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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他不欠苏家的。
也不想因为利益交换,或者又是为了苟求多年无果的亲情,再与苏家牵扯上一点关系。
但苏杨曾经对他有恩,他还是一直铭记在心的。
所以他才匿名将器官捐献了出去救苏杨,并且打算永远守住这个秘密。
做完手术后,他的腰上,缝了好几根,就算以后拆线了,估摸也得留个大疤。
出了手术室后,麻醉的药效也过了,他睁着眼,连手指都在发抖。
苏杨,你是个好人,得好好活着。
.......
苏响没跟苏杨说,他私自去找了余真的事。
前脚他还在大言不惭的骂着余真,后脚得知了有匹配的肾源后,不禁轮转了一番神色变得喜笑颜开,对着电话那头,恭恭敬敬,斯斯文文的说着,“好好好,真是辛苦你们了,这么些天,一直在帮我找合适的肾源,我一定好好报答你们。”
他客气了起来,问,“请问捐献器官的主人是谁呢?改天我们好登门拜访一下。”
工作人员:“这位捐献者不愿意透露真实信息,所以我们就不跟您说了。”
苏响挂了电话后,第一时间去告诉了苏杨这件喜事。
“杨杨,刚才接到个电话,说有人给你捐了器官,估摸下午就能做手术了。”
听完消息后,苏杨却半点都开心不起来。
他恍惚,冷着张脸,问苏响,“爸,你老实跟我说,怎么会突然就有匹配的肾源了,是不是你去找余真了?”
苏响被问的心虚,一时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啥来。
“说话啊,爸,如果真的是你去逼他捐的器官,我宁愿不做这个手术,我现在就找个地方去死。”
见苏响还没回应,他便执拗地要打电话给余真。
“好,你不说,我自己去问。”
苏杨想去床头拿手机,因为动作的幅度大了些,手背上插着的针头,便从血管里扯了出来。
手背上立马青了很大一块,血从里边滚了出来,哗啦哗啦地往下淌,砸了下去。
苏响急了,便老实交代。
“是是是,我去找他了。”
苏响为自己开脱,继续道:“我进了他的门,跟他说,你得了尿毒症,要急着换肾,我使命的求他,我说你快死了,叫他救救你。”
“但他把我给赶出去了,说他跟苏家又没关系,凭什么救你。”
他越说,还越激动了起来,觉得自己有理有据,还显得憋屈了起来。
苏杨将手机放下了,仍是不敢相信苏响的话,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不是为了骗我,让我心里好过点,还才说的这么过分吧。”
“当然是真的,爸爸骗你干什么?”
苏响唉声叹气,望着他,念叨着,“就算是念在曾经的旧情上,他也不该这么冷血。”
苏杨打断了他的话,“行了,爸,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苏响去外边叫了护士,给他重新扎上针输液。
苏杨用手捂着嘴咳嗽,一睁眼,满手的血。
半夜,做完手术后,病房里来了人。
苏杨意识模糊,却还是朝着背影,抓紧了那人的手,声音低沉,苦苦哀求着,“别走。”
男人也没做出要甩手的动作,坐在了床头,握紧了他满是冷汗的手掌,“苏杨.....你病好了,我也该走了。”
苏杨头晕的厉害,胃直泛恶心,朝着地板直呕吐。
他吐的满脸都是汗,眼眶冒了血丝。
“许亦,你再陪我一阵吧,不然我真撑不下去了。”
苏杨眼中落了泪,掉在了对方的手心处。
许亦将手掌贴在了苏杨日渐消瘦的脸颊上,开始哽咽着,想了想,艰涩的发着音,“这八年.......你都能撑的下去,说明有我没我都一样,也能活的下去,我想你也该.......把我忘了,下半辈子,你再好好.......找个人过吧。”
苏杨揪紧了他的手腕,不让走,哭腔有点重,呼吸声很浑浊,“是不是我一直病着,你才愿意留下来,早知道,我就不做这个手术了。”
“杨杨,好了...听话.....”
