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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瑜飒飒)


“前面他就查甄阳了,”秦大沛问,“有啥进展没有?本来你就是个应该受保护的对象,现在更是怀璧其罪,当哥们的得问明白。”
“天上方一日,人间已三年。”常在峰从外进来,“各位只要进展,尽情忽略我们在过程里的努力。都是血肉之躯,谁也没有天眼神目,所谓限期几天破案的都是封建王朝的事儿吧!”
秦冬阳赶紧跟他打招呼说,“常队。”
常在峰跟他点头,“今天你是主角,感谢功臣。”
“这话挤兑人啊!”秦大沛跟他喝过一次酒,觉得关系近了,表示反抗,“说谁不好好当陪客呢?”说着他就站了起来。
林天野伸手拉他,“干嘛去?”
“不说他开你车呢么?”秦大沛闪开身道,“我放车上的宝贝,不得取回来吗?”
林天野这才想起秦大沛在自己车上装了东西,脸色微变,立刻给常在峰丟了个眼色。
常在峰福至心灵,立刻转了个身,跟秦大沛一起出去了。
林巍眼精,将两个人的神色看得清楚,但没什么表示。
秦冬阳却挺奇怪,“我哥往野哥车上装什么了?”
“别管他!”林天野说,“你哥爱闹。冬阳吃菜,看看都合不合你胃口,喜欢什么咱点,野哥现在有钱了呢!吃不穷喝不穷的。”
“送财童子不一样啊?”林巍打趣,“待遇立刻就上来了。”
“你也点。”林天野又说,“这次也有你的功劳,要是非得拒绝我的柜子,哪儿发现去?也送财了,不过童子两字就没份儿了,给冬阳留着吧!”
秦冬阳立刻涨红了脸。
林巍心里偷笑,面上并无表示。
林天野看出秦冬阳不好意思,又把前面生出来的兴致捡了起来,挺亲热地往他身边凑凑,“冬阳啊!不是哥教你坏!二十六可不小了,催婚催育倒是不至于的,老当童子是个事儿吗?你哥急呢!”
秦冬阳浑身难受,“野哥别逗!”
“逗什么呢?”林天野不同意说,“都是哥,你臊啥?难道偷偷摸摸地……”
“野哥!”秦冬阳不想听他把话说完,急中生智地道,“我想吃酿豆腐了,你给我点一道。”
林天野待要呼唤服务员的时候,常在峰和秦大沛先后进来。
秦大沛大声嚷嚷,“你们评评理,我的东西,常队抄手就抢,有没有这个道理?”
林巍却不帮他,“你弄那个东西为啥?警察同志对这种事情有经验,你不正好省心?”
秦大沛觉得挺有道理,“看完了还我啊!挺贵的玩意儿呢!回头安在肖检车上,盯老婆用。”
林天野听常在峰把东西弄到手了,心里登时轻松,又把秦冬阳给忘了,忙着跟秦大沛对嘴,“你敢监视我们女检察长,还想不想混了?
“我的老婆!”秦大沛强调地道,“那么刚正不阿万一得罪什么小人要对她图谋不轨呢?这叫监视?保护好吗?”
林巍笑笑地听着两人交锋,眼睛却瞄门口,等到一个服务员路过这边扬声叫住了她,“麻烦你,我们这里再来一道酿豆腐!”
“对对付!酿豆腐。”林天野这才意识到自己怠慢了秦冬阳,忙跟着说,“冬阳不好意思啊!都怪你哥,到哪儿都闹人。”
秦冬阳本没那么贪吃,闻言反而不好意思,“野哥别当回事儿。热闹才有意思。”
虽然只是一道酿豆腐,林巍还能记着,他的心情更好起来,吃不吃的反而不重要了。
“咋能不当回事儿?”林天野随口地道,“跟我们几个在一起,你是小孩儿!”
秦冬阳赶紧强调,“什么小孩儿……”
“那你是啥?”秦大沛接过话去,“多大岁数你能盖过我们?”
秦冬阳对不上了,小声地道,“没想盖过……”
秦大沛又把枪口对准林巍,“听我叔和我婶说你这几天总押着我们家小孩儿,又出差又加班的呢?”
林巍微微蹙眉,“怎么的呢?”
“周三晚上给我们放个假,别扣半宿。”秦大沛说。
“嗯?”林巍没有想到他竟然是替弟弟请假,有点儿奇怪。
“周三我们是寿星啊!”秦大沛解释说,“家里不得一起吃顿饭啊?”
