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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找到没有啊?”
陈志高看他盯着柜子半天没动,催促道。
“等……等一下……”
周向阳啪的一下合上了抽屉,又打开了另一个抽屉。
终于找到了里面一卷干净的纱布,还有剪刀,针线,一把都抓出来给陈志高。
“哎,一看就知道从不归置家里的东西,找那么久……”
陈志高给沈冬侨上了药包扎好,转头就看到一边对着柜子发呆的周向阳。
这小子,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吧,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难道是发现沈冬侨的秘密了
陈志高一阵紧张。
怕自己框他的事儿东窗事发,周向阳找他算账。
周向阳回了神,发现陈志高一直用奇怪又畏惧地眼光看着他。
“怎么了?包好了吗?”
“好,好了啊……”
陈志高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是还不知道。
处理好沈冬侨的伤,两人去了堂屋,周向阳才给陈志高看了他的手。
“你这伤在手上,不容易好,要缝两针才行,我手边没有麻沸散,要不,你跟我去医馆……”
“不用,你就在这里缝吧……”
周向阳看着门内躺在床上的沈冬侨,他现在是一步都不想动。
他不能忍受沈冬侨再离开他的视线。
他就走了那么点时间,
这小妮子就弄得一身伤。
明明自己才是需要保护的人,却去火场里救人。
这丫头太虎了,总是做一些让他又敬佩,又惊吓的事情。
这次要不是他回来的快,就真的……
“就这样生缝?”
陈志高又一次被周向阳给吓到了,这小子疯了吗?
“让你缝就缝,不会就别缝了。”
周向阳不耐烦地缩回手。
陈志高妥协了,人家伤患都不嫌疼,他还矫情个啥。
叹了一口气,还是取出了一个针包,先给周向阳扎了两针,一针止血,一针镇痛。
这针镇痛的作用远比不上麻沸散,可是了胜于无。
针线都是现成的,用火烤了针,又拿酒冲了冲线和周向阳的伤口。
这酒是他自治的,纯度很高,浇在伤口上那滋味,一般人能当场哭爹喊娘。
可是周向阳就只是抖了抖,脸上表情都没多大变化。
陈志高心里敬他是条汉子。
下针又快又稳,很快把皮开肉绽的掌心给缝合在了一起。
上了药后又包了起来。
“记住,这几天别沾水了,万一化脓了,你这手,我都救不回来,明白?”
周向阳额头的冷汗一直在淌,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心道废话,他还要靠这手抱媳妇儿呢。
陈志高叹了口气,带着一肚子的惊叹和秘密,赶往下一家去看了。
回到房间,周向阳就看到趴在床上的沈冬侨,已经睡着了。
周老虎秉着呼吸,低头小心翼翼地,嗅了嗅他的蝴蝶。
幸好回来了……

他的手还放在沈冬侨背上。
只是脑子一下短路了,忘记了沈冬侨刚刚说什么了,就只想细细地摩挲着那细嫩的皮肤。
细腻的跟嫩豆腐似的。
“痒痒……不是那里。”
沈冬侨又痒又疼,还动不了,被周向阳的手折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这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
他左右摇晃着身体,试图摆脱周向阳的手,可是这好像正中某人下怀。
媳妇儿这样子,有些让他难以招架!
媳妇儿的背晃地他眼晕……
周向阳有了十分不好的预感……
这一大早的,更加经不起一点的**……
周向阳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神越来越凶,他慢慢靠了过去。
像一只捉到猎物的大猫一样,嗅了嗅沈冬侨的脖颈。
然后沿着背上那条狭长的脊椎,慢慢往下。
沈冬侨感觉到打在背上的灼热呼吸,整个人都僵硬了。
周向阳在干什么?
他好像在闻他的背。
沈冬侨不敢动了,抓紧了被单,可怜兮兮地说道。
“向阳……我……冷……”
暴露在空气的肌肤应景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周向阳观察着上头的变化,呼吸越发粗重。
他的手一路往下,沈冬侨越发紧张了。
直到周向阳拉起被子盖在了沈冬侨的身上,刚刚那一场紧张的“狩猎”游戏才宣告结束。
周向阳什么也不说,翻身下了床,就去了外头。
沈冬侨忍着疼,翻了个身,往门外头看。
就看到周向阳就穿着件短袖站在外头的冷风中。
沈冬侨脸红了,他好像猜到了什么。
他拉紧自己的衣服,又把胸前的扣子给扣紧了。
怎么办?
