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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祁硕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狗粮,觉得这货真是够够的了。
“我可以加入祁家军,但是我要带两个随军家属。”
祁硕一脸黑线,这还能讨价还价?
“妈蛋的,你别得寸进尺……”
祁硕脱口而出后,才后知后觉陆存远正看他。
那打量的眼神,吓得祁硕恨不得把舌头咬断了吞回去,一下就不敢吱声了。
“这事儿确实不行。”
陆存远这次倒没有妥协,他知道周向阳口中的另一个家属是谁。
有些事只要不触碰底线,其实可以商量,例如沈冬侨表面上还是“女子”,他没有兵役的束缚,在马场上能做一些事情,并不会有太多的障碍,但是周发达不行。
陆存远混迹京都多年,很多事情他比祁硕懂得还多,他耐心解释道。
“你堂弟的条件入不了祁家军,又是在征兵范围。”
而且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祁家军,不然祁家军早成纨绔集中营了。
很多时候需要顾忌的事情太多,就算是祁硕也不例外。
一时间四人又不说话了,再度沉默地喝粥。
沈冬侨一直都没有说话,但是只够只言片语,他也能猜出一个大概。
征兵,祁家军……
他环视了四周,也许他们又要离开家了。
吃完早饭,祁硕就被陆存远给领走了,周向阳带着周发达去了他家,帮忙打点。
沈冬侨又被周“老虎”搬回床上休养。
并“贴心”叮嘱,在药熬好之前,他就能回来,“亲手”喂他。
沈冬侨脸上笑嘻嘻,心里苦哈哈。
他真是谢谢陆存远了,还这么“千里迢迢“的“顺便”给他拿药来。
不过再一想,又觉得陆存远的醉翁之意并不在“送药”,或许是来找闹脾气的“小朋友”。
想想祁硕原本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被陆存远拿捏地死死的,啧啧,真的还挺新奇的。
这是不是就是一物降一物呢?
沈冬侨在床上翻了个面,又想着以后该怎么办。
周向阳加入祁家军,确实比参加征兵更好。
而且只要不是真的开战,他们基本就是在马场里生活,
别说那样的日子,其实也还不赖。
而且陆存远还悄咪咪地跟他说,祁家军的俸禄十分不错,可以让祁硕把周向阳的“工资”直接发给他。
这算不算是古代军嫂待遇了?
想起陆存远偷偷挤眉弄眼的样子,真是要笑死了。
这人好像除了在祁硕目前一本正经,对于其他人都是另一幅面孔。
其实从这个角度看,陆存远和祁硕还蛮般配的。
身上疼又睡不着,沈冬侨翻来覆去地寻找最舒服的睡姿。
他又想起了胖姐一家。
如果按照年龄,那东哥也在征兵的范围,哎,二墩儿不知道会不会哭。
说好给他买的书也没有买,以后也教不了他了。
沈冬侨叹了一口,心里十分的舍不得……
不过如果在马场的话,他们离得并不算远。
到时候,让胖姐带着二墩儿过来玩。
他还能去城里头买书给二墩儿捎过去。
还有买衣服版子的生意说不定还能继续。
这样的话,他也不算全部被包养。
说不准还有不错的收入……
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周发达了,如果他去参军了,也不知道会去哪里?
他这样柔弱的性子,必定要吃不少苦。
沈冬侨叒翻了个身,把手枕在耳朵下,叹了一口气。
忽然外头的门响了一下,虽然很轻微,沈冬侨还是坐了起来。
他刚开始以为是周向阳,却又觉得不太可能,周向阳每次回来,都会先叫他一声。
房门并非严丝合缝,从门槛位置望去,可以看到一个人影晃动了一下。
尘土被风带起,从门缝中的光晕中飘入。
沈冬侨觉得有人进来了,如果他刚刚是闭着眼睛,也许根本发现不了。
对于危险的直觉,让沈冬侨的神经开始紧绷起来。
他下意识往衣服里头摸,可是现在他身上已经没有匕首了。
他摒住呼吸,下了床,去够桌上的茶壶。
不能杀敌,至少也能砸出个逃跑的机会。
只是等了两秒后,院子外头就响起了二墩儿的喊声。
“冬娇姨,你在家吗?”
