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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门饮罢故人归(饮酒望梨花)


能有阿虞挡在身前,她甘愿做一只鸵鸟。
见武皇脸色冷凝,甩袖勒令侍卫退下“好一个苏执安,你的名头我也是听过的,有事明日到宫内寻我,以后不许再来找她!”
信手扔给她一块玉佩,摆明了是来找迟皎算账的,并无心与她多纠缠。
上虞同情的看了眼瑟缩无助的迟皎牵着白鹤的手离去了。
迟皎的视线落在二人牵着的手上,落在女皇眼里分外眼红。
“阿姐不用看了,人家是妇唱妇随,收起你水性杨花的心思!”
话刻薄了些,她早已听惯了。
迟皎不看她,静静的坐下垂眼看着地面,玄色大理石板上的花纹看的她眼晕,良久才嗤笑了一声“阿月,你何苦呢?你与我到底谁水性杨花?”
与上虞那种冷玉幽翠不同,她如同细腻的羊脂玉,丰润柔和,无一丝锋芒,连嗤笑也是如此。
武皇名唤武时月,这世上敢唤她阿月的也就迟皎一人了。
明月皎皎,还剩几人知迟皎姓武非迟。
武时月毫不怜惜的捏着迟皎的肩颈,将她扯在地上,如同扔一块令人厌嫌的破布。
她手上金质的黄金护甲锋利,在迟皎丰润的香肩上划出一道血痕。
鲜血沁出,染红了一小片衣衫,她顿了顿随即玩味的笑了起来。
撕扯着倒在地上全然不是她对手的迟皎的衣衫,“穿的衣服也这么骚,是想留着勾引谁来撕的?”
精细的锦缎华服轻易的被撕成破布,迟皎发丝凌乱的挣扎着,眼底尽是绝望。
她刚赤裸着爬出一步便被威严的女皇握住脚腕扯回来。
她眼里含着泪,祈求的回头看着身边恼怒的女人“阿月,我们会遭天谴的!”
天下谁人知大周堂堂济德王会是女皇陛下的玩物。
又有谁知尊贵的异姓王迟皎会是当今女皇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武时月笑的阴冷,不紧不慢的拿她扯落的迟皎的腰带绑紧了她的双手,冰冷的金护甲轻轻划过迟皎白嫩丰腴的胸口。
四十多岁的女人正是风韵十足。
武时月毫不留情的掳掠折磨这个看起来没一丝脾气的女人,听见她呜咽,她就更用力的想使她的声音更大。
看见她难受的泛起泪水,她就更用力的故意要她疼。
且不解气的讽刺着“好啊,那就让寡人看看是怎样的天谴。”
“不肯入后宫,还敢逃往民间七载!我把你绑回来还封你做异姓王,也算是顾念旧情。你倒好,跟寡人赌咒不入宫门一步!”
越说越气的她眼眸猩红,看着迟皎紧皱着眉哭着瑟缩的模样,她恨得咬牙切齿。
“七年,你可知我是如何过来的?!”
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她派人找了整整七年!
她茶饭不思对着满墙画像看了七年。
天知道她已习惯回来的人禀报“并无踪迹。”后听到那一个黄昏来人的一句“找到。”时的欣喜若狂,喜极而泣。
悲哀的冷笑的看着地上绽放过后的女人,她怜悯自己怎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
小时候被哪宫娘娘的狗追着咬,回来只会哭鼻子,书背不会又要哭鼻子,被自己骂了仍是去哭鼻子。
就这么没出息的一个人,且还是她的同胞姐姐,却让她爱了十九年。
大理石板寒凉,迟皎就躺在自己碎烂的衣服上看着单膝跪在自己身旁的武时月,眼底晦暗。
“单凭你后宫男女三十六位妃子,数百的美人,我就不会入你那恶心的后宫。”
闻言,武时月笑了,笑的得意又不屑,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裹在迟皎身上,轻轻吐出一句“由不得你!”
