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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祁硕被他一句话问得语塞,身后的几个兵先开始调笑起来。
“呦,原来还是个老婆奴啊?”
“这大高个人白长了……”
周向阳朝着后头扬了扬拳头,脸上却还带着些笑,有那么一点恼羞成怒,还有那么点得意。
祁硕也知道他心思早就飘了,就交代了一句。
“明天一早,跟我去趟那寨子。”
“行,吧。”
周向阳点了点头,不情不愿地回道。
祁硕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挥了挥手,让他可以滚了。
没一会儿又想起没说集合时间地点,又冲着奔出二里地儿的背影喊了句。
“早上,村口!”
周向阳头也不回地抬了抬手臂,意思是晓得了。
“啧,知道的,是要去喂媳妇喝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媳妇儿跑了呢?”
祁硕也忍不住吐槽着,转头就和陆存远的视线撞在了一起,脸上的笑瞬间就有些不自然了。
只是出乎意外地,陆存远也轻笑了一声,接着话茬道。
“谁说不是呢……”
祁硕张了张嘴,又舍不得打破这难得的轻松自在的气氛,于是也把视线都聚焦到了周向阳的背影上。
心里感叹道,妈蛋的,真他娘的羡慕啊……
什么时候,他也能……就好了……
手上没有刀,脸上没有杀气,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这是沈冬侨对许鹿回的第一印象。
只是此刻,他心中的惧怕却是来自小舞对他的“告诫”。
那个被沈冬侨拿起又放下的水壶,最终还是被他扔了出去。
砸向许鹿回时,又被他一掌给拍了回来。
“嘭”的一声炸裂在了沈冬侨的脚边,溅起的茶水濡湿了沈冬侨的衣摆。
沈冬侨蹲下身,从地上捏起一块破碎的陶瓷片对准了许鹿回。
许鹿回缓步走近,人已经进了门。
然而等他抬头就看到沈冬侨把陶片收回,最准了自己的脖子。
“别过来!”
沈冬侨捏紧陶瓷片,看到了许鹿回动作迟疑了一下。
这也似乎印证了他心中的猜测。
在破庙中的时候,冯一就说过,这是宫里头来找人的。
小舞那时候的话虽然说的不明不白,但多多少少也让沈冬侨心中有了些许的猜测。
现在许鹿回的动作,更让沈冬侨确定了一件事。
也许他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我死了,你回去怎么交代?!”
沈冬侨盯着许鹿回的眼睛,斩钉截铁地问道。
许鹿回被沈冬侨先发制人地质问,瞬间也愣住了。
而此时,沈冬侨瞅准这个空档绕着边往门侧走了两步,日光从门外照在他的脸上。
许鹿回这才看清沈冬侨拿着瓷片的手是颤抖的,眼底泛着红。
这些都昭示着他的慌张和局促。
“马上就有人来了,祁家军你知道吗?他们就在这里,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沈冬侨知道论单打独斗,自己铁定是逃不了,开始虚张声势。
许鹿回站在那里没有动,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被“骗”了,这“假丫头”居然在诈他。
他有些玩味又打量了一遍沈冬侨,脸上甚至还带着嘲讽的笑,缓缓开了口道。
“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

许鹿回没有刻意要掩饰身份的意思。
沈冬侨在听到“祁硕”名字的那一刹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这个人认识小舞,又怎么会不认识祁硕。
而且可能有个一官半职在身,说不定连祁硕都压不住那种。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官大一级压死人。
是他蠢了,不该提祁家军。
沈冬侨又往侧边挪了一小步。
比起考虑这人是敌是友,他更相信小舞的话。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逃了再说……
许鹿回看穿了沈冬侨心里的小九九,先一步表明了态度。
“你不必对我报以这么大的恶意,我不是来杀你的,更不是来绑你的。”
沈冬侨端详着许鹿回,将信将疑地问道。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来我家做什么?”
