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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几天后,余真带了不少的东西,前往孤儿院看望孩子。
见到两个小娃娃后,他百感交集,几近要落泪了。
“叔叔,你为什么来找我和我弟弟啊,我们好像从来没见过面,我也不认识你。”
看向王小妮的大女儿,余真的眸子,愈发猩红,他揉了揉底下那张天真无邪,稚嫩圆润的脸蛋,笑的很是温柔,“叔叔啊,是你妈妈以前的好朋友。”

几天后,余真去找了祁宴深。
打开门后,祁宴深见他来了,一张冷脸难得舒展了眉眼,笑的温和,“小真,你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余真一张脸白的有些吓人,衬的面色憔悴病态,他盯着对方漫不经心的看,语气一贯平淡,没什么起伏,“跟你说了,你就不会让我进来了,还是怎么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再说了,我怎么可能赶你走呢。”
祁宴深兴许是看在自己为他生了个孩子的份上,才对自己会如此宽待吧。
等过了这个劲头,兴许又会变成从前那样。
余真是这么想着的。
男人可以对他的伴侣尖酸刻薄,不闻不问,但孩子依旧是自己的骨肉,念在血缘关系上看,也会疼着。
余真没理他,去了宝宝的房间。
月嫂在帮忙带着孩子,一个劲的拿着玩具在逗对方。
他就站在原地,置身事外,安静地看着这个温馨而又美好的画面。
直到月嫂把孩子哄睡了过去。
月嫂忙活完以后,这才注意到还有人站在门口。
“余先生,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呢。”
月嫂问他。
余真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眼神里透着忍不住的哀伤,“刘嫂,你先出去吧,让我在这里单独呆一会儿。”
他就那么静静地伫立在婴儿床的旁边,也不知道何时,看着孩子安静的睡颜,眼中不知不觉地落了泪。
听到门外有动静后,他慌张的用袖子,揩着脸上的热泪,将声音放狠了说,“不是说好了,不要进来。”
祁宴深走过来,摁住了他的肩膀,轻柔的力气,却是那样的让人无法挣脱,“小真,你哭了。”
他伸出手,擦了擦余真面上淌下的残泪,轻声地质问着,“如果你对他,没有感情,那你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要流泪?”
余真没再说什么伤人的话。
之前,他心有不甘,为了报复祁宴深,才说这个自己用命生下的孩子,是强.奸犯的种,是他的污点,一生的屈辱。
但其实,自己从未这么想过。
他再怎么狠心,铁石心肠,也没必要把这么深浓的怨气,都撒到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余真鼓足了劲,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伤心,可那身体,还是不自觉的发抖了起来,像是受到了惊吓后的猫,弓着薄薄的背脊。
他崩紧了神经,才吸着沉重的气息,对着祁宴深说了句,“我想领养两个小孩,但我现在是单身身份,我也不想再去祸害别的人,来当我的伴侣。”
祁宴深错愕,他没想到,余真主动要来找他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
他怔了下,连笑都笑不出来了,声音变得很低,将人的脸用手抬了起来,脸色难堪,“小真,你连你自己的孩子都不爱,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如今你却愿意为了两个陌生的小孩,来委屈求全的找我再婚,让我去接受他们?”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似乎是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现在的他会愿意为了对方,去做任何事。
余真掐紧了祁宴深的手,对上了他的视线,咬着牙,抽着气艰涩着,眼眶里遍布密密匝匝的血丝,“祁宴深,是你骗我在先。”
祁宴深沉默了会儿,才松了肌肉紧绷的脸,哑着嗓说,“我骗你什么了?”
