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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拷问(四野深深)


同时在傅岐山看来,他这个侄儿顶多是一时中招,图个新鲜,不会允许弱点存在太久,过不了多久就会亲自彻底解决掉这种无谓感情中的麻烦,因为他们的身份与生俱来,冷漠无情和残忍决绝也是。
他想,段宁的下场早已能够预见,这中间的缓冲时间也已经足够许多人回过神来。
那么来自段宁本身的威胁也将迎刃而解。
傅岐山将剩下的时间留给了他们两个当事人,具体如何平息这件事,他们自有论断。
傅岐山离开餐厅后,傅轻决看着一直没说过话的傅准,没什么好再解释的,于是也站起了身。
“你不是不需要在段宁面前做好人吗,傅轻决,”傅准却登时开了口,一句话直指傅轻决,“今天你放走程舟,是因为你不得不放,因为段宁想带走程舟。原来永远我行我素的傅少爷也会受人胁迫,这种感觉一定不好受,”傅准滑动轮椅,尽管看起来面无表情,但他脸色铁青灰败,眼中布满了轻易不好察觉的血丝,“想到这里,我好像不应该是最生气的那个人,对么。”
傅轻决停在原地,看向傅准,原本从进门开始就若无其事的神情终于变了变:“大哥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了,程舟去了哪里,怎么样,你当真不想知道了吗?”
傅准拧眉沉声道:“你把程舟怎么了?”
“我对这种废物便宜货没兴趣,”傅轻决冷笑道,“与其说他是被段宁带走的,不如说是程舟受不了大哥你了。他走了,以后也就不用再到段宁面前要死要活耍手段,”他垂眼看傅准,扯扯嘴角摆出不输人的笑来,说,“段宁的病很快就会好,但程舟是不能再回来了,这件事我一定跟随叔父的脚步,会好好保密,否则传出去傅家只怕要落人笑柄,是吧大哥。”
傅轻决说完便不再停留,径直出了餐厅,脸色陡然沉下来,双眼陷入幽深的夜色中,透着未知的危险。
他快步下台阶,经过等候在门口的弗雷克后迅速上了车。
回别墅的路上司机开得很快,也很平稳,不多时便到了,弗雷克惯常询问今晚是否还要用车,傅轻决说不用,摆摆手头也不回地遣走了他们。
他边上楼边看时间,推开房门的时候,房间里安静得不像有人,但床上躺着的段宁无法令人忽视。
段宁一丝不挂地昏睡在床上,好像不知羞耻一般,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傅轻决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一寸寸扫过段宁的脸和身体,说不上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了。
半晌过后,他终于做出举动,抽来床上的绒毯,将段宁整个人一裹,连脸也兜头遮住。从床上拉起段宁的上半身,温热的沐浴乳的香味紧贴而来。傅轻决借用右手手臂和整个肩膀力气,一把将人扛起来,踢开房门后离开房间下了楼。
高管家早就让佣人们离开了整个前厅的范围,门口也停着一辆调试好的汽车,傅轻决把段宁抱上了后座,然后回到驾驶位,轰隆一声,汽车驶出了别墅门前的环形车道,茫茫的车尾灯在空中晃荡一圈,紧接着彻底消失在拐角。
而段宁的这一晚,仿佛随着驶入夜色的汽车一起,真的不复存在了。
在眼睛再睁开之前,段宁犹如喝得烂醉断了片,有了已经逐渐苏醒的意识,但仍然脑袋昏胀,头痛欲裂,连睁开眼睛都需要挣扎一番。
白茫茫的晃眼的光线一点点涌入眼缝之间。
段宁看见一个窗户,风把布艺窗帘吹动,老旧的木质窗棂透过细细碎碎的阳光。非常陌生的场景。他终于缓缓从床上坐起,肩头的被子立即滑了下去,他仍然浑身赤裸,身下有着令人感觉异常清晰的黏腻感,可他昏昏沉沉,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他的脑海里碎片式地浮现起傅轻决把他按在地上、傅轻决说放过他、傅轻决要他趴去床上的画面。
难道他现在是在做梦?
