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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猪的爱人(Six7)


“嗐,你这样的话那才更麻烦呢,我天天都还要往你家跑,”李梓楠说,“没事儿,让它就在我这儿吧,它拆任它拆,反正别把钱给我撕了就行。”
陈千歌乐了,“好吧,真对不住。”
“陈千歌,你是少爷啊?”李梓楠突然一问。
“嗯?”陈千歌懵逼,“怎么说?”
“哎妈呀,你那身后一柜子的限量版球鞋是你的吧?”李梓楠手指着屏幕。
陈千歌是坐在书桌前给李梓楠打视频的,手机镜头刚好对过去就是他背后的衣帽间和几层透明架打造的鞋柜,里面全是他收藏的球鞋。
“啊...”陈千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所以你是少爷来农村变形的吗?”李梓楠问,“哎你看过变形计没?你现在就跟里面那些阔少爷差不多你懂吧,从首都来四川支农。”
“变形计?这个节目我好像看过。”陈千歌说。
“不过你比他们好,你不叛逆,”李梓楠说,“啧,没想到我同事还是个富二代啊,这世界的参差.....给你看健康,健康,嘬嘬嘬...”
李梓楠把镜头对准健康。
健康正忘乎所以的用嘴叼着李梓楠的拖鞋摇头晃脑。
“操,你又咬我拖鞋!”李梓楠气急败坏地低吼。
“健康,健康!”陈千歌呼唤健康。
健康听见他的声音,叼着嘴里的拖鞋骤然一落,整只狗呆住,在思考自己主人的声音是从哪儿发出来的,怎么不见人呢。
“这儿健康。”陈千歌笑着挥手。
李梓楠又把手机凑到健康的眼前,健康才看到陈千歌的面庞,顿时就不冷静了,在那激动地汪汪叫,估计是在控诉陈千歌怎么抛下它了,四个月还是个小奶狗,声音奶奶的,又带有哼唧,听起来怪可怜的。
“健康乖,我过两天就回来哦,”陈千歌温声说,“你不准拆别人的家听到没,要当一只好小狗,回来我给你吃好吃的。”
健康伸出舌头舔李梓楠的手机,就像是在舔陈千歌的脸。
“你回家就好好休息下,健康你别担心,我会把它照顾好的,”李梓楠说,“你过来的时候给我带个北京的特产,比如烤鸭什么的...”
“行啊,外加个豆汁儿怎么样?”
“你好狠毒啊陈千歌。”李梓楠咬牙。
两人闲聊了会儿就挂了电话,陈千歌睡意也上来了,倒床就睡。
尽管从小在北京长大,可以说差不多已经把北京给逛遍了,但陈千歌趁着国庆假和老妈带着两个妹妹还是去热门的景点玩了圈,期间靳子桀也找过他几次,但他属实是没时间,只能陪家人逛。
眼看假期马上就要到头了,老爸突然叫他去参加靳老的八十大寿。
靳老,也就是靳子桀的爷爷,那个严厉指导靳子桀写的一手好字的老头。
“我去干什么?你去呗。”陈千歌对老爸说。
之前和靳子桀还是兄弟的时候,他俩经常窜彼此的家门,现在关系聚变,他不太想踏进靳家的门,还有很大的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工作的原因,心里上有些差距的别扭。
“我没时间,公司现在周转很忙,”老爸说,“你看国庆节你们都有假,我有吗?你是陈家的少爷,完全可以代表陈氏去参宴。”
“是不是还要送礼?”陈千歌问。
“肯定要送啊。”老爸说。
“我的妈呀,我社恐,”陈千歌啧,“你要不叫千阕去吧,她比我要社牛一点儿。”
老爸佯装比划耳光,“你还社恐,你社恐就不会一个人只身千里去四川支农了!你怎么当哥哥的,别什么都推给你妹,你不是跟靳子桀玩得好吗,你要不想应付那些人,把礼物给他就行了。”
陈千歌被迫接受老爸的这个安排,老爸给他说完之后,靳子桀又在手机上给他说了一遍,然后亲自来他家把邀请函给他送过来。
靳子桀好久都没有来过陈千歌家了,按门铃时手都是抖的,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陈千歌出来开的门,见到他开玩笑说:“这次邀请的每个人都是靳少亲自送邀请函吗?”