“你骗我,拿着张伪造的信条,跟我说王小妮还活着。”
他的情绪并未显得那样激动,似乎是崩溃过后的宁静,早已心如死灰,“其实她早就已经去世了,可你却为了一念之私,跟我说,她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跟你当初骗我说我妈还活着的时候,一样让我疯狂而又难过。”
祁宴深被他的话,戳的心脏疼。
他收紧了喉咙,如鲠在喉,字字渗血,将人抱紧了在怀中,开始哽咽,“小真,我骗你,都是因为我爱你。”
“我怕失去你,我怕你不想活着了。”
祁宴深扣紧了余真的腰身,不让对方有逃走的机会,边说边开始落泪。
滚烫的泪水沾湿了他肩上的衣服。
余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言语,什么样的举动再去击退身边的这个男人。
他冷静下来,再次选择了利用,“行,我可以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但是有条件。”
“你也知道,林之耀在用你那两块地建工程的时候,不小心意外身亡了,现在他家被拍卖捐给了希望工程,所以王小妮给他生的那两个孩子,也被送到了孤儿院。”
“所以,我要以正当的身份,去领养这两个孩子。”
不加掩饰,没的商量的条件,让人听了都觉得心寒。
祁宴深抬了眼,笑的比哭还难看,“小真,你对我,可真狠。”
余真伸出手,安抚似的,抚摸过他的脸庞,凝神静气的注视着。
可却没带任何的感情基调在的。
“祁宴深,我们这次真的可以白头到老,永不分离了。”
他一笑,祁宴深心里就揪着疼,“这一切,难道不是如你所愿吗。”
他们真的,要死死着纠缠一辈子下去了。
他们领证的当晚,余真做了个梦。
梦见他参加了国内的高考,和王小妮考进了同一所心仪的大学。
他向王小妮表了白,王小妮也同意跟他在一起了。
他的父亲,余德阳也没死,改了坏习惯重新做人。
他的母亲,没得精神病,更没出车祸,也还正常的,在家里做好了热腾腾的饭菜,等着自己带女朋友回家过年。
在这个梦里,他一路顺风,平平淡淡的生活里,没有祁宴深,临梓,没有陈嘉伟,没有靳迟,没有林之耀这些人的卷入和参与。
一切都显得那样正常。
这是他最向往的日子,如今却成了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幻想,只有在梦里,才能偷偷摸摸的过上。
醒来的时候,他睁了眼,却只是习惯性的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望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和日渐长大的孩子,然后起床去楼下做了早饭。
王小妮的大女儿长得很像她,笑起来的时候脸颊旁边有两个小酒窝,说话的时候也很甜,性子更是开朗,善解人意。
有好几次,余真晃了神,要是王小妮还没去世,看到女儿能这么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长大,一定会很欣慰。
余真对她的两个孩子,那是尽心尽力的照顾,却对自己的孩子,格外的严厉和苛刻。
祁宴深知道,这是为什么。
一个不爱他的人,怎么能指望对方会爱跟他一起生下的孩子。
那是痴心妄想。
祁宴深抱着刚被余真训了顿的小橘子,将孩子架到了脖子上,在别墅里的花园里遛弯,“别哭了,小橘子,爸爸爱你。”
小橘子哭的小脸通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连哭腔也是奶声奶气的,听着很是让人心疼,“那另一个爸爸呢,为什么老是对我这么凶,他也爱我吗?”
祁宴深笑不出来了,但还是把人放了下来,用充满爱意的眸子看着他,温柔的抚慰着,“当然爱,打是亲骂是爱,他打你骂你,都是因为太爱你了,才这么做。”
话语一落,小橘子破涕为笑,用小手往他脸上,没轻没重地打了一巴掌过去,“好,我也很爱爸爸。”
打完后,小橘子飞快地溜走了。
祁宴深恍惚,在后面追他,“好啊,你个小兔崽子,胆子变肥了,还敢动手打爸爸。”
小橘子在前面跑的气喘吁吁,鬼灵精的回着,“爸爸,是你说打是亲骂是爱的,我打你,是因为我爱你。”
.....