林巍闻言不由瞅向秦冬阳。
秦冬阳张着嘴说,“我生日么?真忘了呢!”

第82章 耍耍酒疯
林天野见状哈哈笑了起来,“冬阳总是这么可爱。以前就算了,今年你帮野哥这么大忙,野哥得送个礼。明天明天,哥挑挑去!”
“可别!”秦冬阳赶紧说,“野哥千万别把那事儿放在心上。我就擦擦柜子,顺带的发现,怎么能要你的感谢?”
“能要!”林巍说话,“不是要他的感谢,是要礼物。赶上了么,又不是没钱,当哥的人意思意思挺正常的。”
“就是就是。”林天野道,“你跟野哥客气什么?”
“这……”秦冬阳没料到林巍会帮腔,不知怎么说好,下意识地看看他哥,表示求救。
“别弄太贵的东西!”秦大沛便道,“小傻子有压力了肯定不敢用。上高中时我给他买了一双限量版鞋,就不穿,留来留去留小了,浪费。”
“没浪费。”秦冬阳分辨,“收藏呢!”
秦大沛瞪起眼睛,“收藏?也当猴票使呢?”
秦冬阳没话了。
林天野又乐起来,“高中的还能留小,冬阳长脚长到哪年啊?”
“脚和个儿一样,都长得晚,”秦大沛鄙薄地说,“这点儿身板儿全是大学长起来的!小时候真是矮子国的。林巍第一次见着他还问我说大沛你弟念小学呢?”
林天野哈哈地拍秦冬阳,“长那么晚?”
秦冬阳红着脸不吭声。
林巍发现常在峰只吃东西不开口,状似随意地问,“常队能习惯我们这种相处方式吗?”
“哪种方式?”常在峰问,“哥哥们凑一块儿不逗弟弟玩能舒坦吗?我还不熟,熟了也得下手。”
“你比我家小孩儿大几岁啊就想下手?”秦大沛挨着他坐,胳膊架到他的肩膀上去,“轮得着吗?”
常在峰伸出四个指头,“野哥也就比我大这些?你差多少?”
“林天野下手了吗?”秦大沛自然而然地道。
常在峰回眼看看林天野,漫不经心地问,“你下没下手?”
林天野没喝东西到却呛了一下,“说好了冬阳是主角你抢个什么劲儿啊?”
常在峰点点头,又瞅回秦大沛,“秦哥等我当主角的。”
“嘿!这声秦哥叫得舒坦!”秦大沛马上乐了,“行了,原谅你抢我东西了!哥跟你喝一杯,以后把我当成野子一样。”
“以后是朋友了!”常在峰端过酒杯跟他碰碰,“跟野哥一样不太可能。”
“啧!”秦大沛狠狠瞪他,“你是天生臭硬派的还是跟林天野有一腿啊?实话实说!”
“赶紧喝!”林天野连忙道,“好酒好菜堵不住你的嘴!就二婶的馄饨能治你啊?”
秦大沛见他打岔,没继续逼,“那可真是,一吃一个消停!”
“什么内涵?”常在峰没太听懂,干了杯子里的酒问。
林天野就把话题引回秦冬阳身上,“让当儿子的说。”
“我妈做饭特别难吃。”秦冬阳今晚开了不好意思专场,又红脸道,“还总爱送吃的给我哥。野哥和林哥跟着深受其害。”
“哦!”常在峰点点头道,“不会做饭啊!怪不得你和你哥这么大的体型差!”
“他就占了个高!”林巍则道,“细狗似的,什么体型差。”
“跟你体型差!”秦大沛立刻还嘴,“你不细狗,双开门猛男,多厉害!伟岸死得了。”
“又开始了嘿!”林天野说,“我跟你俩凑合没有一回不当调解员的。秦大沛你再不忿还不是把林巍当亲朋友?”
“你不一样?”秦大沛又冲他去,“林巍是直接,我是间接,大哥别说二哥。”
秦冬阳笑吟吟地听着两人斗口,心里却想:林巍是双开门哥是大单门,自己就更经济型了,老天爷的不公从来都不遮遮掩掩。
有由头的饭局,由头很快成了最不要紧的事,几个人很尽兴地闹到半夜,秦大沛接到肖非艳的电话让他去爷爷家里接自己,立刻丢了弟弟和朋友们先跑了。
都喝了酒,包括提前走的秦大沛也得照顾代驾生意,秦冬阳醺醺然地歪在后车座里,心情极好。
代驾司机听到秦冬阳轻轻哼歌,找话闲聊,“二位玩得挺高兴啊!”
