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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假孕280天(西墙上的少爷)


有人“啊?”了一声:“这是为什么?不少大能都在灵璧上分享自己的修炼心得,你家老祖不该进阶得更顺利才是吗?”
“嗐!那倒好了!”那学子面色古怪道,“老祖整日说修仙哪有灵璧好玩?万一飞升了之后那边儿没灵璧了怎么办?现在就挺好的,修为够用就行,不如不飞了!”
众人一愣,继而哄堂大笑起来。
笑声中,大家语带轻松地继续讨论着。
“所以说,我现在努力修炼,就是为了修到我老祖的境界,然后像他那么玩灵璧。”
“玩灵璧哪还用修为啊,不是现在就能玩吗?”
“顶头有课业压着、有家人长辈压着,哪敢肆无忌惮?其实若不是我家属仙盟,我真想……唉。”
台下诸生各有讨论,一时间,教所里十分热闹。
这时,庄尤淡淡开口:“常言‘修仙’,那么‘修仙’到底在修什么?”
“修长生?修大道?……那么你的长生修来做什么,大道又为何物?”
“正如诸生刚刚所言,有人修仙是为了行事皆如己愿,有人修仙是为了无惧他人指摘,有人修仙只是盲从他人……”
台下众位学子眼中似迷茫,又似有所明悟。
话说一半,庄尤忽地“哦”了一声:“忽然想起来,这是节大事史课,而非经辩学。”
“……庄先生!”
众人齐齐一歪,表情顿时难以描述。
庄尤露出点笑意,对台下无语的众学子道:“不过也不妨事。清明必修大事史,本就是要诸生以史为鉴。”
“这延续千年的悲剧,本就是太涂滩之道与魔族之道的冲突。”他说,“而今之后,你们行己道之时,也必将会遇到有所冲突之事,虽不一定会如这般撼天动地,然对于你们自身来说,其影响一定不亚于此。”
“今日下课之后有个课业:前人之鉴,以史论今,想一想尔等之道是什么。”
见台下学子们又是一副想要崩溃的表情,庄尤悠然补充:“不必急着做完,此后也不必交给我,你们自己心里有数便可。”
台下的学子们有的大松口气,有的若有所思。
“不过,你们可能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思考清楚;又或者,直至寿元耗尽也不能明白。”
“若是后者也无碍。”庄尤慢声说道,“有人得而有人不得,对于许许多多以你为鉴的后人来说,你的‘不得’便也能算作一种‘有所得’了。”

【《大事史课都讲了什么,各位友爱的同窗们都听明白了吗?》】
【谢邀,人在食堂, 刚下大事史。我的意见是今日的水晶虾皇包真好吃!看这一颗颗晶莹的虾仁, 像不像没有脑子的我?】
【每年大事史课一挂墙头, 我就知道庄师又把大事史和经辩学上混了。】
【谜语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没错, 谜语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jpg】
【那个, 我是新来的, 请问下这个“jpg”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看到过很多次了,一直弄不明白。】
【不用明白, 用就行了.jpg】
【好的,谢谢师兄.jpg】
【想像庄师一样成为优秀的谜语人吗?加入学府吧!不论出身、不拘种族、不求修为,有意请联系……】
【…………】
下午课罢, 去往食堂的路上,容秋一边刷灵璧, 一边夺路狂奔。
大事史课听得懵懵懂懂,就连这个课后作业容秋也实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本想刷刷灵璧看同窗都是如何想的, 但帖子挂了一下午, 师兄姐们也回了不少,可容秋除了决定今天去食堂买两笼水晶虾皇包以外毫无收获。
容秋一口气刚叹出来, 忽又想到有颜方毓在家等他, 老婆那么厉害,定是知道庄先生的意思的!
可见灵璧其实没什么用, 人有老婆才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啊!
容秋美滋滋地想。
于是容秋满含期待地买好饭食,提着食盒向家赶, 却并没有察觉到身后又缀了一条小尾巴。
天牝津盯着远处小兔子的背影。
他摩拳擦掌,决定今日一定吸取教训, 集中注意力,再不可能被美人背影晃动心神,以至于察觉不到心魔团游过来的灵力波动了!
