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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门饮罢故人归(饮酒望梨花)


一日荒出游,于滨水畔遇见一位美女子,娴静柔美,得知是滨水神女,二人渐生情愫,诞下一女名唤颛影。
神女颛影生来便受尽宠爱与尊敬,可好景不长,神女成年之时,滨水神女为救凡人殒身,祖神伤心将事务全部交予神女颛影,孤身下凡云游。
云游之时于长川遇一女子骑烈马入城,模样像极了亡妻,是故她接近那女子示好。
那女子名唤秋,不通情事,心怀天下苍生,是个烈性女子,武艺骑术堪称天下第一。
荒却哄骗她,一夜放纵后,秋有了身孕,对荒也是动了真心。
可荒却借此将她束缚于神殿,逼她读书写字,习音律女红,将她拘束进滨水神女的壳子里。
但,秋终究不是滨水神女,她学来学去六七分相似却惹得荒嫌弃。
秋不懂自己做错了何事,也试图讨好荒,得来的只有厌恶与束缚。
她不喜这张与亡妻相似却不同的脸,却也不肯放秋走。
怀胎七月,秋常在夜里哭,荒却视若无睹。
待十月苍咒降生之后,秋本以为荒会因这个承她血脉的孩子对她好一些,
不曾想,荒却将苍咒扔给了一对猎户夫妻,在秋生产的第二日将她带到了滨水神女的殒身之地。
她要用秋再造一个滨水神女出来。
秋绝望地挣扎,她听见了颛影和苍咒的争执,颛影说这样一个人怎么配做她的母亲。
可她阻止不了荒,她也恨秋。
秋绝望的死在了荒疯狂的计划里。
没有新的滨水神女出现,也再没有了秋。
就在颛影以为荒会罢手的时候,她将注意打到了苍咒身上。
苍咒是秋生下的女儿,自然是像她的。
她将苍咒接了回来。
荒不曾有过动颛影的念头,却一次又一次的将秋母女当做了死物。
为了让苍咒更像滨水神女,荒又逼着苍咒按滨水神女的言行处事。
苍咒不懂,乖乖照做。
九重天上颛影不止一次去杀她,都被荒拦下。
荒许颛影打骂侮辱她,唯独不许她伤她性命。
可终究苍咒还是从颛影口中得知了秋被荒逼死的事。
苍咒却平静的仍屈服于荒。

苍咒一时的隐忍潜伏,而后她带着暗地拉拢的十万修罗围困住了在神殿的荒。
荒拼力一战,那一战六界毁了大半。
原这才是没有上古祖神遗留的缘由。
大战后,荒堕亡于昆仑。
苍咒奄奄一息。
颛影将她带回九重天,当狗一样用铁链栓了起来。
苍咒无力反抗。
颛影用尽酷刑凌辱她,而后将她丢下人界。
六界幸存者恨极了她。
纷纷在她身上报仇泄愤。
苍咒却借此入了修罗道。
她卷土重来屠尽欺辱她的人,浩瀚的灵力将九重天粉碎。
她设下焰海神宫与颛影两相抗衡。
也正是这时,焰海旁的一朵无殇花开的圣洁。
苍咒以自己的血来浇灌即将枯死的花。
花吸收了苍咒的神血也焕发生机,加快了化形。
花妖纯真,喜爱缠着苍咒教她事物。
苍咒便将自己被逼学的东西都教她,反而慢慢放下恨意。
可就在此时,颛影联合了六界围攻在她的焰海神宫外。
苍咒是被她们活生生逼死的。
她拉了颛影坠入焰海陪葬,无殇花妖也随之殉情。
也正是那时苍咒以最后一口气为自己建下坟墓,在焰海落下咒怨,终有一日她要毁了这六界。
她握着花妖,躺进了黑棺。
而颛影以最后灵力化作苦海,设计拦她。
祖神也在昆仑之下设下古咒境,留了一副测天之卦。
白鹤惊惧的环顾这座墓室内的血迹壁画,是苍咒死前以鲜血画满,如今已成了黑色,她胆寒的缩在门口,腿软的站不起来。
她没有勇气再看那黑棺一眼。
闭眼平息许久,她终于鼓足勇气,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沿着来时的路一直狂奔。
她不敢停。
只怕停了就被那些恐怖的过往追上。
她看不清路,泪已模糊了双眼。
她跑着直到看见上虞的身影,她摔倒在地,跪在她的脚下。
“对不住……”
而转过身来的,是苍咒。
她慢慢的俯下身,怜悯的看着惊惧的泪流满面的白鹤,伸手轻轻抚上她的面容。
“你未曾对不住我,是六界对不住我,是荒,是颛影,这六界早就该消失了……”
白鹤哭着,不敢抬头。
她不敢看眼前这具躯体里本该死去的灵魂。
她好怕。
眼前的不是上虞。
而她也不是花妖。
一个还活着,一个早就死了。
白鹤哽咽道“六界欠你的,你亡它也是应该。”
苍咒冷了神色。
古咒境骗了上虞,梦主不是秋,而是荒。
是那个虚伪恶毒的女人。
她想化解苍咒的怨气,刻意以古咒境做出了妻妻恩爱的假象。
实际,秋死在她手上,死状极惨。
苍咒走了,只留下白鹤在这种宫殿里,深处是坟墓。
白鹤缩在宫门的石柱旁,害怕的喃喃“阿虞,阿虞,我好怕……”
天也黑了,凄凉的景象越发骇人。
白鹤再也受不了。
她慢慢的沿着那条路走了回去。
一切如旧。
她跪在黑棺旁,失神道“我把命给你,你把阿虞还我好不好?”
