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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大佬体弱多病的白月光(樊令佳)


萧让尘被他含糊不清的话气得要死,想容吐血喜忧不知,情况紧急,丘万里还要在这里卖关子。
“你切脉不会,说话也不会了?!”
“应当是什么?!”
丘万里心里叫苦连天,这左护法的脉象并无异常,一切都很稳定,可殿主如何紧张这花想容他是知道的,又不能说左护法可能是在装病,万一被这护法一个告状,别说他药堂主还做不做,有没有命在都未可知,只能斟酌了一下,拱手回道:“大抵是护法大人最近用的药药性太烈了,属下再开个新的方子来。”
萧让尘冷哼了一声,道:“那还不快去开?”
花想容心里为丘万里点了一根蜡烛,他装着半睡半醒,悄悄舔了舔唇间的血迹,微微愣了一下:嗯?巧克力味……
武侠世界怎么会有巧克力?
“谁让你拿我积分换巧克力口味血浆的?”
【我的就是宿主的,宿主的就是我的】
【这里还有苹果,桃子,蓝莓,榴莲味儿,您下次要哪个?】

第48章 杀手
昏黄的长明灯挂在端庄辉煌的宫殿檐角, 斑驳的灯光被风吹动着,在地板上摇摇晃晃,窗杦外落着碎雪, 宫殿内却温暖如春,萧让尘只穿着单薄里衣坐在塌边,轻轻地握着花想容冰凉的手指, 低头贴到自己的侧脸上,感觉到手底下的手指倏然一颤, 萧让尘半跪下来,握得更紧了一些。
花想容已经喝过了药,此刻沉沉睡去,萧让尘半跪在床边看着他,想容安静下来闭上眼睛的时候, 所有的妖媚之气尽散,只余一片疏离冰冷,仿佛梦中拒人于千里之外,萧让尘觉得有些好笑, 在外人看来, 花想容大抵就是这种睡着了的模样, 理智疏离,谋臣气质,一子布局天下江湖事,也难怪乌桓山庄那么敬着他,就连乌桓山庄的少主, 也不敢和他叫板。
可只有他知道, 真正的花想容有多娇,这四年萧让尘心甘情愿养得他比殿里的堂小姐萧纯还要细致, 怕的就是孤湖山地势高寒,花想容不适应,便觉得他这里比不上那原来四季分明的乌桓山庄,万一他后悔了想要回去了,他可不会放这人走。
他永乐殿能拿出来的待遇,又岂是一个乌桓山庄能比得了的?
左护法的位置,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可论到他自己,又何尝没有事事顺着花想容?他能给花想容无上的尊贵,给他永乐殿不惧任何人的权力,予他数不尽的荣华富贵,那乌桓山庄,给得了吗?
想到这里萧让尘不禁嗤笑,又有些后悔,他应当早些去把花想容抢过来,更早一些,他的身体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看着床榻上花想容苍白的病容,萧让尘心疼得无以复加,只能握紧了他的手,源源不断的温热内力从他的手掌中溢出,为花想容做着个暖炉。
桌案上的红烛顶尖烛光摇曳,滴滴点点的烛油落在精美的托盘上,昨夜里他们玩乐的黑白棋子散落在地面上,案旁的空酒壶还散发着香洌的酒气。
萧让尘面容温和,看着花想容安静睡着的模样,抬手缕了缕他耳边的碎发,又不放心似的再次压好被子,花想容在睡梦中发出一丝低微的梦呓,萧让尘生怕他被惊醒,连忙轻拍他的肩侧安抚他,正准备把他的手臂放回绒被里,却忽然顿了一下。
“——谁?!”
萧让尘压低了声音,没有回头,陌生的气息越来越近,暗处的几道弓弩已经闻声牢牢对准了来人,只待永乐殿主一声令下,这几只箭就会把此人扎成筛子。
“奴婢红樱,是左护法殿中伺候的……”
“殿主归来时未着外衣,琉璃姐姐叫奴婢给您送来外袍。”
萧让尘侧身,看见了跪在不远处地面上的小丫鬟,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殿里人一向知道,假如他没说要伺候,就万不能随意揣测主上心思,还妄自进入内殿来,放在平时,这人至少得去刑堂领二十鞭子。
不过若是想容的人,还是可以宽容些,不至于和普通常人一般,不然等花想容醒了,又怪他随意处置他的人,和他生气了可不好。
萧让尘只沉默了一息,向暗处打了一个手势,所有弓弩瞬间收起,他看着红樱,沉声道:“不需要,出去。”
说完便侧身回去继续照看着花想容。
红樱手臂间挽着一件缎青外袍,站起来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又道:“琉璃姐姐说,护法大人也很担心您的身体,所以叫奴婢送来衣袍,怕您受了寒……”
萧让尘听见花想容也很担心他的话,心里微微动了一下,他面色不变,沉声道:“孤说了不需要,滚出去!”