这一声就把沈冬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随后门外的黑影快速消失了。
沈冬侨等了会,才小心开了门,二墩儿还有胖姐东哥都刚进屋。
他把水壶放了下来,背后已经汗涔涔。
“冬娇姨,你怎么拿着水壶?”
“没水了,出来接水。”
沈冬侨见道二墩儿一家人都在,有些怀疑刚刚是不是他眼花了。
如果刚刚有人在,那他们应该会撞见才对。
可是三人神色并没有异样。
沈冬侨又把目光落在了周向阳奶奶的房间。
门开着,里头的东西几乎一览无遗。
没有窗幔的床,还有一个衣柜,一个桌子,根本藏不了人。
或许真的只是他神经太过于紧张造成的错觉。
沈冬侨松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给胖姐一家三口倒了水。
“冬娇,你还好吗?”
胖姐左右端详了一下沈冬侨,欲言又止地问道。
“还好。”沈冬侨又反问道,“你们呢?有没有受伤?”
“没有,我们都好,都好……”胖姐说着都有些哽咽了,“我们一家多亏了向阳兄弟,要不然……”
“都过去了,以后都会顺顺利利。”
关关难过关关过,沈冬侨觉得,只要人在,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二墩儿乖巧地趴在沈冬侨的腿边。
沈冬侨低头拨弄他的头发,却发现他额头上肿了个大包,就伸手摸了摸。
二墩儿捂住了头,哎呦一声。
“怎么肿成这样?”
“这小子皮,跟人闹着玩闹的。”
胖姐想要去拉二墩儿,二墩儿不肯,嘴里还不服气地说道。
“谁让那大牛说冬娇姨坏话,我也把他打了,他眼睛都肿了。”
“打架还有理了,”东哥从另一头揪住了二墩儿的耳朵,把小子拖了出去。
这是胖姐有话对他说吧,沈冬侨有些无奈地问道。
“外头的人传得是不是很难听?”

胖姐的安慰让沈冬侨十分暖心。
不过他现在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这些个流言蜚语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了。
他在意的人能理解就行,其他无关紧要的人的看法,他也没有必要去理会。
胖姐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去给他看熬药的罐子。
二墩儿帮着东哥把牛车上的东西给搬下来。
上次他们的那口箱子还没来得及拿回来。
胖姐还不知道给他添置了什么东西,大包小包地往里头搬,把小胖子都累出了汗。
沈冬侨想要搭把手,几次都被胖姐挡了回来。
他只能坐着看他们忙活完。
送走胖姐一家后,沈冬侨才搬着小凳子去整理搬进来的东西。
米面不算,还有一些新鲜的蔬菜。
整理了一下,也够吃好几天了。
然后就是周向阳奶奶房间里的箱子。
打开后,才发现上头放着两套新衣服。
沈冬侨又一次被感动了。
他们离开的这几天,胖姐居然又给他们一人做了一套新衣服。
这份心意,真是没得说。
沈冬侨小心放好,又往下翻。
替换的旧衣服得拿出来洗洗再放起来。
卖剩下的几个蛐蛐笼子可以送给二墩儿,
对了,还得去一趟李老头家里,把卖笼子的钱给人送过去。
箱子里头剩下的钱不多了,也不知道那些被山匪“讹”走的钱什么时候能拿回来。
怎么说那也是一笔巨款。
如果真的要走,最好再叫他们一起来家里吃个饭。
沈冬侨看了看家里的小桌子,想着得再借一个桌子,加上祁硕、陆存远,还有朱俊生的话,要摆个两桌。
一想到要离开了,好像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要跟这么多人告别,沈冬侨就有些难过……
再往下翻是包在一起的一些碎银子,还有周向阳娘的那只手镯。
当初因为“高楼”事件,他一时气不过就给摘了。
沈冬侨掂量了一下,还是自个儿戴上,免得周老虎回过味来,又要跟他算账。
继续翻着,沈冬侨看到了压箱底的小瓶子。
沈冬侨捏着瓶子,耳边回荡着陆存远的“谆谆教诲”。
这万恶的小东西是偷偷扔了还是?
