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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现场禁止心动(檀西)


与先天自闭不同,后天自闭症其中一种患病原因是受到了强烈的惊吓,同时会产生严重的心理创伤,甚至是产生轻生的念头。
施暴者却在这边轻飘飘的一句闹着玩,就想把事情翻篇,哪里那么好的事情。
支队长一连骂了好几句,直到骂痛快了才停下来。
“程队,抱歉,我情绪失控了。”
程晋看了他一眼,并未出言责备:“出去平复一下,换人进来。”
支队长没想到程晋就这么轻飘飘的把这件事情揭过去了,要是换做他们局长,哪怕知道他是对的,都得给他骂个狗血淋头。
“是!”
支队长立马转身出去,很快换了一个警察进来。
儿子的死亡,黄兰佩认为是自己的哥哥故意不想救他,自己家破人亡,凭什么造成她家破人亡的人还活的很好。
所以她向躺在病床上的嫂子动了手,杀人的时候她是害怕的,可想到自己可怜的儿子,瞬间就有了勇气。
“我只是想要他和我一样痛苦,没想要他也死的。”
黄兰佩一直在哭,可她的哭声并没有获得任何人的同情。
程晋从审讯室里出来时,就看到丹林市局的局长在骂人。
显然是知道了刚刚审讯室里的事情,支队长被骂的一声不吭,脸上写着不服气。
看到程晋出来,局长立马让人散了,尽快把检讨书交上来。
“刚刚里面的事情,让你看笑话了。”
程晋表情淡淡的,并不想追究这件事情,应对了几句后就把话题给带过去了。
事情到这里,他们的案子也算是结束了。
本就是为了调查水库浮尸案过来的,尸检结果证明,溺水的祝少聪就是溺亡,并非人为。
且下水库游泳是他邀约着顾韦去游泳比赛的,排除谋杀可能性。
黄章宗调查过后同样没有异常,是媒体的介入让事情闹大。
正常情况下,这个案子丹林市局就能办,他们过来除了是因为媒体舆论,同时也是给阮明栖他们调查常英的死亡真相打掩护。
局长询问什么时候做资料交接,程晋则以黄章宗和妻子的尸检结果还没出为由,暂时搁置。
对此,局长也没什么好说的,省厅做事讲究有始有终,这很正常。
从市局出来,程晋就回了村子。
冉桂峰心疼住院费,不顾医生的劝阻办理了出院手续。
刚回家,就碰上了文永凤,两人一言不合就吵了起来。
冉桂峰可半点都不像是脑震荡的伤患,抄起扫把就要和文永凤干架,场面混乱的不行。
更离谱的是冉桂峻两兄弟听到大哥家的动静,带着儿子也赶过来帮忙。
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对文永凤口出恶言,上前劝架的警察还挨了不少打。
眼看木棍就要落到文永凤头上,江序洲赶忙把人拉到身后。
话音刚落,江序洲把棍子挡了下来。
攻击不成,气头上红了眼的冉文海又用挥起了扁担,朝着江序洲的头就要打下去。
“别碰他!”
阮明栖瞬间瞪大眼睛,心脏一瞬间好像都停止了心跳。
话音刚落,冉文海连人带扁担飞出两米距离,正好落在两个警察脚边。
短暂惊愕过后的,反应过来立马将人按住。
其余人被这一下震撼住,纷纷忘记动手,趁着这个机会劝架的警察立马将人都给控制住。
江序洲那一脚踹的不轻,冉文海脸都青了。
阮明栖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刚刚的后怕,强忍怒气阴阳怪气道:“都让你别碰他了,他下手没轻没重的。”
说完,阮明栖走到江序洲旁边,上下打量了一下确定不少胳膊不少腿,人也没什么大问题,悬着的心才落地。
人全部被控制住,阮明栖看着蹲了一排的人气不打一处来。
刚刚检查了一下,几个劝架的警察脸上好几块淤青,手背上也很多抓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冉家人都是练九阴白骨爪,给他们的手抓的血淋淋。
“挺出息啊,人多势众就欺负人是吧。”
“警官,是那个女人先骂人的。”徐广娟一脸不服气。
“我还没瞎没聋呢!”阮明栖音调拔高,“不是你先骂她的吗,见到人就骂,你这嘴是真快啊,拦都拦不住。”
事情起因还要归结于文永凤,得到医院的消息,冉桂峰要出院回家。
现在家里没人,阮明栖他们则让文永凤稍作等候,等冉家人回来了,再去他们那边了解情况。
一路颠簸消耗了文永凤大量的精力,等待的过程中,倚靠着墙睡着了。
半个小时后,她从梦中惊醒,非要阮明栖他们现在就带着自己去冉家看看情况。
紧接着就发生了刚刚的事情,江序洲在里面帮忙清理伤口。
余光瞥到一旁的文永凤,见她心神不宁的样子:“是想起什么事情了吗?”