许亦抽了手,一如初见那般的样子,温柔地抚摸过他头顶的发丝后,便离开了病房。
等他走后,苏杨才终于撕心裂肺的放声大哭了起来。
哭的没力气后,他昏睡了过去。
但天亮醒了以后,他又觉得昨晚的场景,是场梦。
也对,这场做了将近十年的梦,也该彻底清醒过来了。
五年前。
余真跟着王小妮出逃,去了一个小村庄避难,在那里结识了一个青年。
那个青年就是许亦。
王小妮被一个强.奸犯盯上后,在隐蔽的树林里差点惨遭奸.杀,青年为了救他们,受了重伤。
经路过的村民报警后,他被送到了医院进行治疗。
这启案件备受大家的关注,也就是这次见义勇为,让他重归于大众视野下,也让苏杨再次找到了许亦。
但苏杨见到许亦的时候,他像是变了一个人。
这人不仅毁了容,还因舌头断了一寸,导致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苏杨这才后知后觉地去查了当年的真相,原来是在他受伤住院的那段时间,他父亲将人送往了精神病院后,发生了一些不好的坏事。
苏杨所在的那个精神病院,里边的院长是个变态,经常会随机挑些被送进来的病人,进行肉体兼具精神上的摧残与折磨。
借着治疗的缘由,对病人进行大负荷的电波刺激,或者是拿工具,去敲掉病人的牙齿,打断他们的手脚....
之所以做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一是满足内心的变态欲望,二是为了拿钱,好找理由向当地的政府申请相关的补助。
后面,有个正义有为的记者,在一次意外中,得知了此事,想向电视台举报来着,结果当天院长就把人绑在了精神病院里,不让出去。
趁机以火灾为噱头,把人活活烧死了。
院里出了火灾,还影响到了不少在里头治疗的病人,死的死,伤的伤。
但这个院长,在拿了个重大事故意外保险后,依旧逍遥法外,逃到了国外,至今不知下落。
许亦也是在这时候,以“假死”的名义,逃走了。
苏杨病好后,得知了许亦被烧死的消息后,不经是后悔莫及。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下卷二十一 祁宴深吃醋
被移植了颗肾后,余真在病床上足足躺了半月,才出了院。
得知苏杨的手术做的很是成功,一条命也算是给捡回来了,余真这才放了心。
出院后,余真也没闲着,在市中心开了家花店。
因为是新开张的店,生意自然也一般。
他开店也没抱着赚钱的目的,只是为了消遣时间,打发打发时光罢了。
要是到时候他找到王小妮了,对方看到这个花店,也应该会很开心的。
祁宴深来来往往飞了好几趟飞机,终于带着孩子回了国。
手术做的很成功,孩子暂时也保住命了,没什么性命之忧。
他打电话想给余真报喜,哪里知道对方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连手机号码都注销了。
摆明了是不想再联系他。
祁宴深兜来转去,一下飞机也没闲着,找人去打探了余真现在的去向。
余真店里来了个妹子,要来应聘服务员。
妹子叫林玲,今年刚刚高考毕业,想提前来大学这边的城市适应一下,顺便来找份兼职,赚点生活费。
本来店里的生意,就不太好,余真也没打算再找帮手。
但看到对方一个人孤苦无依的面上,余真心软了,于是收留了她。
林玲在店里干了几天,余真对她也挺照顾的,完全没一点架子。
林玲看老板好像很年轻,单身的可能性也很大,这么些天相处下来,她便有点动了心,打算下班后约他一起去看个电影,逛逛街啥的。
店里的活都忙的差不多了,林玲红了脸,声音软软的,有些难以启齿的害羞道:“小真哥,你下班后有空吗?”
余真没揣摩林玲的言外之意,以为对方有事,大大方方的回道:“有空,我挺闲的,怎么了?”
“小真哥,下班后,我想请你看个电影行吗?”
余真这才晃过神,侧过脸去瞅了林玲一下,“啊?”了一下。
小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林玲焦急的喘着大气,想一吐为快自己对于他的欢喜之意。
“小真哥,其实我.....”