当段宁试图起身下床时,虚软酸痛的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动一动,却听见轻微的响声,是金属在碰撞,类似铁链一样的东西。
段宁刚站起身,终于发现了最大的异样——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腿,右脚脚腕上环着一个金属环,他顺势再掀开整个床上的被子,看见了那条连接金属环和床尾栏杆的长长的细锁链。
傅轻决端着早餐推门而入的时候,段宁还维持着姿势,仿佛在思索这一切是为什么,直到他闻声转头,和傅轻决对上了视线。
“这是在哪里?”段宁哑声开口,最先问的居然是这个。
傅轻决走近,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说:“你不需要知道。”
傅轻决真正的小时候并不住在旧宅,也不住在后来的那个别墅里。
二十多年前,那时候父亲母亲为了满足小家的生活不被打扰,带着刚出生的孩子搬去了一个没多少人知道的清净地方,一家三口住在一起。苏唯出国前,将钥匙交给了傅轻决,这些年傅轻决再也没来这地方看过一次,只有高管家定期带人过去打扫维护。
房子建在临湖的一片草坪上,简简单单的两层建筑,门前一排栅栏,两颗苍天大树,与富人区别墅和傅氏庄园里的旧宅相比,显得非常朴素宁和,带着自然气息的风迎面拂来。
段宁现在就在二楼的房间里,从窗户口望出去,能看见底下那片草坪和涟漪层层的湖面。
许是安眠药的副作用,段宁刚醒来,反应稍显迟钝,对此刻的衣不蔽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说:“我想去上厕所。”
傅轻决闻言看着段宁,注视良久,仿佛在压制着什么情绪,然后笑了一下说:“我去拿早餐前,带你去过洗手间了。如果是想让我解开脚环,你得老老实实说出来,我自然会给你解开。”他耷拉下眼睛,伸手握住段宁,那地方杵在手里很有分量,可惜也没什么用处,他再抬眼,眼中不带感情色彩地告知段宁,“但你说你是想上厕所,那就在这里上。”
浑身仿佛有电流通过,段宁抗拒地往后一弹,却躲不开,他拧眉和傅轻决对视,像是终于反应了过来,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傅轻决:“你昨天明明……傅轻决,你疯了?”
“上不出来?”傅轻决只说,“撒谎是要受罚的,顶嘴也一样,段长官怎么比那些训练营的新兵还不如。”
段宁只感觉脊背一阵发寒,面对着眼前突如其来也前所未有荒谬的状况,更止不住那股莫名的愤怒。
他在看着傅轻决端来那杯牛奶时,太阳穴猛烈地突突跳动,忽然不受控地一挥手,哐当一声!玻璃杯砸在了地上,牛奶泼洒四溅,迅速浸湿了傅轻决身上的衣服,四处更是一片狼藉。
段宁出手后却呆在原地,傅轻决也愣了一瞬,仿佛被震了一下,紧接着看向段宁:“你以为你今天一觉醒来,应该是什么样的?”他怒从心起,握着段宁的手臂青筋暴起,一下将人撂回床上,一手手指用力揉搓着,一手掐住了段宁瓷白的脚腕,动作强硬至极,“你就这么想跑,两年多的时间,一个晚上就想两清?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啊?你以为你是谁,现在凭什么跟我生气!”
段宁浑身无力,又被攥着要命的地方,只能僵硬得轻轻打着抖,然而无论傅轻决怎么弄,他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好似毫无感觉。
“希望段长官以后待着这里的每一天,都能这么有骨气。”傅轻决声音幽冷,凶狠地拽起段宁,拉开裤子拉链便屈膝跨在段宁胸口,向前抵了过去。
段宁面白如纸,仰着头竭力躲开,在正对着床的墙上看见了那个闪着红点的摄像头,顿时颤巍巍地闭上了眼睛。从前段宁如此矜持害羞,或做出痛苦的表情,傅轻决总忍不住心软,现在却只异常烦躁憎恨,傅轻决掰过他的下巴说道:“我会让段长官知道只有被插才能爽是什么感觉,有你只能求我的时候。”
