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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是嚣张皇子,晚上被抱着哄/荒唐殿下成亲了(雾念卿)


球球的尾巴立马耷拉了下来,躲到周清弈的身后。
周清弈道:“殿下要是不喜欢猫,我就让哑叔把它的窝从院中挪走。”
球球绕到周清弈面前,瞪着大眼睛仿佛在对他控诉。
无情的人类,怎么有了夫郎忘了喵!
宋翎觉得球球的反应有些好笑,他心里也并不讨厌小猫小狗,突然生出了一些逗弄它的心思:“胖猫,现在你的去留可是掌握在我手里了,要是你服我做你的主人,就过来对我示个好。”
球球好像能听懂人话,它主动的用脸蹭着宋翎的靴子,还学着人类做出“拜神”的动作,只为了讨宋翎欢心。
“不错,那你就留下吧。”宋翎成功被球球的讨好给取悦了。
周清弈看他情绪松动,开口道:“我替球球谢过殿下了。”
宋翎挑眉,故作不屑道:“要是谢我,就把你的好堂弟叫回来啊,他可是说要带我四处逛逛……哎,你干嘛!”
周清弈不顾周围仆婢好奇偷觑的目光,径直拉着他进了清风居。
他推开寝房的檀门,待两人进去后,将门“啪哒”一声从里面关上。
宋翎被他强硬地拖着走到床边,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把将自己压在身下。
“周清弈,你发什么疯!”宋翎鼓着腮,怒道:“进了你家门,到了你的地盘,你便敢这样对我了?”
周清弈沉声道:“翎翎,不要赌气。”
接着,他的衣领被撕开,周清弈重重地吮吸他胸口那一片柔嫩肌肤。
不像情欲的亲吻,像是生气的惩罚,直到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点点道道的红痕,他才肯放开。
领口上的镶嵌的几颗鲛珠断了线,肆意滚落在床上。
宋翎目如噙水,声含无限委屈:“你干嘛把我的衣服弄成这样,这衣服我才穿了一次,好贵的……”
周清弈把床上散落的鲛珠捡起,语气诚恳:“殿下,鲛珠一颗没少,都找回来了。”
虽然衣服上的鲛珠找回来了,可就算是重新镶嵌上去再复原都需要数月,手工繁多。
宋翎不乐意,扁着嘴道:“光是绣娘要的银钱都值你一年的俸禄。”
周清弈笑笑:“无事,臣的俸禄都给殿下。”
“我才不要你那点小钱。”
宋翎白了他一眼,就周清弈那点薄薄的俸禄,还不够自己花一天的。
这件衣服是穿不了了,宋翎其他的衣服又比较大胆,周清弈推开窗,喊了一声:“哑叔。”
没过多久,哑叔就送来了一套崭新的青色软罗衣衫,是江南公子常穿的交领款式,能将锁骨以下遮得严严实实。
周清弈很是满意的帮宋翎换上。
雅淡青衣衬出他的玉貌珠辉,白如清雪的容貌,上挑的桃花眼比院里盛放的花儿还要鲜艳,好似沧海明珠落入凡间。
即使是如此普通的衣衫,也能被宋翎穿得如飘逸的仙鹤,出尘之致。
“往常都是宁清爱穿这种颜色,也不知穿在我身上是个什么样。”宋翎往日里最喜红衣,这么素净的颜色他极少穿。
周清弈从身后环住了宋翎的腰,情难自禁的舔吻他的脖颈,轻声道:“殿下穿什么都好看,无需跟别人比较。”
宋翎不吭声,白嫩的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粉红。
