会担心!”
“哦,你还有朋友。”傅霁寒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水,旋即缓缓抬起头,“那现在开始,你没有了。”
盛意倏地站起来:“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傅霁寒平静地盯着他,“那么多东西你都丢弃不要,这些又有多重要。”
盛意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蜷起,在掌心按进一排红色的印记。他甚至于感到无措地害怕,从今以后,没人能再找到他。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着头沉默下去。
两人平静地对峙一会,傅霁寒起身,回书房处理工作去了。下午时,他叫了人来收拾房间。
他一直工作到晚上十点,期间盛意在阳台吹了会风,楼下的霓虹灯模糊成大片的光晕,车流一直蜿蜒消失在道路转角。
后来被傅霁寒抱进房间时,盛意挣扎着想去打开窗户,换来的却是被更加粗暴的对待。室内气温持续上升,盛意的神经紧绷到一个临界值,一种陌生的战栗席卷他全身,盛意终于承受不住惧怕地哭喊起来。
他像一片被撕碎的布料,害怕地缩在床尾。
傅霁寒呼吸急促,像盯着猎物那样把他拖回来,赤红着双目低吼:“你又要去哪里。”
盛意双腿发软,浑身颤抖不停,挣扎间开始胡言乱语:“我不要了…放开我,我不要在这里!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也不要你,你滚开!呜呜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
早上八点,紧闭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盛意强忍着不适,慢腾腾地摸进洗漱室,每走一步腿就止不住打颤。
“呕——”
昨夜本就吃得不多的晚饭和傅霁寒逼着他吞下的仿佛都随这次一起吐了出来。盛意捧起水往脸上泼,镜子里的人眼睛红肿,嘴角破了点皮,渗出几滴殷红的血,那是傅霁寒咬的。
裸露在睡衣外的皮肤没有一处完好的,或青或红或紫。他的皮肤很白,一点伤痕都会特别明显,这样遍布的痕迹,给人以巨大的感官冲击。
盛意无力地撑着墙,浑身又疼又累。他已经哭不出来了,脚下也挪不开一步。独自待了一会,洗漱间的门被敲响。
“吐完了吗。”
冷冽的嗓音像是恶魔的低语。
盛意指尖死死地抠住墙皮,面色微微发白,嗓子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要是想在这里,我没意见。”
门外这话仿佛最后的通牒,冰冷冷地甩在他面前。盛意呼吸一紧,踉跄着推开门,哑着嗓子说:“你别太过分。”
傅霁寒对这种轻飘的警告置若罔闻,居高临下地捏起盛意的下巴,左右看了一圈,问道:“洗干净了吗?”
盛意不说话,他就俯身凑过来自己闻。
干净的龙井茶香从盛意的唇齿间溢出来,傅霁寒的鼻尖碰上盛意的鼻尖,离开时似有若无地碰了碰他的唇畔。
盛意浑身一僵,猛地推开他走了出去,在沙发和餐厅之间,他选择了阳台。太阳刚刚升起来,一天才刚刚开始。
他窝在阳台的躺椅上,昨天整晚都没有睡好,坐了一会盛意就开始犯困。一天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做,他本来也不爱看电视,手机和电脑又都被锁起来了,只好不停地睡觉。
傅霁寒白天出门去公司,中午会叫人过来送饭,但晚上回来,他就会发现那些饭菜一动未动。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盛意一天只吃两顿。早餐和晚餐还都是在傅霁寒冷声威胁下才吃了一点,中午基本都是睡过去了。
到后来,傅霁寒每天中午都会亲自回来一趟,只为了盯着盛意把午饭吃掉。
对于那件事,盛意却总是不愿意配合,为此经常惹恼傅霁寒。他们很少有温情的时候,大多数时候的过程都十分曲折难耐,一个强势过头,一个倔强出奇。
若是傅霁寒忍不住骂一句脏话,盛意几天都不会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沉默地流泪,下唇咬出一排血线。偶尔在盛意失去意识的后半夜,傅霁寒会贴着他的耳朵,亲密地说些缠绵的话。
某天晚上,盛意汗涔涔地惊醒,趁着傅霁寒熟睡,一个人去厕所吐完后就在厕所睡着了。傅霁寒醒来找不到他,发现他宁愿睡在厕所也不愿意待在他身边时,愤怒地把人压在浴室的墙上。
傅霁寒毫不收敛,越发没有节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快一个月。
伯特离开中国的那天,希望能再见一次盛意并与他告别,但一连几天的微信消息都石沉大海。
他感到有些不对劲,立刻拨打了中国的报警电话。警察到傅家的别墅找过,最后才找上杭湾君庭。
大门被敲响的时候,盛意正被傅霁寒强硬地抱着喂中饭,盛意难堪地坐在他腿上,急急地回头说:“傅、傅霁寒,有人敲门!”
“嗯,”他不以为意,夹了一块山药,“再吃一点。”
盛意恼了,推搡间那块山药带着一点汤汁落在衣服上,很大一块污渍。傅霁寒脸色霎时不太好看,他站起来,正面把人抱起来甩到房间的床上。
“你疯了?”盛意圆眼惊恐地睁大。
傅霁寒冷笑一声,压着人三两下把盛意那件沾染了污渍的衣服脱掉,密密麻麻的吻痕遍布他消瘦的上半身。
傅霁寒垂眸看过一眼,旋即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新的。
“自己换掉。”
说完,他才皱着眉去开门。
滴的一声,大门打开。门外两名警察站在楼道里,后面还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外国男人。
伯特焦急地开口:“您好先生,一个月前我们在一家酒吧见过,您还记得吗?”
傅霁寒当然记得他,于是说:“记得,你是盛意的朋友。”
这句盛意的朋友说得实在是意味深长,但伯特听不出来,他又急急地问:“对是的。请问他现在在家吗?我给他发过很多消息,但是一直没有收到他的回复,我很担心他。”
傅霁寒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着面前的两名警察,饶有兴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接到这位先生的报警电话,他担心盛意先生遇到危险。现在盛意在家吗?”
“当然。”傅霁寒笑了一下,“家里有些乱就不请几位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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