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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猪的爱人(Six7)


陈千歌恍然大悟地点头。
“但是就算阿恒和小桀不说起你,我们基本也知道陈家的小少爷,跑去农村支农了,”谢慈说,“挺有反差的,怕鬼但是不惧困难是吧。”
陈千歌侧头看了看他。
“你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靳子桀沉声问。
“刚在后院和这位弟弟碰到了,”谢慈没有在意靳子桀对他的态度,笑着说,“后院没有灯光,他误把我看成了鬼。”
陈千歌只能尴尬地笑。
靳子桀已然感觉到谢慈的有些不对劲。
他哥这个发小他从小时候就不太看得惯,按他的话说,谢慈的心眼子有八百个,那双上挑的凤目里面是浓浓的盘算,稍不留神就会被算计进去,他在谢慈身上吃过不少亏,两人彼此相看两厌。
他哥偏偏就和谢慈玩到长大,靳家有很大的一半成就都是依附从政的谢家。
“以后是想考公吗?”谢慈问陈千歌。
“嗯。”陈千歌说。
“想在哪个等级?有野心吗?如果有野心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一把你,”谢慈问,“比如市级,省级,再者....”
“谢慈!”靳子桀沉哑地制止谢慈的话语。
“怎么了?你激动什么?”谢慈被靳子桀这个态度也不带一点儿生气的,依旧优雅缓缓地开嗓。
“不好意思,没有野心。”陈千歌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心里也大概猜到谢慈是个什么地位了。
谢慈轻叹了口气,“行吧,现在像你这样的正值青年不多了,你真的很特别。”
“谢谢。”陈千歌淡声说。
“有对象吗?”谢慈问。
陈千歌有些诧异地看着谢慈,心想我俩很熟吗,哪有见了第一面就问人有没有对象的?
“你要坐在这儿就坐,话怎么那么多?”陈千歌还没开口,靳子桀气势逼人地对谢慈说,“不然我直接把你拎过去。”
谢慈无所谓地耸耸肩,抿了口饮料。

经过靳子桀这么一怼,谢慈没有再开口了,桌上安静得可以。
由于公主一直窝在陈千歌怀里,陈千歌吃东西时公主也喵喵地叫,看样子挺想吃,陈千歌不止要管自己,还要管猫。
他从一众菜品中挑出比较清淡的鳜鱼,低头喂给公主吃,正院的灯光打在他的眉眼上,浓长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投出阴影,眨眼时轻轻颤抖,被公主的吃相逗出淡淡的微笑,温柔融化成水。
谢慈视线一直放在陈千歌的脸上,嘴角映着意味不明的弧度。
这顿饭吃得陈千歌有点累,中途靳子桀想把公主抱走,让陈千歌好好吃饭,但公主就是撒泼,爪子勾着陈千歌的西装死活不走。
“这哪是你的猫啊,这是我的猫。”陈千歌笑着说。
“服了,八成是多久没见着你,”靳子桀说,“你要不把它带走算了。”
“哎,这可不行,我那儿还有个原住民呢,我怕它俩干起来。”陈千歌说。
“待会儿带你去见一见我爷爷,”靳子桀凑近陈千歌的耳边悄声说,“可不可以?”
“可以啊,本来就想着去贺一下寿的。”陈千歌说。
吃完饭,余国强在外面等陈千歌,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去给靳老贺寿的人还是有很多,靳子桀直接带着陈千歌穿过重重人群,来到靳老的面前。
“哎,歌仔!”阿颜率先看到陈千歌,挥手打招呼。
“阿颜姐。”陈千歌笑着应。
“爷爷,您嚷嚷一直想见的陈千歌。”靳子桀把陈千歌推到自己的前面,双手搭在陈千歌的双肩上,说。
陈千歌听见靳子桀这么说先是一愣,旁人的眼光全部放到他身上来了,在众目睽睽下,他只能适应浑身的尴尬,略微低头,说,“靳爷爷好,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哎,好好好,”靳老比陈千歌想象中的慈祥,站起身轻握陈千歌的手臂,“今晚吃饱了吗?要是没吃饱坐下来再跟爷爷吃会儿?”
“不用了,吃饱了。”陈千歌笑着说。
“这是....陈家的小少爷吧?”一直坐在靳老旁边局里局气的中年人说话了,“听说你考到四川下乡支农了,怎么样啊小少爷?”