文永凤抬起头,目光闪动:“我梦到程晓斐了,她让我救她。”
江序洲愣了一下,一路上想着女儿的事情,文永凤就梦见程晓斐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梦中求救,他却没有办法说什么。
就像母亲与孩子间的心灵感应,无法用科学来解释,有的时候第六感又真的能够预见一些东西。
文永凤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一排蹲着的冉家人,她红着眼睛。
“我女儿呢!”文永凤声音嘶哑的像是被砂纸磨过,“你们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徐广娟猛然抬头:“你胡说八道什么,谁知道你女儿跟哪个野男人跑了,我们还没找你赔偿我们丢儿媳妇的损失,你倒是先来倒打一耙了。”
“你说什么!”文永凤又要冲上去,徐广娟也丝毫不怵,伸出手就好往头发上抓去。
“够了!”阮明栖立马制止,“没完了是不是,这么爱吵去警局给你们开个单间吵啊!”
听到要去警察局,徐广娟立马不吭声了。
文永凤摆明了是豁出去了,徐广娟害怕她可不害怕 :“你们杀了她,是吗!”
闻言,原以为又会是一番争吵,没想到相比起冉桂峻和冉桂翔两兄弟的气氛,被指控的冉桂峰和徐广娟却没有说话。
眼神躲闪,不敢与人对视的样子立马吸引了阮明栖和江序洲的注意。
他们的反应不对,明显是心虚的表现,难不成程晓斐真的出意外了。
阮明栖立马想到送检的样本,联系了在实验室人员了解情况。
对方回复消息,还需要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出报告。
此时的半个小时对于他们而言显得无比漫长。
手机铃声响起,阮明栖第一时间接通电话。
“DNA样本比对结果显示,两个样本存在亲缘关系,母女关系成立。”
“提审冉桂峰和徐广娟!”
阮明栖声音传来,徐广娟和冉桂峰脸色唰一下就白了,显得手足无措。

冉桂峰怎么也没想到, 自己刚出医院又进警察局,运气真是衰到家了。
人被送到审讯室里都是懵的,不明白怎么突然变成现在的局面。
“我再问你一次, 你的儿媳程晓斐从医院出来后, 去了哪里?”
冉桂峰被阮明栖的声音吓了跳,手脚凉的像是冰块一样,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我不知道, 她自己生气跑了,谁知道她去哪里鬼混了。”
“自己跑了?”阮明栖见他不见棺材不掉泪, “医院停车场的监控录像我们已经去调了, 要看吗?”
冉桂峰愣住, 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破烂停车场竟然还有监控。
“停车场的监控录像显示, 程晓斐在你们的拉扯下上了一一辆车牌号为35的车,车牌的主人我们也调查过, 是你的侄子冉文海。”
阮明栖每说一句, 冉桂峰就紧张一分, 无意识的小动作越来越多。
“在来你的审讯室之前,已经有警察去问过冉文海, 在医院进行完产检后是否搭载过程晓斐, 你猜他说什么?”
阮明栖的话一出, 一旁做笔录的警员傻眼了, 隔壁市的队长怎么是这样的画风?
