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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猎诱宠(哟哟鸣)


妈的,嗓子哑的快不能听了!
苍暮答应给他拿书,就一点时间没有耽误,等沈云崖长长一觉醒来,床边的矮柜上已经拿过来高高一摞。
苍暮把书送来可能有事出去了,不在房间里。
沈云崖强撑着起来,伸手抓了一摞到床上,一本一本大概的翻了一下。
他把讲有大昊寻常百姓生活方式的本子单独挑出来放了一摞。
涉及大昊政治历史的又放另一摞。
自从穿进来,实实在在的就去伊人汀那天在外面转了一圈,他对外面的世界一点都不了解。
这样的话,就算有机会让他离开这里,离开过后他可能都活不下去。
沈云崖觉得能多了解一些是一些,市井故事里常常藏有大文章。
他历史背的那么熟,给他一角就能把整个国家的政治全貌窥探差不多了。
毕竟几千年历史看下来,家家都有本大差不差的经要念!

太傅府上,太子拿出一副棋盘送到苍暮面前。
他笑着又说道:“上次跟苍暮偶遇,听老师一直不住的夸你棋风纵横捭阖、睥睨四野,可谓出神入化。一直想着什么时候能够亲自领教。这是我偶然得到的棋游山庄的一副棋,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苍暮自己一副棋没送出去,至今在案头放着,每每看见就来气,总要设法去折腾一番沈云崖才罢休。
如今见别人要送自己棋子,那眸光扫过去,清泠泠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
就扫了那么一眼,他开口说道:“手艺还行,看着跟真的一样。”
太子拿着棋盒的手一顿,下意识和太傅对视了一眼。
“苍暮的意思是?”
“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哄骗到太子殿下的头上了。”苍暮淡淡说道。
太子拿回棋盒,上下左右仔细看了一遍,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是假的?”
苍暮不置可否。
太子顿时涨红了脸,“怎么会呢?这......”
太傅抬头看了一眼太子,没说什么,太子的话戛然而止。
盘上空空,太傅率先落下手中棋子,笑着跟苍暮说道:“上一盘落后半子,老夫实在不甘心,无论如何得再来一盘!”
苍暮笑笑,手上棋子落下。
太傅看苍暮棋子一颗颗落下,才状似无意地对旁边坐立不安的太子说道:“太子殿下有事就去忙吧,毛手毛脚的。亏你对棋一窍不通,还想着投人家所好!”
太子殿下在投苍暮所好,这事自他把棋拿出来就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
太傅这样说,一来显得坦坦荡荡,二来就是告诉苍暮,棋子是假但是太子心诚。
太傅把话说完,苍暮随即转身朝太子颔首:“多谢太子殿下惦记,但是殿下以后切不可再费这些心力,殿下有事直说就好。”
“无事无事,小国师风姿令人仰慕,你平日鲜少在外实在无缘得识。此次想认识亲近一下,仅此而已。”
“殿下实在客气。”
两人虚与委蛇几句后,太子拿着棋匆匆离开。
一盘棋下完,这次是苍暮落后半子,他起身客气地跟太傅告辞。
苍暮离开后,太傅的目光,从他离开的身影,转到最后的棋局上,站着久久没动。
门口驾车的是南楼。
这半月沈云崖闭门不出,南楼整天无所事事,闲得慌。见苍暮难得趟门,想跟着出来透透气,于是主动给苍暮当了车夫。
回去的路上,南楼在前头问:“太子怎么匆匆忙忙的来了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苍暮淡淡说道:“找人算账去了!”
“啊?”
苍暮好像心情不错,难得在外面愿意多话。
“他送我一副棋,我说棋是假的。他肯定得回去把棋的来路弄明白。”
“这样啊。”南楼拽着缰绳点点头,问道:“那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车厢里没了动静,南楼想继续问的时候,听到苍暮含笑的声音:“不知道,我并不会分辨真假。”
“啊?那太子回去要发现是真的怎么办?”
“我虽然不会分辨,但是前段时间一直在设法找副新棋却没能如愿,他这么短的时间给我拿副新的来,多数不是真的。”
“太子怎么突然这么直接的讨好你?”
