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霎时间,余真的脸除了泛白,还有点泛青,他咬牙切齿着,“你说话不算话。”
见余真执意要夺回包离开,祁宴深有点恼,直接上手,将他摁倒在一旁的沙发,蛮横的欺身而上。
下颚被狠狠地掐住,自己被迫与眼前的男人,撞上了视线。
他一字一顿,用极其缓慢冰冷的语速,胁迫道,“还走不走?你要再敢说走,我今天就在这操.死你得了,把你的下.体都操.烂,再扔大街上给大家看看。”
余真不敢再讲话,他双目愈发赤红,尽显无奈。
小的时候母亲曾跟自己说,生病的人,都是有特权的,大家见你病了,会让着你一点。
可是现在的他,却还是受到了,不近人情的羞辱。
祁宴深看他终于不闹腾了,这才起身将扔在一旁的包装壳捡起,然后撕了开来。
但却因买来的尺寸太小,怎么样也套不上。
他咒骂,直呼自己的名字,“操,余真你个贱人,故意的吧?”
余真缩到角落,一脸无辜,“我没买过,不懂。”
“这套,给你用才刚刚好。”
祁宴深发泄似的,将套扔在他身上。
既然用不了,余真才小心翼翼的,向其妥协,“那我能.....”
话还没说完,又被打断了。
只见祁宴深,眯了眯眼哂笑道:“不戴就行了。”

祁宴深上手将他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发烧会让人的免疫系统下降,全身都变得瘫软疲乏,这会儿余真是真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根本推不开上方那个,把自己当成软垫来压的男人。
“不戴会得病的。”
听到这番话,祁宴深笑的邪肆,反问道:“什么病?你除了我以外,还被其他的人上过?”
余真一头栽在沙发里,闷声不回答。
祁宴深替他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咬着后槽牙说,“你是怕我有病吧?”
语毕,对方便将他的身子翻了过去,白皙的后背光滑如玉,肩胛骨那块的形状又长得尤其好,蝴蝶翅膀般精美。视线再往下移点,挺翘的臀部上方有两个很明显凹陷的腰窝,明明这人看起来还挺瘦,但脱光以后看,这肉长得还挺匀称的。
祁宴深盯着自己下方特殊的生理结构,问,“该不会怀孕吧?”
屈服于对方的肉体之下,已经是足够让人耻辱的事情了,又被这么赤裸裸的一无礼质问,余真心里竟滋生了点不痛快,他有点恼羞成怒的回,“我是男人。”
祁宴深知道他闹脾气了,但还觉得挺有趣。
这一生病,把人的坏性子都炸了出来。
他吻过底下那人的耳根,厮磨着,低下声线玩味道:“哦?可是你叫起来比女人还骚。”
余真眼尾泛红,用手攥着底下沙发的表皮,将隐忍的怒火压抑在喉腔,有些不情不愿的说,“你快点吧,不会怀孕的。”
对方顽劣一笑,将牙齿咬了上去,自己一吃痛的嘶叫了下,他便使坏的松下了口,又接着用力的啃了起来。
“真怀了就打掉,你个贱人也不配有我的种。”
在孩子般天真的笑容殆尽之后,祁宴深忽的表情发冷。
等完事后,祁宴深趴在他的背上抽烟,用指腹揩过自己皮肤上的汗珠,涔涔一片。
青灰色的烟雾缓缓飘散于空中,男人将烟夹在了指间,弹了下快要燃灭的烟烬。
“我是为了你好,发烧多流点汗就会退烧了,这不比挂盐水有用。”
听着对方的胡言乱语,余真现在倒是真觉得没之前那么热了,可流了一堆汗以后,身上又突然难受,冰冷的厉害。
“咳咳....”
他咳嗽,喉咙又干涩又疼。
“晚上你留下来,住我这。”
祁宴深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热水。
“不了,我自己有家。”
余真摇头,起身要去捡地上散乱的衣物,往自己身上穿了起来。
正当慌乱站起时,对方把水杯递了过来,喂到嘴边。
“那喝完再走。”
他真怕这水里什么东西,中了男人的招,硬是没把嘴张开。
祁宴深蹙眉,不悦道:“你这什么意思?怕我在水里下.药?”
