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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猪的爱人(Six7)


【作者有话说】
谢慈纯坏,类似于孙小果(?)后面会很狗血,狗血,这不是一篇简单的种田文哈哈哈哈。

又是一次长途的奔波,陈千歌回到自己宿舍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秉着不想健康在李梓楠家多待一天添麻烦,陈千歌迎着秋夜骑上小电驴顺便带着给李梓楠的北京特产,去了李梓楠的家。
为了以防万一李梓楠跟那群老太太跳广场舞,陈千歌特意提前打了电话,李梓楠接到后非常震惊,说你怎么提前一天就回来了。
“吃饭了吗?”李梓楠开门问陈千歌。
“还没呢。”陈千歌把特产给他进屋。
“操,带这么多东西啊?”李梓楠接过陈千歌给他带的一堆特产惊讶地说。
“嗯啊,一样给你来了一点儿,健康——”陈千歌蹲下身,朝健康拍拍手。
健康先是愣了愣,狗脑袋瓜应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它的主人就这么回来了,但是只愣了半秒,狗腿一蹬,箭步朝陈千歌飞奔而来。
陈千歌把健康抱进怀里,根本把控不住健康对他思念的热情,健康不停地舔他脸,哼唧个不停。
“哟,感觉有些重了。”陈千歌掂了掂健康的屁股。
“能不重吗,它饭量挺大的,跟那吃货狗似的,”李梓楠笑着说,“你给我拿的满大袋狗粮啊,都快见底了。”
“谢谢你啊,这几天真的麻烦了。”陈千歌说。
“嗐,除开拆家也还好,没怎么淘神,”李梓楠摆手,“最最最大的优点,它不乱拉。”
“之前才回来的时候它要乱拉乱尿,后面我着重训练了它这个问题,”陈千歌抱着健康起身,“我先回家了,赶一天的路程还挺困。”
“先别,我把饭给你热了再走。”李梓楠匆忙地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向厨房。
“不用,我回家吃就好了。”陈千歌说着就要开门。
李梓楠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冲过来把门锁住,“急啥啊你急,走了这几天你那冰箱有菜么?将就在我这儿吃一点儿算了,不过是剩菜剩饭了,中午煮的,你别嫌弃。”
“行吧,”陈千歌没再推拒,“嫌弃啥啊嫌弃,有得吃就不错了。”
“你真的很接地气啊陈千歌,”李梓楠麻溜地给陈千歌热饭热菜,在抽油烟机的轰鸣中说,“要不是给你打的那个视频,我真不知道你还是个少爷呢。”
“什么少不少爷的,都是要吃饭的普通人。”陈千歌坐在沙发上逗健康。
“佩服,你这种人很少你知道么,”李梓楠说,“不理解的都会觉得你脑袋有病。”
“所以你觉得我有病吗?”陈千歌问。
“哎,我不觉得啊,我真不觉得,这是实话,”李梓楠说,“我对你只有这个。”
他转身朝陈千歌竖了个拇指。
陈千歌乐了。
今天又是坐飞机又是坐高铁的,陈千歌这一天下来肚子是真的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李梓楠把饭菜给他热出来,都不带停筷子的大口吃。
“你还想回家自己做呢,看把孩子给饿的。”李梓楠看着他的样子啧。
“哈哈,谢兄弟的收留,”陈千歌说,“不错啊,厨艺这么好呢?”