这样吹冷风,行不行?
万一吹感冒了呢?
可是不吹,又能怎么着?
他能怎么办?
他也没有办法……
正当沈冬侨想着去把人叫进来时,周向阳自己进来了。
只是那张脸,真的是拉得比驴还要长。
吹过冷风的身体很冷,沈冬侨伸手过去想要给周向阳暖一暖。
可是刚碰到周向阳,周向阳就退开了一些。
这是不让他碰的意思?
沈冬侨心里头忽然就酸胀的厉害。
本来,他还想说一说昨晚的事情,想要告诉周向阳他很感激他能来救他,
想问问他,怎么知道自己在里头的?
还想问问他……
如果他真的出事了,他会不会难过?
可是现在沈冬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觉得委屈,又觉得自己很没用,还觉得对不起周向阳。
因为他欺骗了他,
如果他是女的,他是愿意的,
如果周向阳能喜欢男的,他也……愿意的。
可是世间没有如果,
他们之间有着一条几乎不可跨越的鸿沟。
周老太的遗愿就是周家有后,他不能害他……
倒不如在没到不可挽回地步的时候,早点收了心。
沈冬侨想把手缩回被窝里,缩到一半就被周向阳捉住了。
周向阳本来就想冷静冷静,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心里头又担心沈冬侨,就进来看看他。
他现在经不起一点儿的撩拨,就想一个人坐会儿,平复一下心情。
可是就在这个关口,这个小妮子,又伸手过来。
这是要他死吗?
真的比让他死还难受。
可是她还伤着……
周向阳捏着沈冬侨的手,就像捏着嫦娥飞升的仙药。
吞了就能成仙,可是吞了以后呢,
说不准以后就成了后羿,只能看着天上的月亮以解相思之苦。
还是再忍一忍,
忍一忍……
“你怎么了……冷吗?”
沈冬侨看着周向阳,周向阳也看着他。
周向阳脸上依旧那样八风不动,只是那双眼睛沉得可怕,黑色的瞳孔里,像是有什么在翻江倒海。
让沈冬侨害怕,让他战栗。
同样是男人,沈冬侨明白那是为什么,也明白那种滋味。
周向阳先移开了视线。
他受不了,受不了沈冬侨用这么干净的眼睛看着他。
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流氓,就是个畜牲。
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是对自己的失望。
沈冬侨像是能感知他的痛苦一般,那股被命运捉弄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心一横,松开了被子。
“你进来吧,我给你暖一暖。”
告诉他也好,让他明白也好,
沈冬侨不想瞒了,就算今天周向阳真的把他扔出去他也认了。
他不想看周向阳这么痛苦的样子。
长痛不如短痛。
周向阳看到沈冬侨用视死如归的眼神望着他,拉开了被子。
这是什么意思?
命不要了?
周向阳眼底更冷了。
她这是不信他能守住。
周向阳气急了,这小丫头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吗?
他用力按住了被角,重新把被子给裹严实了。
然后和把裹成蚕蛹的沈冬侨翻转了位置。
沈冬侨一个眼花,就躺到了周向阳的上头。
周“老虎”磨了磨牙,决定在底线边缘疯狂摩擦。
捏住了沈冬侨动不了的脖子。
沈冬侨四肢全部被束缚,现在连脖子都动不了,只能任人宰割。
最后眼泪汪汪,只想求饶。
“不行了……向阳,你先放开我,让我透个气……透口气……再亲……行不行?”
一句话,换了几口气才勉强说完。
周“老虎”看被他欺负到哭的小“蝴蝶”,百忙之中,抽空回了两个字。
“不……行。”

今天二墩儿是胖姐和东哥一起送来的,还带了不少吃的。
胖姐一脸的担忧,看着沈冬侨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本来一早就想来了,后来听陈大夫说已经给你们看过了,说都睡下了就没来。”
“没事,没事,我真没事!”