“高兴!”秦冬阳有点儿醉了,闻言立刻接话,“这家的酿豆腐好吃,有空你也试试。”
“我吃过这家,”代驾笑说,“好菜多了,怎么推荐酿豆腐呢?算特色吗?”
秦冬阳笑,“那不知道,反正好吃。”
林巍任凭他没道理,当听不到。
代驾又说,“出来喝酒这事儿得碰着对劲儿的人,吃啥都香,喝啥都高兴!”
“嗯!”秦冬阳很认真地赞同,“你太知道了。我今天就吃啥都香,喝啥都高兴。”说着他就笑看林巍,样子傻兮兮地,“人儿都对劲儿!”
林巍有些无奈,提醒地说,“话唠是耍酒疯的一种啊!”
代驾就笑起来,“那这小哥的酒疯挺可爱的,耍耍行。”
“行吗?”秦冬阳得了外人鼓励,很期待地瞅着林巍。
林巍也看看他,但见这人朱唇酡颜眼神迷蒙,真比平时要可爱些,就低声说,“控制着耍,别太丢人!”
是带嘲讽的话,秦冬阳却有本事听成纵容,嘟嘟囔囔地道,“还得控制吗?很过分吗?”
“小哥性格真好。”代驾由衷地说,“温文尔雅,挺少有的。”
林巍不语,抿紧了唇端详身旁这个认真去听代驾说话的人,表情那么郑重认真,气息却又微显急促,有些"少有"意思。
可他仍不珍惜,到了地方给代驾结了帐后扭头就往楼里面走,根本没有等等在跟代驾告别的秦冬阳,更不要想搀搀扶扶。
秦冬阳快步追上他,进了电梯就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林巍推走了去。
“我喝醉了!”秦冬阳小声咕哝。
“到家就做。”林巍说道。
秦冬阳吓了一跳,六七分的酒意立刻吓跑了两三分,有点儿不敢下电梯了。
到了楼层林巍伸出只手,把动作缓慢的人拖进房门。
秦冬阳轻颤地道,“林哥我真醉了,头疼……”
林巍拦腰抱起了他,“做能解酒。”
“你真的不觉得累吗”秦冬阳徒劳挣扎,“那么多的工作,怎么……”
“可能是新婚吧!”林巍把他摔在床垫子上。
“婚……”秦冬阳立刻头晕眼花。
林巍伸出一只大手盖住他的眼睛,改了口道,“可能是新鲜吧!”
认识再久上床不久,还算得上新鲜。
可这事情并不解酒。
秦冬阳没有什么反抗余地,很快交代。
林巍却不宽衣解带,衣冠楚楚神情严肃。
此处不似他的卧室,倒像什么重要场合。
秦冬阳的样子像什么呢?
俘虏还是主动入侵者呢?
总之就是需击败的对手,需镇压的敌人。
他比平时要热,像个小炭炉子,又似一个小火山口,许多红焰岩浆涌动其中。
所以林巍兴致很好。
秦冬阳起初没有什么兴致,后来也被调动起来,他在没开灯的卧室里面仰视高高在上的林巍,因为光线晦暗,无法看清那张熟悉无比的脸,就生出来神袛压身的错觉。
“林哥……”秦冬阳颇有一些畏惧地唤。
也许是被表面无神论的爷爷神神叨叨地吓唬了整个童年,面对未知和难解之时,秦冬阳总是有种说不清的害怕。
很本能地,他想找到少时认识的那个神色和煦的人,找到那个耐心好的,肯给笑脸的林哥。
林巍不搭理他,这时烧的都是荷尔蒙火,林巍根本看不见朋友弟弟小小少年,他的面前只有待奋蹄的土地,只有该征服的异族。
秦冬阳酒意上涌神志发糊,视力却更清楚,很分明地看见林巍板着张脸抿着嘴唇,自然地叫,“林哥……”
想求一点儿回应。
林巍给的回应不是语言。
律师的表达能力留到法庭去用,私人卧室犯不着的。除了辞锋他还拥有强健体魄,除了欲望他还陷于无边寂寞,许多能力需要体现,许多障碍需要冲突。
秦冬阳被击挞得喉咙作响,渐渐无法认真喊人,他痛苦地睁着眼睛,结膜里是太不甘心,瞳仁之中却又藏着焚身烈焰,能把自己损毁。
“多么?”林巍终于问了一句。
秦冬阳听不懂,很努力地聚集神志,同时不由自主地欠起上身,“嗯?什么!”