“川渝男人的必备,”李梓楠满脸嘚瑟,“以后我就是我媳妇儿的耙耳朵。”
“牛逼。”陈千歌说。
吃完饭差不多已经九点多了,他收拾好碗筷带着健康骑上小电驴,李梓楠把他送到门外。
“明天就是打工人咯,”李梓楠说,“路上骑慢点,明天见。”
“好嘞打工人。”陈千歌比了个敬礼。
回到家健康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把健康放进狗笼,又给老爸老妈打电话报了个平安,依次回复手机上发来的消息。
轮到靳子桀时,陈千歌的手指顿住,想起来早上那个吻,嘴唇湿漉漉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上面。
他愤愤然地点进去粗略扫了眼,本来不太想回的,但低头放手机打算洗漱,蓦然从衣领跳出来的玉观音进入他的眼帘。
我就是想让你平平安安的。
陈千歌保持着弯腰的动作停顿了一秒,又把手机拿起来给靳子桀回复完消息才开始洗漱。
塔寨村的养猪场已经面临收工状态,期间陈千歌跟着扶贫办的人下乡走了一趟。
蓝棚砖瓦堆砌起来的猪场肉眼可见的规模宏观,屹立在田园大坝里。而现在将要进行的工作就是买猪苗,上面把任务交给了农科站的人员,让他们带着村民去买。
挑选好的猪苗也是个讲究活儿,陈千歌在大学时听到农学教授讲到过,比如看猪苗的眼睛,眼毛短,眼睛发亮且有神,眼角无泪斑,这样的猪健康活波,生长良好,绝大多数无毛病,可以选购;再比如看猪苗的脖子,不粗不细,并有一定长度,育肥猪的不易太粗,最好选择头小屁股大的猪苗。
还有就是选好的母猪配种。
水利镇就是个小镇,没有大厂孕育的有猪苗,陈千歌这一个月和同事带着村民跑到市里挑选猪苗,买了过后养猪场也收工了。
先开始政府批下来的文书说不要购买太多猪苗,尽管有援助资金,但碍于保守起见,还是要一步一步稳着来。
所以养猪场开工剪彩的那一天,只有一辆小型货车拉着猪苗进村。
那天可谓是非常的热闹,龙王县上的所有领导都来为塔寨村致辞祝贺,希望在扶贫攻坚这条道路上取得一个圆满的成绩。
虽然这个地方穷,但不得不说农村家家户户聚在一起真的很有感染力,陈千歌站在台下看着领导发言不停地鼓掌,视线瞥到村民身上时,他们穿着简朴的衣服,各个都带有被土地渲染的黄色脸颊上映出纯真的笑容,浑浊的双眸透露出无限的希冀。
陈千歌不知道为什么喉咙突然一哽,鼻子也泛酸。
吃饭依旧是坝坝宴,坐在外面十一月的寒风吹在人身上骨子里都冷,陈千歌的运气比较好,坐的位置靠向柴火炉,后背被火星子烘烤的很温暖。
桌上有领导,他还陪着领导喝了些酒,身子就更暖了。
“小陈啊,今年你们这一批支农的人员可能要有些辛苦哦,”领导看着他们这些支农办的人,“不仅要干其他工作,还要经常下乡来哦。”
“这都是应该的。”陈千歌略微点头回答说。
“嘿,我看这批来支农的年轻娃儿的资料,都是高材生呐!”另一位领导说,“还是可以的,之前看他们清理泥石流村庄时,一个个都吃得了苦。”
“所以还是不要小看现在的年轻人,”领导赞同,“国家搞这个三支一扶的政策非常正确!”
领导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把后续将要工作的事宜悉数交待了,陈千歌默默听着,心想是挺忙的。
不过忙些也好。
而且不仅工作上的事情忙,还有一些事情黏糊着他。
比如人不在他身边但他却能天天感受到靳子桀的存在,这个存在感实在是太他妈的强了。
“你又来干什么啊?”陈千歌无奈地对站在自己院里的黑西装说。
这一个月有三十天,这个黑西装最起码来了二十八天,并且天天给他带的东西都不重样,说是小靳总交待的。
陈千歌给靳子桀打电话控诉过,说让他不要再送东西了,他四十多平的小宿舍已经快堆不下了!
但靳子桀不听。
“小靳总让我把这个给你送来。”黑西装把袋子伸过去。
陈千歌接过看了眼,袋子里面是一条黑色的围巾。
每年冬天一条围巾,虽迟但到。
“东西送到我就先走了,”黑西装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明天也要记得吃早饭。”
哦,这句明天也要记得吃早饭从这个黑西装来了就从他嘴里没断过,估计还是靳子桀交待的,就是为了提醒他每天的早饭必须吃。
“知道了。”陈千歌叹了口气,目送黑西装开车离去。
他对着黑色围巾拍了张照,给靳子桀发了句谢谢。
-谢谢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你就不能换句话说吗?
