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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猎诱宠(哟哟鸣)


沈云崖越听越愧疚,到最后又差点把脑袋埋枕头底下。
“而且你向来喜欢刺激,我摆出不配合的态度,最后却总是被你逼迫就范,你会很有成就感。”
“于是我就想,一直这样下去,哥哥是不是就会一直喜欢我。”
“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这么快就变成了垃圾。”
沈云崖看着苍暮,觉得这孩子太苦了,小时候那么一点就在跟流浪狗抢食,以前都不知道是怎么长大的。
等终于被原身捡回来,以为能过安生日子了,却没想到原身是个变态!
他简直想把原身的头割了,给苍暮踢着玩赔罪。
“你不是垃圾,我也不会厌弃你,你永远是离王府最娇贵的小公子。”
“哥哥是愿意跟我和好了是吗?”
“苍暮,之前是哥哥做错了,兄弟之间的情谊不是这个样子的。我错了,都怪我,是我脑子有病全都装着下贱事!但是苍暮你是好孩子,你不能......”
“下贱事?”苍暮打断他,手上的力道一下子重的沈云崖闷哼出声,“哥哥是说和在我在一起是下贱事吗?”
“苍暮......”
“兄弟之情自然不是你我这个样子,我们是夫妻之情啊。哥哥教的,夫妻之间百无禁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沈云崖:“......”
真是炸了一个雷还有一个雷。
天雷滚滚,前赴后继。
老天爷啊!
沈云崖:“苍暮,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了,你饶了我吧。”
“不要再说了。”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苍暮暴怒地一把掐住了沈云崖的脖子:“我让你不要再说了,沈云崖你是不是欠操!”
沈云崖被他掐着脖子,无法呼吸,很快面色涨红,伸着手拼命扯苍暮的手指,但无论他怎么用力,苍暮的手指始终稳稳地掐着他。
手指很快便没有了力气。
沈云崖眼前的画面缓缓变黑。
再一次濒临死亡,沈云崖心中没有了多少恐惧,甚至有一丝丝解脱的感觉。
苍暮是真的想杀了他吧。
如果苍暮真的早已经对原主动心,那么原著里苍暮想杀死原主,很可能是他自我感觉到原主会有变心的迹象。
唉,后来应该继续看下去的。
不知道苍暮是不是真的想在棺材里压着他,那样是不是跟鬼压床一样难受,这样压个几百年不得难受死,什么时候才能遇见个盗墓的?
所以还是烧了吧,弄成灰混一起还利索点,以后也不怕人家盗墓!
都说人要死的时候,眼前会闪过生前的一幕幕,怎么到我这,闪过的都是身后事呢?
沈云崖在晕厥的前一瞬,那钳制他喉咙的手掌忽地松了开来,他内心似乎还有点遗憾。
但是他很快像溺水的人一样张大嘴巴,新鲜的空气猛地涌入肺里,像开水一样,烫的喉咙一路疼到肺腑。
疼得他像一个虾米一样躬起了腰。
“明明给的都是你喜欢的,只是因为不爱了,所以在哥哥看来,现在都成了伤害。”
苍暮翻看着自己的手掌,脸上的神情又狠厉又伤心。
混杂在一起成了一种说不出咽不下的绝望情绪,渐渐酝酿出疯癫。
“是你说的,红莲盛开的芦苇荡,让人太想尽情的做一场。”
“那次你去的时候,里面陆陆续续有人去看花,你遗憾好些天。”
“回来你缠着我,按你要求画了三幅画。哥哥是不是,早就忘记自己在画上题过什么了?”
沈云崖捂着胸口,没有力气争辩,他不知道原身还给自己挖了多少个坑,要他一个一个往下跳。
他两眼无神地看着苍暮朝自己甩了三幅画。
本来不想看的,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苍暮的眼神逼着他看,沈云崖没办法,只能颤颤巍巍把画扒拉到自己眼前。
第一幅,不远处红莲花开,岸边芦苇荡里,有一处芦苇被压倒,铺满厚厚的红莲花瓣。
少年被红绫缚住双手蒙住双眼,衣裳松垮单薄,跪坐其间。
红莲如火衬着白衣似雪,画面美到妖异。
沈云崖一眼看出那个背影是自己。
怪不得苍暮在某件事上被培养出那种牲口风格,又凶又狠又霸道,这原身妥妥有受虐倾向!