随即抱起丰满却不算很重的迟皎,出了济德王府,她是女皇,开路的是皇宫禁军,有谁敢拦她。
迟皎也不曾想过她会强逼自己,毕竟三年前她立下毒誓绝不进皇宫半步,从民间来的三年里武时月也不曾逼她进宫。
都是她偶来王府找她,泄愤一般的欺负她。
腿间的疼痛不曾消散,她扭过头不看身边戾气深重的女皇陛下,十九年前武时月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十年前她登基,后宫佳丽无数。
她作为一个没出息的姐姐,即便是幼时数年间对她有了莫名的情愫,可她也没立场去指责成为了皇帝的武时月的不是。
她除了走,再无它选。
时至今日武时月都不肯为她散去后宫,这份爱来的太浅薄,她消受不起。
她即便被武时月破身也因对她疼爱不曾心生怨怼,她本以为为她悖逆纲常伦理是因爱,可那一夜她寝宫内交叠的人影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自己付出了一切却比不得她起高楼、宴宾客,怪就怪自己太蠢、太平庸,所有的一切于武时月而言不过是比尘土还微不足道的事情。
上虞与白鹤用过午饭躺在床榻之上小憩,白鹤躺在她怀里像只小狗一样蹭着她的胸口索吻。
上虞怎会忍心不理她,笑着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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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一把。

第44章 奴隶
白鹤不满的磨牙咬她的脖子,报复性的留下了一个牙印,随即又满眼八卦的看着上虞问“你说这女皇跟迟皎是何关系?”
那般隐秘不堪的情愫,饶是上虞也摸不着头脑,她只能说这个女皇看起来对迟皎不甚友善,迟皎那种夭邪的女人宜室宜家,一见女皇倒成了雨打的凌落海棠。
轻轻笑着捏了捏白鹤高挺的鼻子“你啊,还真是八卦。”
闻言,白鹤皱眉不依不饶的揉搓着上虞那张俏丽的脸庞,“竟然敢说我,今夜休想跟我一起睡!”
颇有几分娇妻耍小脾气的样子。
上虞笑笑静静的垂眼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
撇了撇嘴“你又欺负我……”
本淡然冷傲至极的人此刻幽怨的像个小媳妇,愤愤的抱怨道“坏鸟儿!”
这边浓情蜜意,皇宫里却是凄风苦雨。
陛下寝宫,偌大的宫殿乃至庭院看不见宫人的身影。
空荡荡的一方天地只能听见微弱的呻吟。
迟皎身上只穿着件素色的单薄里衣,被木架上悬下的绳子分别绑住了手腕,她垂眼看着地面,不理会面前盛怒的女人。
都过了半辈子了,恍惚何事都未曾做好过。
“阿姐,你一日不松口我便困你一日,哪怕你烂在我这寝殿,我也不会放你走。”
“你那日回府的路上拦下苏执安不就是想惹我生气么,此时我真生气了,你又该如何?”
诚然,迟皎知武时月在她身边安了人时时刻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就是故意的。
凭何武时月可夜夜笙歌,她就要为她守着活寡。
就凭她是皇帝么……
那当初也是她拉自己下的地狱。
凭何她一转身仍是高高在上,万人敬仰。
就自己成了不被需要的东西,失去了原本拥有的一切,到最后无名无姓的不敢站在太阳底下。
若无武时月,她也会有个敬她爱她的驸马,仍会是高贵的公主殿下,有母亲的宠爱,有挚爱的孩子。
都是她……
都是眼前这个人毁了她的一切。
可这人是她疼爱的亲妹妹……
她苦笑着,带着哭腔,字字泣血“我恨你!我宁死也不入你那该死的后宫!”
武时月被这句话刺激的有些疯魔,难以置信的晃着她的脸,指尖用力的发白“你说何?脾气还真是硬了!”
狰狞的面容冰冷骇人,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嗤嗤的笑了。
转身从紫檀木架上拿下个盒子,里面放着个白玉瓶,她贪婪的望着倒在手心的药丸,小小的,色泽是血一样的浓郁。
她笑着用力掰开迟皎的嘴,把这粒药丸丢了进去逼她咽下。
捏着已被自己弄的尽是红色指痕的白玉面庞,她眼里闪着幽光,贪婪邪逆的笑着。
“我只想你乖乖听话,你不乖,我只能如此。”
迟皎不是白鹤那种娇俏小巧的脸型,脸上有肉,软乎乎的,细嫩的像是石膏点出来的豆腐,让人不由自主的怜惜。
武时月轻轻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摸着她乌黑散乱的秀发像是在摸一条狗。
“阿姐,你为何就不肯听话呢?”
迟皎低着头惨淡的笑了,眼前这人话问的的何其好笑,“我说过,你当年后宫若只肯有我一人,我不会走的。
如今,亦然……
可武时月不懂,放轻了语气算是哄她“寡人是皇帝,后宫决不会只有你一人,我已把皇后之位留给你了,还不够吗?”