-找不到话来换了。
-我教你。
-我想听你说,你喜欢我。
-啧,围巾要带啊,冬天都来了,要注意穿秋裤保暖,怕冷的歌仔。
-嗯,你也是。
陈千歌把围巾从袋子里拿出来,一如既往的,靳子桀在左端的开头织了一朵向日葵,像是已经形成了专属logo,毛线也是很柔软的触感,不会扎脖。
-围巾我很喜欢。
他又发了一句。
天气越来越冷,陈千歌天天骑着小电驴上班那叫一个折磨,冬风刺啦刺啦的,他不得已把自己全副武装,耳套,口罩,帽子,围巾,外加长款棉袄,每次进办公室李梓楠都要被他吓一跳,说他至于么。
西南地方不兴用地暖,办公室即使有空调吹着陈千歌觉得也不太有地暖管用,不过有空调总比没有好,下乡的话那直接就干冷,有时候还要去猪舍蹭一蹭温暖。
冬天的猪仔怕冷,为了保持猪仔不感冒,猪舍每天都要控制恒温,保持一定的温度,陈千歌进去给猪做观察笔记时都要在里面多待一会儿,猪舍每天有人值班清扫,所以里面的条件还是比较干净,没有太大的异味儿。
“开饭咯猪崽子们,”负责喂养的高婶儿提着木桶装的猪食走进来说,看见陈千歌给他打招呼,“哎,还没有下班啊小陈?”
“快了高婶儿。”陈千歌笑着说。
热气腾腾的猪食倒进猪槽里,那群粉嫩的猪仔哼哼地围上前吃饭,吧唧的声音感觉吃起来还挺香。
“高婶儿,我看它们这一个月长得挺快啊,全都是喂得粮食吗?”陈千歌问。
“没有全部喂粮食,还掺着猪饲料呢。”高婶儿说。
“猪饲料是经过筛选的吧?”陈千歌说,“最好不要用太多化学物质的猪饲料,现在市面上有很多劣质的。”
“我们这儿喂的猪饲料应该没有添加剂吧?毕竟是那个什么大学,中农大学研发出来的?”高婶儿不确定地说,“我也是听村长说的哈,这才研发出来不久的。”
高婶儿说着就在堆积的货物中找到那个猪饲料口袋,拿到陈千歌的面前给他看,她眼神儿不太好,只能眯着眼大致抬手指着那个蛇皮口袋上的标志,“你看,中国农业大学.....特地研发...毕竟是农业大学嘛,应该没有多少的化学物质吧?”
陈千歌注意到高婶儿指的那个标志下面还有一排小字,是靳家一个工厂的地址。
还没毕业的时候,靳子桀就跟他说过,假如以后出来他真的要进行养猪的工作,靳子桀就研发一款猪饲料,专为他提供,还要让靳家开展一个猪饲料工厂支业,给猪饲料搞个商标。
看样子,靳子桀好像真的做到了。

陈千歌心里有一股异样的感觉。
关于靳子桀研发猪饲料这个事情,陈千歌知道靳子桀在大学这四年一直在执着,不止他光泡实验室,靳子桀也没闲着。
在这件事情上,靳子桀失败了很多次,有一段时间也特别的颓败,陈千歌只能安慰他说,会成功的,如果实在研究不出来也没事儿,万一我以后出来不养猪呢。
后来靳子桀好像没有忙着实验室的事情了,陈千歌也没有过问,一度地认为靳子桀已经放弃这项研究工作,没想到今天,养猪场的猪居然吃的就是中农大高材生研发出来的猪饲料。
这种感觉真的,真的很奇妙。
陈千歌帮着高婶儿把全部煮的猪食舀进木桶喂完猪仔,今日份下乡的工作就算是全部完成了,五点下班,出猪舍时外面的天已经被火烧云渲染一片,紫黑的云层显得天色有些暗沉。
塔寨村的乡村土路旁安置的有路灯,现在已经全部开着了,有几个同事对他打过招呼走了,陈千歌慢吞吞依次穿戴自己的装备,直到呼出一口寒气把口罩戴上后,才骑上小电驴拧车把回家。
远处的夕阳把他骑电驴的影子映照在车轱辘碾过的土路上。
电驴驶过乡村土路小道,驶过人潮喧闹的市集,驶过胡同弄堂,就这么骑了将近半个多小时,天色已经没有夕阳了,完全黑了下来,陈千歌才回到了家。本来还想着去超市采购一些水果零食什么的,才想起来靳子桀安排的那个黑西装已经把他的冰箱给添置满了。
陈千歌一进家门就看见他充满花香草木的小院里笔直地站了几个人。
谢慈穿着黑色大衣,一手插兜,一手夹着烟,含笑的嘴角回过头望着他。
陈千歌拧着电驴的手把紧了紧,只露出的眉目不明所以地看着谢慈。依照这人的势力,能找到这里那不稀奇,让陈千歌稀奇的是,谢慈居然会屈尊降贵地跑到一千公里的四川来。
他望了望,院里最起码还有六个身材魁梧的人,应该是保镖。
不是吧阿sir,陈千歌心里涌上凉意,联想到余滇蓝给他谢慈的资料,这是要干什么,绑架他吗?