陈千歌对他问得语气很不舒服,蹙了蹙眉,不太想回答。再观望双手插兜站在靳子恒一旁的谢慈,貌似这俩人长得还有些像,就连那倨傲的神态都他妈一模一样。
“还行。”出于礼貌,陈千歌还是回答道。
“这才是新一代青年人的标杆,你们说是不是?”中年人对众人说。
“就是。”他们说。
“很有想法的年轻人,”靳老赞叹地说,“小桀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是他最明智的选择,我之前听他们都在夸你优秀,一直想见一见,今天终于看到了,眉眼气宇轩昂,是个有所作为的孩子!”
说着,还拍了拍陈千歌的手臂。
“我努力有所作为,靳爷爷,”陈千歌说,“明天还要赶飞机,就不多陪您了,再次祝您八十大寿海屋添筹,福寿无疆。”
“好嘞,真好啊,真好啊,”靳老笑着叹气,“在那边多注意一点,好好照顾自己。”
“嗯嗯,会的,”陈千歌点头。
他转身之际,靳子桀赶上前说,“我送你。”
“要把人送到家门口哦。”阿颜在后面说。
“要把人送到家门口哦。”靳子恒也说。
靳子桀比了个欧克。
陈千歌听到身后靳老爽朗的笑声,靳子桀哥嫂惯常打趣靳子桀,还没吵架的时候,阿颜很多次都说靳子桀就像陈千歌的狗皮膏药,走哪跟哪。
到大门口,眼见靳子桀真要开车送他回家时,陈千歌赶忙制止,“我有余伯父的车,不用送我。”
“那能一样吗,让我表现表现吧,这些天我都没有成功把你给约出来,”靳子桀说,“我爷爷很喜欢你。”
后面这一句完全说的很无厘头,陈千歌有些不太理解靳子桀为什么要说这一句。
正要开口,那道优雅又缓慢的嗓音插入两人的对话。
“嗨,歌仔。”谢慈单手打着招呼,凤目眯眼笑。
歌仔你妈啊,和你很熟吗?陈千歌真觉得谢慈脑子有病。
“你傻逼吧?”靳子桀骂谢慈。
“我喊人陈千歌又把你什么炮给点了?”谢慈不解,随后又眯眼看向陈千歌,“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不可以。”陈千歌莫名地盯着他,拒绝。
“好吧,”谢慈耸肩,“那你喜欢男生吗?”
陈千歌:“.....”
“你到底想干什么?”靳子桀不耐烦的情绪上涌,问。
“靳二,你真的很烦,”谢慈脸色冷了下去,“你态度给我好一点儿。”
陈千歌啧了声,不想看这两人身上微妙的气氛,打算走了。很显然,这个谢慈一定是跟那位局里局气的中年人有点关系的,况且能和靳家本家坐在一起的人,地位肯定不低,有些意外的是,这还是陈千歌第一次看见有人对靳家的少爷说态度放好一点。
余国强已经把车开到台阶前了,朝陈千歌按了按喇叭。
陈千歌径直走了下去,手腕猛地被人拽住。
回头,是靳子桀紧拧着黑眉的脸。
“明天几点的飞机?”靳子桀问。
“十点。”陈千歌说。
“行,”靳子桀松开他的手腕儿,低垂眼睫说,“今晚早点休息,歌仔。”
“嗯。”陈千歌应了声。
坐上车,余国强跟老爸一样的语气对他说,“歌仔啊,你和靳二少成为朋友这没什么,但是离那个谢慈远一点儿,这个是真的要离远点儿。”
“正想问呢伯父,今晚最后来靳家那位是什么身份啊?”陈千歌问。
“从政的,级别很高,这个就不多给你说了,”余国强说,“不给你说的原因倒也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这里面的水很深,你们这些年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
余国强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千歌自然就懂是什么水深,没再问。
另一边,靳子桀直接扯住谢慈的衣领,把他抡到沉重的红漆大门上,眼眸瞪红地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看上他了,”谢慈勾着嘴角,左边的断眉一挑,“怎么,你也喜欢他啊?”
“谢慈,你他妈有多烂你不知道吗?你喜欢别人可以,他不行。”靳子桀沉着声音警告。
谢慈掰着靳子桀的手腕儿,把他从自己的衣领上扯下来,“漂亮的男孩儿谁都喜欢,靳二,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警告?”