“不是,”靳子桀笑了声,“陈家独一无二。”
“嚯。”陈千歌挑眉。
靳子桀跟着陈千歌进门,心里突然感觉有些空落落的,而后他才想起来,以往大宝都会随陈千歌一起出来,他和大宝都已经熟的不得了了,今天却没有看见大宝的影子。
“大宝呢?”靳子桀问。
“大宝啊,”陈千歌叹了口气,抬手指着老妈的花园,“大宝去世了。”
“多久的事儿?”靳子桀看着陈千歌,喉咙一哽。
“几个月前了,就我和你吵架的时候。”陈千歌说。
“对不起。”靳子桀哑声说。
陈千歌看了他一眼,“大宝又不是你害死的,你道啥歉啊?”
靳子桀知道大宝陪了陈千歌很久,他认识大宝的时候大宝已经是老狗了,走路都费劲,陈千歌也对他说过大宝就是家人一样的存在。
大宝去世,他和陈千歌还在吵架。
“我.....”
“生老病死是常态,大宝走了我虽然很难过,但是也看开了,”陈千歌说,“你的公主现在健康吗?”
“挺健康的,不过也七八年了,”靳子桀说,“差不多也是老猫咪了。”
“还是要多注意点儿,”陈千歌提醒他说,“年老的动物很容易发病。”
“好。”
为了赴宴,老妈还专门给陈千歌定制了一套正装,除开三支一扶面试时陈千歌穿的比较正式一点儿,还没有全堡垒的正式过。
他身高腿长,定制的西装熨帖身形,碎盖的头发也是老妈给他抓的,身上的少年感很浓,这么一穿压下几分恣意随性,透露出成熟气息。
“我儿子真帅。”老妈笑眼盈盈地看着陈千歌。
“还不是因为向御晚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女士。”陈千歌笑着说。
“嘴真甜,”老妈抬手刮他的鼻子,“以后哪个女孩儿受得了你这甜言蜜语啊。”
“不知道啊。”陈千歌说。
“今晚去的可能不止有从商的华贵,还有从政的高级官员,”老妈嘱咐他,“靳子桀不是要带着你吗,你俩玩得好,就跟他在一起得了,如果有人来找你说话问我们陈氏什么的,你随便打几句哈哈敷衍他,人多嘴杂,商业上我们好搞,政治上就不行了,懂吗?”
“懂了。”陈千歌说。

第60章
给靳老举办八十大寿的地点就在四合院本家,陈千歌是跟着余滇蓝老爸一起去的,一路上余国强不停地问他工作上的事情,还说余滇蓝现在可算是有出息了,居然混到了最高人民法院,以后陈余两家的官司完全不用担心,余法官直接全包。
陈千歌听得直乐,说伯父您可真刑。
靳家四合院门口豪车停放的如同长龙,比几年前余家给余滇蓝办升学宴气派很多,两排将近十来个穿着黑色西装保镖一丝不苟地搜身,靳子桀他哥和嫂子就站在门口笑脸盈盈地迎客。
对于这种场面陈千歌有些不适,心里想着下次绝不会再参加这些豪门上的宴会了。
搜身还要排队,陈千歌忍住转身离去的冲动,单手插兜地等着。
还没等够一分钟,两排保镖纷纷让开路,靳子桀也是一身正装,神色淡淡地朝陈千歌走过来。
“跟我来。”靳子桀轻牵陈千歌的手腕儿,带着他往里走。
“余伯父.....”陈千歌扭头看着余国强。
“他不用搜了。”靳子桀对旁边的保镖说。
余国强一头雾水地走这个捷径。
“今晚人挺多啊。”陈千歌说。
“是有点多,”靳子桀说,“我待会儿把你带到人少的地方吃东西。”
走到门口,阿颜看见靳子桀带着陈千歌稍微一愣,笑着说,“好久不见呀歌仔。”
“是有好久没见了,阿颜姐。”陈千歌笑了笑。
“在农村感觉怎么样?”靳子恒温声问。
“还行吧。”陈千歌和他俩聊了会儿。
“不错,加油哦。”靳子恒说。
“会的。”陈千歌说。
“那什么....”阿颜神秘兮兮地凑近陈千歌,悄声问,“小桀那小子是怎么求得你原谅的?