红樱却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一般,上前妄自把手中衣袍披在了他的肩上,萧让尘甫一感到肩上轻轻重量,瞬间反手掐住了红樱的手腕,狠狠一扭,“你听不懂话?!”
红樱手腕寸寸断裂,疼得龇牙咧嘴,萧让尘重重一放,红樱受惯力,蓦然跌倒在地上,她噙着一双泪莹莹的眼,哽咽道:“护法大人吩咐,要奴婢注意着殿主的身体……”
萧让尘冷笑一声:“护法吩咐的?”
“你只管好自己殿里的事便罢,今日孤看在你家主子的面上放你一命,往后莫要再迂矩。”
“出去。”
想容殿里居然有这么不懂事的人,萧让尘心里膈应,把那件缎青衣袍从自己肩上拽落,扔到了地面上,此时却忽然一道冷光闪过!
萧让尘心中一凛,下意识反手抵挡住,却被红樱手中匕首划破了手心,红樱见她一击并未伤及要害,立刻转了方向,冲上去用手中利刃对准了床榻上的花想容。
萧让尘及时拦住,内力一震,红樱被他周身气息震飞一尺,重重跌倒在家地上,眼见着刺杀未成,便爬起来想要逃走,此刻隐在暗处的暗卫从檐上飞下,三两下制住了她。
萧让尘沉声道:“留活口!”
一声令下,暗卫抬手“咔嚓”一下卸掉了红樱的下巴,在她口中果然找见了杀手自尽时需咬破的毒嚢,暗卫擒着他,跪地回道:“殿主,是杀手。”
萧让尘心有余悸,怕的不是这人能伤了他,怕的是假如他不在,花想容不会武,若是被这样刺杀,焉能像他一样轻松躲得过去?更何况这还是想容殿里的人,杀手离他近在咫尺,花想容在不知道的时候不知道身处了多少危险。
“交予刑堂娄驰审问,务必问出她幕后的主子是谁。”
暗卫低声应是,擒着全身骨节碎裂的红樱,把她拖出了殿门。
萧让尘白色里衣染血,他抬手看了看手心上那道伤口,回头却看见花想容已经被这巨大的动静惊醒了,他环抱着绒被倚靠着床头,三千发丝垂落下来,红衣艳艳,神色像是有些被惊住了,一双微曲的眼睫不停地颤,眼眸里还留着一些被吵醒后的迷茫。
萧让尘心里一软,连忙上前,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拥住他的肩,轻声问道:“怎么了?被吵醒了?”
“方才有个刺客进来了,闹得动静有些大,想不想再睡会儿了?”
花想容声音还有些哑,“不想。”
萧让尘知道他被吵醒肯定是不高兴了,便搂着他亲了亲怀里人娇媚的眉眼,温声道:“那我叫人传膳来?”
“要吃点什么?后厨都给你准备着呢。”
花想容看着他,眼睫轻颤,过了好半晌才像抱怨一样道:“萧让尘,你太凶残了……”
“我害怕。”
萧让尘闻言失笑,他捧着花想容的脸亲了亲,道:“别怕我,那是杀手,我要不对她凶残,她就要杀我了。”
“下回不在你面前动手,想容,别怕我。”
他待花想容只想很好,更好,最好,叫全天下的人都比不上他,都敌不过他对想容的宠爱,花想容怎么能怕他呢?
当然不能。
花想容要爱他的,自然不能怕他。
花想容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叹了口气道:“若是有一天殿主对属下厌倦了,属下的处境怕是连那个杀手都不如呢……”
如今他只不过是在仗着萧让尘宠他,才这样嚣张,等真到那时候,别说嚣张了,花想容哪还能有现在的待遇?