“喝完我就能走了吗?”
“嗯。”
自己刚想拿过水杯,一饮而尽,祁宴深又把它收了回去,自己喝了起来。
“看来你晚上,真的走不掉了?”
喝完后,祁宴深对着余真狡黠的笑,那双桃花眼弯弯,可人又显得温柔矜贵。他无奈,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双眼空洞无神,宛如一只破碎的布偶。
耳边又听到对方的话,“我们晚上干点什么好?”
“…………”
余真以为祁宴深还想对自己做那种事,顿时悲恸不已。这些时日,肉体加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已经让他崩溃到极致,甚至在脑中都不止一次,浮过要不就死了算了的这种极端想法。
他垂着头,神情沮丧。
暂时还不能死,兴许是受于家庭的束缚,同样困窘辛苦的母亲,还等着自己考上好大学,以后出人头地,成家立业。
真死了,母亲该怎么活下去?
祁宴深见他眼中黯淡无光,又一把将其捞了起来,放在大腿上环着腰身抱着。
“来,我们看点有趣的玩意。”
余真以为对方又要放什么乱七八糟的视频,这让自己紧绷敏感的神经,顿时如断了的弦,变得杂乱无比。
正当他闭眼间,祁宴深将电视机开了,选频道,最后播了个恐怖片。
听到声音后,终于才松了口气。
“你紧张什么?”
对方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没事。”
他耷拉着眼皮,只觉得越来越沉重,到最后直接困倦的睡了过去。
见余真很乖顺的将头靠了过来,没了动静,祁宴深往他脸上,恶作剧的用劲捏了两下后,才松了手。
他真应该放点其他的什么东西来着。
第二天。
等余真醒来的时候,都不知道几点了。
他急着下床,掏出了手机看,今天的第一门语文考试,还差二十分钟就要开考了。
顾及不上什么,余真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出去。
可就算这样,也还是快迟到了十五分钟。
找到考场后,余真走到座位上,旁边正在考试的同学,都答了一面了,自己才刚刚开始。兴许是状态实在不佳,中途写题的时候,他头晕脑胀,两眼发黑,气都险些喘不上来。
等作文写到一半时,他停下了笔,开始呕吐。可胃里面又没食物,最后只呕了些酸水上来。
监考的老师见有人吐了,连忙将他扶起送往医务室。
“老师,我没事的,题目都还没写完,得接着回去做完。”
见他如此执拗,老师也不知道该说啥好,但显而易见,学生的身体健康,比成绩要重要的多。
“余真,只是一门考试罢了,下次还会有,你这样也考不了试,可能还会影响到别的正在考试的学生。”
他捂着嘴巴,一股恶心的劲又涌了上来,酸涩而又让人眩晕。
在一阵抉择之下,最后,自己还是去了医务室,医生给他挂了两瓶盐水,然后吃了两片药。
从小到大,自己的成绩一直都名列前茅,在榜首不下,为了不耽误学习,甚至连吃饭的时候,都在读书。也许是消极之后的放纵,他有点颓废,不再想考试的事情,大口的吃起了护士拿过来的面包。
挂完吊瓶后,还得去准备下午的数学考试。
午休的时候,大多数人都趴着睡了,或者还在复习。
他觉得有点闷,又从教室里走了出来,呼了几口气后,一个巴掌,小心翼翼的拍在了自己的肩头。
转头,却看到徐秋白那张面上带伤,有点憔悴的脸。
他张开唇角裂开的嘴,鼓起勇气小声怯弱道:“余真,我们和好吧。”
有点突然。
上次靳迟故意把陈嘉伟带到天台,让自己听到了他们密谋的那件事,仍旧让他耿耿于怀。
徐秋白,也算是一个受害者,这些自己都很明白,清楚。
但他并没有立马答应,也没有说出真相,而是换了个方式关心起了对方,“伤口还疼吗?”