“你斗不过。”谢慈轻拍靳子桀的脸,凤目透露出癫狂,轻声说。
“试试。”靳子桀冷笑。
“长大了,”谢慈上下打量靳子桀,“还以为你会一直没用呢,没想到遇到这么个宝贝,那个陈家小少爷看把你给培养的...”
靳子桀抿唇看着谢慈。
“你知道他抱着猫受到惊吓的样子有多好看吗?”谢慈笑,“像被猛禽看上的猎物可怜无措,比我之前操|过每一个男孩都漂亮,还这么有理想的蓬勃气,啊,带感。”
“变态。”靳子桀吐出两个字。
“那就变态咯,”谢慈整理被靳子桀抓乱的衣领,迈步朝靳家的大门走去,蓦地顿住,侧头看着靳子桀说,“你很喜欢他,嘶,他知道吗?这么些年还没有追到,你可真是.....没用啊。”
“谢慈,”靳子桀没有被他的话语激怒,反而淡定地说,“只要你接近他,我会杀了你。”
谢慈像听到笑话般笑得泪花都出来了,“行呗。”
面对谢慈一晚上突如其来频繁加好友的状态,陈千歌选择无视。这人的速度很快,基本他刚到家不久,对方的好友申请就发了过来。
陈千歌以前不喜欢用陈家的权力调查任何一个人的背景,因为他觉得没必要,无论有钱人还是没钱人,在他眼里看来都是普通人,除非那人对他说我有超能力,陈千歌才会感到那么新奇一点儿。
但经历过祁苒那件事情以后,莫名其妙还没有接触过的人对他展现出好感,陈千歌都持警惕心理。
再比如能和靳家并齐的势力,陈千歌很难不在意这个谢慈和那个中年男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很显然,大身份在网上随便一搜都搜的出来。
在一众红色的界面中,陈千歌清晰地看见排在最前面的名字,谢立东。
谢慈是他儿子。
陈千歌揉了揉鼻梁,理解到了。
他把谢慈的资料给余滇蓝发了一份过去,让余滇蓝查查这官二代有没有案底,余滇蓝回复的很快,回复的内容更是罕见的严肃。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文件给他甩了过来。
陈千歌眼皮一跳,上面列着谢慈的种种事迹。
披着根正苗红官二代的皮,干着丧心病狂的畜生事儿,穷极恶劣,最大的一次事件是杀了警察逃逸至美国,那些性/虐,吸/毒,聚众嫖/咖,赌博,在他虐杀警察的性命下简直不值一提。
-这些是加密文件,他的案底很多,不过因为他爸权力关系都被压下去了。
-这就是个暗网,看不见天的暗网。
-你说他今天莫名其妙地接近你?歌仔,务必务必,离他远一点,他就是个疯子,十足的恶魔。
-嗯,知道了哥,你早点休息。
-明天送不了你了,抱歉,工作太忙啦【哭】,路上注意安全,你也早点休息。
-嗯嗯。
陈千歌看完谢慈的资料心里凉了大半,无端地对谢慈产生恐惧感。
他打开手机,设置成拒绝加好友模式。
十点的飞机,陈千歌起了个大早收拾自己,其实也没啥收拾的,回来的时候他只带了四川的特产,以至于回去的时候也只带了给李梓楠买的北京特产。
老爸最近很忙,不过全家也只缺席了老爸一个人而已,早上是老妈做的早餐,陈千歌在家里吃过最后一顿饭,想再吃只能等明年过年了。
“在那边要好好吃饭,听到没歌仔,”老妈说,“要是过年回来我看到你瘦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行嘞,”陈千歌说,“会的啊。”
“哎,我这帅气的哥哥又要走向山里咯。”陈千阕叹了口气。
“说得好像你那几年没有在山里待过似的,”陈千歌怼他妹,“是谁在山城待了几年?嗯?”
“但那也是直辖市啊,性质不一样好吧,”陈千阕说,“我提醒你啊,我给你寄的护肤品你要用啊,别一天过得跟粗老爷们儿一样。”
陈晨在一旁笑着附和,“我赞同。”
“行,知道了,”陈千歌啧,“你不会也这样要求人谢听的吧?”