“陛下近来对他愈加的不满,他那太子之位坐的摇摇欲坠,总要想办法走点偏门。”
南楼了然:“你是下一任国师,要是你对太子满意,陛下总要有些顾及的。”
“南楼,这些天注意一下,这棋子之事应该还能揪出另一位殿下出来,给太子送棋之人,左右跑不过那几个。”
南楼明白了,点头说道:“太子想亲近你,有人却想利用假棋离间你们,堵死他这条路。”
身后车厢没有了声音,马车一路向前跑去。
快到离王府的时候,南楼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抬手掀了掀车帘,向里面问道:“你说你前段时间一直在找新棋,我怎么都不知道的,你不是有棋吗?还找新的干嘛?”
车厢里久久没有动静。
“苍暮,听见我说话没?”
“苍暮,问你话呢,怎么不搭理人啊?”
马车从侧门进了离王府,南楼把车一停下,苍暮劈手甩开帘子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弄玉轩过去了。
“诶,不刚还聊的好好的吗?怎么脾气说来就来?苍暮你这脾气越来越大了啊!”
苍暮进了弄玉轩,直接就穿过主院往隐室的小院过去。
到里面房间的时候,沈云崖正靠在软枕上翻着画本子。
苍暮在门口站了站。
沈云崖抬头看他,见这人脸上隐隐的委屈,不知道是去干嘛了。
“怎么了?”沈云崖问道。
苍暮垂头站着不动。
沈云崖朝他伸手:“过来。”
苍暮朝沈云崖手指看了看,凑过去伸手牵住了,然后躺了下来,把头枕在沈云崖的腿上。
就这样看着沈云崖。
沈云崖垂头和他对视,“说说看,到底怎么了?”
苍暮往他怀里拱了拱,撇嘴:“南楼说我脾气越来越大了。”
沈云崖笑了,“就为这个生气?”
“他觉得殿下把我宠坏了。”
沈云崖指尖没入他柔软的头发里,手指轻轻的梳着,小声念叨:“只有这么一个宝贝,自然要宠啊。”
苍暮高兴的眼睛里像是瞬间落了星芒,拽着沈云崖衣袖惊喜地看着他:“哥哥。”
“嗯?”
“哥哥再说一遍。”
“我只有你一个宝贝,自然拼了命的宠,唔。”
苍暮扣住沈云崖后脑,狠狠压向沈云崖的唇。
里里外外尝了一遍又一遍,才气chuang吁吁地把人放开。
“我喜欢哥哥这么叫我。”
沈云崖逗他:“叫什么?”
“哥哥!”
“在呢,宝贝!”
这样的沈云崖简直让苍暮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想把自己的心掏给他,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苍暮捧着沈云崖的脸,“哥哥,你会永远爱我对不对?”
“苍暮这么好,哥哥会永远爱你。”
两人目光纠缠,眼看一场大战在即。
苍暮这时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萦绕在胸口许久没有问出口的问题。
“哥哥,超短裙是什么?”

沈云崖眨了眨他漂亮的大眼睛:“......”
苍暮发出了自己的理解,“是很短很好看的裙子是不是?”
“也许可能大概是吧!”
“那哥哥穿给我看你好不好?”
不好......
苍暮撇撇嘴,“哥哥!”
“不行,那是女孩子穿的,你撒娇也没用,忘记这个东西!”
苍暮使劲摇头,不甘心地说道:“哥哥腿那么好看,穿起来一定漂亮极了!”
“苍暮,不准再说了!”
苍暮抿嘴不说话,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沈云崖看着他的表情,没办法,开始给他画大饼。
“以后,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我一定穿给你看。”
“合适的机会是什么?”
“比如,我找到了一条我非常喜欢的裙子。”
“哥哥我哪有那么好骗?”
“反正会有机会的,一定会有机会的好不好?”
“真的?”
“真的。”
苍暮抱着沈云崖亲了又亲。
“哥哥最好了。”
两人温存过后,沈云崖难得没有直接睡过去,依偎在苍暮的怀里,随手翻着画本子。
看到好玩的地方,还要指给苍暮,让他一起看。
苍暮握着他的手,去看掌心里纵横的纹路。
沈云崖从书里抬起头,见苍暮看得认真,自己也歪头去看。
嘴上还不忘调侃:“难道我们的百事通苍暮小公子还会看手相?”