果然,第二幅画就在被虐。
妈的那个样子不被虐就怪了!
第二幅画,沈云崖正面,苍暮是背影。
画里滚烫的热气仿佛迎面而来,除了画面边上有一些风扬起来的红莲花瓣,中间两人的姿态几乎没有半点遮掩。
沈云崖衣裳破碎凌乱,基本已经被撕没了。
细腰被苍暮掐在手掌里,他那表情看着......呃,挺惨!
连点马赛克花瓣挡重点地方都没有,画的相当不要脸的细致。
第三幅,大雨倾盆而下,苍暮撑伞而来。
奄奄一息的沈云崖在花瓣上撑起手臂,仰起头颅看着苍暮。
像是仰视一个神明。

这些是原身留下的。
他太极端了,爱一个人的时候想把人彻底的据为己有,对人好的恨不得把命都送出去。
那时候是真的爱惨了苍暮吧。
苍暮看着沈云崖看着画发呆,静静地开口说道:“画成之时,你跪在地上,像画里一样看着我,求我爱你要你,你唤的是‘主人’”
“哥哥,你说你是我的,我可以对你做一切我想要做的事情。”
沈云崖闭了闭眼睛,连崩溃的情绪都已经不想再有,感觉自己内心成了死水一潭。
敢情你们都情圣,完了逮我一个虐。
咋的,看着好欺负啊?
苍暮抬起沈云崖脑袋,轻轻地抚着沈云崖的脸庞,温柔说道:“所以哥哥再也不要说那些我不喜欢听的话了。戏已开场,哪有半途停下的道理,即使哥哥厌倦了不想唱,我也会想办法让哥哥继续下去的。”
沈云崖想起了什么,一把攥住苍暮手臂。
有些话,他到现在都没敢问,怕听见五雷轰顶的答案。
苍暮垂眸看他的手:“哥哥像是有问题要问我?”
沈云崖:“也就是说,如果我不愿意,你会想各种办法?”
苍暮的目光从他的手掌移到他的脸上,“自然。”
“你说的办法是什么?”
“那就多了,像哥哥现在困在这里,就是一个办法啊!”
沈云崖另一个手指捏着毯子一角,鼓足了勇气,才问出下一句:“那,是不是包括杀掉我喜欢的所有其他人?”
他这话等于是直接问罪了,跟直接问苍暮蝶音和念安是不是他杀的没有区别。
沈云崖话问完了,几乎没有勇气直视苍暮的眼睛。
苍暮沉沉笑了一声,看见沈云崖躲闪的目光,像是很高兴,忍不住低头按着人亲了一会。
“我要说是,那么哥哥是不是又要不开心了?”
“苍暮......”
“那就不是,这样哥哥就能高兴一点了!”
“苍暮,那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不是让你在这嬉闹玩笑的什么趣事!如果你杀人了......”
苍暮笑吟吟地看看他,等着他说接下来的话。
沈云崖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苍暮问:“那要怎么样呢?”
他不承认不否认的态度,让沈云崖心中的苦闷根本无处发泄,他连开口骂都不知道该怎么骂。
沈云崖不知道生命对于苍暮而言意味着什么,毕竟他是可以随随便便就抱着自己说想要一起死的人。
毕竟就连被他如此深爱着的自己,也是可以说掐死就掐死的。
沈云崖觉得胆寒。
最后只能抖着唇说:“他们都是无辜的,念安还那么小,就那么一点点,雪青受了那么大打击......”
“所以哥哥啊,”苍暮打断沈云崖的话,眸中深潭翻涌着骇人的情绪,“不要喜欢别人,会让他们变得不幸。”
“至于无辜,谁又不是无辜的呢?你我曾经都是啊!”
沈云崖心中寒意蔓延。
苍暮无谓的笑道:“哥哥,强摘的果子,果然又有一番滋味,怪不得你之前喜欢。”
眼前的人明明有一张熟悉的美好到无可挑剔的面容,但是沈云崖觉得陌生又危险。
他觉得恐惧觉得不安,觉得自己不能一直待在这个人的身边。
苍暮的日子过的看起来十分悠闲,他一天中大半的时间都是泡在隐室陪着沈云崖。
躺在沈云崖边上看着他的脸,亲亲碰碰的,就能消磨一下午的时间。
当然更多的消磨时间的方式要更加激烈。
苍暮精力实在太充沛了。
沈云崖一着急的时候,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什么脏话都往外骂。
苍暮的祖宗十八代已经不知道被他来来回回草了多少遍了。
苍暮通常都会悠闲地表示:那些有什么好草的,来,草我!
