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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你给我闭嘴,先打人就是你的不对,你管别人说什么,管好自己不就行了。”
余真麻不不仁的站在原地,他没捂住那受伤红肿的脸蛋,只是那样怔着望着母亲,直到眼中出现一片模糊的雾。
他跟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哑着如被刀子绞过的喉腔,发出点嘶哑的声音,“对不起,妈,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打人,也不该给你惹麻烦。”
在印象里,母亲的形象也不是一直如此尖酸刻薄,刁钻无理的,只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罢了,才变成这样。
等打完自己以后,母亲又转过了身,拉下脸面对着徐秋白还有他父母,低声下气的求情。
“孩子们平时交情都很好的,可能只是闹了点矛盾才打架的,男孩子不都这样,爱打打闹闹,很正常的。”
母亲哭的泣不成声,余真也不知道那是真的泪水,被自己伤透了心,还是因为应付装可怜故意演戏流的。
但这些,在此刻都好像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徐秋白他妈没打算息事宁人,恶狠狠地瞪了过来,吼着,“我不仅要你们付我儿子的医药费,还要送你家这打人的小孩,去警察局。”
“我们家儿子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打过,我和孩子他爸都不舍得打,怎么能受得了这气!”
一听到要去警察局,母亲似乎是受不了这大起大落的打击,也不想多年成绩如此优异的儿子,竟然沦落到在高考之前要去蹲局子的地步。
只有一步之遥,就要成功了,怎么能让这绊脚石阻碍了。
“不行,不行,小真他不能去坐牢,也不能有案底,我求你们了,这样会毁了孩子的一生。”
母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的抽搭,撕心裂肺,看起来模样可怜极了,连忙扯着余真一起下跪,乞求对方的原谅。
“这孩子平时很乖的,根本不可能打人,都是做父母的份上,谅解一下吧?就当是我求求你们了?”
母亲不仅双膝跪地,还磕起了头。
余真心如刀割,他拖着膝盖,扯过徐秋白的手臂,泪水一下子没忍住,哗啦哗啦的掉了下来,不得不承认真的很窝囊也很狼狈。
滚烫的泪,何止要烧伤他的眼,落到人皮肤上,都觉得要灼出个血洞来。
“秋白,我求你了,刚才是我不对,原谅我吧。”
他堪称卑微的姿态,让徐秋白有点动容。
为了不看到对方的脸,又把下巴猛的撇了过去。
徐秋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眼眶血红的厉害,始终都没说上一句话。
他爸妈急着要报警,拿手机拨打110,徐秋白将头垂的很低,面覆阴霾般看不清神色。
余真眼泪朦胧,眼前一片混沌不清,徐秋白一下子挣脱开他的手,腾的下起手,将手机夺走了。
“行了,就这样吧,别报警。”
他父母不解,但最终也还是尊重了儿子的选择。
他刚想说点什么,徐秋白都走到门口了,又将头转了回来,冷冷道:“我们以后不要再有联系了,余真,这是最后一次。”
母亲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医院,而自己却被扔在了学校。
都到这个时候了,余真只见她魔怔了似的,絮絮叨的嘱咐,“小真,你别去医院,妈妈去就好了,我会付医药费解决的,你留这里学习吧。”
他擦干脸上混乱的泪痕,蹙起淡淡的眉毛,有几分痛苦而又挣扎的叫着,“妈.....”
母亲瞪了他一眼后,语气又变得温和了起来,“小真,听妈妈的话。”
“以后有什么事情,忍忍就过去了,反正高考后,一切就都结束了。”
他再次被扔在了黑暗中,母亲朝着唯一的一点光亮走去,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走出办公室后,余真并没有立马回教室,而是去了学校的天台,独自吹冷风想冷静一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门外响起了阵脚步声,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太过于凌乱的模样,便先找个角落躲了起来。
还没听到声音,就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扑鼻而来。
打火机呲的下滑动,旁边似乎有人,所以又点了根。
过了会儿后,一道略微低沉的男音响了起来,听起来有点暴躁,掺杂着不少的脏话,“他妈的那个徐秋白,真是一个傻.逼,挨了顿打,又没把余真那死娘炮送看守所里。”
等一下这声音?
