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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万人迷奴隶欺负我(不诉之客)


祝子绵眼睛眨了眨,有种“世人皆醉你独醒”的佩服,这分析角度很别致啊。
不过,他也就稍佩服了一下下,立刻就赌气地否定,“胡扯!谁跟他合伙演戏。我和他没那层关系。”
滔认真摇摇头,“看上去可不像啊。我看你亲他亲得挺投入的。”
祝子绵目瞪欲裂,“我亲他?我怎么可能亲他?”
滔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就是他亲你,你也挺享受啊。”
祝子绵脸红了,急着说:“谁享受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啊。再说,你从哪里看到?”
滔翻了下眼,“说,你喜欢我。”
祝子绵人生观碎了一地的样子,感觉不是他疯了,就是滔疯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他正想着要不要给滔脸上来一拳,就见滔嘟起嘴,闭着眼睛连做了几个亲吻的假动作,最后还满意地喵了一声。
这一声喵,让祝子绵动作滞住了,他情绪斗转,猛地想起了什么。
可不是吗?刚才滔的动作分明是在模仿那个小猫亲吻的表情包。
祝子绵反应过来,滔口中“说你喜欢我”是什么意思了。
“那个病毒——”
滔得意地点了下头。
“是你编的?”
滔更得意了,毫不谦虚地说:“小试牛刀。”
祝子绵舒出一口气,这对他来说不能算是个坏消息。他嘴角禁不住翘了起来,“所以,你编程还挺厉害的?”
滔倨傲地哼了一声,“这么说吧,只有你写不出的策划,没有我搞不定的代码。”
祝子绵笑得更欢了,“太好了。”
滔嗤了一声,把眼眯起来,有些不高兴了,“好什么好啊。我能干不意味着我就会干啊。刚才的问题还没解决呢,你和董事长到底什么关系?这项目到底是真要好好做,还是只为了走个过场啊。”
祝子绵暗中斟酌了一下怎么才能让滔给他好好干活,稍顿后,他神情变严肃,“这件事没别人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许说出去。”
滔认真地嗯了两声。
祝子绵压下声音:“其实董事长是我前男友。他想复合,我不同意。”
滔抱着的手臂下意识松开,目瞪口呆地将绵上下扫了一遍,“狂啊!董事长这质量的,被你踹了?”
祝子绵心虚地四下看了看,嗯了一声。
“所以,董事长想用对赌协议逼你就范?”
祝子绵觉得,滔能这么理解也挺好,于是又嗯了一声。
滔翻起眼思索了一下,脸上没有怀疑,看样子觉得这说法甚是合情合理。
过了一会儿,他两手握一起,相互捏了捍指关节,“明白了,成。那你放心吧。我会全力以赴的。就当我帮你赎身了。”
听滔这么说,祝子绵松了一口气。这时,滔打开了格子的门。
两人正要往出走,突然咣的一声巨响,两人吓得双双往后又退了回去。
接着他们就看到峦仿佛一下子闪到了眼前,像平空一堵墙把他们堵在了格子里。
祝子绵和滔心慌地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不傻,这一幕太像捉奸了。
尤其是绵有些衣衫不整,他衬衣的扭扣还掉了两粒。
当然,这和滔无关。这是他在电梯口拉架的时候,弄掉的。
但此情此景下,这状态无疑是雪上加霜,峦的脸色黑如锅底。
空气凝固中,楠拿着撬锁的工具跑了过来,看见这场景也是一脸懵。
他赶紧解释:“没有,我打赌他们什么都没有。这点时间干不了什么事的。”
其实也不用楠解释,峦在瞬间的暴怒后,也知道这两人不可能干什么。
绵的衣衫不整,在电梯口就这样。他是知道的。更何况,滔的衣衫是相当的整。
再加上,绵和滔在短促的惊慌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做错事的心虚。
虽然滔他还不了解,但是绵他相信。如果绵真做了什么,是绝做不到这样坦然的。
峦让开格子门口,让他们俩先出来。
然后就对着滔冷冰冰地说:“你该知道,我能让你来公司上班,也能让你立刻滚蛋。”
滔脸有些受惊吓的白,看得出来,他对这份工作还是很在意的。
长嗯了一声后,他求助地看向绵,“董事长要辞掉我,是不是也要先问问我直属上司的意见啊。经理要辞掉我吗?”
