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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郎有点甜(小阿锦)


这都是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感谢智者!
左安礼望着抬高下巴,像只小狐狸一样骄矜得意的白谨,微微愣神。
从小到大,他还没见过这么不谦虚的人,一举一动都和常人不同,他觉得很有趣。
给枯燥乏味的苍白生活增添了一抹新奇的色彩。
白谨摸着下巴,重点放在了左安礼刚才说成本不高这话上面。
他眼睛越来越亮,仿佛是特意洒了一把星星在里面。
他一个人卖几块香皂能赚多少钱啊?就算加上他娘亲,也最多不过赚到几块银子,要是有人合作就不同了。
他完全可以卖方子,然后以分成合作的方式,签字画押按手印,没准还能卖到大江南北去。
至于人选嘛,白谨布灵布灵发光的眼珠一挪,锁定到左安礼身上。
纤瘦的小少年正用白色巾帕擦手,脊背一凉,总感觉被什么盯上了。
作者有话说:
屈原的《九章》:脱胎玉质独一品

“少爷~”白谨这一声喊得百转千回。
左安礼愣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夹子音吓得生生一抖,“你是说,要用这种分成的方法与我合作?”
别以为这些清贵的世家公子哥对商业之事一窍不通,相反,自小被掌家并要管理事无巨细的账房、铺子的母亲带着,左安礼在耳濡目染下非常清楚白谨提出的思路有多么新颖。
而且可行性还很高。
他再仔细梳理一遍:“你当真不怕我们家抢了你的方子,并且把你赶出去,死活都不承认?”
虽说左安礼虚岁只有九岁,但他可不是被父母护在羽翼下的小鸡仔。
只有一两岁的时候就要躲着世家大族施压下的明枪暗箭,不过那时候年纪小他记不住,只听父亲提过一嘴。三四岁就被父亲待人接客时往手下一抄就带去了,也是相当的不拘小节。
他母亲在灾年搭棚施粥时,也会顺道把他给捎上,见证喜怒哀乐的人生百态。
所以左安礼根本不像他表象展现出来的这么端方君子,温润无害。
该有的心机他不缺,不该有的厚黑之道他也有。
不过,这样的小小算计就不必让面前单纯可爱的小书童知道了。
左安礼温和友善地笑着,白谨对他更放心了。
还是那句话,知识是掌握在人手中的,白谨坚信左家不会这么短视。
只区区一个香皂方子就弄得这么难看,别说还是个地主家出身又考中状元的左县令,就是世家出身的左夫人眼皮子也绝对不会这么浅。
他小手一挥,气宇轩昂也掩盖不了自己的嘴甜:“少爷和夫人都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的人了,我相信你们的品行。况且,杀鸡取卵这种事,我相信你们肯定是不屑于去做的。”
左安礼摇了摇头,“你啊,还是太嫩了点,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知道吗?”
白谨微微一笑,并不反驳:“谢谢少爷的教导,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比起被人当作城府颇深的人而警惕,他很乐意被人看做是个懵懂幼稚的孩童,这样的人谈生意时往往更容易被人轻视,再占据更大的便宜。
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细节。
左安礼出钱出人,白谨出方子,两人一拍即合,你七我三,这个小小的生意就偷摸定下了。届时只需要找个看得顺眼的商铺,就可以谈谈合作的事宜。
大人们对此是一概不知的。
教习武功的师傅未到,左安礼拿出书先默记背诵。白谨无聊,只好按捺住自己奔腾似野马的性子,翻看书籍让系统扫录下来,换取点积分。
蚊子再小也是肉。
像他这样的负债大款是没资格嫌弃并拒绝的。
左安礼见到白谨也在“刻苦”读书时,满意一笑。
众生皆苦,独苦不如大家一起苦。
在这样读书、做功课的忙碌下,两个小孩就等着十日一次的休息时间去找合适的生意伙伴了。
这个人必定要他们亲自考察过后,合格了才行,否则他们就是在为别人做嫁妆。
几天匆匆忙忙就过去了,被白谨好奇已久的左县令也总算是归家了。
毕竟广兴县不算特别大,十几个村子转几天怎么也能转完。