眉目之间甚至还是仙气飘飘的样子。
沈云崖骂的越狠他越兴奋。
完全是将粗俗当两人之间的情调了。
沈云崖的一日三餐都是苍暮送到床边陪着一起吃。
这一天被喊起来吃饭的时候,沈云崖坐都有点坐不稳,苍暮把人捞在怀里,先端着琉璃盏喂了点水。
沈云崖动个手指都嫌费力,抬眼朝矮柜上的饭菜瞄了一眼,半点胃口都没有,又闭上眼睛要睡觉。
苍暮抱着人哄:“哥哥,醒醒,肚子该饿了,吃完再睡。”
沈云崖不理他,脑袋在他怀里动了送,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又睡过去了。
苍暮一脸无奈,只能把人就这样抱在怀里,让他继续睡。
沈云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在隐室里不见天日,对于时间的流逝完全没有概念,连自己究竟在里面待了多少天都不知道。
他还在苍暮的怀里。
沈云崖一动,苍暮就凑过来亲亲他的脑袋;“醒了?”
沈云崖目光朝矮柜上看看,饭菜早就凉了。
“肚子饿了吧?”
“嗯。”
“我让人重新做了送来,哥哥再躺一会。”
沈云崖睡得久了,感觉精神回来了,就不想再躺,甚至想到地上站一会。
但他刚刚从苍暮怀里坐起来,嘴里就“嘶”了一声。
苍暮就是活儿再好,他自己这又不是铁打的,这么频繁剧烈的活动,也不给休养生息的时间,太他妈遭罪了!
苍暮听见,紧张地就要过来扒衣服,“疼的厉害吗?”
沈云崖简直想把这家伙直接踹屋外面去。
现在知道猫哭耗子了,干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结束的快点?!
疼的厉害?疼得厉害你下次是能轻点还是怎么着?!
沈云崖把他手扒拉开不让碰自己。
苍暮看他闹脾气,低低笑说:“行,不看不看。”
沈云崖懒得理他。
苍暮把脑袋搁在沈云崖肩膀上,说话的时候,热气就扑在沈云崖耳朵上。
“要不哥哥看看我的?哥哥可能是太紧张了,好像都红了!”
沈云崖:“......”
耳朵轮廓一下子红了起来。
“哥哥,我也有点点疼,要不你帮我揉一下?”
沈云崖顾不得身上的难受,一下坐了起来,把苍暮推下了床。
“滚滚滚,疼不死你!”
苍暮低笑着出了门。
等到他端着新的饭菜过来,沈云崖乖乖的倚在床头软枕上,明珠落下来的光影里,脸上还有一层薄红未褪。
看着相当的可口。

两人相对吃饭,苍暮的目光一直往沈云崖的脸上飘。
沈云崖被他看得饭都快不会嚼了,只能怒目回瞪过去。
苍暮咽下嘴里的饭,笑吟吟地看着沈云崖,“我家哥哥怎么这么好看!”
“这么好看的话你就别吃饭了,使劲看吧,看看就饱了!”
苍暮摇摇头:“越看越饿。”
沈云崖差点摔筷子,这就是只喂不饱的牲口!
你不如直接把我剁了吧,骨头拆拆你直接都扔胃里!
苍暮看着沈云崖脾气真要上来了,又赶紧顺毛:“不饿不饿,饱着呢,哥哥来吃一只葱爆大虾。”
“......”不行了,感觉连菜都在内涵自己!
沈云崖筷子一摔,“你自己吃吧!”
苍暮忍着笑,“好好好,我来扒,扒好了给哥哥。”
苍暮一只只虾子扒好,送到沈云崖嘴边,好哄歹哄才让沈云崖张口吃下去。
又逼着喝了一碗汤,这才罢休。
沈云崖漱完口,就想立马躺下来。
苍暮不让,怕他刚吃完饭躺着积食,硬是把人拉起来,走到里侧的书桌前,抱在怀里看自己画画。
这人画小h图画上瘾了,现在很高产,每天自己跟沈云崖不同姿态角度的内容,他都要提笔留个念!