萧让尘手指一颤,他垂眸看着闭眼缩在他怀中的花想容,忍不住把他拉起来,握着他的肩头正了正神色,道:“想容,我不会那么对你。”
花想容没说话,他想了一会儿,才问道:“因为我救过你?”
“那若是有天这份恩情耗尽了,殿主会放属下走吗?”
他问得轻松,萧让尘的心却止不住地往下沉,从乌桓山庄被他抢过来的花想容,说不定有一天也会离开永乐殿,花想容有要走的想法,作为一个下属,他怕恩情耗尽,荣宠不再,多清醒多理智的人——不愧是乌桓山庄最有名的谋士。
萧让尘被他一句话问得心口痛得厉害,他喘了口气强忍下来,极其勉强地笑着:“想容,我宠着你,不仅仅是因为恩情,是因为我爱你,我爱你才会宠你……可能也有当年恩情的缘故吧……”
萧让尘不是很确定,在没见过花想容之前,他只想着还一个救命之恩,其他什么都没想,但在见到花想容之后,心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感觉缺了一块,他得得到这个人,这块缺口才能补上,所以他把花想容抢到了手,放在身边爱护着,只有看着他好,萧让尘才能心安。
花想容垂着眼睛,似乎不是很想讨论这个话题,他绕着自己的头发玩了一会儿,目光落在萧让尘的右手上,像是才刚刚发现他受了伤一般,惊讶地翻开他的手,一道划痕印刻在萧让尘的手心。
“那杀手伤到你了?”
萧让尘任由他看了又摸,闻言淡淡道:“一时没注意,小伤。”
他顿了一下,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收敛了神色问道:“你刚刚看见那杀手的样子了吗?”
花想容暗暗地“啧”了一声,心道:萧让尘这是点我呢?
他装模作样细细地想了想,道:“她都被你打成那个样子了,我怎么能看出来她到底长什么样?”
萧让尘看着他娇艳的面容,继续道:“想容,你记不记得你殿里有个叫红樱的婢女?”
花想容松开他的手,抬起眼眸,道:“殿里的婢女那么多,我怎么能每个都记得?殿主不要太为难我……”
他忽然停了一息,像是懂了什么,讶异道:“你是说,杀手是我殿里的婢女?”
萧让尘沉重地点了点头,正准备跟他商量换一批婢女的事,忽然怀里一紧,他低头看去,花想容搂住了他的腰际,窝在他怀中,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里的娇媚:“那属下可不敢再回殿里了。”
“殿主的床,借属下来睡一睡可好?”

第49章 永乐殿有你一半
萧让尘闻言, 心底里有一块肉彻底软下去,他回抱着怀里可怜兮兮撒娇的花想容,温声笑问道:“我可有哪处不让你住了?”
花想容捏着他的头发在手指间绕着玩, 闻声微微抬了下头,故意道:“殿主是殿主,属下是属下, 您不让我住,我还能死皮赖脸地赖这里不走不成?”
萧让尘垂眸看着他眼尾的红痣, 发觉他是在说玩笑,心里陡然一松,摸着他的脸忽然笑了一声,道:“花想容,你可真会戳我心窝子, 现在是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了。”
“你去哪里,我何曾阻拦过,说是孤湖山禁地的地方, 你不是也去了?”
花想容蓦然捂住嘴, 讶异地抬起眼眸:“你知道?”
萧让尘没好气地笑了, 他何止是知道,他是一路跟着花想容进去的,若非这样,仅凭花想容一个不会武的人,他也不想想是怎么一路上畅通无阻的。
禁地这地方进去不死就算命大了, 花想容非要好奇那么一下, 里面机关众多,白骨散落, 多的是无处埋藏的尸身,一般来说,凭借着花想容独步天下的权谋计算,有大半可能是可以独自过去的,只是萧让尘不放心,才一路跟在他身后,也没见他动用自己最擅长的术法。
萧让尘这么想,便也这么问了:“当初你入禁地过那些关卡,怎么不知道使使你擅长的权谋算术?”
