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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这是要上吊?
周向阳跌跌撞撞进了门,差点被门槛绊倒。
他一把抱住了沈冬侨的双腿,把人给举了起来。
沈冬侨吓得一跳,手一抖,掸子就掉了下来,砸了他一头一脸的灰。
“呸呸呸,你干嘛?咳咳咳……”
沈冬侨眼睛都被灰给迷住了,就感觉周向阳粗重的呼吸透过衣服打在他肚子上,又热又痒。
“你干嘛?!干嘛寻死?!”周向阳反问。
沈冬侨都要气笑了,这真是恶霸先告状!
谁寻死了?
他哪只眼睛看到他要寻死了?
沈冬侨气得重重捶了一下周向阳的肩膀。
“你松开!”
周向阳不松,反而越抱越紧了。
沈冬侨也怒了,他眼睛睁不开,就摸索着捏住了周向阳的两只耳朵,把埋在他肚子上的“猪脑子”给拉开。
“你看,房梁上有绳子没有?”
周向阳看了眼,好像没有。
然后就看到怒气冲冲的沈冬侨头上沾满了蜘蛛网。
“我在打扫!还不放我下来!”
沈冬侨拍了一下周向阳的后脑勺。
周向阳哦了一声,松了手上的劲儿。
不是寻死就好,
吓死他了。
周向阳一放松,沈冬侨就这么直直地,贴着周向阳的身体往下滑。
脸擦着脸,嘴唇好像也擦到了,最后等他脚站到地面,脸就贴在了灼热又有弹性的皮肤上,鼻子陷进了周向阳胸前的那一条浅沟里。
沈冬侨伸手一摸。
还热气腾腾的那种!
“松开。”
沈冬侨的话明显没有了刚才的气焰,脸十分没骨气地涨红了,这手感……有些烫手。
周向阳低头,看埋在自己胸前,微张着眼睛,脸色酡红的小媳妇儿,瞬间就不对劲了。
那松了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往下走了几寸,拖着人屁股把人又给抱了起来。
哑着嗓子问道。
“你眼睛还好吗?我给你吹吹……”
沈冬侨眼睛里都含着生理性的泪水,就看到一张模糊的脸逐渐靠近,感觉眼睛上一阵温热。
周向阳吹了几口后,视线就往下,落在了沈冬侨的唇上。
“可以了,你别吹了。”
沈冬侨推着周向阳的胸膛,他眼睛看不清,嗅觉和触觉就格外的灵敏。
他的手上沾满了周向阳身上的汗水,又滑又腻。
周向阳皮肤的温度在逐渐变化,不断发热发烫。
他呼吸间都是周向阳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汗味,还有男性独有的费洛蒙味道。
如果肌肤能够传递感知,那么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种无声的qiu欢。
像是一朵已经盛开的食人花,散发着危险的香气,可是却能让猎物自投罗网。
周向阳动情了。
沈冬侨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周向阳换成了一只手拖着沈冬侨,另一只手拴住了沈冬侨的后背。
沈冬侨看不见,却也知道眼前的人正虎视眈眈盯着他。
他难道又想?
“我可以亲亲你么?”
恶霸咽了咽口水,克制地问道。
若是放在以前,也许周向阳不会问,他的行动永远在思考之前。
可是周向阳这次想让沈冬侨自己选。
他想知道沈冬侨是不是也和他一样动了情,
是不是愿意接受他的亲吻,
是不是心里也有他,
周老虎喘着粗气,克制着自己,眼睛红了,耳朵红了,抱着沈冬侨的手都泛起了可怕的青筋。
沈冬侨犹豫了,
若是周向阳主动,他全然没有心里负担。
就只要告诉自己说,这被迫接受,这是迫不得已,这是委曲求全。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些坚定地想要离开周向阳的想法,正在随着时间一点点地被瓦解。
他的心正一点点被这个家牵绊,一点点被眼前这个男人牵动了。
他甚至已经好几天,没有想到离开这里了。
沈冬侨睁开含着泪水的眼睛。
他依旧看不清,
看不清眼前人,更看不清自己的心。
一想到自己如果走了,也许真的再也见不到周向阳了,
他就有了流泪的冲动。
“你别哭了,我不亲就是了。”
周向阳看着沈冬侨脸上的泪。
她不愿意啊……
如果她不愿意的话……
该怎么办呢?