“啪”的下,外边的门给开了。
一道风尘仆仆,高大英挺的影子,从不远处窜了过来。
打破了现场略显暧昧的局面。
祁宴深整天忙东忙西的,国外的太阳又烈,人看起来都黑瘦了一圈。
他一进来,就听到了些不该听的东西,余真这感情白痴不知道妹子对自己是什么意思,他一个旁观者还不懂吗?
祁宴深嗓音立马大了好几个度上去,咧着张笑脸,却有点磨着牙说道:“小真,该回家跟哥,看看孩子去了。”
“孩子?”
林玲不可置信的睁圆了眼,盯着余真看,嘴巴形成了“o”型,“老板,原来你早就结婚了?”
余真瞥了眼祁宴深,沉沉道:“准确来说,我已经离婚了。”
听到对方离异还带着娃以后,林玲立马丧了气,哀哀着,“哎.....”
余真看着对方如此沮丧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了起来。
他脸莫名的有些烫。
祁宴深赖在店里不走了,直勾勾地盯着林玲走了以后,才有了动作。
“她是你谁?”
祁宴深问他,语气酸溜溜的。
“我有必要跟你说这些,出去。”
看在小姑娘的面上,余真才没发脾气赶人。
祁宴深走过去握紧了他的手,“小真,你看不出来,这小姑娘喜欢你?”
“你别告诉我,你跟她想有一腿。”
余真甩了他的手,与之对视,“那又关你什么事?”
祁宴深吸了口气,换了话题,“我带儿子去了国外做手术,做的挺成功的,暂时没什么性命危险了。”
“嗯,对你来说,是件好事。”
余真敷衍的回着他。
“我想好了,小真。”
余真瞪了他一眼,不知道又要闹哪一出。
祁宴深将他搂紧,抱在怀里不撒手,真心实意,诚诚恳恳的说着话,“小真,你给我次机会吧,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我们一家三口,以后好好在一起吧。”
余真面无表情的脸,忽的多了一丝嫌弃的表情。
很是浅淡。
他皱眉,语气不太好,“祁宴深,老是说些有的没的事,烦不烦?”
余真想将他推开,哪知对方使足了劲,不放手。
祁宴深眼有点红了,哑着嗓哽咽,“小真,我真的离不开你。”
“我和孩子,都离不开你。”
“孩子还那么小,他需要你的爱。”
余真听的一个头两个大,咬牙道:“祁宴深,你又想拿孩子道德绑架我,是不是?”
“我早就说过了,这孩子是你们祁家的,与我无关。”
祁宴深环抱着他,将头垂了下来,鼻间的呼吸声重了下来,在他的耳边萦绕不止,“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话。”
本来体质就不太好,如今又捐了个肾,他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只能任由对方抱着自己。
祁宴深变了脸色,面色担忧,但掩不住眉眼间的深情,“小真,我这次去带着咱孩子做手术,遇到了一对跟我们同状况的夫妻,他们的孩子也有心脏病,年纪也很小。”
祁宴深望着他,眸中含着泪光,余真把脸转了过去,不去看对方。
他阖上了眼,对方紊乱而又克制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的皮肤上。
说还能保持理智,清醒都是假的。
但他到了这种地步,早已心如死灰,无法动摇。
“他们的孩子,比我们的孩子要早做了手术,但是手术没成功,去世了。”
祁宴深继续对着他说着,余真也不知道对方是想使苦肉计骗自己,还是真的经历了此事,而感心痛。
“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孩子手术没成功,我肯定会觉得特别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所以我求了一晚上,求他能保住命,活下来。”
祁宴深说的自己都要哭了,可余真却没被对方的话打动半分。
他冷静的睁了眼,说,“行了,祁宴深,放手吧。”
“你这一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活的光鲜亮丽,就连运气也好,像你这样成功的人,也没必要再从我的身上,找些不必要的存在感了吧。”
除了爱情,对方是应有尽有,风生水起,而不是像他一样,活的一塌糊涂,狼狈不堪。
“小真,我不是这个意思。”
祁宴深急了眼,紧紧攥着他的肩膀,想与之解释,但却说不出一个字。
最后只能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
“祁宴深,我不管你什么意思。但是当初我们说好的了,我把孩子还给你,你不再纠缠我,我们再无关系。”
想到这,余真笑了,“也对,像你这样的人,嘴巴里能有一句牢靠的话?我就不该相信你一分。”
“小真,这段时间,你就真的没想过我和孩子半分,我不信!?”