迟皎仍是笑着,却只不过是自嘲。
果然,阿月心里觉得一个皇后之位就已是天恩,自己不该痴心妄想。
她抬起头来,眼神变的冷漠,轻轻的吐出一句“我不稀罕。”
“我的确没你聪明,没你有本事,可我也不傻。不会像你养的狗一样,你扔块骨头就会扑上去,还冲着你摇尾巴!”
又几句话将大周最杀伐果决的女皇陛下惹怒,一巴掌打的迟皎头偏了过去,随即又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等药劲儿上来,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迟皎脸色已逐渐发红,眼神也软了下去,喘着气想平复身子的躁动,却只觉得体内那团火越烧越旺。
她开始挣扎起来,牢牢绑着手腕的绳子细且紧,很快将她细嫩的手腕磨出血来。
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磨蹭着。
那双比春潭还要柔和的眼眸紧闭着,不想看见自己的丑态,可躁动越发难耐,让她只想沦为欲望的奴隶。
“阿月,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武时月满意的笑了,“不是说不像我养的狗么?此时可像?”
迟皎抑制不住的泪已流下,她更抑制不住的是那份将她淹没的渴求,她咬紧着牙,却挨不过去的吐出了一个“像”字。
她果真是没出息的软骨头,只有任人欺负的份。
武时月哈哈的笑了起来,单手叉腰指着她又道“莫说是像,我若说你是你便装也得给我装个十成十。”
在这场屈辱的夜宴里,武时月又一次将她的骨气吃的一干二净,迟皎觉得自己从始至终都像是任她享用的一道菜,肉被吃光连血也不忘了被喝干。
反观客栈内,夜幕垂下,屋内烛火深深。
上虞看着梳洗完出来的白鹤不由分说的把她压到了床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她额上的一撮卷发,露出了狼盯上猎物的目光。
“该好好算算账了……”
白鹤有些紧张的捂着胸口,脸上发热的看着伏在身上的人“昨夜才……你……”
于白鹤而言昨夜羞臊大过欢喜,初次她并不能体会其中奥妙。
于上虞而言,开过荤的人胃口变大也是情理之中。
她轻轻的解开白鹤的衣带,细细的吻过每一丝令她心动的肌肤,如昨夜一般的温柔。
她手指修长有力,因练刀便长着一层薄茧,白鹤从异样的不适中察觉出了快意。
说实话,白鹤青涩的像是未熟透的果子,不如迟皎那般的甜沁,可上虞却有耐心与她一起成熟。
年轻的身躯是迷人的,透着十足的朝气,女孩变成女人也在转眼间。

第45章 龙威
过了子夜上虞才放过了连连求饶的人,白鹤觉得身子软的如水一般,静静的窝在上虞怀里。
幽怨的抬头看唇角挂着笑的女人,落在她眼里活像头餍足的母狼,愤愤的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
见识过上虞的本事,她更深深觉得从始至终都是上虞在纵容自己,在青门殿她无需忌惮任何人时亦不曾逾矩半分。
一直给自己留着后路……
山坡上那匹野狼身姿矫健,牙尖爪利,大可拔下那株月季身上的刺。
她却不曾,只是傻傻的忍着。
很多人都夸那株月季漂亮,也都厌恶总趴在月季旁的那匹野狼。
月季知晓,夸她的人许多都想把她折回家,而这匹狼却是在每一个寂静冷清的夜里来守在她身边。
月亮不一定会来,但是她一定会。
白鹤轻轻摸着上虞那疏离淡漠的眉眼,难为情的问出了她最想问的话“为何喜欢我?”
从九幽到凡界,她本可以如武时月一般,只要她愿意,招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人不计其数。
为何偏偏喜欢她,肯受她的欺负。
明明是委屈的。
上虞被她惹笑,宠溺的看着那双清澈的含情眼,一边抚着她的背,一边哄小孩一样沉声道“见你第一眼,你张着罕见的白翼朝我飞来,我还在想是谁家的孩子这么不长眼,敢来我的眼前。”
说着不禁掩唇轻笑,清了清嗓子正色继续道“可看清你时我不自觉的敛了杀心,你太过干净赤诚,和那些虚伪的神不同。”
“你可知几多人要杀我,只为图一个盛名,为自己搏一个美名,要么便是维护神界的威名。”
“只你不同,我直觉你率真赤诚,这般干净美好的人我怎能不喜欢?”