陈千歌一惊,猛地看向靳子桀,后者被他看得莫名其妙。
“不是,你都知道我俩吵架了?”陈千歌问。
“是个傻子都能猜出来好吗,你俩几个月都没联系了,”阿颜说,“你怎么就轻易的跟他和好了呢,应该再把他晾一阵儿,你没看到那段时间他脸臭的啊,地上的蚂蚁他都能骂上一句,整个人处于极度焦躁的状态。”
“其实我俩没吵好大的架,有些是误会。”陈千歌笑着说。
“嫂子,别聊了,我要带陈千歌进去了。”靳子桀看他嫂子那样就知道在给陈千歌说些什么,扫面子地啧了啧。
“今晚好好吃好好玩儿啊。”阿颜拍拍陈千歌的肩。
“行嘞。”陈千歌应了声。
“我嫂子跟你说什么了?”靳子桀问。
“哦,没说什么。”陈千歌说。
“是不是说我俩吵架的事儿?”靳子桀说。
“哎,你都能猜得出来还问我。”陈千歌笑了笑。
“我跟你吵架是我全家都知道的程度。”靳子桀叹了口气。
“大哥,不是吧,这你都要说吗?”陈千歌非常震惊。
“谁他妈说了?”靳子桀低吼,“他们看出来的!你在我家他们有多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话说的。”陈千歌抿唇笑。
正院布置的跟那演土匪的电视剧一样,整体透露出帮派气息,院里摆放的紫檀木圆桌用红布盖着,正厅连带各个厢房和红色柱子贴着“寿”字。
不少人从正厅进进出出,估计都是去给靳老贺寿的。
陈千歌没有见过靳子桀的爷爷,本想着也去贺一贺寿的,想看看靳子桀随时口中“暴行”老头和一手闯出来的家大业大的靳家领头人长什么样,但靳子桀直接带着他去比较人少的席桌坐着,余国强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靳子桀给他说了几句就去门口迎客了,整张席桌只有他一个人。
位置是挺偏僻的。
陈千歌给余国强发了个消息,说席桌的位置在哪,余国强还没有回。
百无聊赖,他喝了几口靳子桀走前给他倒的饮料,开始数起了进来的人头,正院此时人多得很热闹,门口还在源源不断地进来人。
手机响了声,余国强回了过来。
-好的小歌,我在正厅跟一群资本家在那吹牛逼呢,待会儿就来。
陈千歌被余国强的幽默整得笑了笑。
突然,门口一阵躁动,他视线望向进来的一群人,确切地说,应该是那一群人围着两个人走,靳子恒也在旁边,略微低头,姿态谦恭,惯常温和的笑挂在嘴边,和那两个人说着什么。
陈千歌轻呼,想不明白能让靳家大少做出如此姿态的人地位该有多高。
走在正中间的中年人大腹便便,满面红光,梳着大背头,身上穿的衣服局里局气,看样子不像是生意人。对于这种穿搭,陈千歌再熟悉不过了,他在农科站的时候那些高级干部领导就是这样穿的。
还有个人看起来比较年轻,不过被靳子恒的身高给挡住了,陈千歌没有完全地看到那人的脸,只是隐约瞅见侧脸的线条很流畅。
这一群人进来以后正门就没有再来客了,阿颜和靳子桀也并肩进来,步履有些急冲地朝正厅走去,靳子桀还往陈千歌这边看了眼。
看样子这人的身架还挺大,最后一个到靳家。
晚宴还没有开始,陈千歌干坐着喝了几杯饮料,感觉肚子都有些饱了,他起身往走廊那边走,顺便去上个厕所。
厕所在后院,离正院很远,陈千歌之前还吐槽过说为什么把厕所修这么远,到时候真尿急跑得赢吗,靳子桀笑着解释,每间客房都有厕所。
但现在他总不能随机挑选一间客房上厕所吧,那也太不礼貌了。
后院很静,挂着的红灯笼散发微弱的红光,高大的假山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渗人,拱桥下面池塘里游着的锦鲤还时不时发出水泡声。
陈千歌稳定心神,心里默念没有鬼没有鬼。
安全地上完厕所,他听到一阵猫叫,后背的汗毛瞬间耸立。
靳子桀养的公主扭着它那猫步,从花坛上走过来。
“公主。”陈千歌看见是公主顿时松出一口气。
公主蹭着他的手,嗓音发嗲。
陈千歌把它抱起来撸,“好久都没看见你了。”
公主在他怀里不停地蹭,似乎想把这几个月没被撸到的时间全部讨回来。
又是一阵脚步声,陈千歌抱公主的手紧了紧,扭头朝后一看,离他不远处的三米外的扇门前,立着一个人,红灯笼的光照在那人身上,面部表情模糊,跟那鬼片里的鬼似的。
“操——”陈千歌饶是做了心理建设也被吓了一大跳,抱着公主就往后退,但身后就是厕所,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向冲进厕所。
厕所的灯光很亮,给了陈千歌不少安全感,可巨大的镜面映照的除开他和公主,还有那个黑影。
好吧,鬼是不怕厕所的。
“你——”那人开口了。
陈千歌转身,蹙眉紧盯着从黑暗逐渐走向光亮的人,厕所的灯光从他的裤脚缓慢地移到上半身,直到全部展现出那张脸。
“你没事儿吧?”