刚刚鬼鬼祟祟进来,还刻意避开人来找他,
还有这一副黑衣人打扮,怎么看也是来者不善。
许鹿回站在那里,细细地打量沈冬侨,似乎是想要从他的脸上寻找出更多的蛛丝马迹。
他眯了一下眼睛,背过一只手说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你不会忘记了你姓什么了吧,沈家小四爷?”
沈冬侨的瞳孔在阳光下微微收缩了一下。
来找他,是因为沈家?
沈冬侨只知道沈家落难了,可是具体什么情况,他这个换了“内胆”的也不清楚前因后果,只得试探地问男人。
“你还知道什么?”
“沈家掌握全国的水运,富可敌国,一朝灭门,现在外头满世界都是在找你的人。”
沈冬侨听了略微有些吃惊,他只记得自己这个身体家境优越,却没有想到如此“优越”,还富可敌国?
他以为自己最多就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没想到竟一跃成了豪门小少爷?
所以,这个人找他是求财?
可按着这人的身份,似乎又有些说不通。
“你难道不想回去,重掌沈家大权?为你的父母报仇雪恨?我可以帮你……”
许鹿回“循循善诱”,他说话的语气并不带多少感情,可是每一字却都带着诱导,能勾起人心底的情绪。
沈冬侨呼吸重了几分,他脑海中闪过那些混乱的,血腥的记忆,痛苦,绝望,还有不甘的情绪一点点被激发。
可是这些情绪却又像隔着一层云雾。
对于现在的沈冬侨来说,这些并不是他的记忆。
沈冬侨压下心头的悸动,思索着这男人的话。
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告诉他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刚刚他提的问题,这个男人像是回答了,其实细想却都是避重就轻,反而一直在抛出问题。
豪门继承人的身份确实十分诱惑,但这身份背后是怎么样的刀山火海,凶险万分?
否则,曾经的“沈冬侨”也不会沦落至此,甚至“含恨”而终。
曾经,沈冬侨还想过用回本名,恢复身份,现在看来,幸好没有。
这种非法治社会,怀璧既有罪,
小富还行,大富估计要命了。
沈冬侨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
确实,他也爱财,
甚至偶尔也做过一夜暴富的美梦,
但并不意味着的他想掺和什么权贵或者财富之争。
沈冬侨明白自己几斤几两,
复杂一点的权谋剧,估计他都活不过三集。
何况,现在他身边已经有向阳了,他就想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什么不安稳因素最好都离他远一点……
“我现在已经不是沈家少爷了,我也不想回去继承家产。”沈冬侨眼神干净又清澈,看向许鹿回,无比真诚地表明了态度,“我家人千方百计让我活下来,应该不希望我活在仇恨之中,我活得好,他们泉下会更开心。”
许鹿回没想到沈冬侨居然又不按套路出牌。
这话往小了说是自私懦弱,往大了说是大逆不道。
说他愚蠢吧,可又觉得能这么果断放弃沈家这么大家产,好像也挺了不得了。
“你口中说的活得好,就是在这种穷乡僻壤,还嫁给了一个——男人?”
许鹿回嗤笑了一声,口中加重了一个“嫁”字,带着些羞辱的味道。
沈冬侨捏了捏拳头,随后又放松了下来。
羞辱和嘲讽都无所谓,
冲动是魔鬼。
他不能再被这男人牵动情绪。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呢?”沈冬侨一语带过,随后他扔掉了手里的陶瓷片,朝着许鹿回鞠了一躬,“这位大人,你既然和祁硕,小舞都认识,我也不把你当外人了,也希望大人不要强人所难了。”
沈冬侨顺势把皮球给踢了回去。
不是说认识祁硕么?
不是说不会强迫么?
那么就看在“熟人”的面上,放我一马行不行?
许鹿回这下又说不出话了。
连续两次被同一个人堵得说不出话,让他生出了些挫败感,
他放在身后的手,摩挲了几下。
怎么办?