周向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了。
她对他是好,可是她对二墩也好,对胖姐好,就连对朱俊生都好。
她就是心好。
也许对他一样,并不是他希望的那种好。
周向阳的心和身体在这等待的短短几个呼吸之间逐渐冷了下来。
沈冬侨感觉到唇边的呼吸逐渐远离,那双禁锢他的手臂正在逐渐松开。
他心中忽然就抽痛了一下。
他闭上眼睛,捧着周向阳的脸,低头把唇压了上去。
如果只是这一刻,就让他抛弃其他,
忘记那些不能说的秘密,
忘记那些过往的伤痛,
重新敞开心扉,
亲吻这个卑微向自己索吻的男人。
空气中的灰尘在阳光之中,犹如星尘,带着一点点耀眼的亮。
沈冬侨被笼罩在光照不到的地方。
门外的二墩用一只小肥手捂住了蹲在地上,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的朱俊生的眼睛。
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
好了,三胞胎,他感觉可能有些带不过来。
思考着是要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好,还是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好。
开始感叹自己小小年纪,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第46章 猛男“撒娇”最致命
踏出房门后,沈冬侨就跑去洗了脸,看了一眼水盆里的倒影,眼睛是红的,嘴唇是肿的,整个人像被春水浸润过一样,这模样让他怎么见人?
周向阳殷勤递毛巾,一副如沐春风的欠打样。
悄咪咪咋吧了一下嘴。
媳妇儿亲他了,
媳妇儿嘴真甜,
是不是以后除了亲亲外,还能再进一步了?
周“老虎”有些欲罢不能,满脑子的马赛克……
朱俊生就远远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
那还是他那个冷血冷情,自带王霸之气的周爷吗?
宠溺的眼神都快要溢出蜜糖来了!
朱俊生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抱着香料袋子,蹲在二墩儿边上盯着他的写字本子发呆。
二墩坐直了身体,一副老夫子的模样,戳了戳朱俊生的脸,摇头晃脑地说道。
“叔,这个字念‘忍’,‘忍’字头上一把刀,是我新学的,来跟我念一遍。”
“我……忍~”
朱俊生泪奔,他就是没忍住,就不该跑步过来,就该慢慢悠悠过来。
就算是跟路边的野狗玩也比现在蹲这里强。
他好怕~
万一被发现了,
周爷,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瑟瑟发抖……
直到沈冬侨叫他,朱俊生才敢站起来,揉着已经蹲麻了的腿,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沈冬侨先给朱俊生做了一份配料,然后就让他按照这一份的配比整理,自己坐着用纱布给他打包。
主要是他现在实在是有些集中不了精神。
他刚刚就轻轻贴了上去,几秒钟后,周向阳就反客为主,把他按住亲得他透不过气。
他的七魂六魄都差点被吸走了,腰也被勒麻了。
等周向阳的手要往他衣服下钻时,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急忙把人推开了。
到现在,沈冬侨都觉得他的脑子还处于缺氧宕机的状态。
没力气思考,没精力做其他复杂的事,只能靠这些机械,简单的手工活慢慢回神。
以后可不能这么亲了,太危险了……
这会儿功夫,周向阳接手了沈冬侨的活,把屋顶都给掸干净了。
二墩儿把今天的十来个字又念了几遍,就跑去帮忙,拿着抹布跑来跑去,东擦擦西擦擦,就擦自己够得到地方。
在桌子柜子上,形成了一道鲜明的干湿交界线。
沈冬侨把配料包都处理好后,终于找回了一些精神。
带着朱俊生进了厨房,拿他带来的那一副猪下水开始做卤猪杂。
猪肺,猪心,猪肠洗干净,加葱姜酒,冷水下锅煮出血沫。
热锅小火把葱姜辣椒煸炒出香味,加水,加酱油盐,豆酱炒出底味,加热水后再把猪杂和香料包放进去一起煮。
朱俊生像个小学生似的站在灶台旁看着,掰着手指又复述了一遍步骤,得到沈冬侨认可后,就窝在灶台里专心烧火了。
沈冬侨把看火的重任交给了朱俊生,出去看看那一大一小一下午的成果。
打扫过的屋子就是不一样,窗明几净,一下子就亮堂了。
东西也都重新归置了一下,整齐了不少。
夕阳的红光斜照入屋内,温馨又温暖,这里一下子就好像有了家的样子。
“小功臣”二墩儿背着小包包,已经要准备回家了。
沈冬侨过意不去,又洗了两个红萝卜,让他路上吃,嘱咐他路上小心。
小胖墩儿一走,院子里就又只剩下周向阳和沈冬侨。
周向阳正在修篱笆,他脸上不知哪里蹭得都是灰,流下的汗都带着黑印子,弄得跟只花脸猫儿似的。
沈冬侨想了想,缴了帕子递了过去,温声说道。
“脸上脏了,擦一下。”
周向阳转过脸,要笑不笑地定定看着沈冬侨。
他也不用手去接,就把头伸了过来,就着沈冬侨的手蹭了蹭。
蹭完了后抬头问他。
“干净了吗?”