算了,留着吧……
万一呢……
这事儿,好像也不该他主动吧……
昨天后来,他睡过去了。
算了,反正继续称病,还能蒙混一段时间。
沈冬侨觉得脸上有些烫,站起来去开窗。
伸手一摸才发现窗户没有栓。
沈冬侨心里咯噔一下,
他分明记得走之前检查过家里门窗的。
而且周向阳一般也不会来这屋,
谁开过这个窗?
莫名的,
沈冬侨又想起了那个黑影。
屏住呼吸,按住窗,沈冬侨猛地推开。
窗外噗嗤几声,惊起了几只啄食的麻雀,却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沈冬侨舒了一口气,把木栓认认真真地塞好,又跑出了屋子到门厅里坐着。
他打算就这么坐着等周向阳回来,再跟他要一把防身的武器,或者就索性跟着他一起。
等他身体养好了,以后他的向阳去哪里,他就跟着去哪里……
经过这么一劫,他心里头总觉得不踏实。
只是刚坐下没多久,朱俊生就上了门。
“嫂子,就你在啊?”
朱俊生手里拎着肉,往屋里头张望了一下,发现只有沈冬侨一人,就只站在外头打了个招呼。
那神色有些尴尬,说话也分外客气。
那种想要刻意保持距离的生疏,就算隔着门槛,沈冬侨也能感受到。
“有事?”
沈冬侨坐着问。
“就来看看你们……顺便送些肉来……”朱俊生把肉放下后,又道,“那嫂子,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啊……”
沈冬侨只点了点头,目送了朱俊生离开。
人与人其实还是有区别的,相比胖姐一家的全身性信任还有维护,朱俊生则是明哲保身。
这也没什么,人总是要生活的,何况是一个生意人。
空气中的药味已经十分浓郁,应该快要好了。
他的向阳是不是也快回来了?
沈冬侨摸着手腕上的镯子,放在耳边轻轻晃荡了一下,
里头的彩石轻磕在一处,发出清脆的几声响。
他眯着眼睛看着门外,
外头日头下人影一晃,
那里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
黑衣,白面……
那一眼,沈冬侨的瞳孔就收缩了一下,
他忽然就想起来了小舞,
她说:娇娇,你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远远的……
周向阳这头原本早就好了,回来的路上却被祁硕这块“巨石”绊住了脚。
“带我来这干嘛?我要回家……”
周向阳嫌弃地看着地上一排土坑。
都是横七竖八的山匪尸体。
这是要他埋尸?
心想好一个祁硕,这还没开工钱,就要他做免费劳工?
周向阳还没来得及抗议,祁硕已经蹲下来,拉开了其中一具尸体的衣服。
“你来看看这个?这些人中有不少人身上都带着这种纹身。”
周向阳不看还好,一看差点上去再补几刀。
这被爆了头的烂西瓜,不是曲鹏还能是谁?
祁硕指着曲鹏胸口。
“你记不记得,五年前的那群山匪身上,你可见过这种纹身的人?”
周向阳看到那块纹身后,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也蹲了下来。
“没有。”
周向阳肯定地回道,五年前那一次剿匪是在酷暑,男人大多光着膀子。
那时候并没有这种纹身,但是这图案,他好像觉得有些熟悉。
“这是……鹰,还有眼睛。”
“哪像了?”
祁硕看了几次都觉得这图案没什么具象化的,可是被周向阳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些像了。
周向阳想了想,记起了那个山匪边和他喝酒边吹的牛。
“他们说在北边嚯嚯过不少村子。”
“北方?”祁硕沉思了一会儿后,“这事儿,得查一查才行。”
“你拉我过来,就为了看这个?”
