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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猎诱宠(哟哟鸣)


“我求也求了,哄也哄了,每次逼到你情不自禁那一张脸上才漏出点破绽,我也累啊!”
“苍暮,这种事是情趣,不是光有强悍的体力就完了的,不然时间久了就跟白水喝多了一样,没一点别的味道,只会觉得撑。”
床边如今的沈云崖听着床上这位的谆谆教导,真是恨不得上前抽一巴掌!
你就不能教点好的!
他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苍暮,从面上真的一点看不出来他现在正经历的难捱,但是沈云崖知道,这些话在后来让苍暮病态到什么样。
床上的小云崖说完了,换了声调又开始哄人:“苍暮是聪明的孩子,明白哥哥的意思是不是?”
苍暮轻轻“嗯”了一声。
“那就学着以后慢慢改变好不好?你既然已经得了趣,就要学着百般的手段讨好哥哥,你是没见这满院的姑娘们,手段多着呢!”
苍暮眼底一抹寒光滑过。
小云崖无知无觉继续说道:“哥哥我对她们没有半点兴趣,但是吧,听听墙脚还是行的,哎哟,那十八般武艺,精彩着呢!”
他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隐室准备那么多东西,你这段时间硬是能让它们落了灰尘,脑子里盘盘绕绕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还说想把我藏起来,藏起来干什么?藏起来让我第一天就无聊的去撞墙啊?”
又说到这个话题,苍暮的情绪到底撑到了崩溃的边缘,他使劲地闭了闭眼睛。
“殿下,自由和活着,你选哪一个?”
小云崖毫不迟疑:“我选自由的活着。”
“只能选一个。”
“那就自由的去死。”
小云崖说完,在苍暮沉默的目光里,突然抬手把苍暮的脑袋扣住,他翕动的嘴唇从苍暮棱廓分明的下颌羽毛一样轻轻擦过,顺着他的脸庞,一路慢慢吐息到耳侧,轻轻往耳蜗中吹了一口热息。
他戏谑耳语,“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死法是什么样吗?”
苍暮没有动。
小云崖短促地轻笑一声。
“是被你干死!”
他说完后,就开始放肆又疯癫的笑,看着木头一样杵在那里的苍暮,觉得好玩极了。
“想一想,多美好啊,你要是嘴里再骂着几句我喜欢听的话,那我简直能直接上天!”
“......”如今的沈云崖,把脸埋在自己手下,一脸不忍直视。
真是罪孽深重!
苍暮看着大笑的小云崖,许久,才轻声开口。
“如果,如果哥哥说什么样我就做什么样,样样都让你满意,你愿意听我的话吗?”
小云崖指尖勾起苍暮下颌,拇指在他唇角流连,“苍暮你这是在勾引我,还是在跟我谈条件?”
“殿下......”
“不许说了,我不想听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许再说了,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你就给我滚出去!”
苍暮嘴唇动了动,到底没再说出一句话。
小云崖伸手扯了扯自己里衣的衣襟,领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肤色,一边肩头要落不落,险险遮不住,锁骨因为薄被的被面没那么光滑的原因,蹭的发红。
苍暮收回目光,垂头不去看他。
小云崖嗤笑一声,“小孩,你面上掩饰的再好,身体骗不了人,第一次就食髓知味,后面次次欲罢不能,不管是不是因为上床上得多了,反正你爱上我了对不对?”
苍暮垂眸没有看他,却在长久的沉默过后,无奈笑了一声。
“你把最可以忽略的一项,说成了最重要的。说到底,我才是你发泄欲望的一个玩物。偏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沈云崖,你的爱就是让我变成秦楼里的小倌吗?”
“那不一样,哪家小倌主人会送上门给干啊?也没有主子把自己身家性命送到小倌手里的。不过你也不算全说错了,我疼你爱你是实实在在的,想把你变成独属于我一个人的小倌也是实实在在的,我就是想看看矜贵出尘、超凡脱俗的小国师,满口不堪入耳的骚言骚语的样子,想想就带劲!”