“没有,边上还有。”
沈冬侨指了指周向阳的鬓发边。
“我手脏,你帮我擦擦。”
说完,周向阳弯下腰,把上半身凑到沈冬侨面前。
周“老虎”那声音又低又哑,像是只撒娇的大猫。
沈冬侨咬着唇,垫起脚,屏住呼吸,轻轻去擦他的脸。
晒了几天太阳,周向阳脸上的皮肤已经看不出多少色差了,泛着健康的小麦色光泽。
他的一双“虎目”低垂着,露出后颈坚实的肌肉线条,像是一只被驯服的猛兽,低下头颅,臣服在沈冬侨的面前。
沈冬侨给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又擦去脸颊上的脏污。
擦过他高挺的鼻梁,还有薄而柔软的嘴唇;擦过那青色的胡渣,又追着汗水,往下略过滚动的喉结,最后落在那宽厚的胸膛上。
“好,好了……”
沈冬侨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被周向阳传染了,
他的手像是有自己的思想,对触碰到的一切都充满依恋。
舍不得离开。
周向阳微微抬起眼皮,他漆黑的瞳孔里倒影出沈冬侨娇羞的脸。
他媳妇儿的手,像一只蝴蝶似的,在他身上栖息,
所到之处,皆是清凉。
舍不得让她离开。
周向阳侧过头,往沈冬侨凑了过去。
沈冬侨捏着手帕慢慢闭上了眼。
“咳咳咳咳咳!”
忽然门口一阵巨响的咳嗽声传来,沈冬侨捂着嘴往后退了一步,逃走了。
周“老虎”瞳孔一缩,站直了身体瞪了过去,想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惊走他的“蝴蝶”。
就看到,门口的李老头正在仰头巨咳。
“有病就去看,我家墙角没药!”
周向阳心中有气,张嘴更没有好话。
李老头一双老目反瞪回来。
“你个臭小子才有病,我明儿个长针眼就找你要药钱!”
周向阳气笑了,举了举拳头。
“要打架!”
“行啊,打啊!”
李大爷挥了挥锄头。
“好了,好了……李大爷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沈冬侨叫苦不迭,连忙叫停,真两人怎么一见面就掐,针锋对麦芒似的。
李大爷哼哼了几声,又瞪了一眼周向阳,才放软了语调对沈冬侨说话。
“我是来通知的,今天后半夜轮到你家去巡防了。”
沈冬侨差点忘记这一茬了,村里的巡防是三班倒的。
李大爷应该是刚被换下来,然后来通知他们的。
周向阳抬起眼皮,哼了哼,算是知道了。
“好的,辛苦您了。”
沈冬侨连忙道谢。
李老头抬着下巴,点了点头,鼻头煽动,往他们屋里头张望了一眼。
“什么东西,这么香?”
厨房里的猪杂已经开始飘香。
“李大爷,要不要留下来吃饭,你现在回去烧也麻烦。”沈冬侨客气地问道。
“不麻……”李大爷刚想推脱。
“他不嫌麻烦……”周向阳冷声打断。
李大爷嘿了一声,扛着锄头进了院子,放在了墙边。
“是挺麻烦的,既然你求我来吃,我就吃一次吧!”