长得挺帅的。
一身黑西装,身高和他平齐,样貌也很年轻,明明浑身都透露出矜贵气息,就是左眉骨有一道裂痕形成断眉,给他优雅的气质分割了点儿痞气。
陈千歌泄力地倚靠在洗手台上,公主还稳稳地窝在他怀里。
“没事儿,”陈千歌摆摆手,“你有点吓人啊哥们儿。”
那人轻笑了声,“不好意思啊。”
声音也挺好听的,跟他妈拉大提琴发出的醇厚音色一样。
“嗐,是我有点胆小哈哈,”陈千歌掂了掂公主,“那个,我先走了啊。”
说着,尴尬地离开了厕所。
兜里手机响个不停,陈千歌掏出来看了眼,是靳子桀打来的。
“你在哪去了?”对方声音听起来非常焦急。
“上了个厕所,”陈千歌说,“公主跑出来了,要把它带过来吗?”
“不用,把它放在后院任由它疯,”靳子桀说,“你快来,我就在位置上等你。”
“行,”陈千歌挂掉电话,把公主放到地上,“玩儿去吧。”
但他走一步公主就黏一步,不得已又只能把公主抱上。
“它是不是黏着你呢?”回到座位,靳子桀看着在陈千歌怀里的公主问。
“就是,赖皮猫。”陈千歌捏了捏公主的耳朵。
“刚急死我了,我来到座位没看到你人,还以为你走了。”靳子桀说。
“我是傻逼啊我走,”陈千歌说,下颌点余国强,“我伯父还在这儿呢。”
余国强只是笑,没插入两个小年轻的对话。
正聊着,晚宴已经开始了,陈千歌也见到穿着红色唐装的靳老。
靳老个不高,八十岁的年纪依旧能从沟壑的脸上看出精神抖擞,走路非常有气势,不拿话筒嗓门说的中气十足,陈千歌坐在最这边儿都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声音。
他旁边站着靳家直系家属,陈千歌只认得靳忱和靳子恒,还有刚刚进来的那个局里局气的中年人,也站在靳老的旁边,在直系家属中格格不入。
“他谁啊?”陈千歌问靳子桀。
靳子桀没有回答他,而是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让他吃。
见靳子桀不说,陈千歌也没问了。
靳老招呼好过后,在正院的上桌入座,靳家和那个中年人坐在他旁边儿,一看就是本家坐的位置。
“靳少坐在我们这儿有些不合适吧,”余国强笑着说,“这是宾客坐的位置,主人家不该坐在上桌吗?”
“很合适,没有那么多讲究,余叔。”靳子桀淡淡地说。
“哎,这儿有位置啊。”陈千歌只感觉自己耳边有风扫过,侧头看时,一个人就已经坐在了他旁边儿。
桌上三个人皆是一愣。
为数陈千歌最愣,这人不是刚刚在厕所的那个吗?
“小桀,你怎么坐这儿啊?不应该坐在上边儿吗?”那人说。
陈千歌疑惑地看向靳子桀。
“不想,”靳子桀问,“你怎么搞的,这么晚才来?”
“一些小事儿耽搁了,”那人笑,继而看着陈千歌,“你是....陈千歌?”
“啊,”陈千歌懵逼,“你怎么知道我——”
“因为靳家两兄弟经常提到你,”那人说,“谢慈,我名字。”
“哦,你好,”陈千歌淡笑,“你和他们认识很久了吗?”
“他是我哥的发小,”靳子桀开口说,“昨年才从美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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