“才下班?”谢慈悠扬的语调响起。
“嗯。”陈千歌下了车,把电驴放到一旁锁着。
“你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吗?”谢慈视线一直放在陈千歌身上,似是要在陈千歌的身上看出个洞来,不过陈千歌穿得实在是太严实了。
“啊,你为什么会在这儿?”陈千歌直起腰,眼眸淡淡地盯着谢慈。
谢慈笑了声,“好奇陈小少爷工作的地方。”
语毕,他抬步上了台阶,曲起手指敲了敲房门,漫不经心地说:“站了一会儿有点累,请我进去坐坐?”
屋内立马响起来健康的狗叫声。
“哟,还有狗。”谢慈意外地挑眉。
陈千歌不太想让谢慈进他家门,但是眼下硬碰硬又不可能,这谢慈还带着六个彪形大汉。
他只得掏出钥匙走到门口开锁,顺便问了句,“怕狗么?”
“我会怕狗?”谢慈反问。
陈千歌推门的手顿住,看向谢慈,“我是害怕待会儿你伤到我的狗。”
谢慈一愣,随即笑道,“我怎么可能会伤到你的狗,我又不是.....疯子。”
门外六个大汉依旧还是直愣愣地站着,没有跟着谢慈进屋,谢慈一进门,健康就冲上来撕咬他的裤脚,三个月的哈士奇体型差不多已经见长了,扯得谢慈稍微往前踉了踉。
“不好意思。”陈千歌还是怕谢慈一脚把健康给踢开,赶忙上前把健康抱起来放到狗盆前。
“没事儿。”谢慈环顾陈千歌的单位宿舍,肉眼可见被打理的很干净,就连白色的地砖都是在他们进来以后才有了黑色的脚印。
“随便坐。”陈千歌淡然地对谢慈招呼了一句,取下自己的防寒装备,终于露出了自己的整个头。
戴了一天的帽子头发被蹭得有点乱,垂在额前,长睫挂上在口罩里呼出的水珠,唇色殷红,轻抿着形成一条线,显得面色有些高冷。
“你会做饭吗?”谢慈坐在沙发上,看着陈千歌问。
“...会一点儿。”陈千歌说。
“那我厚脸皮地蹭一下饭,可不可以?”谢慈左腿搭在右腿上,单手还靠着沙发的靠背,脸上表情好整以暇,一副上位者居高临下的模样。
“不可以,”陈千歌沉声拒绝,“抱歉啊,厨艺不太好。”
他转身就给健康戴上牵引绳,打算出门溜健康,不想跟谢慈待在同一个室内,让他浑身都不自在。反正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就算有,权力滔天的谢慈应该不至于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但是陈千歌刚牵着健康走到门口,那六个硬汉跟他妈知道里面的情况似的,用身体形成肉墙,把门堵得死死的。
身后传出谢慈玩味的笑声。
陈千歌猛然不妙,冷声问,“你什么意思?”
“这是你第二次拒绝我了,陈千歌,”谢慈双手交叉在前,凤目直勾勾地盯着他,“你听话一点,我保证你会很好过。”
“我俩只见过一面吧,你到底想干什么?”陈千歌蹙眉。
“你是真纯还是装纯啊?”谢慈起身,缓慢地朝他走来,直至两人的距离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我都这么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来吗?当然是喜欢你啊。”
陈千歌笑了,“为什么喜欢从你的嘴里说出来那么的廉价?我不认为只在宴席上的一面你就喜欢我了,这很荒谬。”
“不,这一点儿也不荒谬,”谢慈眼神微眯,“因为你很好看,估计在床上更好看。”
陈千歌被谢慈直白的话语惊得脸色瞬间苍白,谢慈性/虐的照片从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捏紧手中的牵引绳,身体有一种无力的下坠感。
“做饭吧,我有点饿了。”谢慈轻笑了声,从他的身旁擦肩而过,重新坐回沙发上。
门外有人堵着,陈千歌出不去,想报警,但是报警应该说什么呢?谢慈现在并没有对他造成实际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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