沈冬侨:“……”
周向阳要气炸了,这死老头子坏他好事,还有脸来蹭饭。
恨不得连人带锄头给他一起扔出去。

沈冬侨进了厨房,还时不时退到门口去看一眼。
堂屋里头一老一少两个男人面对面,抱着手臂坐着,都不说话,可是眼神交汇之处都像是带着火花。
沈冬侨怕他们会打起来,看向朱俊生。
“俊生,要不,你去外头坐坐,我来烧火。”
朱俊生什么人,人精都没他精。
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这里是温暖的灶头,那里就是刀山火海,他才不去做那个炮灰。
这两个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儿!
他求饶似的看着沈冬侨。
“嫂子,你们怎么惹到这李老头了,他可是出了名的脾气大,难缠的很呐~”
沈冬侨叹了一口气,只能说是“缘分”,就把上次田里头的事情说了一遍。
朱俊生听得津津有味,差点就拍大腿,最后还是忍住了,压下声音又说了些李老头家的事情。
沈冬侨边做馒头边听着。
“话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朱俊生跟说书似的,把李老头家里的事情一一道来。
李老头老婆死的早,累死累活给三个儿子都娶了媳妇,结果娶得这婆娘一个比一个凶悍。
也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还是老头子脾气太臭,他跟哪一个都处不来。
结果就是一个和尚挑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
他李老头哪家都喝不上水,吃不上饭。
就连孙子孙女都不给他抱。
气得李老头转头就去小女儿家里住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和女婿也吵得厉害,搞得小女儿的家差点散了。
他那小女儿跪着求李老头让他走。
经过这一闹啊,李老头彻底死了靠儿子养老的心,直接分了家,抱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去过日子了。
于是吧,就经常闹出这样的事情。
不仅仅是这块地,还有山里的那块高地,也都和边上的几户人家搞得不愉快。
村上人,都知道李老头这人脾气坏,都不跟他来往,但是就算这样,李老头也依旧我行我素。
“反正谁跟他扯上一点儿事,他就跟你死磕到底……哎呦,嫂子,你可要小心些……”
朱俊生有些怂了,他开门做生意的最怕这种人了。
沈冬侨倒觉得朱俊生说得这话有些夸张了些。
这李老头脾气是爆,可是也不是完全的无理取闹。
他可能就是太爱护自己的地了,他这岁数,原本早该安享天年,含饴弄孙了,却依旧这么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就连巡防这种累活都要他去。
就算他有错,也不该这么对他。
沈冬侨有些唏嘘,想着以后能照顾就照顾一下,他们的地贴在一起,以后见面还多着呢。
今天沈冬侨原本做了馒头的,现在多了一个人吃饭,又怕不够,就做了一些面条。
虽然有了一锅子的猪杂,可是他也怕人家老爷子吃不惯,就又加了一盆韭菜炒鸡蛋,又做了个清炒时蔬。
觉得差不多了开了卤猪杂的锅盖,让朱俊生加了火力,把猪杂大火收汁。
刹那间,厨房里弥漫而出的香味,都把朱俊生香迷糊了。
他望着锅里翻滚着的,赤红香稠的猪杂,猛吸了一口气,口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沈冬侨拿着筷子戳了戳,已经能穿筷子了,说了声:成了。
让朱俊生每样都夹出一些,在案板上切成片码好。
剩下的继续在锅子里继续卤着。
卤味,卤味,是越卤越有味。
焖个两个小时,那味道更好。
想到这里,沈冬侨又想到了要买个炉子和大砂锅,边小火慢炖边卖,才不会冷,冷了的卤味会泛苦。
朱俊生恨自己不认字,又怕脑子记不住,把沈冬侨的话当金科玉律般,反复熟念于心。
满满当当的一锅子猪杂,又经过沈冬侨的摆盘,像朵花儿一样好看。
朱俊生端出去的时候都格外自豪。
四人落座,一桌子的菜。
热气腾腾之中,周向阳和李老头的弩箭拔张也被熏成了绕指柔。
“冬娇丫头,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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