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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谢青城)


他暗自心想,既然自己接近不了晏方,却又想找到证据。
除非让晏方来找他。

忽然看到杨安一直朝门口回头看,也不知在看什么。
苏青木很明显心情不太好,店里的几个人都不想这个时候触他的霉头。
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跟晏辞说了几句,就黑着脸去了后院。
余庆想起来还有什么活没干,于是也一起过去了。
晏辞将柜子上的东西收拾好,抬头看见杨安还在面前,见两个人都走了,这才凑到晏辞面前。
这人长得虎头虎脑的,既不像苏青木浓眉大眼的看着颇为精神,也不像余庆一张圆脸有点憨厚。
晏辞知道他肯定有事找自己:“什么事,说吧。”
杨安指了指外面:“公子,街角那个要饭的老李知道吧?他跟我说,刚才看见有个人在咱们店门口探头探脑的,一听到有声音立马就跑了。”
晏辞抬起头问道:“什么样的人?”
“穿着一般,看着就像寻常路人,实在没啥特点。”
晏辞一听这话,心想难道又是其他店铺派来打听消息的。
毕竟自从他这铺子的几道香卖的不错后,就总有其他铺子的人来打探消息,有几次还假装是客人进来东看西看的。
晏辞也没放在心上。
杨安见他不太重视,又仔细回忆了一番,又说到:“不过老李说见过这人,之前这人给过他几个铜板,所以有点印象。”
“好像是...晏家的家丁?”
一听“晏家”两个字,晏辞手下的动作顿住了。
“晏家家丁?”他警惕地抬起头,狐疑地问。
难不成又是晏方?这厮又想干什么?
杨安一看晏辞有兴趣,立马来了精神:“对对,老李说之前说那人之前出来采购过粮食,当时就穿着晏家家丁的衣服。”
晏辞放下了笔。
“继续盯着。”他道,“那人要是再出现,立马告诉我。”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单独给你加工钱。”
杨安得到了想要的回答,赶紧点头:“没问题,嘿嘿,我办事公子你就放心吧。”
晏辞本来已经拿起了笔,突然问杨安:“对了,之前那位客人...”
杨安知道晏辞问的是前几日来买沉香的老者。
那日,晏辞送那位老者离开,刚准备回店里,脚步顿了顿,又回过头看着老者的背影,叫来一旁的杨安。
对他嘱咐了几句,杨安立马点头,跟了上去。
他面上虽说礼貌恭敬,但实际内心还是放心不下。
他可不想这刚有起色的小铺子再出什么意外,于是便让杨安去看看老者到底是不是真的买沉香的客人。
杨安看到那位客人在一辆马车前面停下说了什么,立马回来告诉晏辞了。
杨安不知道他问这话的目的,道:
“公子放心,除你之外,我跟谁都没说过。”
太阳下山的时候,晏辞提前离开了铺子。
苏青木看着依旧无精打采。
“走吧。”晏辞打了个手势,“喝酒去,我请你。”
他差人给顾笙递了口信,今日晚些回去,还说回去一定给他带好吃的。
这几天生意不太好,买香的人都被赵家那花花绿绿的招牌,和店门口抑扬顿挫的吆喝声吸引过去了。
晏辞隔着一条街,看到“赵氏香铺”四个字,就像他刚刚进到这具身体的那天,经过这里时一样。
就连场景好像都很相像,不过当时他们当时仿的是晏家,如今仿的是他。
晏辞直接带着苏青木去了镇上最大的那家酒楼。
酒楼的名字叫“陈羊正店”。
“正店”两个字生怕别人看不见,非常显眼地写在三蓝两白五条布拼成的“川字形”酒旗之上。
意思就是这家酒店不仅规模大。
而且得到官府许可可以自行酿酒,拥有私人酿酒作坊和特酿特供的酒,跟其他街边只能从酒坊进酒再出售小酒店那可不一样。
两个人还没进门,守在门口身着罩衫的“酒博士”立马笑容可掬地迎上来,丝毫没因为两人身上相比店里其他客人,显得有些朴素的衣服而另眼相待。
这个点正是夜晚刚刚开始的时候,然而这家店的大堂已经坐满了人,生意之兴隆可见一斑。
“两位客官来的不巧,只剩大堂东南角还有一张桌子,两位若不嫌弃不如先就座,等下送两位一道下酒菜如何?”