虽说能这么年轻当上队长的,除了本事外办事都很有自己的一套风格, 但这个也太有风格了一点。
冉桂峰额间冒出冷汗, 眼神躲闪不敢与阮明栖对视:“是……是我记错了。”
阮明栖神色淡然, 丝毫没有为他们供词不一致生气:“总不能是路上你们吵架,她要求下车离开了?”
“是, 就是这样,她脾气大的很,我们怎么都拉不住的。”冉桂峰立马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你倒是会借坡下道,我说什么你就往下顺是吧。”阮明栖轻笑一声,“你们车上人这么多,她一个即将生产的孕妇要强行下车,你们就给她下了?”
冉桂峰抿了抿唇:“她脾气大,肚子里又还有孩子,我们没办法,只能停车让她去。”
“这会儿又怎么在意孩子了?”阮明栖反问一句,“孕妇丢了也不找,我还以为你们完全不在意他们的死活。”
阮明栖的一句话,让本就脸色不好的冉文峰更加紧张起来。
并且在说完那句话后,阮明栖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
“我……我……”
冉桂峰本就紧张,被阮明栖这么点了一下,嘴里跟被堵了一样,支吾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
“别紧张,这个问题不好回答,那我们先说另一个问题。”
冉桂峰愣了一下,没想到程晓斐是否在车上的问题就这么轻易的被翻篇了。
没等冉桂峰松口气,就听到阮明栖话锋一转。
“我们到的第一天就已经询问过你土房子的情况,当时你回答是土屋发生过倒塌后,你们兄弟三个就把母亲接到家里,轮流照顾,是还是不是?”
与此同时,在阮明栖旁边坐着一起参与审讯的警察正拿着第一天阮明栖去冉家做调查时,录制的执法记录仪。
执法记录仪里面清晰的记录了所有人的言论,冉桂峰但凡说出一句和当时情况不一样的话,他那边就会进行播放。
冉桂峰对上阮明栖的视线,心中一紧:“是。”
“土房子倒塌后,你们兄弟三人进行重建,用来养猪养鸡鸭,是吗?”
阮明栖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都是曾经冉桂峰亲口跟他们说的,目的是为了证明的自己没有虐待母亲常英。
明明都是自己告诉他,如今从阮明栖的口中再次听到,总觉得像是悬在自己脖子上的一把刀,让他进退两难。
“是。”冉桂峰因为焦虑,眼神游离难以集中注意力。
“除了你们,平时还有谁会去土房子那边?”
“没,没有。”冉桂峰说,“猪和鸡鸭都是我们家的,平时只有我和我媳妇会过去给那些畜牲喂食。”
“程晓斐有去过土房子吗?”阮明栖追问一句。
“没有,她没去过。”冉桂峰的情绪有些激动,无意识的拔高音量语速加快,“只有我和我媳妇去过,她没去过。”
说完,冉桂峰咽了咽口水。
阮明栖深吸一口气:“第一天去土房子勘察,我们在屋内的墙角发现拖擦状血迹,经过提取到的血液样本的比对,证实样本的主人与文永凤存在亲缘关系。”
“根据调查,文永凤只有程晓斐一个亲生女儿,也就是说,土房子里的拖擦状血迹,是程晓斐留下的。”
阮明栖的一番话让冉桂峰傻眼了:“怎么可能,不会的,你们一定检查错了,不会的。”
冉桂峰不可思议的看着阮明栖,眼神中充满了震惊。
而这个时候,勘察小组到了冉家,进行现场勘察,找寻程晓斐失踪的线索。
同时土房子那边也正在进行二次勘察,找寻程晓斐可能留下的更多痕迹。
江序洲没有选择和阮明栖一起去派出所进行审讯,而是留在现场,尝试用现有的线索,对现场重构。
程晓斐的失踪谜团太多,他还没有完全整理清楚思路。
拖擦状血迹位置不高不低,正常情况下难以在墙角位置留下那样的痕迹。
除非是人躺在地上,身上某个部位碰触到墙面,被拖拽移动,才有可能留下这种痕迹。
如若程晓斐真是被拖拽移动,从而留下的拖擦痕,像个破麻袋一样在地面上拖行,极有可能是行动不便。
地面上应该也有很大的可能性会留下拖擦血迹,但在第一次现场勘察时,他们就对土屋地面做了血液反应的。
结果证明,地面上没有血液反应。
思索间,江序洲听到不远处有说话声传来。
江序洲回头,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穿着怪异的老人站在树下,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时不时的摇摇头。
老人在絮絮叨叨说些什么,表情十分凝重的样子。
江序洲往老人的方向走去,还没到跟前,就听到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句话:“这家的土房子真的不干净,让这么多警察进去,会坏大事的。”
“您好,打扰一下,为什么您说这个屋子不干净?”