苍暮抬起头,小云崖以为他会被自己激怒,但是苍暮眸中深潭平静无波,就这样温和地看着他。
苍暮甚至笑了笑,“殿下,你会看见的。”
那时的沈云崖真是无所畏惧,胆大包天,他并不知道苍暮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可能知道也无所谓,甚至会跃跃欲试。
床边站着的沈云崖叹口气,果然是狗东西养大的崽子,什么都学来了,一样不落地都继承过来了!
床上的小云崖舌尖轻舔了一下玫瑰色的唇瓣。
像是非常期待的样子。
脚尖从薄被底下伸出来,兴致盎然抵在苍暮的心口。
他真诚地建议道:“要不现在就让你家殿下长长见识?”
苍暮抬手握住,不让他乱动,眼里神色难辨。
沈云崖害怕诱惑不够似的,不怕死地又抻了抻衣襟,这下整个肩膀,一片凝脂的色泽毫无防备地送到了苍暮的面前。
某个小崽子一直在克制,他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延长他和他家殿下的花期。
可能又因为窥见沈云崖过早玉陨的现实,苦闷烦忧,且愈加珍视。
次次舍不得下狠手,从来都不忍说难听的话。
到后来,竟然让自己成了沈云崖嘴里说的白开水。
他不知道自己的冤屈要到何处去诉说,只是在那一刻,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站着的沈云崖听见他朝倚着的小云崖笑了笑,那笑容终于透出了一些嗜血的残忍。
他说道:“哥哥,你一定不要后悔!”

沈云崖站着观摩了一场大战。
他总觉得这段记忆是不是应该快进什么的,能不能别呈现的这么细致?
但是吧,也不知道这回忆是什么原理,或者是单纯这一段印象特别特别深刻?
反正最后呈现出来的就是一段360度全景身临其境超长小电影现场。
沈云崖从看见苍暮撕了他自己一截衣袖,用雪白的帕子慢条斯理地裹成一个球,就觉得事情开始不简单。
床上的小云崖也没弄清楚他要做什么,正打算问呢,苍暮朝他弯下腰,伸手温柔地扣住小云崖的下颌,拇指一使劲,小云崖轻轻一声惊叫,不得不张开了嘴巴。
苍暮抬手把揉起来的帕子塞过去,把他嘴巴堵的严严实实。
顿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小云崖明白了他要干什么,眼里是疯狂又兴奋的火焰。
苍暮的声音叹息一般,“那殿下就看看吧。”
“这是在外面,到底动静不能那么大,委屈哥哥了。”
他哥快高兴死了,一点都不委屈!
苍暮看着小云崖的眼睛,指尖在他脸上逡巡,像是看一只送上门来的美味猎物。
然后手指一路向下流连,指尖轻轻碾着里衣丝帛细滑的料子,目光停留在穿的歪歪斜斜的裤子上。
他在下方就这样有些随意地撩起眼皮与小云崖四目相对。
“殿下,”苍暮礼貌地说道,“药膏没有随身带在身上,这会我也不愿意出去要,只能借殿下的东西将就用用了。”
小云崖明白了他的意思,仰着喉咙咕嘟咽了口口水。
苍暮凑到小云崖耳边说了一句话。
“……”
小云崖惊得大眼睛睁得圆溜溜看着苍暮,一双蝶羽似的睫毛,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似的眨了眨。
反应过来苍暮在说什么,小云崖简直是喜上眉梢、难以置信!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求仁得仁。
现今的沈云崖站累了就坐,坐累了就躺,躺困了就睡一觉。
如愿以偿看见曾经的沈云崖从趾高气昂的样子。
到两条腿抖得站不住。
到手指完全没有力气去抓苍暮的衣角。
最后跟个死狗一样瘫在那里。
苍暮却没有饶过他。
于是沈云崖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沈云崖在自己面前死去活来。
时间在流逝。
生死在轮回。
第二日凌晨的时候,苍暮抱着死狗一样的沈云崖,正门都没有走,从窗户越出去把人带回了离王府。
这一场旷日持久的小电影终于到尽头。
沈云崖倚在床角,感觉自己看都看虚脱了。
接着画面斗转,沈云崖之前还困在旖旎的情境中,下一秒,人出现在离王府前厅,看着端着金盏酒杯的大太监,面无表情地朝自己走过来。