若是负责任的县令,不仅仅是看看农田,还会仔细询问村民生活问题,劝课农桑不单是一句空话而已。
结合县衙里的卷宗资料,或许还能在试验中走出一条让百姓富裕、繁衍生息的道路。
财政一上来,交的税就多了,还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政绩更漂亮,这就是一举多得的事。
可惜很少有县令能真心实意地对百姓好,大多数是想法设法地汲汲钻营、贿赂讨好上官去中县,对下县采取守成的态度,更多的是一事无成。
不犯错,也不立功。
如果不是左县令这样自请外放,愿意从京城里跑来为民做事的人,恐怕广兴县调来的县令还会是同前县令差不多、或者稍微好一点的县令。
此去下乡,左县令一行人都晒黑了许多。
看到那俊美非凡、面如冠玉的左县令,白谨倒吸一口冷气,这比后世里收割万千少女的偶像们还要好看。
若是再年轻些,白几个度,恐怕还要更英俊潇洒些。
而结合了左夫人与左县令两者相貌优点的左安礼,小小年纪就展现出超凡脱俗的相貌,日后受欢迎程度可见一斑。
他可是听左家的仆从说,左县令年轻时在京城受欢迎程度可是到了看杀卫玠,掷果盈车的地步。
就是去京城述职时,还有不少命妇贵女偷偷瞧他。
一众人现在粗糙了不少,左县令归家后马不停蹄地处理完了县衙的公务后,在家沐浴更衣,到晚间用膳时才出现在一大家子人面前。
左夫人也早已习惯自家夫君为民为公负责的态度,不仅不会生出半点怨气,反而会为他打理好府中的一切,不会让左县令操心半点家宅的琐事。
左家没有糟心的侍妾通房,左县令难得坚守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准则,这对夫妇堪称古代的模范夫妻。
左县令为人和气,处事周到,就是对白谨一个小小的书童都相当友善。
“大郎,过来。”左县令温和道。
左安礼彬彬有礼,既有君子的儒雅,亦有孩童的率性:“是,父亲。”
这对父子与寻常家的父子相比稍显生疏,或许是左安礼过于成熟,不像左二郎那么天真可爱,让左县令享尽了天伦之乐。
又或许是左安礼长子的身份,注定了他会被父辈重视、要以严厉的要求对待。
古代的大人们看中一个孩子时,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考校对方的功课、学识,左县令回家找上左安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
哪怕是白谨这个小书童,他也没有忽视,耐心地问了几道问题就放他们离开了。
白谨在与他相处中,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左县令严肃后,就展现出自己的慈父姿态,抱着左二郎蹭他白嫩的小脸蛋,左夫人掩着帕子低笑,又有些心疼夫君这段时日的辛苦工作。
“都快别傻愣着了,快来吃饭。”左夫人招呼着:“二郎,今日有你最喜欢的凌源烧鸡。”
左县令提着自家的崽,忙凑上来:“夫人,那我呢?”
左夫人柔柔一笑,亲昵道:“也有你最喜欢的羊汤。”
不说一大家子人对今天丰盛的菜色有多么期待,就是白谨一个曾经(划重点)接受过比过江之鲫还要多的美食的现代人也不能例外。
凌源烧鸡是营州的特色美食,又被称之为熏鸡。管家特地选取的肥鸡,加入各种调料后放进锅中烹煮,使得鸡肉表里都熟透,最后放进熏笼里熏制。
最终端上桌的熏鸡表皮呈现金黄微焦的诱人色泽,香气扑鼻。撕下一块鸡肉放进口中,咸淡适度,汁水爆进口中,味道极佳。
白谨吃得头都不抬一下,左二郎更是整张脸都埋进了碗中。除了大人们,也就只有左安礼能保持优雅端庄的姿态。
左县令喜爱的羊汤主要是用羊杂熬制而成,羊肉膻腥味重,所以要配多种香料压制,但又不可喧宾夺主。最后加入羊骨头熬成老汤精制,才做出羊汤。
在冬日喝下这么一碗汤,通体都火热滚烫,舒服温暖起来,是最受当地人喜欢的一种汤了。
白谨喜欢拿汤泡白米饭,汤汁肥而不腻,泡足了鲜美汤汁的米饭更加香甜可口,一次性吃个两碗是简简单单的事。
别说左二郎等人,就是左县令看着他津津有味的吃相,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认识到饭菜的美味可口,都多舔了些饭。
这也算是另类的秀色可餐了。

“白谨,侧门有个自称是你娘亲的人来找你了!她说她姓张,应该没有找错人吧?”