长剑从颈间划过,鲜血染红了那朵干枯的无殇花。
“鹤儿,鹤儿醒醒。”
白鹤呆呆的睁眼,本以为是那座阴暗的墓室,不曾想日光刺的她眼痛。
她适应后发现自己正躺在青门殿前的殿阶上,单膝跪在自己身旁的女子正是那个傻傻的任自己欺负的人。
她鼻尖一酸,委屈的扑进上虞怀里。
“我怕死了……”
上虞笑着轻抚着她的背。
“不怕,我回来了。”
杏眸弯弯,白鹤哭的更厉害了。
上虞笑她“我都回来了还哭何?”
白鹤在她胸口蹭着泪。
“我心疼你,是六界欠你的,凭何要你受苦消磨难。”
上虞却道“我不苦,我遇见了,是天下运气最好的人。苍咒虽苦,可倒地心里存了一丝心软给花妖,这六界终还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我愿放下不平,将六界还与你。
看着泪眼朦胧的白鹤,上虞理了理她的碎发,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双羽醒来正看见这一幕,她气道“晦气。”
可随即仍是忍不住哭着抱住了上虞。
白鹤也未曾与她计较,只是不满的拍了她一巴掌。
苍咒本是要灭世的,可之前上虞给双羽的秘宝是假的,真的还在她身上。
焰海毁了六界的那一刻,秘宝又凭众人的执念做出了一个小世界,随即将小世界拉扯回了这个破碎的时空将一切恢复了原样。
白鹤紧抱着上虞的胳膊不肯撒手,生怕她又不见了。
她问“那颛影与苍咒呢?”
上虞笑笑“她们与焰海都消失了,留在了那个破碎的时空。”
或许是恩怨太深重,如此也算是了结。
上虞未曾告诉白鹤,原本她是再也不会被苍咒放回来的,可苍咒见白鹤自刎于棺前只求上虞回来,她还是成全了后世的自己与花妖。
白鹤心疼的摸摸上虞脸上的肉,一本正经道“日后我绝不欺负你半分,只许你欺负我。”
上虞被她哄的开心,凑近她耳边轻声道“那就为我生个孩子罢……”
白鹤霎时间羞得脸色通红。
经此大乱,百废待兴。
双羽将魔界交换给了上虞,自己孤身一人云游四海,只顶着一个摄政王的头衔 却从不理政事。
神界勉喾成为了新一任天帝,白凤为凤凰族长老。
白鹤的父亲南巘归来听闻此时甚是唏嘘。
凡界人皇殡天,武时月坐上了人皇之位。

白凤在凰族宗祠端坐,冷眼凝视白鹤。
“这三日我将凰族打理好,总不能忘了自己的女儿。你与上虞作何打算?”