苍暮拇指盖住他的生命线,歪头去吻他的侧脸,“嗯,会看。哥哥天潢贵胄福泽丰厚长命百岁,现在身边之人乃是良配。”
沈云崖被他逗得发笑,斜着眼细细看身后之人。
要说良配,苍暮这样的,身边随便换一个女孩,他都可称得上良配。
只有在自己这里,这是一场已经被迫开了头,必须要唱下去,却会在一个合适时间突然结束的一场戏。
那日过后,苍暮几乎没有出门,两人日日厮守在一起。
沈云崖的腿成了摆设,干什么都是苍暮抱着去。
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把它们扛在肩头上。
沈云崖在这人把他抱到便桶上不放手,执意要给自己把尿的时候,差点没忍住去墙角找棍子把这人给打出去!
他疑心自己的腿还能不能正经走路了!
放飞自我过后的苍暮简直丧心病狂,要是还不能想办法让苍暮解开锁扣,沈云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废掉了。
差不多又过了半月后,苍暮有一天终于答应解开沈云崖的锁。
那时沈云崖已经被关在房里一月有余,苍暮解开锁后,牵着他的手慢慢地带着他从插花阁的暗室一间间走出来。
沈云崖感觉自己的腿都在打颤。
也不知道是太多天没有走路,还是终于能够出来看太阳太激动了。
暗室的阁子一间间变亮,正好让他的眼睛有了适应的过程。
等终于出来时,沈云崖看着庭下小径上张扬的繁花,在阳光底下肆意地开放,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眼泪就落了下来。
苍暮手忙脚乱地捧住他的脸,小心地擦拭掉他腮边的泪珠。
“哥哥不哭,只要哥哥乖,以后就不锁了好不好?”
沈云崖抬起朦胧的泪眼,隔着一片水光看着苍暮,缓慢地点了点头。
苍暮牵着沈云崖,慢慢绕着莲池散步的时候,南楼得到消息过来找他们。
见到沈云崖的第一句话就是:“殿下,您看起来有点虚。”
沈云崖气的手快跟腿一起抖了。
你他妈被弄整整一个多月,你看你虚不虚!
南楼还没完没了,“不是厨房一个月补汤就没停吗?”他把目光又转向苍暮,“你倒是春风满面的,合着都你喝了?”
苍暮面无表情地蹦了一句:“不需要。”
南楼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苍暮的整体意思是他不需要那玩意儿。
于是南楼疑惑的目光又转回了沈云崖身上。
他还没开口,沈云崖开口了:“苍暮。”
“嗯。”
“把这个叽叽喳喳的不中用的东西给我扔出去!”
“诶殿下,你厚此薄彼也有个限度是不是,这那么长时间不见了,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
沈云崖心想滚吧,你也知道你那么长时间没见自己主子了,你主子快被玩死了,你还跟着人家嘻嘻哈哈一起乐呢!
指望你,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沈云崖心里满满都是怨怼,但是却也知道根本无可奈何。
原身用那么多年时间,让这个府里的所有人,养成了对苍暮的绝对信任和服从,根本不是他来的这一点时间可以做出改变的。
况且还有苍暮自己,他本来就是这部书里的主角,拥有无与伦比的优势,聪明又强大。
自己拿什么跟他对抗?
沈云崖想明白了也就懒得再撵南楼,南楼慢慢悠悠地跟在他们身后,倒是真说了点有用的东西。
“苍暮,你不是让我注意那几位殿下吗?有消息了,听说太子回去过后,顺着那棋的来路一路查下去,竟然查到了三殿下的头上。这下好了,两人从暗战一下子成了明的。那三殿下占着自己外公是两朝的宰辅,向来不把太子放眼里,现在朝堂上这两拨人可热闹了,几天时间,陛下已经贬了几波人了。”
苍暮牵着沈云崖的手,小声问他还要不要继续走,沈云崖点头过后他才接南楼的话。
“有人交战就有人看戏,有人走就会有腾出的位置,空出来的那些位置,看看安的都是哪些人吧,拔出萝卜带出泥,弄清楚后面都是谁阵营的。”
沈云崖一边慢慢走路,一边听着他俩的对话,顿时有些迷惑。
沈云崖问道:“离王府不是从没有掺和朝堂里的这些事吗?”