江序洲表现的很有礼貌,老人听到他的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我瞧着你跟他们一起的,你也是警察?”
“不是,我是学生,来学习的。”
话音刚落,就听老人小声嘀咕道:“好端端的去哪去学习不好,来这里学习,也不嫌晦气。”
“请问这屋子是有什么不对吗?”
老人是村里算风水的,谁家有个大事,稍微迷信一些的都会找他算上一算,因为家里排行老三,所以都叫他三爷。
“天机不可泄露,事情我也不能说的太细,看你这小子有点眼缘,老头子我提醒你一句,趁早赶快走,这屋子不干净,闹鬼。”
见江序洲表情怪异,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立马又补了一句。
“怎么能不闹鬼,家中出了遗弃老母亲的不孝子,老宅不宁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江序洲听的眉头紧皱。
三爷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才压低了声音,表情有些吓人:“你小子还不信,老头子我算了一辈子的风水,怎么可能看走眼。”
“罢了罢了,与你说些细处。”
三爷从口袋里掏了副圆框墨镜戴在眼前:“祖屋就是根基,常英本就是死在外面,还等到第三天才被收尸,怨气深重。”
“尸体被寻回的时候,她家的那三个儿子甚至都不愿意把尸体接进门,就给她丢在土屋这里,还被警察带走给前后开膛破肚了两次。”
“尸身被送回来后又停在土屋里,等到要下葬的时候才从土屋里抬出来入棺,加重了怨气,才会在夜晚发出啼哭声,这是要变成厉鬼啊。”
江序洲愣了一下:“您听到了屋子里有哭声?”
“是啊,不止我听见了,当时负责给常英抬棺下葬的人可都听见了。”
“夜晚时分,土屋子里就会传来女人的哭声,一整晚都不会停歇,就连下棺的时候,都能听到有动静,常英这是心有不甘啊。”
三爷掐指一算:“你也进过土屋。”
江序洲眸色微动:“也是算出来的?”
“我瞧着你印堂发黑,精神不振,是在里头沾染了不该沾的东西了。”
说完,三爷朝着他搓了搓手指。
江序洲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三爷在墨镜下的眼睛摸摸翻了个白眼:“这年头的大学生读那么多劳什子书有什么用,都把脑子给读傻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江序洲哽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才好。
三爷沉声道:“索性你沾染不深,我可替你化解怨气,一百块。”
老爷子直接贴脸开大,江序洲只要不是脑子不灵光,怎么也该懂这一百块是什么意思。
江序洲又好气又好笑,从钱包里拿了两百:“我身上只有两百的现金,您拿着买些好吃的。”
谁料三爷却拒绝了江序洲的好意,只抽走了一张“办多少事情拿多少钱,三爷我办事从来都是讲究良心,把那一百收回去。”
说完,从衣服内里的口袋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装进一个红色布袋里:“这符你随身带着,可保平安。”
三爷神情认真,江序洲见他的样子也没推拒,把东西接了过来。
“我想请问一下,屋子开始有哭声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这后生怎么回事,都知道不干净了不赶紧跑,还在这多问什么。”
江序洲很是坚持,见实在说不动他,三爷无奈叹口气。
“出殡前的前一天。”
常英死亡后是在第三天才被发现的,因为冉慧娴的出现,警方先后两次介入调查,加上农村有着丧礼。
虽然已经过了死亡后停棺七天下葬的时间,冉家人还是按照时间进行了七日停棺材后再火葬。
算算时间,距离常英死亡到下葬,前后经历了20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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