白鹤心底一颤,她急忙道“爹爹不在,我偷偷告诉您一件事,我们在昆仑下遇见晚棠了。”
白凤动作一滞,原那黑暗虚无里那抹光影不是梦。
白鹤道“您也知阿虞她是被颛影设计错杀晚棠姨母,晚棠姨母也原谅了她,您就别记恨她了。晚棠姨母因着对您的执念困在苦海十万载,机缘巧合救下女儿,她道若有来生,她会为您亲手种下百里海棠花,铺满山岗,她还道……喜欢您。
她对您的情意,想必女儿不说您也知晓。”
再抬头看,白凤哭了。
白鹤极少见白凤落泪,看着眼圈发红的母亲,白鹤有些无措。
许久,白凤道“你与上虞之间的事我答应了。可我仍介怀,若不是她我也不会与晚棠分离,她不许踏进岁朝院凤凰城半步,旁的随你意。”
这已是白凤的让步,堂堂魔尊还不至于在意小小岁朝院与凤凰城。
白鹤转身要走,白凤唤住她“你打算何时进秘境?”
秘境虽无秘宝,却集纯净之气,适合白鹤净化这一身的戾气。
白鹤一时间收敛了笑意“我告知上虞后便去,这些时日聚少离多,未曾与她好好在一起过,我陪她几日便去。”
白凤命她尽快,便又去忙碌。
白鹤回到混元殿已是夜里,上界动乱不过一月,上虞再打理起来并不难。
只是受灾地域众多,需派合适的人去管控。
上虞将厚厚的公文命人发下去传令即刻出发赈灾。
她瞥了眼一侧不多的公文松了口气。
正是劳累之时,她抬眼见倩人巧笑。
放下手里的文书拉她做到身侧。
“穿这般少?历经天灾,夜里冷的紧,多穿些。”
白鹤垂眸见她双手将自己的两只手包裹握起来。
她笑“不若给我暖一暖?”
上虞愣了愣“还要如何暖?”
随即想起了小周天的情形。
她难为情的低头温吞道“此处是混元殿……”
可白鹤却已解开了她的王袍。
“手冷,暖暖。”
上虞被她冰冷的手激的冷颤。
半推半就间,王袍散落地上,白鹤挥手设下了结界不许旁人入内。
“唔……鹤儿,不要……”
“阿虞乖。”
修长的窈窕身姿,白鹤虔诚的亲吻着身下的冰肌玉骨。
“很久没有尝过阿虞的味道了,阿虞不想我碰你?”
这是混元殿,是她面对千百朝臣的地方。
上虞羞耻又顺从的缩在白鹤怀里。
“胡闹。”
白鹤笑笑“阿虞若不喜欢作何咬我这般紧,弄的人家手指好痛。”
上虞被她这没羞没臊的话刺激到,轻哼一声窝在了白鹤怀里。
“从哪里学来的不正经。”
上虞气的抬头咬她的唇。
白鹤讨好的笑着躲,又去亲她的耳垂。
笑意消散,愁苦乍泄“我要去秘境净化修行了。”
上虞垂眸,用了片刻平复心境才慢慢开口问“去多久?”
白鹤想了想“少则百年,多则千年。”
她看着上虞的反应。
却见上虞反常的在她耳畔吐气道“再来。”
白鹤意外的看着眼前认真的上虞。
“你一走又不知何时归来,不喂饱了我,小心我纳妃。”
颇有几分怨妇模样。
白鹤被她逗恼“纳妃?你还敢动纳妃的念头?”
手下用力,上虞身姿绽放。
上虞轻哼着求饶。
“我只是……只是怕……你要去很久……”
白鹤轻吻着她的耳垂,抬头看她湿红的眼角。
“我尽快。”
白鹤吻过上虞的娇躯,心疼的抱住了半裸的人。
“阿虞,等等我,等我净化去这一身的血腥,我回来便给你生个孩子。”
上虞哽咽的嗯了一声。
她垂着眼,想隐藏起伤感,却被白鹤看见。
白鹤孩子气的用额头蹭着她的锁骨。
“不哭,你等等我……”
“等多久……”
身下的人带了哭腔,白鹤揪心的很。
她柔声哄道“我亲手中下一株相思木,待它开花,我便回来,可好?”
“嗯……”
“尊上,几个部将打了神界的使者,该如何处置?”
门外传来修古的声音。
上虞慌忙起身穿着衣服,却被白鹤抱住“我去解决,正巧回神界。”
上虞绑衣带的手一顿“你不回来了么?”