“嗯,以前没掺和,最多也就是弄点消息以防万一。但是以后,多多少少免不了被牵连进来。”
苍暮说完,在沈云崖身旁慢慢停下脚步。
“怎么了?”沈云崖转身问他。
“其实离王府如果想要最大限度的独善其身,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沈云崖看着他,笑了笑问道:“和你这个小国师彻底割裂?”
苍暮没有说话。
“离王府做不到。”沈云崖轻轻说道。
“哥哥。”
“南楼还在呢,我不介意你当着别人的面撒娇啊,只要你自己不要脸。”
后面的南楼:“放心吧,不该听的我听不见,殿下你说过,不会当一根木头的侍卫最后都会被五马分尸!”
沈云崖:“......”秀儿!

“真到那一步再说吧,就我这情况,喊一句刀下留人再跟你打起来都来的及。”
毕竟我太废,又没爹没娘疼的就自己一个人,没了你,那些人肯定觉得我屁浪都翻不起来。
苍暮没说话,旁边南楼倒是没忍住笑了一声。
自家殿下真的挺有自知之明!
沈云崖朝他翻了个白眼!
苍暮拉着沈云崖的手,像是生怕人会从自己面前跑掉。
“哥哥,那高高的位置我们不要。”
沈云崖疑惑:“就我现在这条件,想要也要不来啊!”
“想都不去想它。”
沈云崖失笑:“我倒是真半点都没有想过。”
苍暮松一口气,朝沈云崖点点头,两个人牵着手,又开始慢慢朝前头走。
沈云崖咀嚼刚刚苍暮说的话,有些好奇,自己不去想那个位置,是因为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有自知之明。
但是站在苍暮的角度的话,他跟离王府关系这样亲厚,在感情上不是应该希望最后是离王府登顶吗?
“为什么不希望我去想那个位置?”沈云崖边走边问。
“那个位置上的人属于天下,我只希望哥哥属于我。”
“只有这些?”
“嗯,我希望哥哥快乐,更希望哥哥的快乐是我给的。那些东西,只会让我们都不快乐。”
“可是小国师啊,你身在其中,我又怎么能完全置身事外?”
这世间多少事情,从来由不得人。
夜风习习,吹到人身上带来一阵凉爽,苍暮的嗓音有一种刻骨的温柔。
“哥哥,你高高兴兴的往前走就行了。”
恢复两天过后,沈云崖身上的不适消退了很多。
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要习惯承受苍暮。
这是那天他在红莲池畔就发现的问题。
他那时候明明那么痛苦,心内五脏俱焚仿佛烈火燎原,那种被侵犯的耻辱感,只要他一想起来,浑身立马冷的刺骨。
那时他的身体,明明在苍暮故意施加的惩罚下,痛到了极点,让人想死过去一般。
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具对苍暮无比忠诚的身体,依旧触碰到了难以言喻的欢愉。
这对沈云崖而言,是双重的侮辱。
现在,沈云崖已经学会了主动。
他发现苍暮很像一个烈性犬类,类似家养的但是野性难训的狼狗,顺毛捋他就是听话的大狗,要是惹恼了就是吃人的恶狼。
他发现每次他主动的时候,苍暮就会特别开心特别好哄,让他轻点慢点也能够听进耳朵里去。
有些事如果无论如何都躲不了,那不如主动点让自己少受些罪。
把苍暮哄得高兴了,盯他也就不会盯的那么严了。
沈云崖这几日爱找离王府各处管事的聊天,尤其喜欢往账房跑。
跑了几天过后,离王府明处有多少庄子,位置在哪,有几个铺子,卖的是什么,茶园果园有没有,都有了大致的了解。
说起来离王府还挺有钱。
苍暮把人抱进怀里,问他怎么突然成了小财迷。
沈云崖勾着他的脖子,细细地啄他的唇,眼里是满满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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