茂密的树林中,天牝津谨慎地放开灵力。
一束灵力锁定在容秋身上谨防跟丢——金丹期若想隐藏,后者仅有练气的境界是决计觉察不到的。
其余远远散布开来,感受着四周灵力的波动变化。
只要是活物便有气的波动。
树叶摇动的轨迹、虫豸在泥土里的爬动、鸟雀飞翔的轨迹……这些都在天牝津的探查下一览无余。
而林间灵气弥漫,时卷时舒,于是连风都有了形状。
心魔团果然出现了!在他右前方三十丈!
十五丈……
天牝津的心提了起来。
他闭上眼睛,专心致志感知灵力最细微的波动。
天牝津穿梭于林间,小心避让心魔团的同时,那一束气机依旧紧紧锁在容秋身上。
心魔团离他还有五丈……
心魔团与他擦身而过……
心魔团向他身后飘远了!
终于……!
天牝津喜气洋洋地睁开眼,突然一愣。
一条丈余宽、三四丈长的地裂正横亘在他面前。
天牝津眼睁睁看着自己来不及收回的脚,正落在那片黑洞洞的虚空上。
下落的动作仿佛慢了下来。
又拆解成无数个刹那,分毫不差地映在他眼睛里。
紧接着是猛然传来的失重感……!
“啊嗷——!”
一声不似正常人能发出的尖叫从天牝津喉咙里窜了出来。
他“嗖”地掉进了深不见底的裂缝里。
万物有灵,树干中亦有细微灵气奔涌。
因此天牝津能通过灵力探查避开繁茂树木,却避不开地上的大坑大缝。
这找谁说理去。
高亢的惨叫声经过密林与深渊裂缝齐齐加工,带着回音飘进小兔子的耳朵里。
容秋猛然住脚,警惕地朝身后望去。
熟悉的树林,熟悉的空荡,依旧没有任何异常。
他犹犹豫豫地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心里发毛。
……果然,果然怪谈说得都是真的吧!
“啊!老婆!!!”
容秋大吼了一声给自己壮胆,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林子。
今晚的容秋逃得比以往都快。
以至于踏进教所大门时他满身大汗,人还在不住地喘。
容秋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放下手中的食盒,断断续续地叫他:“颜、颜哥哥……”
颜方毓正坐在炕几边捧着本志怪小说读得津津有味,听闻动静抬起头,微愣了一下,才有笑从唇边漾开。
“怎么跑得这么急?”
他抖开折扇,好心地替容秋扇了扇风,兴趣盎然道:“难道是今日的糕点特别好吃,如此迫不及待地就要给我尝尝?”
见老婆这副轻松调笑的样子,容秋愣愣张着嘴巴,不知怎么就把到了嘴边的怪谈之说给咽了回去,一个急转弯变成个单音。
“——嗯!”他点点头。
容秋下意识打开食盒盖子,从里面端出两只热气腾腾的笼屉。
“是、水晶虾皇包。”他献宝似的把东西捧给颜方毓看,有点乖又有点傻地说,“有个师兄说……特别好吃。”
颜方毓不置可否,只笑眯眯道:“多谢。”
扇风阵阵,容秋颊边汗湿的发丝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
于是在这样的晃荡中,容秋又被颜方毓这句堪称温顺的话击中了心房。
颜方毓并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只随手掐了个诀,将食盒中的筷箸、小碟、醋壶……一样样飘了出来,整整齐齐摆在桌案上。
码好后一抬头,却看见小兔子依旧愣在原地,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
“又怎么了?”颜方毓好笑道,“干嘛这么瞧着我?”
容秋被他的声音唤回了神,又好似更加痴迷地说道:“今天的……不,不算今天早上。是现在的颜哥哥……好像有点不一样。”
颜方毓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复又笑道:“怎么不一样?”
“就是……好像,特别地好,”容秋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脱口而出,“就好像、好像这时候我说想让颜哥哥给我生一窝最漂亮的小兔崽,颜哥哥也一定会答应我。”
小兔子虽然在某些方面堪称一窍不通,但他却有一种极其敏锐的野兽直觉。
比如浓夜中的颜方毓像一片看不见底的湖,充满危险;
而此时对面坐着的人,又像那只总在邻居家墙头晒懒的温顺大白猫,似是怎么揉搓都不会生气。
于是容秋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心心念念了几个月的话说了出来。
说漏嘴后他才猛然反应过来,赶忙捂住嘴巴,抬起头心虚地看向颜方毓。
颜方毓根本不知这是自己与真相离得最近的一次,只以为小兔子依旧死性不改,天天把“漂亮的老婆”“可爱的兔崽”挂在嘴边上。
但是旁人能有什么错呢?