他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容,那笑容就以这样一个古怪的角度,凝固在了脸上。
沈云崖僵硬地转过身,看向身后心如死灰的小云崖。
他从来傲气,张扬跋扈,永远的理直气壮。
他既放浪形骸也专情钟一,放荡不羁又我行我素。
他眼中从来没有惧色。
死生看淡。
这在旁人看来,几乎是一种绝情寡义。
他不怕,但是到底失了魂,总归是没有想到,他话已经说到绝境,最后却依旧没有阻止得了苍暮的决定。
所以,最后就是看谁更狠了。
你这样玩,无所谓,那我就不要你了。
小云崖优雅地垂眸,非常礼貌地对地上跪着的大太监说到:“公公不介意跟本王往里走一段吧。”
大太监跪在地上没有说话。
小云崖没等他回答,兀自转身,远远的朝弄玉轩走去。
苍暮等在弄玉轩主院的门口,满目的清脆修长的玉竹,衬得他长身玉立,一身白衣如雪,胜似天外谪仙。
小云崖从大太监手里的托盘上接过酒杯,远远看着苍暮,一步一步走到他身前。
一言不发,抬头一饮而尽。
然后轻轻笑了一下,笑容未落,已经双腿软倒,向地上跌去。
而如今的沈云崖跟着他一路,看着他在弄玉轩大门前面无表情的塞进嘴里两颗毒药,在他倒下的这一刻,神奇的又听见了他的心声。
纵然未负相思意,终究凄凄两别离。
苍暮,我以死谢罪,终究不该自私地拉你进这一场泥淖,像我一样不得解脱。
我竟然都没意识到,我们各自的主张竟然已经到了不可退让的地步。
那就你做你想做的,我做我能做的。
做回天上的月吧,把这一段泥泞洗净,你还是清冷矜贵的小国师,身无半点尘埃。
眼前画面像是一瞬间被关上了灯光,猛地最初的黑暗来袭。
沈云崖又坠入最开始的那段黑暗中。
就在他以为自己又会陷入绝对的寂静中,却忽然听见苍暮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哭声充斥在整个黑暗里,落进他的每一个毛孔里,震颤的他心神不稳。
“哥哥,你在吓我对不对?哥哥你醒一醒,该醒来了,不要再闹了。”
“云崖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沈云崖听见风吹过竹林簌簌的声响,在绝望的哭声里显得空洞又寂静。
苍暮哭到最后,嘶哑的声音里浇灌着满腔的血色。
“我只是不想你死,怎么就那么难,连你自己都要跟我作对,沈云崖,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说爱我,明明那么爱我,为什么也可以随随便便地把我丢掉?”
“你怎么可以不要我了。”
悲泣的最后,是苍暮一句又一句,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你怎么可以不要我了。”
等到他喉咙嘶哑难以成声,沈云崖几乎能从他的声音里触碰到满手的鲜血。
最后的最后,他听到苍暮疯癫难听的嗓音里,咕哝出一句:“云崖,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死寂再次包围过来,沈云崖站在黑暗里突然呜呜哭了起来。
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但那一瞬间,他绷紧的臂膀松弛下来,终于放肆的哭泣起来。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
他在意识混乱的时候想到过,想过自己是不是原来的沈云崖。
他也在思量过,为什么自己潜意识并不排斥苍暮跟原身亲热。
只是不敢深想,因为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意味着他和苍暮之间还有一场更惨烈的围猎了。
两人都一败涂地。
而现在,他几乎已经能能够确定,自己的这一场穿书,原本就是一场特定的安排。

第125章 师徒相遇
沈云崖在黑暗中睡了很久很久,所有的画面所有的声音消失过后,他开始觉察到身体上无比的疲累。
于是一直睡,一直睡。
等到五识再有反应,耳边传来有人走动的脚步声,沈云崖努力地睁开了眼睛。
“殿下,殿下你终于醒了!”