林巍用他肌肉虬结的臂推回秦冬阳去,手指回勾,一路携火带焰地划过他的侧颈和胸膛,“做得多吗?”
秦冬阳当然答不上。
这个时候这种问题,有何必要讨论?
“这就是同居的意义!”林巍吸了口气,然后伸手扯掉外套,更认真地投入进去,“即使短暂同居……”
秦冬阳不想听他再说话了。
这个人要么不肯开口,开口都是自己不愿听的。
身体宽度和强健程度远远不如上级律师的人再次挣扎起来,想把林巍抱住。
抱住他,也捂住他。
可惜只是痴心妄想。
林巍轻易就把他的努力解决掉了。
秦冬阳朝后摔了一下,又挣起来。
再摔……
分明有着最亲密的连接,却也被拒绝着。
秦冬阳挣扎了许多次,林巍始终都没让步之意,态度坚决得像在施暴。
秦冬阳最终还是瘫倒在床垫上,没抱到人。
但他也算成功了些,因为林巍没再说话。
可这出击般的反抗也有代价,林巍在秦冬阳瘫倒的瞬间把他拽到身体上去,然后像开红酒塞或者罐头盖一样,砰地打开了他。

纵情酒色的直接后果是第二天上班时精神不济。
只有秦冬阳不济,林巍看着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变化。
这不科学,也不正常。
但无可申诉处。
幸亏屋里多了一个张依卓,接待委托人的准备工作虽不繁琐,总得做好。
秦冬阳整个早上都在头晕眼花,努力保持好职场青年的外壳就不容易,剩下的事全赖实习生了。
林巍见客人从来不用律所其他房间,总在自己办公室里,他当然察觉到了秦冬阳的力不从心,却当不觉。责任人是他自己,再无情也不好批斥,又不能呵护包容,只好全当不知道了。
幸好最重要的不是准备工作。
张言女儿极其年轻,一看就是那种非常缺乏社会经验的富家女儿,从小长在温室里面备受关照,突然之间狂风呼啸大雨倾盆,没折已经不容易了,指望她能撑起将倾的大厦也太难为,从头到脚都是懵逼之态。
林巍没存轻慢,因为他对这个案子也懵,好在年纪大的总比年纪小的会装,当那身上依然穿着国际品牌服饰的年轻姑娘问出“您对我母亲的案子都有什么见解”时立刻娓娓而谈,“案子还在侦查阶段。张言女士现在处于指定居住状态,律师见不到人,这里面的水到底多深谁也不敢断定。我要是现在就有辩护思路,可以提得出辩护方向甚至质证意见,肯定就是骗子。一切都得等到见着卷宗以后说话,您也得做好长线应诉的准备,光是指定居住的时限就可以长达六个月,案子到了检察院后的审查起诉阶段还要六个月到一年,其间也许还会退侦补侦申请延长,然后才是一审二审。您母亲的事情绝无受冤枉的可能,公权力机关会放心大胆地联合监管部门进行彻查,不知道还要牵扯到多少人多少事情进来,肯定不会速战速决。目前我能替你做的就是听进展跟进度,同时疏理清楚案子脉络,工作量并不小,能拿出来谈和交流的却寥寥无几,因为我相信您的母亲一定知道保护女儿,不会把个刚入社会的女孩子牵扯到这汪浑水里来。”
年轻姑娘的脸色惨白无光,即使身边有个男性友人陪伴,仍旧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不瞒您说,我爸爸现在也接受调查了!舅舅一死接二连三就出这么多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
有些事情根本瞒不住的,但对小女孩,林巍仍旧给了最大尊重,“感谢您的信任!不过这事儿还真多亏了您的舅舅,虽然话总是说‘莫伸手,伸手必被捉’,您父母的事情早晚得被调查,这位已故之人株连亲属的能力也挺强悍。”
女孩儿没有精力在意这种调侃,神色之间越发带了小心,“其实可以电话交流,毕竟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再见个面我才踏实。案子如果得拖很久……还会产生其他费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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