三年后。
靳迟抗癌失败,传来了不幸身亡的消息。
靳家父母为其守丧,一夜之间,白了头,看上去苍老了不少。
林岚和靳正华在公墓里给他买了一块地,希望他们的儿子,就算到了地下,也能过得好一些,不再为病痛烦扰。
这三年来,林岚也能看出,靳迟是不太想活着了,没什么活着的念头,兴许死亡对他来说,也是种解脱。
靳家在圈子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靳迟的葬礼上,也自然来了不少名门望族,上流人士前来为其吊唁。
余真消息也不闭塞,很快也知道了靳迟去世的事实。
到了写墓志铭的时候,林岚也不知道让人给他写些什么东西。
她的眼睛干涩,在得知靳迟宣布死亡的那一刻后,都不知道哭了多久了,现在是一点泪都流不出来了,感觉都要哭瞎了,眼球爆满了血色,衬得整个眸子的神色都灰沉沉的。
到了葬礼即将结束的那一刻,余真站在远处,瞄了一眼,却迟迟没走。
林岚眼尖,还是看到了他。
余真仓惶而走,却被对方挽留了下来。
林岚声音沙哑,却在他面前,显得淡定了不少,略显释怀的说道:“他死前,叫我一定不要再来找你麻烦。”
“但我想,他心里最记挂的人还是你,不然也不会这么叮嘱我了。”
余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缄口不言,盯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却觉得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嚯”的下,就这么放下了。
谁会跟一个死人,再较什么劲。
“靳迟,下辈子,你一定要当个好人。”
他在心里默念着,然后走上前,为靳迟的墓志铭,提笔写了几个字。
「这是很好,也是很难忘的一生。」

第一百二十章 苏杨番外
前期风流渣烂暴躁自大后期狼狗忠诚偏执攻*自卑怯懦社畜惨美人妻温柔受
许亦为了开启新的人生,来到了新的城市打算在这定居,为赚取生活费,他打了好几份兼职,甚至去了个大富大贵之家给一个脾气不太好的小少爷,一对一当家教。
小少爷不爱学习,每天的乐趣就是跟自己老爹顶嘴,当网瘾少年去网吧打游戏,拿着零花钱去酒吧泡妞,还有干些不为人知的龌龊癖好。
苏杨的父亲为了管教好儿子,另外给了许亦一笔钱,让他帮着自己好好教导苏杨,让对方早日改邪归正。
那段日子,他每天都跟在苏杨的屁股后面跑,就是为了让对方好好学习,如了他老爹的愿考上个好大学。
苏杨一开始很看不起这个家教老师,在他眼中就是一活脱脱的乡巴佬,全身上下透着股穷酸味,好像没了钱就不能活,更别说打扮的比他八十岁的奶奶还老土。
看着就让人心烦。
直到有一天,苏杨为了捉弄这个家教老师,趁着许亦睡着的时候,想偷偷摘下他的眼镜,把它藏起来,教训教训对方,却没想这一摘,出了大事情。
苏杨对上了家教老师迷迷糊糊的大眼睛,嗯,怎么回事?其实这个土包子长得还挺眉清目秀,挺好看的?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杨不再跟他作对,像是变了一个人,对他言听计从的。
在一场意外中,许亦知道苏杨对他动了歪心思后,想要卷铺盖走人,不辞而别。
苏杨为了挽留许亦,干了些极端的事,并要挟对方跟自己谈了场恋爱。
在此期间,许亦不断地回避着苏杨的爱。
苏杨为此多次买醉,在一场聚会中,他不小心得知了许亦的秘密,两人也因此产生了不少的误会,错过了好几年。

第一百二十一章 苏杨番外一 哥以前是个烂人
少年在某个不知名的酒吧门口抽着烟,校服被吹的灌了风,从远处看过去身姿挺拔劲瘦,面部的轮廓有棱有角的,特别是下颌角那块,被路边的灯光,打的线条特别明显,透着股不羁痞气的劲。
“苏杨!”
夜晚格外漆黑,连路都看不清了,更别说这催命似的声音是从哪里冒出的,但一听到那道熟悉的嗓音后,他也没心情再玩了,嘴里含着根烟,都还没来得及吐出,就立马把烟头扔脚底下踩灭了。
从对面路过来的男人,手提着个当做文具包的蛇皮袋,都褪色了还不舍的换,足以看出这人是有多寒酸与吝啬,加没品味。
苏杨眉头一皱,眼中夹杂了掩饰不住的嫌弃与轻蔑,像是看到了路边什么肮脏的猫猫狗狗,语气那更是没声好气,不带客气的扯着嗓子吼他,“许亦,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我爸把你辞退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男人的脸瘦削苍白,常年都不见血色,模样瞧着些许的病态,他此刻低眉顺眼的微垂着头,抿着嘴也没敢看面前乱发脾气的少年,以下位姿态好言好语的说着话,劝导对方,“苏杨,你爸说暂时也找不到新的家教来辅导你的功课了,所以还是我继续接手你高三的学习教程。额.....我希望我们以后还是好好相处比较好,一是为了你爸爸着想,他年纪也挺大了,白天还要管理公司,晚上还要回家关照你学习的事,这样他可能会特别累。二是你都高三了,马上就要高考了,都说高考是人生的风水岭,你考了好的大学,以后也能更好的帮你爸......”