周向阳扭头不耐烦地问。
祁硕倒不是真的要周向阳做什么,就是刚好遇到,又觉得既然要他进祁家军,那么就让他先熟悉一下祁家军的做事风格。
祁家军是需要人才,但也是团队合作,他也希望周向阳能和群一些。
何况他马上就要去京都一阵子,他离开后,就怕周向阳这脾气别人压不住,闹出什么事来。

“这些是北边边境的流匪。”
陆存远的声音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响起,他背着药箱缓步往两人走来。
“你,忙完了?”
祁硕连忙放下叉腰的手,放低了声音,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去。
“嗯,李大爷烧已经退了,就过来了。”
陆存远蹲下身翻看着尸体上的纹身。
“我曾经在那边看到过这种纹身,是五年前突然新兴的一股势力,烧杀抢掠无一不做。那时候北蛮和这边打仗不断,这群人就在其中浑水摸鱼。”
陆存远说到这里又顿了顿,看了一眼祁硕,接着说道。
“现在不是说和北蛮已经停战了么,估计这些人没地方去了,才会来这里。”
这一眼把祁硕看得心里头发慌。
五年前,陆存远跑路后去了不少地方,知道了不少事。
而祁硕撂担子追着陆存远跑,几乎两耳不闻窗外事。
其实这些事儿,如果祁硕稍微用些心也是能了解的,毕竟哪里都需要战马。
有需要战马的地方,就有祁家军的消息网。
怎么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比陆存远这个乡野医生的消息都闭塞。
祁硕心里其实心虚的不得了,生怕下一秒陆存远又要训斥他。
可是,陆存远就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接着刚刚的话题继续说道。
“那时候,边境都叫这些人为豺狼,而他们自称为——鹰目。”
“鹰目?”
周向阳盯着那纹身,低声重复了一遍。
祁硕的目光则落在了周向阳的侧脸上,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巧合?还是?
可是这连周向阳自己都不清楚。
他低头看着上面的图案,却怎么也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又或许,这些图案就像是天生存在于他的脑海之中。
周向阳越想越不明白,索性就站了起来,一脚把“曲鹏”踢进了土坑里,带起了许多尘土。
陆存远捂住了口鼻,撑着膝盖又站了起来,咳嗽了几声。
“对了,我路过祠堂那里,里头的一个女人又哭又叫的,好像叫……张巧儿,一直嚷着要见你啊,说你答应过她,要放了他们一家……”
现在村里很多人都知道张巧儿和土匪是一伙的,拳脚是少不了,被打了好几顿,整个人也弄得像是疯婆子一样。
她爹娘也被牵连,关在了一起。
山匪已死,他们一家就成了众矢之的。
“那就让她走呗,爱死哪里死哪儿。”
周向阳心里头烦得很,没啥起伏地说道。
陆存远:“……”
祁硕:“……”
陆存远倒不意外周向阳的“过河拆桥”。
这女人并不清白,和那些山匪的关系不清不楚,但是她并非名义上的山匪,要真杀了还是有些麻烦的,何况还有她的一对父母。
但是放了的话,村里人估计也不肯。
“他们一家的户籍好像原本在湫水县,”陆存远琢磨,又看向祁硕,“你不是要回马场么,到时候,带去那边县里头,交给那边,要关要打的,有个章程。”
祁硕终于有了用武之地,那里敢不顺从,连连点头,又补充道。
“行,我可能还要去那空寨子一趟,这女人或许还有用。”
两人默契地把张巧儿的“下场”安排了。
周向阳觉得这倒也行,反正他最烦这种纠缠不清的女人。
有人能让他耳根清净,就再好不过了。
既然受了人“恩惠”,自然要出点力。
之后周向阳就脱了上衣,加入了埋尸队伍。
周向阳力气大,干活利索得很。
别人两人一组搬,他一个人就能搞定。
大家对于这样的“卖力”干活的周向阳都欢迎得不得了,也陆续有人跟他搭个话什么的。
祁硕乐见其成,等人都埋完了,最后上去踩了几脚,就算参与过了。
想着最后要么做个“表扬”或是总结的。
谁料周向阳已经掸干净裤腿上的泥巴,先冲着祁硕问道。
“能回了不?我媳妇儿的药都要熬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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