苏青木欣然答应,于是晏辞也跟着点了点头。
角落里的桌子已经被手脚麻利的小厮收拾干净,直接摆上两只酒杯,一壶短颈鼓腹的酒壶。
看来他们家店的酒的确是招牌,大概是客来必点,一看是男客官,就默认摆上酒器。
晏辞还是第一次来这种酒店,这酒店一层大堂是摆满桌椅,供普通客人饮酒吃饭的地方;二层以上还被开辟出不少“雅间”,大概是给显贵人士准备的。
苏青木很明显也是第一次来,但是看着菜单,也不客气,决心宰晏辞一顿。
没等一会儿,几道菜便陆续上来了。
一道用两种方法分别烹调的猪腰鸡腰,红白相映,猪腰脆嫩,鸡腰鲜美的“二色腰子”;
一道将烤熟的鸭肉切成薄片,在瓷盘中摆成莲花状的“莲花鸭签”;
一道用煮熟的樱桃,淋上糖汁熬制成的“樱桃煎”;
接着又来了一道现杀现烹,雪白鱼肉淋上鲜美酱汁摆盘放好的“杂烩鳜鱼”。
酒博士贴心地帮两人将酒杯倒满:“本店招牌‘琼花蜜’,两位慢用,小的就在那边候着,有什么事随时吩咐。”
这一套下来,晏辞终于知道原主为何流连酒楼忘返了。
苏青木更是看的两眼放光,举杯就往嘴里灌,晏辞没他那么豪放。
只因为他这具身体不论目测还是亲身实践,看起来酒量都不怎么样。
而且酒后容易断片,再干些什么奇怪的事就不好了,就比如上次...
晏辞不想人前失态,就唤来酒博士,要了一壶茶。
酒博士似乎很惊讶来他们店不喝酒的客人,但依旧速度很快地上来一壶热茶。
两人就这样边吃边聊,酒过三巡,店里客人不仅不见少,而且越来越多,许多没有位置的不得不等在外面。
晏辞将边上的窗户推开,让夜风吹散酒气带来的燥热,只见窗外月上柳梢头,竟然已经是夜半。
他浅饮了一口酒,这酒度数不算高,虽然不如高浓度的蒸馏酒,但喝多了也会醉,于是便一口酒一杯茶地灌了个饱。
苏青木已经喝的两眼放光,五壶酒过后,他满面红光,早已不知忧伤为何物,已经开始拉着隔壁桌的人划拳。
晏辞依旧在保持清醒,看着外面。
不知过了多久。
外面几辆马车由远及近,最后慢悠悠地停在门口,外面的等候已久的马童立马上前牵马。
最前面的那辆马车,一个锦衣公子从车上下来,眼睛又细又长。
晏辞一攥杯子:果然来了。

晏辞看着店门外络绎不绝的人。
晏方率先走了进来,后面几辆马车更是下来几个打扮的非富即贵的公子哥。
他们很显然是店里的常客,以至于酒博士一见这几人,立马放下手中的事,赶紧上前招待,驾车就熟地引着几人往楼上的雅间走去。
晏辞随意那么一扫,发现这几个人都隐隐约约出现在原主的记忆里过,有几个之前还跟原主关系不错的“酒肉朋友”,如今围在晏方身边,呈众星拱月之势。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此时夜半,又或是因为此地是镇上最大的酒楼,晏方竟然难得没带那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丁。
晏辞看着那几个人穿过大堂,被酒博士毕恭毕敬地引到楼上一个隔间之内,接着隔间的门关上,只留了两个家丁守在外面。
晏辞将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他看着那个隔间。
隔间外面上菜的小厮来来去去,酒楼的楼梯不算宽,因此上行和下行的人很多,有不少挤在楼梯上上下不得。
酒楼一层大堂内人声鼎沸,这正是一天之内最繁忙的时候。
这个朝代没有宵禁,官府也不会派人上街抓半夜还不回家的百姓。
所以只要有钱有时间,可以一直在外面待到太阳升起。
他一直留意着那边,直到不知过了多久,晏方终于从那隔间里走了出来,看起来喝的不少,脚步虚浮,门口两个家丁想要扶他,被他恶狠狠地推开了,一边推开一边骂。
最后一个家丁不放心跟在他后面,晏方则一脸醉意地下了楼,直接往酒楼后院去了。
晏辞等了一晚上就为了等这个时候。
晏辞看了看旁边跟邻桌勾肩搭背的苏青木,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喝了。”
苏青木酒量很好,属于就算喝醉了也能很快清醒的那种人。
他本来醉眼朦胧,结果就听到晏辞严肃道:
“你想不想找到别人陷害我们的证据?”