沈冬侨歪着脖子,一脸的“憔悴”。
胖姐拉着他的手,心疼地问道。
“哎呦,这眼睛是被烟给迷了吧,红的呀……”
沈冬侨心虚地点点头,乖巧地有问必答。
眼睛却时不时瞟向罪魁祸首。
东哥走到一边和周向阳说话。
看到他手上缠着的纱布,顿时就肃然起敬。
昨天那场景,他要不是亲眼看到,根本不敢相信。
那么粗的铁链子,真的有人能硬生生给扯了,那力气,那气魄,真的不是寻常人能有的。
他有种预感,周向阳以后一定不会只屈居于这小小的山村,他会去更广阔的地方。
“向阳兄弟,哥真的服你,你是个爷们,以后啊,谁敢说你一个不字,我就跟他急。”
周向阳笑道:“好,我可记下了,东哥。”
周向阳从不喊人哥的,以前他一向是做“爷”的,可是东哥不一样。
他是二墩的爹,是胖姐的丈夫,也是第一个知道他是什么人,还愿意和他喝酒,称兄道弟的人。
叫一声“哥”,他也认了。
胖姐夫妻两人说完,又交代二墩今天一定要乖乖的听话,绝对不能再调皮了,才离开的。
今天的二墩从进院子那一刻开始就没有说过话,低着头一声不吭。
沈冬侨猜测可能是昨天的事情把他吓坏了。
“二墩过来,过来姨这边。”
二墩扯着自己的裤腿挪到沈冬侨面前。
两人四目相对。
二墩的眼睛是肿的,沈冬侨的眼睛也是肿的。
两个人默不作声,互看了会儿后,不约而同地笑了。
“姨,你这眼睛怎么这样了?”
“你不也一样?”
死里逃生后的一大一小抱在一起,笑出了眼泪。
“姨,以后你可不能这么吓我了,我娘知道是我告诉你狗洞的事,差点没和我爹把我屁股打烂了……”
“那姨给你揉揉……是哪一边?”
“两边。”
沈冬侨擦去二墩的泪花,又给他揉屁股。
沈冬侨心里也是愧疚的,他这一钻,钻出了二墩的童年阴影了。
可不得好好补偿他。
二墩儿今天也是格外粘人,念书要沈冬侨一起念,写字要沈冬侨坐着看,就差上茅房要沈冬侨陪着去了。
周向阳哪能那么宠着他,霸占着他媳妇儿不说,还让他揉了屁股。
他媳妇儿都没给他揉过呢?
气得给二墩加练了一套虎鹤双形。
二墩儿差点又被虐哭了,还是沈冬侨去撒了个娇,说想让周向阳帮个忙,才让二墩脱离苦海。
沈冬侨给了周向阳一把剪刀。
“帮我后边的头发给剪了吧。”
沈冬侨昨儿个没注意,今天梳头的时候才发现,后面一撮头发被火燎了,已经卷成一坨。
他梳了半天没有梳通,就想着剪掉算了。
“不行!”
周向阳第一个不同意。
沈冬侨一愣,想了想也是,这里的人说不定都还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随便动的。
可是这头发,让他难受死了。
周向阳不给剪,那他就自己弄,就是在后面,他自己看不清楚。
沈冬侨气呼呼地要拿回剪刀,心倒:你个老封建,不帮就算了,不靠你。
周向阳看穿了他的想法,把剪刀举高,不给。
“我给你洗个头吧,慢慢洗,能把头发理出来的。”
不等沈冬侨答应,就把剪子放在了柜子顶上。
沈冬侨目瞪口呆。
这是妥妥的降维打击,怎么,高就了不起了,他搬个梯子也能拿回来的。
想想就气死了!
周向阳搬了凳子,打了一盆子热水到了院子里。
示意让沈冬侨躺在长凳子上。
沈冬侨见他真要给自己洗头,也是一脸的惊悚。
忐忑地躺了上去。
阳光很温暖,就是太刺眼了,他一躺上去,眼睛就不自觉地想流泪。
周向阳发现了,拿了块棉布盖在他眼睛上。
“可以吗?”