徐秋白捂着那些无伤大雅的疤痕,回道:“没事了。”
“那就好。”
他忙着解释,“余真,上次我也有错。我不该那么激动,把错都推到你身上来着,这几天我想起来,每每就很后悔。”
余真释怀一笑,宽容的摆手,“我都忘了,都过去了,秋白。”
徐秋白见他念着自己的名字,那双没什么波光的眼,此刻多了些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
一包糖,被塞到了自己的掌心。
“你收下,吃了它,我心里才过得去那道坎。”
余真盯着那包糖,拆了开来,当着他的面,往嘴里放了一颗。
“好甜,谢谢。”
“你喜欢就好。”
然后他再以要去上厕所的缘由,先跟对方分离了。
等走到卫生间后,余真将含在嘴里的糖,吐了出来,然后打开水龙头,漱了几口水。
一个身形峻拔,高挑颀长的影子,走了进来,那人睥睨着,瞥了自己一眼。
他正想走来着,又被对方叫住了。
“这么没礼貌,见到我都不叫一声,好歹同班了三年。”
靳迟眸光渐深,拉着他的衣领,拽了回来,摁倒在一旁的墙壁上,校服外套立马沾上了不少灰。
“快到考试时间了,我得走了。”
余真不冷不热的态度,让靳迟有点不爽快。
“余真,看来这三年都快过去了,你还是没学乖啊,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看到靳迟微微收紧的拳头,他有预感,下一秒,对方会泄愤似的,往自己身上砸一拳。
也许是生病带给自己的胆量,他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等这三年过去以后,我们也不会再有任何的联系。”
表面良好的涵养被彻底撕破,靳迟有点被对方这句话,攻破了点内心那道高不可攀的屏障,感到破防又失控。
“你在威胁我?真是可笑。”
靳迟低头扫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眸像是铺了层灰扑扑的雾,让人看着忌惮生冷。
“这不叫威胁,只有你们这种人,才爱威胁人。”
余真睁大眼睛瞪他,只见对方把沙包大的拳头紧握,落了下来。
说了狠话,势必要挨揍的。
旁边正好有脚步声踏了进来,靳迟将手掌松开,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又恢复了平日里金玉在外,温文儒雅的模样。
等那人走进去后,靳迟才逼近了过来,掐着他的脸,压嗓狭促道:“不识好歹的玩意,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作者有话说:
一天就更一次,如果有多次更新提示,可能我在改错别字。

第十五章 贱人,是你干的吧?
余真扭过头,挣脱开对方掐住自己下颌的手,不再看对方道貌岸然的伪善模样,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预备铃声响了。
学生们拿着手提袋和复习资料,纷纷进入考场内,准备考试。
靳迟对着他的背影,不屑的轻嗤。
软弱惯了的人,突然露出另一副面孔,倒是变得又有些意思了起来。
除了上午的语文考试出了点意外,剩下的几门考试,倒还算顺利。
考完后,大家都迫不及待的对起了答案。
徐秋白走了过来,将手搭在自己肩膀上,问起了今天考的理综题。
可能是两人因为之前的事情,都还有点芥蒂在,显得不太自在,而且往常徐秋白根本不喜欢考后对答案来着,这样的感觉,让余真觉得有点欲盖弥彰。
走到校门口后,他抱着最后一次希望,忍不住问了句,“秋白,你有事别瞒着我,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徐秋白犹豫,怔了下,才煽动泛白发皮的嘴唇,机械道:“当然,小真。”
“我没有事情。”
他又补了句。
余真心里发麻发酸,但还是在校门口跟他说了再见,然后骑上自行车走了,去苏杨开的那家餐厅。
在祁宴深的挟持下,他不得已要换工作,于是在前不久跟苏杨提了辞职,今天是来员工室拿东西的。
苏杨知道他要来,在店里恭候多时,想要特地道个别,连今天的行程都拒了。
“诶,你终于来了,等的哥花都谢了。”
见余真到了,苏杨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收起了刚才翘着二郎腿的吊儿郎当样,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不自觉的拉了下书包带子,不好意思的对着苏杨说,“小杨哥,我今天考试,所以晚了一点来。”
“没事,跟我客气啥?收拾东西去吧,等会哥给你包个大红包再走。”
苏杨笑的人眼睛都没了,眯成一条弯弯的缝隙,但怎么看都有股天生的风流样,典型的花花公子形象。
“好,那我先去了。”
余真正往里边走去,苏杨把他的书包卸了下来。
“重不重?就先放这吧。”
他点点头,苏杨还贴心的给自己肩膀捏了两下,这力道倒是恰到好处的不轻不重。
其实东西也不多,就是些比较杂碎的玩意,他往柜子里一掏,也没几件。
走出去后,见苏杨在那边叼着烟,见自己收拾完出来后,又立马掐灭了,用手扇了下烟味。
他问,“好了?”