白鹤害羞的忍着笑意往她怀里藏。
“阿虞此言甚好。”
勾着她紧致的细腰笑意盈盈,有妻如此,妇复何求。
可随即黯然。
那对惊艳的凤翼,她再也没有了……
怀里没了动静,上虞以为她睡了,轻轻的拉了拉薄被盖住她裸露光洁的肩,像偷得了一点甜,眯眼抿唇笑着看了看枕着自己胸口的人才阖上眼眸。
她自己不知,她原本深潭般不见波痕的眸子渐渐有了光。
白鹤察觉她睡着,赤裸的身躯紧紧贴着上虞温热滑嫩的酮体心里慢慢踏实了下来,与上虞的呼吸重叠,仿佛走进了同一个燥热的梦里。
上虞一贯起的早,白鹤今日却是反常的晚,腰腿酸痛的赖在床上不愿起来,委屈哀怨的像是被踢了一脚的卷毛幼犬。
上虞昂着脖子整理衣领垂眼看着抱着被子蹩着嘴的人,得意扬扬“昨夜觉得为妻伺候的如何?”
话音刚落,枕头就飞过来了一个,上虞刚接住只见另一个也照着她飞了过来,另一只手顺势捞住俯身整整齐齐的摆到床上。
故意给她添堵道“为妻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
白鹤恨恨的磨牙盯着她“过来!”
不曾多说一句的威胁,对一贯霸道示人的人却是格外有效。
上虞乖乖的探过身去闭上眼,未卜先知的求饶道“轻点儿咬……”
白鹤见她傻乎乎的如此听话,不禁巧笑了起来变了主意,轻轻在她侧脸啄了一下,“傻子……等等我换衣服。”
看上虞睁眼傻傻的愣着,她嫌弃的撇撇嘴偷笑着艰难的爬起来,将衣衫拢好。
上虞静静的看着梳妆打扮,见她原本澄澈的眼眸里似有水波流转,轻扬的眉梢万种风情。
更像个女人了……
她的女人。
出去让人备好饭,待白鹤下来吃了些清淡的吃食便乘着马车入宫了。
白鹤身子仍是乏的,歪头阖眼靠在上虞肩头,额边的两撮卷毛刘海垂到眼角边,上虞向来端坐的笔挺,给足了白鹤依靠感,又伸手环住她肩让她能睡得舒服些。
她情愿就这般做白鹤的依靠,护着她、照料她,许她安康。
只因,白鹤何尝不是她的依靠。
世道从来都是女人依靠男人,男人撑起妻子的一片天。
可女人与女人,她们惺惺相惜,互为表里,不用去仰望谁,就这般手牵手肩并肩,好似山崩地裂都不足为惧。
到了皇宫,马车不得入内,上虞要背白鹤,却被推开了。
众目睽睽之下,成何体统。
白鹤只将手搭在她的臂上,察觉到上虞慢于以往的步子,她唇角不易发觉的微扬了扬。
步态与以往并无不同,仍是那般的曼妙雅致。
表面堂皇宏伟,暗地沾满腥臭血污的皇宫暗暗的看着这两个绝美的人一步步的走进它长满獠牙的血盆大口里。
美人不止她二人,连同武时月与迟皎也是少有的美人胚子,以往哪个皇帝的妃子不是倾国倾城。
美人太多了,也太易被丑恶摧折。
皇宫承天殿前。
宏伟的宫殿前是一座高一丈长十丈宽十丈的方正高台,由冰冷暗灰的石块砌起,台角四根三尺粗的缠龙石柱矗立,巨龙双目含怒透着隐隐天威。
此台名唤龙威。
上虞与白鹤被宫人引来,成天殿前的玉阶上摆着两张檀木椅坐着武时月与迟皎二人。
迟皎看着脸色苍白,颇为虚弱的模样,才一日那个羊脂美玉一般的妇人就变成这样。
白鹤看向武时月的眼神里不禁多了几分寒意。
武时月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只听见轰隆隆的一阵摩擦声,龙威台周边生起了一个个铁棍围栏,眼见着原本被吊在虚空的一块铁板落下,‘铛’的一声盖在了那一遭铁栅栏上。
上虞眼神幽暗了几分,这种东西她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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