周向阳问。
沈冬侨隔着棉布,只能看到周向阳的手在他上头晃了晃,他轻轻点了点头。
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温热的水一点点打湿了他的头发。
周向阳的手很宽大,很粗糙,可是动作却十分轻柔。
他认真地搓着沈冬侨的头发,细细地,一根根地去分开那团卷成团的乱发。
抽丝剥茧一般,耐心去解开其中打结的地方,又把已经烧焦的头发给搓洗掉。
水盆里有很多的断发,他隔一会儿就去换一盆水。
直到把所有烧焦的头发都清洗出来。
最后又给沈冬侨把头给洗了一遍。
沈冬侨刚开始以为会很疼,做好了被扯头发的准备,可是直到最后,脸上的棉布被拿开的那一刻,他都觉得很舒服。
沈冬侨就这么倒着脸和周向阳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舒服吗?”
周向阳眯了眯眼睛,看到沈冬侨一脸享受的样子。
“嗯,舒服。”
“还要再舒服一点吗?”
然后被拿掉的棉巾又落了下来,盖在了沈冬侨的眼睛上。
一起落下来的还有周向阳的唇。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亲吻。
上次是沈冬侨给周向阳擦头发。
这次是周向阳给沈冬侨洗头发。
只是那一次沈冬侨还懵懂无知,反应不过来就被攻占了城池。
这一次,他却能加入这一场战斗,勉强势均力敌。
当然,这也要感谢周“老虎”不懈的努力。
得到了回应,周老虎更加兴奋了。
快乐加倍,何乐不为。
春日还长,这样的美景用来亲亲,浪费一些,也没有人会反对吧……
被无视的二墩,淡定地别开头,拿出了另一本本子。
今天,沈冬侨新教了他一门学问,叫数学。
二墩在本子上,认真写了一个“4”。
姨说了,这叫阿拉伯数字。
比书帖上的“肆”,简单好记多了。
好了,这次他不用纠结男宝宝多一个还是女宝宝多一个了。
正好都两个。
挺好,他反正已经这么忙了,虱子多了不怕痒……

刚刚洗头发的时候,纱布有些湿了,周向阳就拆了。
沈冬侨这才注意到周向阳的手上的伤,吸了吸鼻子,埋怨自己的马虎,这么重的伤,他都没发现。
“疼不疼?”
“不疼。”
沈冬侨低头吹了吹他得伤口。
还缝了针,这么深肯定很疼。
早上也不说,还给他洗头发,怪不得今天看他做事的时候,都只用一只手。
周向阳想收回手,可又想着让他媳妇儿心疼心疼也好,长长记性。
下次,看她还不敢这么没轻没重地去冒险了。
就摊开手掌让沈冬侨看。
沈冬侨眼泪直打转,又忍着不敢落下,怕泪水落在伤口上,会更疼。
周向阳在他头顶无声笑着,用另一只手给他梳理头发,让他的头发干得快一些。
摸到他后颈,发现衣领子湿了。
肯定是他刚刚给他洗头的时候弄的,贴着脖子都潮乎乎的。
这样子吹风会生病的。
“把里头的衣服换了吧,被我弄湿了。”
沈冬侨点点头。
周向阳现在说什么,沈冬侨都会答应。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了,原本那团乱糟糟的头发,现在也已经顺滑了。
幸好没剪掉,不然少了一块,应该很丑吧。
沈冬侨进了屋,转身关门,一只大手突然按在门框上。
“我……换衣服……”
沈冬侨心里一慌,不是周向阳要他换衣服吗?
他这又是干什么,难道他要进来?
“我知道,我给你拿衣服。”
周向阳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沈冬侨,让人琢磨不出他的情绪,可越是这样越让人害怕。
周向阳往里走了一步,沈冬侨捏着衣领退了一步。
然后门就在他身后啪的一声关上了。
“二墩,还在外头……”
“我……还要去做饭……”
沈冬侨有些语无伦次,只能把各种借口,不经加工地都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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