不都是他那仙葩师弟的错吗?
如果不是他的师弟天天大肆鼓吹什么“对美人的最高评价就是叫他/她老婆”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离谱发言,又怎么会有一个天天黏糊在自己身后喊他“漂亮老婆”的笨蛋小兔子呢?
要颜方毓说,那什么“创建文明灵璧空间”的呼吁,光肃清“叽”后面的“吧”是没有用的。
就该把他师弟这个人给肃清了,那样整个世界才都干净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若世界是一池污水,那他师弟就是装污水的那个缸!
(没有这句话)
颜方毓忍不住攥了下扇骨,把那缺德玩意儿从他脑袋里狠狠扇了出去。
“你肚子里不是已经有一窝了?”他随意开口,语气中还带着点残留的恶气,“还想要养两窝兔崽,你有——”
颜方毓话说一半忽地住口,鬼使神差地瞄了一眼对面人的胸膛。
容秋来到清明后便入乡随俗,化了一身新样式的法衣。
清明的院服是水绿罩衣、鹅黄色内衫,这颜色本就亮眼,更衬出小兔子一张颇具少年气的脸,令他整只兔都嫩得跟一把水灵灵的新鲜韭黄似的,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想上手掐一把带走。
而那鹅黄色似化得有些浅,像是曾在颜方毓怀里呆过一瞬的小兔团那浑身雪色的皮毛。
浅色清透。
便有种将要透过衣料,直接看到内里肌肤的错觉。
大抵是坐姿使然,容秋胸前交领处的衣褶有浅浅的起伏。
看起来就好似他的胸膛微鼓,并不是颜方毓往日印象里的那样纤薄。
雄兔有孕,纵使能剖丹田取子,那是否又如雌兔那样有母……父……父乳……呢?

颜方毓的表情霎时变得有点古怪。
容秋等了半天还不等他说下一半, 不明所以地微歪脑袋:“我有什么?”
“你——”
颜方毓猛地吸了口气,就好像把什么含在口腔的句子吞了回去。
“你有那么多……精力养吗?”
不等容秋反驳,颜方毓又飞快说道:“一只哭起来就会带着一窝一起哭, 白天怎么都叫不醒, 晚上怎么都不让你睡, 每隔一个时辰就要翻身喂奶。”
他说:“——像你这种每夜都要睡够四个时辰的小兔子, 能忍受得了吗?”
容秋被颜方毓的博学给惊呆了。
原来老婆不仅漂亮能打, 竟还这么了解怎么养兔子!
容秋认认真真把这些养兔崽知识点记在脑子里, 打算以后用在养颜方毓给自己生的小兔崽身上。
而且……
“兔崽竟然会这样吗……好辛苦啊!”容秋震惊。
原来当老婆要这么辛苦!
容秋其实已经不记得自己还是个刚出生的小兔崽的时候,是不是每一个时辰都要这么麻烦了。
“那、那我以后一定会帮颜哥哥的!”
容秋信誓旦旦说道。
他打定主意要为老婆分忧。
比如说以后颜方毓给一只兔崽喂食的时候, 他就先陪另一只兔崽玩——
啊,想一想,兔子本就该一生一窝, 三只打底,五只不嫌多。
人族与妖兽结合, 虽说不会如雌兔一般生这一窝,但怎么也不该像容秋他娘那样, 只生了容秋一个。
据他娘后来说, 那都得怪他爹当年穷得不行,口袋里只能听到灵石相碰的叮咣一声响, 多余的第二声都没有。
因此他娘有孕时身体没补到位, 将肚子里的老二老三都饿死了,这才没给容秋添些兄弟姐妹。
容秋目光灼灼地看向颜方毓。
他的老婆比娘亲厉害这么多, 定能翻他一倍,生两只——不, 至少得生四只出来吧!