余真在角落瞪圆了眼睛,然后死死的捂住了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来。
“原来是你在挑事啊,嘉伟。”
烟头被少年扔在地上,用限量版的球鞋踩了一脚,能听到火花被浇灭的滋滋声。
“对,就是老子。”
陈嘉伟笑的阴沉,挤眉弄眼道:“徐秋白被我抓了小辫子,我威胁他这么做的。”
坏还真坏的有点理直气壮了起来。
“但没想他跟那死娘炮交情还挺深的,这样都没告他。”
靳迟抽了口烟,往余真这边的位置,踏了几步,正好靠在栏杆上。
“你做了什么?”
他将烟头夹在指间,黄昏的光洒了下来,彼时落在肩头处,衬着无比绚烂且浪漫。
少年的背宽大而又挺拔,宛如屹立在沙漠里的白杨树,腰线紧韧而又有劲,倒三角的比例也堪称完美。
“我让徐秋白去挑事,往水里下了能让人兴奋狂躁的药粉,不然余真那比娘们还娘们的性子,能动手打人?”
靳迟笑的漫散,声音慵懒又低哑,也不知是开玩笑还是故意骂道:“真有你的,死混蛋,怎么老玩人家。”
陈嘉伟也走了过来,这把余真逼得有点急了,生怕两人注意到正在偷听的自己。
“我是混蛋,那你是什么?以前临梓在的时候,你也没少欺负人家啊?”
他拎起靳迟的领子,将脸逼近了点,两人四目相对,却都笑的些许蔫坏,有种臭味相投的感觉。
“行了,变态,这个点你是不是该去酒吧泡妞了。”
靳迟用手拍开他的手,侧过下颚将含在嘴里的烟吐了出来,原本带着笑意的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沉了下来。
“嘿,今晚叫了三个妞,你来吗?”
一说到泡妞,陈嘉伟将刚才的事情又抛之脑后,笑的没心没肺。
靳迟推了把他的肩膀,“滚,我不去。”
“得了吧你,假正经。”
陈嘉伟将叼在嘴里的烟,吊儿郎当地扔到了地上,然后脚步轻快的离开了这里。
但是靳迟却迟迟不走。
坐在他旁边那台阶上,插着耳机听音乐,也不知道都播了多少首,到最后自己的腿都要蹲麻了。
过了很久后,靳迟才终于重新站了起来,迈着大长腿走了出去。听到远离的动静后,他掐着麻痹的腿,扶着墙根踱起了步,但没想一抬头,却看到靳迟就在那门口侯着,一副守株待兔样。
少年将手浅浅抄进裤兜,眼中也没任何的诧异,或者别的多余的色彩,就是很冷漠,淡然。
余真吃惊,全身的血液都骤然凝固了般,呼吸也变得无比沉重。
先开口的是靳迟,浅淡的语气中却听出点戾气,“好学生,你旷课了?”
“关你什么事?”
余真走了过去,兴许是刚才听到了陈嘉伟和靳迟的恶作剧,不禁心里窝火,一时也变得硬气了不少。
正当他与靳迟擦肩而过时,又被对方一巴掌牢牢攥住肩膀,往旁边的墙壁上撞了去。
“很好,现在都学会顶嘴了,看来不让你疼,根本不懂得低头。”
语毕,对方一膝盖又顶了上来,正好撞到了自己的小腹处。
剧烈的疼痛让他冷汗直流,面目扭曲。
靳迟就那样抵着自己的身体,将其四周都围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
他满是汗珠的脸,就那样疲软的,垂到了靳迟的胸膛处。
“现在可以好好讲话了吧?嗯?”
靳迟问他,比起问,更像是威胁。
余真没再反抗,怕对方下手更狠。
靳迟虽然人看起来比较客气有理,但其实比陈嘉伟更加变态,暴力,不亚于临梓。
“唔。”
他肚子一阵痉挛,一股酸水就这么涌了上来,着急想吐。
靳迟钳着自己泛白的脸,那张俊俏的面孔,就这么在眼前无限放大。
他冷声道:“刚才的话,你都听的一清二楚了吧?”