傅轻决之前给段宁的那种生活段宁不想要,那么段宁就只需要过现在这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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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一通宵 把昨天今天的一起写了算了 来晚了orz

第57章
傅轻决扣着段宁的下巴和脸侧,一时间兴致全无,段宁昨晚昏死过去前的配合,现在浮于眉眼的抗拒和抵触,都是那么刺眼。
一旦回想到昨天之前,那些令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幸福的瞬间,却也在那通段宁用自己的生命安全威胁傅轻决的电话之后,变成了一记随时扇来的耳光。
傅轻决猛然松开手,翻身起来,跨腿便离开了段宁,下床后一脚踢开掉在地上的那只玻璃杯,声音不大,但尤为惊心,满地的牛奶液体再次飞溅一地。
房间里静了下来,段宁的耳边却一阵嗡鸣。
他毫无知觉地睡了整整一夜,原来那杯温水里,傅轻决给他下了足量的安眠药,而他竟然对傅轻决说的话信以为真,那么轻易地、毫无防备地就落入了陷阱。显得非常公平似的,因为傅轻决也会受他的骗。可段宁知道,傅轻决并不是真的被他骗到了,因为傅轻决从不需要揣测他人,只会理所应当地得到。
在得到想要的一切之后,傅轻决就能行使纵容的权利。
从前段宁被允许做的那些,都来自傅轻决的纵容,真是高抬贵手,现在终于到了头了。
腿上早已被反复揉搓得胀痛难忍,段宁麻木地屈膝侧过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胸口随着喉间的呛咳一起一伏。
不知过了多久,傅轻决换下被弄脏的衣服再出来,上身黑色暗纹的衬衣,下身是剪裁得体的西装长裤,俨然恢复如初。
他适合如此,永远只做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统治者,暧昧与怜惜,温情与幸福,不过是假象,都不属于他。
傅轻决看着床上的段宁,听着他趁自己不在时,试图寻找挣脱脚链的办法而发出的清脆响声。傅轻决再次走近过去,段宁已经停下来,目光低垂,看见傅轻决手上那根随意缠绕着的领带。
“现在这才是你真正的条件,对吗。”段宁低声开口说道。
傅轻决没有说话,稍稍俯下身,伸手碰了碰段宁腿上的疤痕,一路向下摸到脚腕上,虎口卡着那金属环,说:“你既然知道,还问什么。”
段宁看着傅轻决,忽然一笑,明明是个笑,却刀子似的能剜人,他说:“傅轻决,你想要的未免也太多了,说要放过我的是你,提出用我的一个晚上做交易的也是你,一个晚上,脱掉衣服,跪在地上,受辱算什么,还能爽一爽,在傅少爷眼里当然好不值钱……所以一个晚上不够,”傅轻决像在遭受训斥,他面无表情地把段宁往床尾拖,但没有让段宁闭嘴,“真的只是一个晚上不够吗?”
“傅轻决,你在害怕什么?”
段宁话音刚落,就被傅轻决上下一勒,真的成了被桎梏在床边的姿势,膝盖磕到冰冷坚硬的地板。
他彻底惹恼了傅轻决,故意的,因为只需要说出真话,就一定会惹恼傅轻决,和当年仅凭一个背影就让傅轻决恨恨记住一样,他如果不做行尸走肉,如果像人一样活下去,就势必挑战着傅轻决的权威。
这样的段宁也不再是待宰的羔羊、没有自我意识的玩物,傅轻决撕毁了他们的交易,他无法继续丢弃尊严,主动摆出下贱的样子,于是一屈肘就顶向了身后的人。
傅轻决闷哼一声,恰好被顶到了那个手术刀口上,段宁翻身就要起来,偏要做这种无谓的挣扎,无论是那样的笑容、那发问的声音,和此时的举动,都代表态度,他不会再道歉,也不会再讨好。他觉得自己没错,只有一副铁石心肠。傅轻决沉默地看着,在段宁就要起来的那一瞬,抬腿便抵在段宁的背上,狠狠压了下去。
一瞬间,段宁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傅轻决在害怕什么?傅轻决蒙住了段宁的眼睛,用领带系死在他的脑后,再捆住那双反剪上来的手。
该害怕的不应该是傅轻决,不是吗。
段宁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在挣扎与捆缚中四处发痛。