“都拿干净了,小杨哥。”
“坐过来跟哥聊聊天。”
余真很乖的听他话,坐到了对面。
苏杨眯着双星星眼,问他,“小真,你想考哪个学校啊?”
“能上哪个就上哪个吧,我想学法。”
其实小时候他是想学医的,这样就可以救死扶伤了。但长大后,自己又迫切的想去学法,以后当个律师,或者能担任像检察官,法官这样的职位,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因为受惯了委屈和暴力的自己,真的很想用正规的法律,去惩戒真正的恶人。
苏杨春风得意的面色,忽的暗沉下来,接着若有所思的一笑,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跟余真讲话,“嗯,以前有个人跟我说,他也想学法,以后当个律师来着。”
余真好奇,睁圆了明亮清澈的杏眼,问道:“那他现在,当成了吗?”
“哈,很久没联系了。”
苏杨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用手捂住了半张脸,自己从未在对方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情,有点悲悯又好笑,又有种很冷的轻蔑感。除了之前苏杨分享过他的高中生活,谈论起高三的那个家教老师时,会不自觉的露出这种很不爽快,极为恨的牙痒痒的神色。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兴许除了恨,可能还有点扭曲疯狂的爱。
余真不善于跟人聊天,只好木讷的应了声,“哦....”
苏杨又恢复了那副没心没肺,悠然自得样,从兜里给他掏出了个红包来,塞到自己手里,“你个小呆瓜,收着吧,哥祝你金榜题名。”
真的有种要离别的感觉,余真突然有点难过。一开始他为了挣生活费,到处去店里找兼职做,但是那些人都不收未成年还有临时工,无一不把自己给拒绝了。
仍记得那天他来到苏杨的店里时,外边还下了大雨,对方见到自己的第一面,就友好地拿了条干毛巾递了过来。
苏杨嘴碎,可能是真的有眼缘,就跟他聊了几句后说,“天这么晚了,我也不好赶你走,要不就把你留下来好了。”
余真恍惚,从记忆中拉扯回来,拱了拱鼻头,见苏杨又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往他脸上擦去,温声道:“好了,我知道我人很好,但你先别哭,不然等会儿人家看到了,以为我欺负你。”
他把眼泪收了回去,对着苏杨笑。
“以后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就来找我。”
兴许是这两年的时间,真的是看着他长大的,苏杨把对方有点当成了弟弟看待。
说到这个,余真才从包里拿了包糖出来,是早上徐秋白给自己的那一袋。
他微微敛着眼皮,对苏杨说,“小杨哥,你能给我查查,这是什么东西吗?”
苏杨不解,拿过余真手里那袋糖,拆开瞧了下,乍一看可能就是些普通的糖果。他鼻子灵,凑下去仔细闻,又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味道。
“你哪来的这玩意?”
苏杨变得有点严肃了起来,从里边捏出一颗糖,放在掌心掂量。
“别人给的。”
他也没细说,苏杨却觉得不对劲,开始语重心长道:“小真,不要跟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玩,不然会倒大霉的。”
盯着对面那张如沐清风,剑眉星目的脸,余真的嗓子却像堵了块石头,被哽塞的说不出一个字来,最后又硬生生的将话憋了回去。
纸包不住火,要是哪天自己跟祁宴深的关系,真的被苏杨知道了,会怎么样?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