还没等许亦说完,苏杨打断了对方的话,只感觉对方被唐僧附体了一样,在念着令人头疼的咒语,他确实听的是头痛欲裂,而这些日子,这些话已经在自己的耳边,说了不下百八十次,里边都长老茧了。
“行了,许亦,你不就是贪我爸给你的高额辅导费,不然你还受这气,肯留下来。少在那假惺惺的,看你这幅软叽叽的嘴脸,我就想打你。”
苏杨瞪了他一眼,捏紧了拳头,骨骼给掐的咯咯作响。
许亦用手指推了推鼻梁上厚重的黑色眼镜框,不好意思地对着他讨好的笑,支支吾吾的解释着,“不只是钱,我也是为了你好。”
“虚伪。”
苏杨漫不经意的嗤笑了下,与他擦肩而过,将手插回了校服的兜里,走开了。
许亦跟在他屁股后面,哄着说道:“杨杨,跟我回家做作业吧,昨晚做的那张试卷,我给你讲解一下错题。你进步了很多呢,这次的错题,比上次要少很多了。”
苏杨没理他,自顾自的在前面大步流星的走着。
飞快的步伐像是要甩掉一个黏手的垃圾一样。
“其实你是很聪明,也是很有天赋的一个孩子,只要你收收心学习,肯定能考的很好。”
苏杨忍不住了,冷着一张脸,停下了脚步。
“说够了没有!?”
许亦没刹住脚步,砰的下,撞到了苏杨的身上。
一个大男人,长得不高大也就算了,还娘们唧唧的,实在惹人厌。
许亦放低了身段,扯了扯他的手臂,恳求着,“只要你跟我回去写作业,我就不讲了,行不行,保证不烦你了。”
“要我跟你回去也行。”
苏杨眼神一暗,将手抽了出来,掐了掐他的脸,命令着呵了声,“这样好了,你去店里帮我买包烟,我就跟你回去。”
“什么烟?”
许亦敛着眼皮略显赤诚的问他。
“黄鹤楼吧,贵了你个穷逼也买不起。”
许亦点了点头,挪了步子,像把孩子送到幼儿园的家长一样,再三叮嘱着,“那你在这乖乖等我回来。”
苏杨嫌烦,赶人道:“你快点,给你五分钟,晚了我就去网吧打游戏,不跟你回家了。”
许亦迈着步子,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附近的小卖部里买了包苏杨要的烟。
结完账以后,他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原地,却发现苏杨没影了。
这是多么幼稚的把戏,他给骗了不止一次,还偏偏每次都上了对方的当。
许亦没法,只好打电话给苏杨他爸汇报,说人不见了。
苏杨躲了个不用身份证就能玩的偏僻小网吧,在里面打了一晚上的游戏,夜不归宿,而许亦却为了负责任完成任务,同样的找了他一晚上,还在来的路上,把用了快一年的蛇皮袋,不小心扯了个大口子,导致东西掉了一地。
捡东西的时候,很是狼狈。
苏杨在旁边笑他,毫不避讳的冷嘲热讽,“这破袋子,早该换了。”
许亦蹲在他的脚底下,瘦成一团,明明年纪比对方大了不少,可身形却远远不及眼前的少年高大。
回去的时候,苏杨的父亲,苏响克扣了他所有的生活费,除了吃饭钱以外,一分钱都不多给。
没了零用钱,苏杨气的火冒三丈,黑着脸把许亦扯进了屋,挥着拳头就是往对方那打了一下,算账着,“是不是你找我爸告状,让他扣了我的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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