祝子绵毕竟头一天当上司,被人冷不丁叫了声经理,思绪卡壳。
顿了两秒后才恢复意识,生气地向峦说:“辞掉我组里的程序员,应该是我提出申请吧。他工作又没出错呢,凭什么辞他?”
峦不说话了,只是气鼓鼓地盯着绵,旁若无人的样子。
滔小心地看了看两人对视的目光,后退一步,从战火中抽出身来。
“那——我先去工作了。”
说完,滔给楠递了一个眼色,楠心领神会,也觉得自己多余,跟着滔就跑了出去。
两人跑过拐角,同时吁出一口气。滔心有余悸地抚了抚胸口,“吓死我了,还以为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又要黄了。还好,还好,董事长虽然看着又冷又硬,但是个妻管严。”

第121章 谁又对LP图谋不轨
祝子绵与峦在洗手间里大眼瞪小眼,峦酸溜溜地问了一句:“你们俩在干什么?”
祝子绵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要真觉得我们俩干了什么,就不是这态度了。
继而,他悠哉地整了整衣衫,耐人寻味地说:“就是——深入了解了一下。”
祝子绵故意把“深入”两个字说得暧昧,让人听了羞羞那种。
峦听出绵的心思,挺开心的,因为这比绵凶巴巴地和他吵架要强多了,说明绵的气消了一半。
峦牵了下唇角,接话:“放心吧,我深入了解过了,他活儿不错。”
峦的语气同样暧昧满满,生恐对方不胡思乱想的程度。
祝子绵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嘁了一声。“你了解有什么用啊?游戏策划是我写的,需要什么水平的程序员只有我清楚。你看我的策划案了吗?就说他合适?”
峦的脸上再次浮出一层心虚,确实,他没有看绵的策划。
他只在开会的时候大体翻了一遍,基本上就扫了几眼示意图。
初步感觉和其它人一样,这不像是个游戏,更像个应用型的app,类似电子记账本那种。
说心里话,他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玩的。
当然,如果他有大把的时间,也会逼着自己看一遍。可是,没有。
因为他这段时间,要看的策划案太多了。
虽然正在全力制作的项目,因为策划泄露不得不腰斩,但美术部分几乎已经完成了。
所以最好的挽救计划,就是基于已完成的美术素材,再出一套新的策划案。
这么做,时间上来不及救下公司,可如果在公司解散前完成这套新的策划,至少还能有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因而峦的工作时间,不得不全放在这件事上。对比下来,绵的策划,他真的没有太上心。
祝子绵把峦的表情读得清清楚楚,明白了峦还是没有看他的策划案。这让他的火气又开始凝聚。
想到峦在不清楚项目内容的情况下就立了项,他感觉这是种贬低,是种侮辱。
祝子绵推了峦一把,准备离开洗手间。
峦无奈只好来硬的。他拉住绵,把绵推进格子,关起了门。
祝子绵摆烂地靠在格子隔板上,由着峦两只手臂把他禁锢在中央。
他看向无所谓的地方,反正不看峦,脸色难看得很。
峦叹口气,带着一点委屈的口吻说:“还生气啊?项目我也给你做了,对赌协议我也同意取消了,你还在气什么?”
祝子绵扁扁嘴,他七拐八挠的心思,不好明说。
原本,他是气峦心里住着苍,那个遥不可及的白月光,但现在他更气峦对他能力的不认可,甚至是不在意。
总之,就是他觉得他在峦心里的份量并没有他以为得那么重。
这种失落让他内心翻江蹈海,实在没办法好好和峦说话。
“峦。”祝子绵拿出了公事公办的语气,“我对你谈不上气还是不气。对赌协议我认下了。到时候项目赔了,我跟你走。但是现在,我只想好好工作,希望董事长不要干扰我。更不要做出什么占有我的事,我不想让公司的人觉得,我还没坚持到最后一刻,就认了输。”
峦神情僵了一会儿,仔细在绵的脸上看了又看,确定了绵的严肃是发自于心,绵的坚决也不容改变。
没办法,峦泄气了,他向后移步,并打开了格子的门,不想和绵闹得更僵。
祝子绵趁势走了出去,峦禁不住叫了他一声:“绵。”
闻声,祝子绵停了下来,没回头,侧着耳听峦要说什么。
峦:“项目上有什么难处吗?需要我做什么?”