在意却故作不在意。
白鹤笑笑“天晚了,明日再来。”
上虞应“也好。”
看着白鹤离去的身影,上虞一阵落寞。
她缓缓翻开了桌案上的公文,许久才看了进去。
修古见走出来的是白鹤,立即了然,他带着白鹤方出了一道门便看见几个魔界部将与带伤的神使。
神使见白鹤如见救星“白鹤神君,我等只是来商讨凶魔作乱之事,不曾想被这几个喝多的部将打伤,还望您与魔尊公断。”
白鹤淡淡的扫了眼几个仍嬉皮笑脸的部将,不屑的嗤笑“修古,将这几个部将一人打五十军棍。”
令下立行,棍棒打在肉上的声音听的人汗毛竖起。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打完了。
白鹤又道“魔界的打完了,该打神界的了,本君带尔等回神界受罚,省的有欺人之嫌。”
在几个魔界部将不解且震惊的目光中,白鹤走在前,只留下了一个背影。
魔界的将士押着几人随白鹤来到了神界。
此时天色已晚,她不讨人嫌打搅勉喾休息,将人关在天牢内待一早也打五十军棍。
神使这一路惶惶,见白鹤动了真格的,急忙求饶“是我等说话不入耳,惹得几位魔界的将军动气,求神界宽恕。”
白鹤觉得好笑“打了魔界的人,饶恕尔等?教本尊有何颜面去见魔尊大人?”
白鹤不再多说,只吩咐几个魔界的部将监督刑罚后便可自行离去。
几个人面面相觑,终是出来一个领头的问“神君此举为何?”
白鹤只道“魔尊大人带出来的兵我是信的,到了混元殿外还能理直气壮,我不信你们不怕上虞,无非是有理罢了。”

果然,这傻女人还不曾回青门殿休息。
只见上虞缩在王椅上,一只手垂下,另一只手枕在脑后,长腿缩着看的憋屈。
白鹤轻轻叹了口气,将她抱起。
在触及到那一刻,上虞便醒了。
她嗓音软软的。
“你不是讲明日来么?”
白鹤嗔怪她“若是我不来,你便在此缩着?”
上虞靠在她怀里笑了。
白鹤抱着她回青门殿去,修古追上来问明日朝会上要颁下的王令。
上虞被白鹤这般抱着,有些难为情,刚想开口便被白鹤打断“明日的朝会由我去,稍后将公文送至青门殿。”
修古见上虞不曾反对,便退下了。
上虞罕见的学着白鹤的模样撒娇“心疼我?”
白鹤不答,只是将她放到床上,盖好雪白的狐裘。
“你安心睡,明日朝会我替你去。”
上虞顿了下,似乎在思索如何开口。
“你可知你此举会惹得旁人怎样谈论你。”
白鹤懒懒的瞥了她一眼“尊上何时懂得人言可畏了?还是怕我篡位?”
上虞不理会她的阴阳怪气“你若想要这江山我自可送你,你做王我做王后也可,可我知你并无此意,何必无端背了骂名。”
白鹤烦她絮叨,一把捂住她的嘴。
“再说话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上虞本还想劝她,见快把人惹恼了,乖乖闭紧了嘴。
三日不曾好好睡觉的人强撑着等了白鹤多时,白鹤专心看着公文,直到天边泛白。
搂着上虞睡了一个时辰便去混元殿为她处理政事,白鹤聪慧稳重,只做该做的落到细处,朝臣的刁难她并不理会。
待上虞醒来,看见一旁批注公文的白鹤,她笑了笑。
“别看了,留着我看就好。”
白鹤头也不抬的看完手中的公文为她整理好。
“小事我已为你批好,留中的你晚些再看,大事不多。”
上虞枕腕笑眯眯地看着她“鹤儿当真是长大了,不如换鹤儿娶我可好?”
白鹤绷着脸躺倒她身边“大灰狼装乖骗我这只小白兔,良心可安?”
上虞顺势抱住她的脖子缩在她怀里“偶尔也想做做小受受人疼爱。”
“一把年纪,油嘴滑舌,不是好人。”
白鹤困得闭着眼慢慢道。
上虞见状也不再闹她。
百废待兴之时,被白鹤这般拉着,上虞竟也多睡了半日。
午后用了饭,上虞看着公文,白鹤陪着她看她将自己处理不来的棘手事一件件办妥,下巴搭在她的臂弯“本以为你处理公务也是专横霸道
,不曾想魔尊批注倒是耐心周到……”
上虞低头,看见白鹤眼里仰慕的光“我做魔尊不算是顶好的,我做将军才是顶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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