苏青木听了他的话,酒瞬间就醒了大半。
他瞪大眼睛:“什么意思?”
晏辞竖起一根手指:“我有一个主意...”
他压低声音跟苏青木说了一遍他的计划。
苏青木听完皱着眉,看了看楼上又看了看晏辞:“我还以为你是请我喝酒的,没想到你的目的在这儿?你这人还能不能交了?”
“请你喝酒是真,这件事也是真。”
晏辞正色道:“干不干?”
苏青木这几天因为这事烦得要死,早就想找到到底是谁陷害他们。
此时趁着酒劲儿,胆子异常的大,一拍桌子:“干!”
晏辞点了点头,打了个手势,两个人悄无声息地站起身,绕过旁边喝的烂醉的人,直接往后院去了。
一般酒店的后院一般用来存放来客的车马。
这家酒店后院不仅建着马厩,而且一侧还堆放着酒坛子。
大的足有半人多高,小的也有人头那么大,在酒店里堆得像山一般,都快赶上院墙高了。
此时后院里没有什么人,大概因为比较忙人手不够,店里的小厮都去前面帮忙了。
晏辞跟到后院,远远地看到晏方挥开那家丁的手,径直往后院角落里的茅房去了,那家丁就背对着守在茅厕不远处。
晏辞给苏青木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无声息地从成堆的酒坛后面绕了过去。
晏辞在旁边堆满柴火的木堆里拾起一根,在手里掂了掂。
苏青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疑惑地看着他。
然后就看见他像只猫一样从背后凑近家丁,然后干脆利落地一棍敲下去,家丁应声倒地。
苏青木似乎没想到一直都很温和的晏辞还有这本事,睁大眼睛看着他:“你在干什么?!”
“没事。”晏辞摆了摆手,小声说,“我有分寸,一会儿就醒了。”
他边说边将家丁拖到酒缸后面。
两个人就这样蹲在一堆酒缸后面,没一会儿就看到晏方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然后扶着墙吐得一塌糊涂,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
晏辞盯着他的背影,脚上快速上前,手上一点不含糊,又是一闷棍。
他力道控制的刚好,既不会对人造成致命伤害,又能让人立马昏迷。
只见晏方一声不吭地栽了下去,晏辞在他要栽到地上的时候,扯着他的领子把他拖进一边一个放杂物的小隔间。
两人按照计划,从旁边卸下一条捆酒缸的麻绳把晏方绑了个结实,接着用布蒙住脸。
晏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觉后脑勺的钝痛,眼前一片昏暗,自己身上还没捆了个结实。他只记得自己刚刚从茅房出来,可眼前的场景让他惊住了。
他惊恐地看着周围,这就仿佛是一个没有点烛火的屋子,他此时正坐在窗脚下,月光照在他身上,把他的面目表情照的清清楚楚。
而面前模糊的两道人影此时正隐藏在黑暗之中。
晏方还处在醉酒的状态中,大脑转的很慢,但也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他勃然大怒,“知不知道我是谁就敢绑我?!常顺呢?常顺!!”
他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拳,接着听见耳边有人压着嗓子低喝道:
“给我闭嘴!”
晏方浑身一激灵,赶紧闭上嘴,只听那人问道:
“你就是晏家的公子?”
晏方一愣,这声音沙哑陌生,绝不是他认识的人。
他大气都不敢出,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被人绑架了!