祝子绵若有所思地咬了一下唇,似乎有什么纠结,但片刻后,还是镇定地说:“没有。”
说完,他就像怕峦继续追问一样,赶紧走出了洗手间。
峦不得不把想说的话吞咽回去,原本,他的确想要追问:“美工都被你气跑了,你不需要我帮忙,你要怎么办?”
但看绵的态度,似乎他已经有了主意。
峦的情绪更低落了,好像连着淋了两场雨。
他心不在焉地往自己办公室走,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想:绵要怎么做?除了我谁还能帮他?
以楠的能力应该帮不上多大的忙。那还能有谁,难道是——刚刚认识的滔吗?难道刚刚在洗手间里,绵真的对滔深入了解了一下?
想到这里,峦面色一沉,让助理发来滔的入职资料,找到身份ID后,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峦没有任何的问候,直接就吩咐:“帮我查一个人,他的人际关系。”
简单的信息沟通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敲键盘的声音,不多时回复便来了。
“滔,25岁,因叛逆不服管与双亲解除亲属关系。后来一直独居,没有正当职业,朋友的话——”
电话那头有些迟疑,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峦好奇地催:“怎么了?有朋友,还是没朋友?”
电话那边的人长嗯了一声,才开口:“正常意义上的朋友没有。但是他的社交账号上粉丝很多。其中有一些铁粉,不知道能不能算做朋友。”
“他靠什么吸引粉丝?”峦有些意外。
那边答:“这个人在网上还挺乐于助人的,总免费回答一些电脑技术上问题,所以留住了不少人,大学生居多。”
峦思忖着点起头,看来,滔真想帮绵,发动一下他的粉丝也不是不可能。
这时,峦又突然想到什么,眼波一闪,“对了,他坐过牢是吗?犯的什么事。”
那边又传来几声键盘响,跟着满着惊讶“哇”了一声。
峦好奇地正要问,就听电话里说:“他是个顶级黑客。”
“顶级黑客?”峦不由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嗯,”电话那边继续说,“他曾经黑进管理司的系统,所幸没有造成什么危害,加上,他入狱期间表现良好,主动帮助修复了监狱网络系统漏洞,减了刑,刚放出来不久。”
峦控制不住心慌,原想着只是配个好一些的程序员给绵,没想到来了个顶配。
关键是,这么厉害的黑客VS绵对程序一窍不通,实在让人惴惴不安。
“他社交账号发我。”峦说。
说完,峦挂断了电话,紧接着一声消息提示,一个地址发了过来。
峦点了进去,就看到暗黑地狱风的装饰页面,用金色金属质感的文字写着主人的网名:幽灵探测器。
峦看着这页面有些窒息。他正想暂时关掉,这时叮咚一声,页面主人发贴了。
一张手机照片,另配了一段文字:顶头上司要卖手机,叮嘱我把手机里的所有照片彻底消除,保证无法恢复的那种,你们猜,是什么照片。
峦放大了手机图片,一款高档新款的手机,看上去崭新没怎么用过。
配着滔口中的“顶头上司”一词,峦反应过来,这是他送给绵的手机。
就是绵为了治他的心理疾病,被他打伤住院。出院时,他送给绵的一部新手机。
他让绵带着这部新手机来见他,本来想向绵求婚的,没想到,绵在来的路上,撞见了科。
科把他以前的情史都抖了出来,害得他求婚变得一塌糊涂,再然后——
峦闭起眼,捏了捏鼻梁,不太想回忆那段日子。太难受了。
他把思绪强拉回到手机上。绵在那日见到科的时候,科把绵的旧手机还给了绵,后来绵似乎一直用的都是旧手机,没有再用这部新的。
如果说,这部新手机里可能存的东西——
峦拧起眉仔细回想了一下,想到绵第一次以两人亲密照做威胁,威胁他不许辞掉楠的时候,用来拍照的手机,好像就是这部新手机。
这一连串的记忆让峦失了一会儿神,这时,又一声叮咚,贴子有人回复了。
“正常情况,手机里最想删掉的东西,最怕别人看到的东西,那必须是照片啊。”
又一声叮咚。另一人跟着回复:“说话要严谨,不是裸照,就是床照。”
接下来叮咚声响成一片,一连串的跟贴:“跪求幽灵哥,爆照,爆照。”
待叮咚声终于告一段落,主人回复姗姗来迟。
是一连串志在必得的墨镜小表情,后面跟了三个字:必!须!的!