余真笑的像碎掉的薄纸片,无力且苍白,他敛着眼皮说,“对啊,都听到了。”
然后呢,是不是还得把作为无辜受害者的他,再狠狠打一顿教训。
天杀的畜生们。
靳迟将手脚收了回去,低头睥睨他,如同在看只流落于街头的流浪猫。
是无故悲悯?还是想作恶玩弄?
灰暗的琥珀色瞳孔,忽的变亮,“哈,我亲眼看着你上来的。”
余真睁大了眸,睫毛灰扑扑的往上扫,像极了一把精致的小扇子。
“靳迟,到底要怎么样,你们才能放过我?”
但这句话,他始终没有说出口,因为在很久之前,自己不止说过一次。

“说话,再不说话,我拿烟头烫你了。”
威胁的话隐没于喉腔,靳迟当着他的面,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来,用打火机点燃后叼在嘴里。
打量,猎捕般的眼神,带着轻薄的笑,伴随着飘散的烟味,就这么冷冷的刮了过来。
“我对你还有什么能说的话?靳迟。”
颤抖的声线无法再冷静,余真仰着头看他,将目光从对方脸上移开后,然后死死地盯向了那根正燃着火花的烟蒂。
以他的抵死反抗,而感到乐此不疲,靳迟低声道:“怎么,你生气了?是不是觉得我们很过分,让你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对。”
但是生气又有什么用?这种自以为天生就高人一等,总以折磨他人为乐的坏种,永远都不会为自己犯下的恶行,而感到有任何的忏悔,甚至在伤害过后,还能当那只是个玩笑罢了。
“你很讨厌我们吧,那我和陈嘉伟,你更讨厌谁呢?”
靳迟逼问着。
燃烬的烟灰带着忽闪的猩红色,朝自己不断靠近,充满了危险性。似乎下一秒,那滚烫的温度,就要撵进自己的皮肉,然后发出股熟悉的焦味。
“靳迟!”
他将头撇了过去,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浑身害怕恐惧的发抖。
自己还是叫了他的名字。
零碎的烟烬燃灭,划过他正在颤抖不止的眼皮上,一闪而过的烫感,却让自己松了口气。
烟头被撵在了自己身后的白墙上,仅仅离耳根,只有咫尺之遥的距离。
“明明陈嘉伟更喜欢玩你,但是你更讨厌我?”
靳迟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露出整齐的八颗牙,明明是很标准斯文的笑容,但此刻却在他那张脸上,显得有点阴森。
有种要被玩坏的感觉,余真刚刚只是下意识的,叫出了他的名字,想让其住手。
但此刻对方又将音量拔高了点,接着咄咄逼人的问自己,“那我跟临梓,你更讨厌谁?”
余真嗫嚅,有点认真的回答着,“我只是讨厌你,但我恨临梓。”
他低头,望着手背上那个被灼伤过无数次的烟头印,曾经那些堪称惨绝人寰的场景,在脑海里却仍然消弭不去,历历在目。
莫名其妙的扭曲占有欲,让靳迟突然有点神经质的说,“那我也要让你恨我,甚至让你比恨临梓,还要恨。”
余真被夺舍般的僵在原地,有点后悔刚才脱口而出的真心话。
“…………”
他打了徐秋白的事,在段里传开了个遍,每次只要自己一经过走廊,就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毕竟两人是同一个班里的,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偶尔碰面时,双方都会觉得有点不自在。
但随着月考越来越近,余真也无暇再把心思,花在这些事情上面,所以只能每天更用功的复习功课,以此来麻痹自己。
但没想到在考试前一天,他发了将近四十度的烧,为了不耽误学习,只好在诊所里一边打着吊瓶,一边捏着本书看。
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余真头脑昏沉,靠在后边的座椅上,先将书放了下来,拿出包里的手机。
看到那个令自己心悸慌怔的号码,他犹豫了下,才接通,“喂,祁先生。”
声音异常的虚弱,沙哑。
高烧让自己扁桃体发炎红肿的厉害,只要一说话,那里边就跟被刀子磨过般撕裂难忍。
祁宴深嘲笑他粗噶的嗓音,有些许的难听,张口就用暧昧不清的语调调侃着,“亲爱的,你变成一只鸭子了吗?”