因为被他从身后抱着,整个背部到都能感受到男人的体温,而且他一边说话,呼出来的热气就会打在那白玉般的脖颈上,一股奇怪的微痒感从脊椎传过。
周清弈忍不住内心的激荡,勾着宋翎小巧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很快,宋翎就被吻得双眸水润含情,挺直的鼻梁呼出悠长温热的气息。
周清弈觉得知足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怀中人,转用低沉的亲昵话语哄着。
就在两人浓情蜜意之时,卫礼敲了敲门,不合时宜地插话道:“殿下,校书郎,周刺史说邀请你们去用午膳。”
两人快速收拾完毕,一齐去了用膳的厅堂。
一张乌木圆桌上,各色小菜已摆好。
看到宋翎走进来,周刺史带头行礼,李氏以及周柏期也都跟着行礼。
宋翎率先坐下,然后颔首致意他们入座。
周柏期惊喜的发现昭华殿下换了身新衣。
素色的衣衫搭配上白玉腰带,纤细的腰肢如春上初柳般,晃啊晃的荡人心弦。
仅是多看了几眼,就让周柏期生出不少旖旎的思绪来。
他的思绪突然被李氏声音打断。
“弈哥儿,你尝尝这个,这个是昨日特地吩咐厨子买的上好的乌鸡,从今儿凌晨起就开始熬粥,现在喝正是味道和火候最佳的时候。”
李氏笑着对宋翎道:“昭华殿下,这个笋是南山上的野笋,滋补味美,金贵和稀罕得很。就算是好几个熟知山路的猎户一起去挖,也只能堪堪找到几颗。知道殿下要来,前几日我就吩咐人去寻了。”
周刺史默不作声,对着面前煮得稠糯软烂的春笋鸡丝粥,却是有些无法下咽。
他原先不知道这事,是李氏悄悄做的。
上山的猎户中,有个猎户还为这几颗笋摔伤了腿,幸好不严重,只是皮外伤。
宋翎看着碗里的粥,道:“这样劳民伤财,大费周章的去寻食材,有何意义?周刺史不肯接受朝廷赏赐的宅子,父皇还曾赞许过周家清廉。若是家中渐渐有人习惯了餐食奢靡,岂不是有欺君之意?况且周大人任刺史一职,想必也不愿看到失去民心、千夫所指的那一幕吧。”
周刺史叹了口气,露出一个欣慰的笑:“殿下说的是。圣上和殿下体恤百姓,臣受教了。这样的事情,臣可以保证,以后绝不会再犯。”
李氏脸上的表情都快挂不住了,她本想着讨好宋翎,可又被他说教了一番。
周刺史打心底觉得对不住那个摔伤腿的猎户,用过午膳就打算亲自去登门看望,周清弈知道这件事后,也觉得不妥,提出要陪着父亲一起去。
午间饭后,卫礼对着正在枇杷树下逗弄橘猫的宋翎道:“殿下,属下总觉得那位李小娘不怀好意。”
“哦?怎么说?”宋翎饶有兴致地问他。
卫礼挠挠头:“属下也说不出来,就总觉得这个女人很虚伪,说话做事,都像是在刻意的掩藏真实面目,不够真诚。”
宋翎轻笑:“看来你跟着我做事那么多年,总算是长了点心眼子。”
卫礼道:“需要属下去查吗?”
“不用。”宋翎摸了摸球球的肚皮,漫不经心道:“有人会想办法把消息告诉我们的,静观其变就好。”

宋翎说出那句话时,脑海中浮现了哑叔的身影。
球球为什么会误入书房,周清弈又为什么会在他和周柏期说话之时赶过来,这一切都不像是巧合。
哑叔看似默默无闻,其实每一个环节都缺少不了他的推动。
宋翎隐约觉得,哑叔好像要告诉他什么事情。
卫礼依旧百思不解得其解,看他沉思的样子,宋翎笑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李小娘身边的仆人有点多?”
“有!”