“我告诉你...”他咬着牙,“你赶紧放了我,不然要是被我爹知道,绝对不...啊!”
他话没说完,脸上又是一拳。那陌生的声音道:
“我夫郎之前路过这镇上被一个人欺负了。回去之后哭得不行,我要把这个人找出来给他出气。打听出他是镇上晏家的公子,是不是你干的?”
晏方心想,他平日里仗着家世好,在街上遇到点不顺的事和人发生口角,就算掀了人的摊子,也没人敢让他赔。
遇到那种没权没势长得好的平民家的哥儿,言语挑逗一番,摸下脸捏下屁股,他们也都敢怒不敢言,害怕地受着。
他怎么记得哪个是哪个?
然而此情此景之下,他生怕面前的人怒极直接把他砍了。
他眼睛一转,赶紧道:“别别别,大哥你误会了!我虽然姓晏,但我素来为人端正,一向与人为善,从不干这种事。”
面前人一阵沉默。
这沉默让晏方误会了,还以为他信了,赶紧说:
“你说的那个人肯定是我大哥,他就总爱干这种龌龊事。因为这个都被赶出家门了,我早就看不惯他了,你如果想找他报仇,我可以告诉你他住哪。”
苏青木在黑暗里回头看了身后的晏辞一眼。
晏辞打了个手势,让他继续按照计划问。
苏青木转过头,压低声音。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声音低哑,听起来就像一个不好惹的汉子:
“你说是就是,我凭什么相信你?”
晏方见有门,此时只想赶紧把祸端引出去,立马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这大哥之前在家的时候就常欺男霸女,镇子上都出了名的...”
“行了!”苏青木低喝道,“我管你是谁,反正你是他弟弟,不如先打你一顿。”
说着扯着晏方的领子假装要揍他。
晏方生怕他再挨第三拳,赶紧道:
“你听我说啊,你要去寻仇我真的可以帮你!我那大哥家里好东西可多了,而且还有个漂亮的夫郎,实在不行你就去欺负他...哎呦!”
这回不用晏辞示意,苏青木就帮他补上了第三拳。

“我看你这厮心术不正,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苏青木骂道:“说,你之前是不是也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五一十招了,不然我让你横着出去!”
晏方这可慌了:“我没干过啊!”
苏青木回头看了看晏辞,晏辞指了指一旁地上的一筐茴香。
苏青木放下手,回头故作恼怒地一脚踹翻竹筐,咕哝道:
“怎么这么大茴香味,难闻死了!”
晏辞一直盯着月光下晏方的脸,只见他在苏青木说出“茴香”两个字后,脸上神情有一瞬间僵硬。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晏辞立刻就明白了。
果然跟他有关。
他做了个手势,苏青木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然后回过头扯着晏方的领子大怒:
“看你这副表情就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赶紧说你都干了什么了?!”
晏方心里大骇。
他当然知道最近衙门一直在查莽草的事,此时一见这两人说了茴香,心里产生一个不好的念头:
难不成这两个人不是什么寻仇的?而是官府派来诈他的?
他越想后背越冒冷汗,脑子也跟着清醒过来。
没关系,就算查到他头上也没事,之前那个卖茴香的老头早被他送去几里地之外了。他只要咬死了这事跟他没关系,不会有人敢对他做什么。
他咬着牙,死都不承认:“我什么都没干,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青木又诈了他几遍,可是晏方当真是咬死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苏青木最终大怒,提拳就想揍他,却被晏辞拉住了胳膊。
他也没想到晏方嘴硬如此,想让他自己承认恐怕不可能,但是另外一件事他得调查清楚。
“别冲动。”他用最轻的声音对苏青木说。
来时他们俩商量好了,如果这厮发现什么端倪,就将计就计。
“实话告诉你吧。”
苏青木放下他,又退后到黑暗里:“最近有人举报说你们店图谋不轨,妄图毁别的店铺生意。你趁早招了,到底是不是这样?”
他故意以官差的口吻,却又不明确表示身份,这样如果晏方一害怕,很容易会被诈出实情。
果然,晏方本来思路还放在怎么把自己从茴香的事上撇清,结果面前人突然换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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