“你怎么知道?”陈千阕问。
“压榨啊,”陈千歌指着她,对老妈说,“你看你女儿,强不强势。”
“我觉得千阕做的对,”老妈说,“女孩子要精致,男孩子也可以精致,我跟陈晨一样,赞同千阕。”
陈千歌一阵沉默,看着家里一同战线的三个女性,妥协地点头,“我走了。”
去机场老妈开的车,到了以后,陈千歌看见靳子桀就站在机场出口,高挑的身影倚靠在车门前,戴着鸭舌帽,浑身透露出阴郁的气质。
“那不是小桀吗,也来送你啊?”老妈也看见靳子桀了,把车稳稳停在靳子桀的面前。
“嗯。”陈千歌应。
下车,靳子桀抱手抬头和他对视,漆黑的眼眸下一片暗沉,像是整夜没合眼的模样。
“来多久了?”陈千歌问。
“才来没多久,”靳子桀看着他,嗓音沙哑,眼睫略有些不自在地撇了撇陈千歌老妈和妹妹她们,又收回视线,说,“我能单独跟你说些话吗?”
陈千歌回头,老妈在朝他俩挥手,示意在这儿等他俩。
“行。”陈千歌点头。
靳子桀揽住陈千歌的肩把他往人少的地方带,站定以后,突然猛地抱住陈千歌。
这个怀抱锢得陈千歌顿时有些喘不过气来,想挣扎都挣扎不了,只能咳嗽断续地说,“操,你什么毛病?”
靳子桀把头埋进陈千歌的脖子里猛吸一口气,随后,陈千歌就感觉自己的锁骨中间有一股冰凉的触感。
“好了。”靳子桀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视线落定在陈千歌修长的颈项前。
陈千歌垂头,看见静静贴在自己皮肤上的玉观音。
这块玉观音被靳子桀养得很好,散发出翠绿的润滑质地,玉的旁边还挂着两颗金子转运珠。
“你干什么?”陈千歌见状就要取下来。
“别动,”靳子桀手快地握住陈千歌的手腕儿,“这块玉是我奶奶当年去寺庙开过光的,你别笑——”
陈千歌忍住笑容。
“她会保佑你平安。”靳子桀喃喃地说。
“但这是你的玉观音,”陈千歌说,“你奶奶开光也是给你开光,又不是给我。”
“都一样吧,菩萨不应该这么小气啊,”靳子桀说,“你别取了,我就是想让你平平安安的。”
“那你为什么突然要给我你的玉观音?”陈千歌问。
靳子桀很想说,谢慈盯上你了,那匹凶残的狼看上你了,你可能会有未知的危险,或许也没有。但是在靳子桀有记忆以来,谢慈就没干过一件人事儿,但凡他玩过的人,结局都不太好,谢慈想要的东西,他会使尽所有手段得到,他就是一个十足的变态。
尽管陈千歌是陈氏的少爷,又能怎么样呢?权力可以掌控所有。
“因为我喜欢你。”靳子桀滚了滚嗓子,说。
我也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跟他对抗。
“啊....”陈千歌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看你一人在那边,万一有个什么事故呢?”靳子桀又说,“就当她是个慰藉吧,宁可信其有,是不是。”
“我在那边能有什么事故。”陈千歌笑。
“没有最好。”靳子桀眼眸深沉地望着陈千歌,两人身高相等,像这样能在陈千歌浅棕色的眸子里看见他倒影的机会很少。
他突然单手强势地揽住陈千歌的后脑勺,偏头避开鸭舌帽檐,吻上陈千歌的唇。
陈千歌的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都僵住了,只能感受到唇上温热的触感,还有靳子桀伸出舌尖轻轻在他嘴唇里带了一下。
等他反应过来时,靳子桀已经亲完了。
“操你大爷!”陈千歌一拳挥了上去,砸在靳子桀的脸上,他的脸和耳尖全部通红,侧头还很紧张地往周围看了看。
靳子桀笑着顶腮帮,左侧脸颊火辣辣地疼,“我大爷在墓园里。”
陈千歌瞪了他一眼,气得话都不想说了,擦着靳子桀的肩就走。
谁知靳子桀又把他的手腕使劲一拽,他整个人的后背都靠近靳子桀的胸膛,隔着单薄的衣料,靳子桀胸腔的心跳砸得他脊背有些疼。
靳子桀把他的双手钳住了的,动弹不得,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的皮肤,他听到靳子桀近乎呢喃地在他耳边说:“歌仔,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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