有些后悔讲道理了。
沈冬侨哪里知道对方辩手说不过,打算“不讲武德”了。
他还再接再厉,贴心地替对方想好了措辞和退路。
“我也不问大人你名字,也不知你来历,今日就当你我从未见过……再不行,你看大人这次剿匪死了那么多人,大人回去说一声,就说沈家小儿不幸没躲过,不巧死了。”
沈冬侨摊了摊手,这话听着不吉利,但也算半个事实。
沈家小四爷确实死了,现在的只是沈冬侨。
而且他很快就要离开村子了,到时候大不了再换个名字,连姓一起改了。
或者保险起见,让陆存远再给他做个微整形。
沈冬侨脑子里已经转了几道弯,
许鹿回终于开了口。
”你说的好像挺有道理。”
沈冬侨听着对方松口了,有些大喜过望,然后就感觉脖子一疼,眼前一黑。
许鹿回抱住了倒下的沈冬侨,在他耳边又说道。
”但是,我觉得不太行……“

许鹿回呵斥道。
他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这小子是什么时候到外头的,几乎一点声息都没有,隐匿的功夫竟连他都没有发现。
小七没有动,干净的脸上带着些少年独有的稚气。
“他是小舞小姐的朋友,除非出于他自愿,否则我不能让您带走他……”
“朋友?”许鹿回有些好笑地看向怀里的昏迷的沈冬侨,“看来,你的人缘不错啊……”
小舞那个疯丫头,居然也有了朋友,
还能被小七这么护着,
确实是让他有些意外了……
许鹿回收拢手臂,单手抱紧了沈冬侨,抽出腰侧的剑又去问小七。
“你觉得你能拦得住我?”
小七把手放在了腰侧的刀柄上。
“但且一试……”
周向阳顶着日头跑,
片刻就已经汗流浃背。
赶到家里时,他迫不及待得推开院门。
正想要喊沈冬侨的名字,却看到沈冬侨正闭着眼睛倚靠在门口的竹椅上。
周向阳均了均气息,放轻了脚步。
轻手轻脚地关上院门。
他蹲下身去看沈冬侨,
眉头微皱,脸色也不太好。
怎么在这睡着了?
是不是太累了?
周“大猫”围着自己媳妇转了一圈,一脸的心疼,到最后也没舍得叫醒沈冬侨。
他转身把门口熬着的药罐子端了起来。
火已经很小了,但把手烫得很,
抹布在厨房,周向阳不想多走几步,仗着自己皮糙肉厚,徒手就拿起来,倒进了边上的碗里。
药汁浓稠,只有小半碗了,闻着也格外苦。
周向阳有些懊恼,果然还是熬过了头……
他捏了下耳朵后,从衣服里摸出了几颗快被体温融化了的饴糖。
把药和糖都放好,周向阳才坐到了沈冬侨身边的小凳子上。
凳子矮小,凳子腿也细,是二墩儿练字是坐的。
周向阳局促地收着身体,一双长腿换了好几个角度才找到最舒服的姿势。
此时的日头有些耀眼,照得眼前明晃晃的。
周向阳往后仰,躲开那片日光,
魁梧的身躯侧身靠向沈冬侨,一只手放于他身后,另一只手遮在沈冬侨面前,替他挡住眼前的耀日,让他睡得更加舒服一些。
周向阳就这么安静地守着沈冬侨,想等待着他的小蝴蝶自己醒过来……
日光落在两人身上,温暖又和煦,远远看去像是对相依相偎的鸳鸯……
“这人,不会是个傻子吧……”
躲在远处窥视片刻的许鹿回,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连是睡觉还是昏迷都分不清?
要不是,他并没有下死手,
这会儿,这傻大个守着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不过这么看,
这两人不会是真的有情吧?
这“假小子”是为了这个山野“莽夫”才会留下来?
放弃沈家当家人的身份,做一个屈居人下的“妇人”?
许鹿回无法理解,更不苟同。
不过,既然有情,就有弱点……
许鹿回边思索,边把剑身上的血用帕子擦拭干净。
最后,把沾了血的帕子扔在小七身上。
“还不快把血止了,演什么苦情戏?”