门房在午休时间跑来找到白谨,兴高采烈地告诉他这个消息,张氏为了讨好他们这些下人,还顺带提了一包乡下的简单吃食。
不过门房没收,就是想靠着这事跟少爷关系亲近的白谨打好关系。简简单单,顺手而为帮一把就行了。
白谨没想到他的娘亲会突然来探访自己,好在他心里是有过盘算的。张氏能忍耐到现在找自己,已经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了。
他看了看天色,估摸着还有一会儿才到“上工”的时间,便拉住门房,叮嘱道:“你帮我跟少爷说一声,我晚一点儿到。”
门房呐呐道:“好。”
他不太会拒绝白谨,更是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主家良善友好,但周身的气度不凡,仅仅只是通身的贵气就不是他们这些泥腿子能随意打量的。
尤其是他们家的大少爷,看似只是个温润清雅的小娃娃,实际手段强硬,年幼就气势逼人,还是主人家当下一任家主培养的。
他这样的人,哪里敢特意跟大少爷接触呢!就是讲个话,都要抖个半天。
刚睡过午觉的小厮从房里走出来,门房洪亮的大嗓门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下人们居住的距离不远,他难免顺道听了一耳朵,知晓了事情的经过。
见门房一脸窘迫地站在原地,脸上有着雀斑的小厮眼睛一转,笑嘻嘻地凑了过去:“丙哥,我刚好有空,可以帮你传个话。”
门房眼睛一亮:“真的吗?”
这样不需要人力的小事就是说一嘴、跑个腿而已,算不得什么重活,许多关系好的仆从都乐得帮这个小忙。
“当然,咱都是帮主家做事。”小厮义薄云天地拍着胸膛。
“那就谢谢你了。”门房憨笑道,没发现小厮眼中快速闪过一丝鄙夷和不屑。
午后过了最炙热的时间,光线仍旧强烈,阳光给高墙门院抹上淡淡的金辉,葱郁浓绿的树叶从墙院探出头来。
张氏从未跟这样金贵有底蕴的人家打过交道,何况这还是个官爷的府邸。
想到从前的屈辱,她更是在温暖的阳光下打了个寒颤。若不是自家孩子在这里,想必她一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种地方。
她紧张得双手都绞在一起,怕给白谨添麻烦,又实在放心不下这孩子。
天底下少有父母不担忧在外的儿女。
就算她再怎么惧怕白谨独自一人去县令家做书童这件事,也要分出信任在他身上,更多的听从白谨的意见。
其一是白谨并非第一次进城,他每次带回来的钱财已经证明他有足够的实力撑起这个破败的家。
其二则是财政大权掌握在谁手中,那人在家里的话语权就更高,这一点在底层阶级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就算是古代这样以孝为先、阶级森严的时代也不能例外。
“娘亲——!”脆生生的清甜嗓音一喊,熟悉得张氏眼眶一热,激动的泪水从眼中滚落。
白谨微怔,别说在前世是个孤儿,他没能体验过真正的亲情,就是现在,十岁的身体里其实住着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也让他特别羞涩。
同时心里翻涌出某种特殊的、滚烫的情感,反正让白谨描述的话,他是说不出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怎样的。
白谨只能用行动来表示,他扑进张氏的怀里,像倦鸟归巢,鲸鱼入海,和寻常孩子没什么两样地跟母亲撒娇、亲昵。
这对母子温存了一段时间,仿佛不是几天未见,而是几月几年。
事实上,张氏亲力亲为地将孩子抚养长大,孩子更是第一次离家这么久。
让一个母亲不惦记自己疼爱的孩子,是绝对不可能的。
“青奴,你都瘦——”张氏抚摸着白谨的脸上,捏到那因每天好吃好喝而愈发红润白嫩的婴儿肥时,她说不出违心的话来。
她只能因孩子还年幼就辛辛苦苦出来干活养家糊口这种原因而难过,并且默默垂泪着。
白谨一时无言,这是一个母亲对不能给孩子极好生活的愧疚,他只能换种方式来安慰:“娘亲,我在县令家干的挺好,夫人与公子都是顶好的人。县令也是个一心一意为百姓的父母官,您不用担忧我。”