那毕竟是余真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他怎么可能不疼。
但要是心软,跟这个孩子扯上半点关系。
那么就意味着,他跟祁宴深这辈子都得藕断丝连。
他不想这样。
余真赶他,“滚,祁宴深,我真不想见到你,别往你脸上贴金了。”
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自大的人。
他气的要心梗。
祁宴深不敢动他,一步三回头,终于给人赶出了店门外。
余真要关门,祁宴深夹了脚过去,不让关,赔了张惨兮兮的笑脸,“小真,外边都下雨了,你让我进去躲躲雨吧,雨停了我立马走。”
“我不同意。”
余真果断的拒绝他。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脏开过两次刀,一遇下雨天就闷,更别说淋这么场大雨了,要真晕了,倒你门口也不太好吧。到时候还得要你,送我去医院,那不多麻烦。”
祁宴深说的言之凿凿,有理有据。
余真一时还没法去反驳。
两人干瞪眼。
“轰”的一声,雷响了。
余真被这雷声吓得一激灵。
见人身体抖了下,祁宴深趁机推了门,将人护在了怀里,揉了揉底下的头。
“别怕,你老公在这呢,我挡你前面,雷要真劈下来了,也得先劈我。”
余真听了,有点泛恶心。
“自作多情。”
余真回了他四个字。
祁宴深笑笑,不知羞耻,“我乐意。”
“好了,放开我,你要在这呆着也行,离我远点。”
余真抽了身,去里头收拾了下,明天要卖出去的花。
祁宴深献殷勤,“要不要我帮你一起。”
余真没理他,继续干自己。
祁宴深看人没回应,自顾自的帮他倒饰了起来,结果弄得一团糟。
“别帮倒忙。”
余真对他无话可说,气的人都麻了。
结果走到里屋的时候,他因为一个不小心脚滑,人连着花瓶都一起摔了,整个人扎进了玻璃渣里头。
祁宴深听到动静后,火急火燎地冲了过去,见人摔倒了,连忙上下检查着身上的伤口。
他掀了掀余真的衣服,却在上身,发现了两道很深的疤痕。
一个是小腹上的,那是生孩子时剖腹产留下的。
还有一道,在腰间处,肾的位置。
祁宴深感到不对劲。
他熟悉余真的身体,比熟悉自己的性子都透彻,怎么能不察觉到些什么。
余真看他目光沉沉,慌张的将衣服掀了回去。
祁宴深揪紧了他满是血的手心,颤着声线问,“你腰上的疤,是怎么一回事?”

余真不肯说,祁宴深先把人送去了医院。
他让医生背地里开了单子,给人偷偷做了个身体检查,这才发现对方的一颗左肾没了。
看到检查报告后,祁宴深眉头微蹙,紧绷着一张脸,整个面庞都呈现出难以辨识的复杂之色,他走出门诊室,往走廊尽头走了去,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托人去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护士给余真包扎完伤口后,打了针破伤风,便让他出了院。
完事后,他看到对方出来后,急忙把手头的烟给掐灭了,扇了扇四周的烟味,渐渐把脸上不悦的神色,给收了回来,笑眯眯的说,“小真,我先送你回家吧,好不好。”
外边的雨倒是停了,浓重如雾的天色,一下子守得云开。
余真冷不丁的瞧了他一眼,觉得对方怎么样献殷勤都透着股假惺惺的劲。
“不用劳驾你了,祁先生,你一个大忙人,怎么能整天四处溜达。”
余真不留情面的拒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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