“什么事?”
余真头疼,直入主题,没心情理会他的冷嘲热讽。
“晚上六点,我回家要吃到晚饭,还有避孕套没了,你去药店买几盒。”
啪的下,他将头无力的垂了下来,半阖着无神的眼,似乎下一秒就能昏睡了过去。
第一次,自己想向对方请求,“祁先生,我今天能不能请个假。”
身体实在难受,骨骼连着血肉,都像燃了一团火,在残忍喧嚣的烧。
祁宴深听完后发笑,不温不火,不冷不热的回道:“晚上六点,我要在家里看到你的人,不然我就上你家操.你。”
“啪”的下,电话被对方无情的挂断了。
他有点绝望的睁开眼,向上盯了下墙壁上挂着的钟表。
现在是下午四点。
挂完手上这瓶吊瓶,还有一瓶来着,但是时间好像也不够了。
等护士过来给自己换吊瓶时,余真却起身,急急忙忙地背着包走了。
护士在后面叫,“诶,同学,怎么走了?还有一瓶呢?”
先去了药店,他在里头转了两圈后,才惨着张白脸,将柜子里的避孕套,随便拿了几盒出来,也没挑。
店员走过来询问,“是你用吗?”
余真没买过这玩意,为了应付不让对方看出端倪,也只好含糊不清的应道:“是的。”
他走到前台,把钱付了。
半小时后,才终于到了祁宴深的家。
他按着今天的菜单,去厨房一阵捣鼓,才勉为其难的在对方回来之前,把菜做完了。
祁宴深一身西装革履,提着个公文包,从门外走了进来,只见余真兜着身围裙从厨房出去,给他主动地递了双拖鞋。
“祁先生,我把菜做好了,能先走了吗?”
看他着急要走,祁宴深把手臂一揽,将其略微削瘦的腰身,搂到了怀里揉捏着。
“走什么?留下来一起吃饭。”
他今天胃口实在不好,早上到现在,就吃了一碗粥来着。
闻着这飘来的饭菜香,也觉得食之无味。
“不了,我吃过了。”
为了拒绝,自己只好撒谎。
握着腰身的手,愈发的紧,祁宴深低下线条流畅,棱角分明的下巴,对着他意味深长的笑道:“你吃过了,那我一个人吃什么?”
余真不解对方的意思,但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坦白道:“我发烧了,会把病传染给你,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
一看他这张没有血色的脸,不用说就知道生病了,但祁宴深还是装成一副不解风情的模样,故意煽动薄唇诧异道:“哦?让我摸摸,你有多烫。”
还没说完,那双宽大,白净的手,就这么覆盖到了自己的额头上。
“真是烫的要命。”
余真以为对方真信了自己,打算放他走时,那双手又不安分地往下挪动了点。
这时,祁宴深却眉梢上扬,眸带阴鸷的光,将声线压了下来,对着自己的耳边说,“皮肤都这么烫,里面应该会更烫吧。”
略微冰凉的指腹,在小腹间打滑,引起一阵电流般的痒。
又是那种无法抗拒,油然而生的罪恶感,让人如坠深渊。
“祁先生,你放过我吧,今天真不行。”
他如鲠在喉的哽咽着,那双往日里清澈如曜石的眸,此时遍布满了密密匝匝的血丝,就连里边的泪腺,都被这高温折损的干涩不已。
“好啊,那你帮我口吧。”
他因为这不平等的条约,慢慢变得没了下限。
虽然感觉到无比耻辱,但在权衡利弊下,自己还是同意了。
“行,我答应你。”
他朝地上跪了下去,将脸慢慢往男人的裆部凑去。
........
等结束后,余真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拭过嘴巴,可那股膳檀味,却依旧在口中散不去。
“我能走了吧?”
他问道。
祁宴深没理他,拽住自己的包,将里边的避孕套翻了出来。
“技术这么差,还敢就这么走了?”
他的耍无赖,让余真再次吃瘪。
“你说好了,弄完就让我走的。”
祁宴深扯着嘴角,觉得他过于天真,冷哼道:“那又怎么样?我不想让你走,你就没资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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