制服住存了心想忤逆的段宁,确实要花费大力气,傅轻决把他捆好,终于抬起了腿。段宁再动,再有反抗的意思,也只能弓身抬起,脚链又会绷紧,顾此失彼,都是徒劳。
窗外吹来带着阳光和青草味的微风,扫过段宁发热出汗的皮肤,他听见傅轻决在房间里走动,听见抽屉被拉开,乒乒乓乓一阵响,脚步声又逐渐变近,近得段宁以为傅轻决会再一次抬脚踩住他。
他最应该发出声音的嘴却闭得很紧。
傅轻决伸了手,手指直直抵进去,撬开了那张嘴。一颗药丸被干涩地塞了进去。傅轻决接着俯下身,摩挲了一阵段宁的后颈,再低头,毫不留情地咬破了那层皮肤,信息素和血的味道迅速混杂在一起。
段宁只觉得痛,呼叫被他咽在了自己的喉咙里。
然而忽然之间,段宁听见了一声极轻的卡壳声——是手枪,手枪板机被扣动的声音。
黑暗之中,这声音被强行放大了,直直叩击在耳膜上。
傅轻决拍了拍他的脸,手掌抚过段宁起了鸡皮疙瘩的,微微颤栗的身体。他手中拿的,正是当初段宁领不了的那把手枪,在西联盟傅轻决用来保护他们并对准敌人的手枪。
子弹已经被卸了下来,不卡壳了,扣动扳机的响声一下接一下,明明毫无威慑力,可段宁还是会觉得害怕。
“你在害怕什么?”傅轻决出声问道。
段宁偏过头,喉头哽咽了一下,其实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害怕的样子。
他不吭声,也不像别人一样会求饶,眼睛看不见,眉骨和半截鼻梁露在外面,依然挺秀凌厉。傅轻决重新把手往下探,枪口对准着段宁,让手枪有了不一样的用武之地。
段宁额角的黑发迅速被汗浸湿了,他不知道傅轻决给他塞的药丸是什么,只是变得口干舌燥,而那把手枪的枪管令他浑身绷紧,又一阵阵发冷,牙关打颤。
“我不想这么对你,是你逼我的,”傅轻决离开前对段宁说道,声音冷硬而戏谑,“谢谢段长官的提醒,比起虚伪的认错,知道什么叫害怕和折磨更适合你。”
“他们都说你不怕我,这是我疏忽了。”
傅轻决走了。
段宁被放置在了房间里。
时间仿佛在静止,又仿佛在流逝,没有尽头,段宁的感官很快出现了混乱,浑身像有蚂蚁在爬动,让他逐渐忘记了手枪的存在,甚至觉得不过如此。他似乎没有进入应激障碍,但他知道了那粒药丸的作用。
Beta不会发情,可总有药物能让每一个正常人陷入渴望,令人恐惧的可耻的渴望。
傅轻决临近中午出的门,晚上难得应邀去了个饭局。
监控里能看到段宁那副受不了的模样,深蓝色的领带似乎都氲湿了,红润的嘴唇微张,手肘和腰腹的皮肤磨出了粉色,但他从始至终没有出声,监控里探测不到明显的人声波动。而傅轻决合上手机屏幕,抬头看向江牧,笑了笑道:“江部长,段宁为什么没去上班,杜局长刚刚不是都说了。他不接你的电话,关我什么事?”
在杜景承的打圆场之下,傅轻决懒懒举起酒杯,和江牧碰了碰。
江牧没再说什么,然而谈到公事,傅轻决自然听得出他一直在把话题绕去兰亚,仿佛就是要跟傅轻决过不去了。
直到深夜,傅轻决才一个人驱车赶回来。
段宁的呼吸浅得像是不存在了,人已经趴跪在床边一动不动。扯掉段宁后脑勺处的领带时,傅轻决看见他睁开了眼睛。
无法入睡,无法昏迷,只能在清醒中熬过去,而一旦清醒,段宁又会记起手枪。
那双眼是湿濡的,在亮,却很微弱。
傅轻决将他提起来,拿走手枪扔到一边,看着地上一地的水光,摸到段宁只是微微发抖的手,说道:“原来你的病还得这么治。”
段宁动了动指节,挪开被碰到的手,斜斜看了一眼傅轻决,咬着后牙槽仍然没说话。
傅轻决收回垂在半空的手,笑一声,松了颈间的领带,冷酷无情地说:“药丸的药效是不是过了,我们晚上继续。比起药丸,往军部特供的催情针剂有什么效果,段长官说来听听?江牧今晚一直在说国防部要来兰亚视察,最新一批的针剂不如由你来试药,他也能放心了。”
闻言,段宁心头陡然不可自抑地一紧,他闭上了眼,眼睫下的阴影不知道在说谁可怜可笑。

第58章
看着满地满床的污秽,四处乱七八糟,段宁更是浑身都被汗浸湿过无数回,傅轻决解开了段宁脚上的锁链,一把捞起早已虚脱的段宁,扛着人进了浴室,直接丢在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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