小七一只手低垂着,指尖的血滴滴答答落在身侧。
他看着掉在地上的帕子,没有动。
许鹿回看着就气,
两人打了几个来回,
他没想到这小子真的要和他拼命。
自己剑脱了手,就敢徒手来握他的剑。
要不是许鹿回收手快,这手就没了……
现在人是带不走了。
只是许鹿回也不觉得带这样的沈冬侨带回去有什么用,
有点小聪明,但是不多,
靠这么一副羸弱的身板,这么一张脸,怎么能顶得起沈家的半壁江山,
不如再观察观察,反正人也跑不了了。
只是他这一次行迹暴露,再要动手就更费劲了。
“祁硕本就活得风雨飘摇,你最好记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许鹿回貌似警告地又说道,“还有下一次,你再拦我,我就砍了你的头……”
小七捂着手臂道,低下头道。
“多谢大人,手下留情。”
许鹿回收剑走人。
小七等许鹿回走远后,才捡起地上的手帕,裹住了血流不止的掌心,也消失了在了原地。
沈冬侨是在周向阳的鼾声中醒来的,
他身体一抖,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转头时就发现自己正半靠在周向阳身上。
正午的日头烫的很,晒得周向阳鼻头都是汗水,
他以一个不怎么舒服的姿势,搂着沈冬侨。
他昨天没怎么睡,又早起干活,困意正浓,迷迷糊糊地拍了拍沈冬侨的背。
沈冬侨伏在周向阳身上,摸了摸自己的头,神色有些迷茫……
他好像记得,自己被白面男给打晕了。
难道是做梦?
肯定是梦。
沈冬侨暗示着自己。
他转了转脖子,酸胀感十分明显,比落枕还难受。
他小声痛叫了一声。
这一声才把周向阳给惊醒了,他低头去看沈冬侨。
沈冬侨的脸贴着周向阳身侧许久,左边脸上压红了一片,眼角又疼出了泪。
“怎么了?哪儿疼?”
沈冬侨没有说话,只是抱住周向阳,摇了摇头。
只要周向阳在身边,再疼也没有关系。
周向阳看沈冬侨默默流泪,以为他做了噩梦在撒娇,搂着他等他醒神。
沈冬侨却觉得不够,他总觉得现在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连痛也不是真的……
他拽着周向阳的衣服,忍着脖子疼凑上去亲周向阳。
“亲亲我,老虎……”
沈冬侨的要求,周向阳又怎么能不答应。
周向阳感觉脖子上又湿又热,索性把人抱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沈冬侨跨坐在周向阳腿上索吻。
小竹凳子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随着他们的动作,吱呀作响。
几下就晃得彻底散了架。
周向阳往后倒,沈冬侨急忙他身后半开的门。
嘭地一声,周向阳抱着沈冬侨跌进了屋里。
身体一震后,沈冬侨这才醒了,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他们竟再大门外亲成那样,还把凳子给坐塌了。
“别管这些,继续……”
周向阳躺在地上,意犹未尽地揉着沈冬侨。
他太爱主动的媳妇了,
这些日子,他们都没好好亲热过,攒着的火被勾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隔着衣服,沈冬侨都感觉周向阳身体烫得厉害。
沈冬侨脸全红了,
这怎么继续?
怎么能继续?
现在只要有人往他们院子瞅一眼,都能看到他们四仰八叉的样子。
沈冬侨抬头时,却不经意地瞥见,那破碎地陶瓷水壶。
茶水已经快要干涸,可那一地的碎片,依旧躺在那里,
提醒着沈冬侨,
刚刚并不是梦……
瞬间,毛骨悚然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沈冬侨猛得抓紧了周向阳的衣领。
周向阳抱着沈冬侨坐了起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那地上那个破碎的茶壶。
不以为然地说咬着沈冬侨的耳朵。
“碎了就碎了,回头我再买个……”
“向阳……等一会儿……”
沈冬侨不安地往四下又看了看。
那个人走了吗?
还是又在哪儿盯着他?
那个人没有带走他是不是就意味着,
他放弃了寻他回去了?
“等不了了……”
沈冬侨心里头千头万绪,呼吸也和周向阳一样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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