卫礼回忆起午膳时李氏穿着秋香色的昂贵锦缎衣裙,身旁还站着三四个仆人伺候。
“周清弈和周刺史身边并无什么仆人伺候,李氏只是一个妾室,却有三四个仆人随行。”结合那个翡翠玉镯,宋翎顿了顿,道:“卫礼,我要看周家的账本。”
卫礼拱手:“是!属下马上去拿。”
他的这个“拿”严格来说应该是抢来的。
李小娘管家,账本一直是给心腹账房先生管着,卫礼说要拿的时候,账房先生态度坚决,就是不给。
卫礼也不多废话,直接出手了。
反正他问过了,就不算得上是冒犯吧。
宋翎拿到账本的时候,那位有一续着羊角胡的账房先生还晕倒在地,眼冒金星,没醒过来。
“殿下,这是李小娘掌家以来,周家这两年的所有账本。”
“嗯。”
宋翎翻阅着账本,认真看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还有些意外。
周刺史之前一直在临峰书院教书,很少回来,可是却丝毫没有影响李氏在饭食上的支出和衣衫绸缎上的奢靡。
就这不大的宅院,竟零零散散养了十几口人,都是在李小娘身边伺候的。
什么亲戚,老乡,全都收进来了。
别人不知道周家的真正的情况,但成亲前调查过周清弈背景的宋翎最清楚不过了。
周清弈的亲生母家没落前在扬州经营一家生意兴隆的布行,家里疼爱这个女儿,谁知她执意要远嫁给一个穷书生,哪怕是跟家里断绝关系。
嫁过来之前,家里还是舍不得,给她准备了一份嫁妆。周刺史也是借了这份嫁妆创立了一个小小的私塾,后来学子越来越多,演变成了书院。
母家生意没几年就开始逐渐破产,嫁妆也用光了,周清弈的母亲身体羸弱,生他的时候难产而亡,他连一口母乳都来不及喝上。
周刺史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带娃,周清弈就被他带到书院里放养,那时候后山养了些牛和羊,他就是喝牛羊乳长大的。
后来周清弈长至十六七岁,才气在余杭得到认可,为了贴补家用,他还誊抄了不少册子卖给书坊。
就这么节俭的过了好几年,才凑齐去京城的路费,离家远行考取功名。
钱如此难赚的情况下,周家内里竟能让一个妾室过得如此奢侈。
而傻乎乎的周清弈,还义正严辞的为了读书人的清高,执意不去委身权贵。
京城暗涌深藏,要不是被他捷足先登,恐怕……
宋翎轻敲着书桌,有些不爽,他决定这次要多管闲事了。
周清弈从猎户家出来,父亲还有别的事,剩他一人散步归家。
路过有名的蜜饯铺子,男人的脚步顿了一下。
想到一向最爱吃甜食的昭华殿下,他笑了笑,抬脚走进铺子里,亲自选购了些蜜饯果脯。
只不过当他快走到家门时,遥遥只见周宅门口,蹲坐着三个背着包袱的妇人。
他一眼便认出了人群中熟面孔。
“王婶?你怎么在这?”
姓王的妇人一见是周清弈,便连跑带颠地扑到他的脚下,眼睛滴溜溜地一转,哀嚎道:“少爷啊,您可救救老奴吧,老奴在周家辛辛苦苦卖命十年,如今老了,竟要如那卸磨的驴,被赶出去了。”
这王姓老妇一声张,门口其余的两人也都半嚷嚷半哭喊地跑了过来。
一时间,引得周遭无数邻里看客驻足。
周清弈凝眉看着周围的情况,别人他不认识,但这王婶,却是从他有记忆起就一直跟着李小娘在周家伺候的。
好像还是李小娘的远房亲戚,特地过来投奔的。
周清弈开解道:“王婶,你先别嚷。有什么事说清楚便是,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少爷和小娘心善,但,但那京城来的昭华殿下,他容不下我们啊……”
“是啊,没想到昭华殿下刚一进门,便要撵我们走……”
几个仆人坐地,连哭带诉地将昭华殿下新官上任三把火的事情宣扬了出去。
周遭不少邻里看客,也都开始窃窃私语。
风流俊秀的周家大郎竟心甘情愿跟那个荒唐殿下在一起。
瞧这昭华殿下凶巴巴的,一点容人的气度都没有,唉,真是可惜周家大郎了。
周清弈不愿他们继续嚼舌根,厉声对仆人们道了句:“进来说话。”
不甘心一走了之的仆妇三人就这样又踏进了周家大门。
周家厅堂。
宋翎坐在正中央的主位上,手中拿着一幅周清弈九岁时画的牧童清明骑牛图,细细欣赏。
看着画上憨态可掬的牧童,以及从一双牛眼中便能领略到的活气儿,宋翎在心底,又被周清弈的天资才华惊艳了几分。
李氏虽然也是坐着,但眼神都不敢乱瞟,看到周清弈进来,急忙开口道:“弈哥儿!”
周清弈对她微微颔首,而后问道:“殿下为什么突然要遣散周家的老仆?”
宋翎放下画,把话题抛回去:“你怎么不去问问他们?”