已经聚了厚厚一沓了!
沈云崖在他怀里,满脸的生无可恋。
苍暮欣赏着自己的大作,突然有个好主意:“哥哥要不我们把这些贴起来吧?”
沈云崖悚然一惊:“贴在哪?”
“当然是这里啊,我怎么会让别人看见哥哥这些样子呢?我们把房间里贴的满满当当都是,好不好?”
沈云崖断然拒绝:“不好!”
苍暮不满:“为什么?”
沈云崖心想这还要理由吗?谁他妈能希望把自己的动作片天天放在眼皮底下放?
要点脸吧!
沈云崖:“我,我就是希望自己的样子能被你收藏起来,很珍重的那种,这样随便贴出来,显得有些轻浮。”
苍暮垂头在他脸上看了看,思索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沈云崖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那哥哥来亲亲我吧,亲亲我就不贴了。”
沈云崖抬头跟苍暮对视,想看出这家伙到底是为了让自己主动亲他才故意说要把画贴起来,还是一开始真的想贴画。
但是看半天没看出端倪。
苍暮皱皱眉头:“哥哥。”
沈云崖认命地勾住他的脖子,抬起头朝他唇上碰了一下。
苍暮像得了糖果的孩子,高兴地贴贴沈云崖脑袋,声音有点委屈:“哥哥都好久没有主动亲我了。”
每当他露出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沈云崖就感觉心里揪着一块,像有一团揉皱的纸,塞在呼吸的气管里。
两人气氛温馨,苍暮的画完成过后, 沈云崖适时地开口和他说话。
“苍暮,我是不是在这里待了好多天了?”
苍暮一顿,沉默半晌说道:“怎么了?哥哥想出去?”
“不是不是。”沈云崖赶紧否认,“就是偶尔你出去的时候,我醒来会觉得无聊。”
“那我就不出去了,一直陪着哥哥。”
“别啊,苍暮,我看你这些天一直在这里,本来就担心是不是占了你太多时间。”
苍暮笑了:“怎么会呢,我原本就没什么事。你担心国师府叫我有事?别担心,师父叫我拜师那会我不愿意,嫌事多麻烦。师父那会是这么说的,国师这职位嘛,钱多事少招人喜欢,绝对是大昊最好的工作没有之一。”
沈云崖:“......”
“何况我现在还不是国师呢,更闲了,有好多时间陪哥哥的。”
沈云崖气若游丝地说道:“我就是想无聊的时候看看画本子而已!”
“什么画本子有我好看?哥哥看我不就成了?”
“苍暮,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距离产生美?”
“那是别人。我俩之间距离只会产生猜疑和想念,我不要。”
“苍暮,你得学会给我一点空间。”
苍暮捏着沈云崖的后脖颈,“哥哥,你得学会有你的地方必须有我。”
沈云崖挣扎着要站起来,“我就是想随便看看书而已,你哪那么多道理,难不成我现在还能去别的地方吗?”
“哥哥!”
苍暮看怀里的人,挣扎中眼眶红了一圈,赶紧又哄:“哥哥乖,别这样动,小心身上疼。”
“我不要你好心,疼也是怪你!”
“好好好,怪我怪我,”苍暮把人按在怀里,“哥哥想看什么?”
沈云崖停止了挣扎。
“就市井上那些好玩的小册子,有大昊民俗民情小故事之类的,可以多买点,那边架子上空的地方我可以摆上。”
苍暮点点头:“这些我房间里倒是没有,我让南楼去给你买。”
这是答应了,沈云崖闷闷地回了一句:“谢谢。”
苍暮:“怎么谢?”
沈云崖:“......”我就是客气一下而已!
沈云崖身上穿着光滑绸缎的长袖里衣,长度一直到脚踝。
他贪凉,醒来过后发现苍暮没帮他穿长裤,也没在意,反正衣服够长。
但是这会被苍暮抱在怀里,没有长裤,这衣服就显得太好掀了。
苍暮:“哥哥的腿好白!”
“苍暮你个牲口,我们才吃完饭没多久!”
苍暮把沈云崖打横抱起,笑道:“那正好帮哥哥消消食!”
沈云崖就他妈醉了。
这房子迟早有一天得晃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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