那些机关都是有固定路径的,头尾不变,只要观察出其中的缺口,便能轻而易举地过去,这对擅通权谋算术的花想容来说应当并非是难事。
花想容绕着他头发玩的手指不经意地停顿了一下,垂着眼睫小声抱怨道:“我就知道殿主您是看中了属下的优势,才这么一直纵着属下的,放到平时,属下这擅闯禁地的行为是要被刑杀的……也亏得我还有擅长的事……不然早就要被打入死牢了。”
他说着翻身和萧让尘面对面,一双琉璃青瞳对上他的眼睛,认真问道:“如果有天属下惹你生气了,殿主真的会刑杀我吗?”
萧让尘看着他的眼眸,捧起他的脸,在花想容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亦认真道:“想容,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不会对你生气,不论你惹出什么事来我都给你兜着,这永乐殿……”
“是有你一半的。”
他声音低哑温和,像是一股暖流裹挟着怀中的花想容,又像是能彻底锁住他的镣铐,把这个娇气的护法牢牢锁在自己怀里,只有爱他宠他,他才不会想着要离开,养得愈娇气愈好,这样花想容才能知道,没有比他身边更好的地方。
花想容的青瞳转了个弧度,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殿主说的是真的?”
萧让尘道:“自然是真的,我对你不说假话。”
花想容手臂搂住他的脖颈,仰头道:“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呢?”
“您是殿主,还不是想食言就食言了,殿主要是骗我,我可没一点儿办法。”
萧让尘看着他笑道:“你想怎么样?”
花想容把自己的手臂放下来,倚靠着他的肩膀,手指在萧让尘的胸口点了点,慢慢道:“殿主方才说,这永乐殿有一半是属下的……”
萧让尘“嗯”了一声,低头亲了亲他肆意作乱的手,道:“我的那一半也给你。”
花想容闻言笑得花枝乱颤,萧让尘见他开心,自己心里也舒快,只道:“怎么?你又想做些什么古怪的事?”
花想容抬眸看了他一眼,忽然伸手把萧让尘腰间的玉佩扯断,翻身一个瞬间就离开了萧让尘的怀抱,他坐在床的另一边,拎着白色透亮的玉佩拿在眼前看了两息,道:“属下向殿主借样东西。”
萧让尘坐在原处,眼见着腰间明月令被人夺走,端的是不动如山,他一只手曲着手指支起下颚,闻言挑眉笑道:“你不是已经拿在手里了?”
又道:“想拿就拿着玩儿吧,我们之间不说借。”
花想容手指间拎着玉佩,他看着萧让尘一副“我的东西都给你”的样子,暗暗撇了撇嘴,故意道:“那我可要拿去卖了。”
“卖吧。”
萧让尘看着他还挺有活力,想来是丘万里开的药起了作用,病好了一些,气色也好多了,衬得红色衣裳也更艳了。
花想容站起来穿戴好,一手把玉佩放进怀里,一手扯了萧让尘的发带给自己简单束了个头发,转身就要走,萧让尘见他好像真有想去把明月令卖了的意思,不禁失笑,正打算站起来跟着他,却见花想容在门口回头道:“你不许跟着我。”
“都怪你,昨日的曲子我还没听完。”
萧让尘手指顿了顿,又坐了回去。
等花想容消失在殿外,萧让尘脸上的温和之色尽散,他喝了口桌上的冷茶,道:“何厉,跟着护法,看他把明月令卖哪儿去。”
“等他离开,再赎回来。”
蓦然从屋檐上落下一个黑影,这么高点距离,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何厉半跪在地上,拱手道:“属下领命。”
看着萧让尘端着茶杯思索的样子,何厉不禁问道:“主上可还有吩咐?”
萧让尘从刚起来的思绪里脱身出来,才发现他殿里的暗卫统领还跪在地上,于是挥了挥手,道:“去吧,别让他发现你。”
“是。”
…………
【有人跟着你】
“我知道。”
花想容没有下山,他一路顺着石子小道往地牢的方向去,即使察觉到背后有人跟着,也半点儿不在意。
地牢是永乐殿重地之一,不可能随意放人进去,花想容的护法之位只是萧让尘为了哄他开心封的一个虚职,实际上永乐殿早在十二代之前就没有这个职位了,因此实际上是没有什么实权的,花想容一身红衣,十分乍目。
“此处禁行,护法大人请回。”
全永乐殿上下都知道花想容是殿主宠着的人,见他径直想要进去,一时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互相犹犹豫豫地看着对方,不知道该怎么办,花想容见状,从胸口拿出了明月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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