沈云崖听见有人喜极而泣的声音,但是却想不到这是谁的声音。
脑海中经年断断续续又模糊的记忆涌入,他头疼欲裂。
沈云崖抱着脑袋,疼的呜呜出声。
一双手柔和地罩在了他的脑袋上,脑中的疼痛渐渐隐去。
脑海像起伏的潮水褪去,终于恢复最初的平静,记忆的海水之上,一轮明月高悬。
他眼前画面渐渐清晰,原本目光中分散的人影合在一起,沈云崖盯着人看了好久,才看清守着自己最近的人竟然是老国师。
老国师眼含悲悯,手从沈云崖脑袋上拿下来,沈云崖猛地抬手抓住了他。
“苍暮呢?”
山石混着淤泥遮天蔽日而来的景象还历历在目,沈云崖的手冷的快成了一块冰,寒凉从心口发散出来。
“殿下,你先养好自己的伤。”
沈云崖并不松手,执意问道:“苍暮在哪里?”
“苍暮无事,殿下先养伤。”
沈云崖摇摇头,根本就不相信这个话:“我知道他有事,你带我去见他,我不会闹的。”
老国师还是那一句:“殿下养好自己的伤再说。”
沈云崖见无法说动老国师,松开了他的手,直接想自己起身,一旁红着眼睛的南楼赶紧过来按下他。
“殿下,你伤很重,不能起身,还要静养一段时间。”
沈云崖其实浑身都没有劲,他连支起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滚开!”
骂着就想翻身爬下床。
老国师叹口气,手伸到他脑袋上。重重的困意在一瞬间来袭,沈云崖又沉沉睡去。
南楼把沈云崖身上的被子掖好,抬起手背抹了一下眼眶,转向老国师问道:“国师大人,我家殿下醒来了,是不是就没有生命危险了?”
老国师年龄那么大,以前却从来不显老,但此时他眉头深深挤出一个川字纹。
“殿下无碍了。”
南楼后退一步直直跪在了地上。
“南楼替我家殿下,谢过国师大人救命之恩。”
老国师摆摆手让南楼起来:“救你家殿下的不是我,是我那个傻徒儿。”
南楼长跪在地,磕下了三个头:“国师师徒二人大恩大德,南楼铭记于心,日后若有差遣,南楼在所不辞。”
国师把南楼扶起来,“苍暮与你们离王府是一体,不用客气,这边你好生照顾着,苍暮那边我去看看。”
“是。”
老国师拄着拐杖一步步走出房间的门,这条拐杖如今才有了它真正的用处,苍暮若是醒着的话,估计又要嘲笑他的老师父了。
老国师走出门,这才能看出如今他们几人身处的位置,竟然是在一处后山山坳处搭建的几间简陋的草房里。
年迈的老国师在草房前停下脚步,朝青翠环绕群鸟飞鸣的山间看了一眼,远远山头,铁槛寺建在悬崖之上的黑色建筑隐隐约约。
他想起初次见到苍暮那一年的光景,也是初秋。
国师历代传承,自有定数,老国师一个人走过很多年,一直没有遇见命定的人选。
说不着急是假的。
他自小早早遇见自己的师父,见证了自己师父继承国师的整个过程,跟自己的太师父都在一起生活了不少的时间。
有时候就会想,怎么轮到自己这里了,来的这么慢慢悠悠的。
这徒弟是个慢性子,等他出现,定要找个由头揍他一顿!
那一日是从宫里回国师府的一趟寻常路程,半道上,老国师突然很想吃李记的脆仁酥,于是让车夫往南街绕了道。
这一绕,就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徒弟。
车子停下,他掀开车帘打算亲自下车去挑拣甜品的时候,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奇异的感觉。
这感觉阔别多年了,很久很久以前,他初次见到自己的师父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
他掀开车帘的双手顿住,与此同时,李记摊点的门口,一个小少年突然不安地转身,然后直直朝他看过来。
四目相对,他们远远地看着彼此,什么话都没有说,就那样有些唐突的盯着各自看。
大昊国师,有通天之能,原本就是天定。
对看了许久,小少年一步步朝他走过来,走到马车边上站定。
老国师看着那孩子,满心都是欢喜,真是长得又乖又好看,一双眼睛像是灵动的带霜的黑葡萄。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苍暮。”站在车前的孩子乖巧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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