他说起自己在县令家的生活,张氏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
他抬起尖润的小下巴,眉飞色舞地跟张氏说着自己读书多么神气,连先生都大为夸赞,张氏安静地听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脸上带着满足、骄傲的笑容。
没了糟心的事情烦扰,她的孩子又能立起来,并且未来可期,还有什么值得她气愤的呢。
白谨从侧门跑出来时,见到张氏的第一眼,就发觉她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欣欣向荣的日子让他相当满意。
张氏又拉着他殷切叮嘱,就算是一件翻来覆去说上好几遍的小事,白谨都耐心听着,并时不时地应下,好让自家娘亲相信他是个乖宝宝,从而放下心来。
“你眉心的小痣一定要藏住了,知道吗?”张氏严肃地耳提面命,“毕竟当初给你上的是男子身份,若是更改,就是欺瞒官府,要受惩罚的。”
白谨晓得事情的严重性,保证道:“我会的,娘亲你就放心吧。”
除此之外,张氏还在话口中提及了白谨大伯父一家。
白谨眸中戾气一闪而过,担心道:“娘亲,他们一家又来找你的麻烦了吗?”
张氏摇摇头,嘴角翘起,讥诮地说:“他们家可没有精力来找我,应付之前那个小混混都还来不及。弄得村子里鸡飞狗跳,村长都来骂过他们家好几次了。”
仇人的不痛快是保持好心情的最简单方式,张氏提到这事时,就连眼尾的皱纹都松快不少,眉眼间的愁绪也明显消散。
张氏都懒得在白谨面前用敬称了,直接了当地说:“白老大一家现在还得捏着鼻子给混混钱,那人赌了一次输光后今天又来找白老大了,估摸是把他们家当成下蛋的母鸡了。不过我觉得那混混把白老大逼狠了,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白谨捏着下巴沉思,混混确实可以牵制白老大一家不来找娘亲的麻烦,但在他看来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他要一次性把白老大这么一家极品亲戚斗到底,那一家子可没什么好人。
张氏的银簪子被白老大女儿抢走,儿子也是赖皮混子,跟他们父母是一个德行。
白谨于是就没让张氏立马回村,他觉得这是一次机会。
“娘亲,你听我说。”白谨抓住张氏的手,神情严肃地说:“左县令和上一任县令不一样,我与他相处这些天来看,他绝对是一个公正的人。就算是街坊邻居的鸡毛蒜皮之事,他都能判的堂堂正正,让人心服口服。”
县令一来,凭借说一不二的强硬手段就足够在县城树立自己的威信。
白谨认为,不管左县令是不是在做戏,他都可以利用这次的东风让县令主持公道。
县令既能立威,他又能讨个公正。
是一石二鸟的好事。
张氏身体小弧度地颤抖着,她仿佛预料到知道自己的孩子要说什么,只是她仍旧难以忘却在高堂当日被人杖责的恐惧。
白谨没有多说,只是轻轻抱住张氏,拍着她的脊背安慰,等对方冷静下来,才继续说服她:
“如果我们不一次性让白老大一家翻不了身,他们家就会更加嚣张跋扈。您也知道,他们存了想卖掉我的心思,要不是您命大,他们早就谋.财害.命成功了!难道您要一直留着这样的威胁在身边吗?!”
若是刘先生在此,可能就要对他的“咄咄逼人”破口大骂,斥责他不孝了。
但张氏却在听着白谨交心的话中眼神坚定起来,她可以不管不顾自己的死活,但绝不容许外人将主意打到自己的孩子身上。
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不退让!

第17章
白谨跟张氏约谈好,让她在县城里的小茶馆等自己,他决定去跟夫人请个假,然后陪同张氏但县衙中状告白老大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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