周清弈对着堂下跪着的几人,重道了句:“你们一五一十的说。”
于是在王婶的带头下,几人又是声泪俱下地,将自己是如何为周家尽心竭力,又如何被昭华殿下胡乱驱赶的委屈倾诉了出来。
李氏也去了一把柴:“昭华殿下,民妇知道自己招待不周,惹了殿下不悦,殿下心里有气都是应该的。但是王婶是我远房亲戚,对弈哥儿也是很关心的,殿下看在她年事已高的份上,还是不要如此狠心吧。有什么不满的,殿下都可以冲着我来。”
好一副主仆情深的模样。
“冲着你来?”宋翎不屑的嗤笑:“你算什么东西。”
接着又道:“你用着周家男人在外奔波劳累的钱挥霍无度,养了一堆心腹和吸血虫,以为能够瞒天过海。周家的这两个书呆子任你摆弄,多年来一直蒙在鼓里,可本殿下却不是傻子。”
周清弈一怔,对李氏道:“小娘,这是真的吗?”
“不是的,弈哥儿,我……”
对上周清弈质疑的眼眸,李氏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解释。
宋翎道:“既然李小娘心疼这些老仆劳苦功高,那么本殿下也大发慈悲,成全你们的主仆情深。如果你执意留下他们,那么以后他们的月银就从你的口袋里出,如何?”
听完这番话,李氏狠心催促道:“刁仆,每个月在周家吃白食,干活懒惰,还不快走!”
几人互相一对眼,忙对主位上的宋翎拜礼磕头,然后夹着包裹匆匆夺门而出了。
周清弈痛心的看着她:“小娘,父亲知道这些事情一定会很失望的。”
“弈哥儿,你听我解释……”李氏慌张极了,想抓住周清弈的袖子。
“那些话您还是留着跟父亲慢慢解释吧。”周清弈偏了偏身子躲过,牵起宋翎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正厅。

男人四肢修长,步伐宽大,一路从厅堂到卧房,握着宋翎的手心微微发热。
门板被轰地一声合上,宋翎被困于他的臂膀之间,不得不抬头对上他那对幽深的眼眸。
宋翎曾见过他眸中许多情绪。
有初见时的腼腆,有拒绝赐婚时的端正,还有那夜初尝云雨的懵懂欢愉。
可现在他的眼神中居然有了挫败。
“殿下。”周清弈隐忍又克制的唤他,缓缓道:“周家用人不才,败絮其中,让你看笑话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当初的拒绝是在故作清高,非常可笑?”
周家明明捉襟见肘却要强行摆阔,让周清弈面对宋翎的时候,涌现出深深的自卑感。
他想知道,现在的昭华殿下是怎么看他的。
宋翎仰头,轻吻了几下他的喉结,又对上他眸色中那抹妄自菲薄,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本殿下只觉得惋惜,怎么没早点遇见你。那样一来也好让你在我府中做个童养夫,从此都不必为银钱发愁。”
闻言,周清弈嘴角拽起一道弧度,将额头与他相抵,轻叹:“那时候的翎翎肯定不会看得上我。”
宋翎笑了笑,声音闷闷的:“说不准。毕竟我就是个贪图美色的纨绔殿下,名声可好不到哪去。”
周清弈修长的手指摸上他细滑的脸,骨节分明的指尖,滑过他秀气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软嫩的丰唇,小巧的下巴,轻轻钳住。
“若是殿下贪图美色,那么我要好好的感谢这张皮囊了。”
担得起“美色”二字的人就在他眼前,周清弈不免回想起两人以口对口时,那绵软香甜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宋翎感觉呼吸都被掠夺了干净,趁还没有犯迷糊的时候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猴急什么?等下你爹回来知道这事了,肯定要传你去问话的。”
周清弈意犹未尽的舔着宋翎的锁骨:“没事,他没那么快回来。”
“坐好,我还有话跟你说。”宋翎直接挪开身子,打断他的动作:“不管你爹问你什么,你都要避重就轻的说。不仅如此,你还要劝他,让他不要过分惩罚李小娘,能做到吧?”
“为何?”周清弈疑惑。
宋翎没解释什么:“别问,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周清弈没有犹豫:“你让我做的,我都答应。”
“这么听话呀。”
宋翎捧着他的脸,像奖励似的在他脸颊两侧“啵”了两口,然后就美滋滋的吃蜜饯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周刺史知道了家里的钱财被随意挥霍了之后大发雷霆。
周刺史本想着把李氏休了,赶出周家,但是周清弈记得答应了宋翎的话,主动为李氏求情。
听着儿子诚恳真切的求情,周刺史有点儿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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