被这样过分热情的目光注视着,颜方毓的表情更古怪了。
像是有点一言难尽, 又像有点无话可说。
容秋没注意到对面人的表情,全身心都落在他肚子里未来的四只小兔崽上。
四只兔崽,一定很能吃吧?
容秋想着自己一定要吸取他爹的教训,把每一只都喂得饱饱的才行!
“啊!虾皇包!”容秋忽然想起来,急忙打开蒸笼盖,“颜哥哥再不吃就该凉了!”
“……那倒是不会。”
随着颜方毓的话音落地,果然有一股灼人的热气从掀开的笼屉里冒出来。
一股鲜甜的香味被水蒸气裹挟而出,雾腾腾地升向屋顶。
颜方毓的声音从奶白色的水蒸气后面传来。
“你没选工巧课吗?每只笼屉底下都有些小机关,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温保鲜。”似有墨色在雾气后一闪,他复又笑道,“哦,你选了,但课还没上。”
颜方毓能卜会算,容秋并不好奇对方为什么知道这些,只是对他说的小机关很感兴趣。
于是他赶忙挥开水汽,想将笼屉腾出来翻去底面看看。
闷在屉内的水汽散尽,露出一只只晶莹剔透、外皮鼓鼓的虾皇包。
果然如颜方毓所说那样十分新鲜,仿佛上一刻才刚从炉灶上拿下来。
但容秋再仔细一瞧,顿时有点傻眼。
这虾皇包褶子精致如花、个头也玲珑小巧,还没他吃的仔菇大!
以前容秋住的是小村小镇,街巷里卖的都是拳头般的实在包子,哪见过这样婉约的?
——更别提这一屉竟只有六个!
就这么点,六个!
容秋掰着指头算。
四只小兔崽,每只都得分一个包子吧。
那老婆生崽那么辛苦,得翻倍吃两个!
这样一算,一屉包子就分完了。
根本没有他自己的份。
容秋本来以为,这两屉大包子足够他们二人当晚食和明天的早食吃,却没想到这玩意儿看起来只够颜方毓一人吃——甚至还有点寒碜!
但现在再去买也有些不现实,先不说其他因素,就说……
容秋下意识摸了摸口袋。
虾皇包价格不算便宜,这么两笼已将容秋最后那么点积蓄都消耗光了。
此时乾坤袖里一片萧条景象,别说一声响,竟连响声都听不见。
容秋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刚刚还说一定不能像他爹那样……却没想到还没盏茶的时间就要食言了!
明日、明日无论如何都要抽出与老婆在一起的时间,去“勤工俭学”的地方看看了!
他下意识吞了吞口水,把蒸笼推到颜方毓面前。
“颜哥哥你吃。”
颜方毓替两人倒好醋碟,本来都要下筷了,闻言微微一顿。
“嗯?你买回来的,自己却不吃?”
容秋嗫嚅:“我……我让喳喳给我带点仔菇回来就好了。”
颜方毓笑问:“怎么,小兔妖不喜欢吃虾?”
容秋忍不住小幅度耸了耸鼻尖,暗嗅了下空气中那股水族烧熟后特殊的鲜味,然后很违心地狠狠点了下头。
容秋:“嗯!”
颜方毓瞧着他打结的眉心,饶有兴趣道:“连吃都还没吃,就知道不喜欢?”
容秋……容秋都快被他说哭了。
对啊,他一只没出过大森林的小兔子,当人后连河鲜都没吃过,更别提……更别提他嗅觉灵敏,这虾闻起来带着一股淡淡的咸鲜,明显是海里产的海虾!
海产……
他还没尝过是什么味儿呢……!
颜方毓见他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也不由得软下声线:“这里有两笼屉,还不够你吃的?”
“不行!”容秋忽然一收委屈,凶恶说道,“颜哥哥必须吃满六个!一个也不能少!至于另外六个,是、是明日的早饭!”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饭也不能少!”他气势汹汹强调。
颜方毓失笑:“这是什么道理?”
容秋被问得一窒,又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姿态令颜方毓眯了眯眼。
他拇指搓了搓扇骨,不出意外地又什么都没卜出来,便不惮以最大的色意来揣测面前这只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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