诸如此类的留言,一条跟着一条,峦的眉头越拧越紧。
好一会儿,主人才回:“别呱唧了。上司贼得很,盯着我呢,我不能弄得太明显。”
峦眼里困惑起来:那你怎么还有空留言呢?
果然,粉丝们也是一样的疑问。
主人解释:“我是谁啊?你们的留言是转语音发我耳机里的。至于我的留言,是我用传送代码的形式直接发送到后台数据库的。上司只能看出我在编程,他看不出来我编的是什么。”
粉丝一个个地发了“哦”,好像恍然大悟,其实明显是都听不懂,问都不知道问啥。
峦又调出绵工作组的视频监控,果然看到滔戴着耳机一本正经地看着屏幕敲着键盘,认真工作的气息非常浓。
而绵就坐在他的身后,跟滔盯着同一块屏幕,神色平静,显然对于滔的勾当毫无察觉。
峦想到滔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戏弄绵,心中不由动怒,拳都握紧了。
这时,叮咚声又起。粉丝们换了话题,又回到爆照上。
“幽灵哥,还行不行啊?是不是上司盯着,这一票做不了了?”
又几个粉丝跟着附合。
滔:“想做还是能做的。不过我改主意了。照片既然这么重要,我为啥要公开出来?拿着要挟他,不是更好?正好我现在缺钱缺疯了,缺得都开始上班了,丢人!”
粉丝们开始起哄,“幽灵哥不会是拿不到照片了,所以胡说的吧。”
滔回了一连串生气的小表情,“恶心谁呢?我和上司说,我编了段小代码,不停往手机里存放东西,存满再删除,存满了再删,几次以后,肯定恢复不了现有数据了。但是我提前把现有存储数据的数据区保护了起来。所以,看上去删了,但是只要我再拿到手机,肯定能恢复。哥几个敢不敢跟我干一票?”
几个铁粉好像都不是正经脑回路,听滔这么说都激动地问:“怎么干?怎么干?”
滔继续:“他手机不是要卖嘛。我一会儿跟上司说,你们几个是收旧手机的,让他去找你们。然后你们凑钱,把手机买了。”
“啊?为什么不用抢的?”
“别找死!”滔马上回,“买了他的手机,不小心发现照片,然后把照片高价卖回给他,这事真被捅出去,也是轻罪。真抢的话,那罪就大了。我只要钱。等拿了钱,也有你们的份儿啊。”
几个粉丝又各抒己见了一阵子,最后有一个粉丝脑子清醒地问了一句:“幽灵哥,他穷得要卖手机了,真能敲得出钱来吗?”
顿了顿,滔发了几个得意表情,看上去自信极了,“他是看不出有钱,但有个有钱的大佬正拼命往他身上砸钱呢,他肯定不希望自己心上人的不雅照满天飞,一敲一个准。放心吧。”
峦猛吸一口气,强压下自己的情绪,继续盯着屏幕,看他们详细地部署着计划。
一切妥当后,一个粉丝才怯生生地发害怕表情问:“幽灵哥,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地计划,被人看到先报警了怎么办啊?”
滔又回了一串得意,“当我傻啊!我的领域我想给谁看给谁看。何况——”
发完这句话,这个贴子瞬间消失了,包括所有回复留言,一切就像刚刚打开时一样。
峦反应过来,滔给自己的主页加了安全等级识别,不同安全级的内容会展现给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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