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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祁宴宁再也无法忍受,不顾一切的全盘皆出,“你不能跟他结婚。”
“我哥他不喜欢你,只是把你当成替身罢了,因为你跟他之前喜欢的人长得很像。”
听到这,他瞳孔骤缩,顿了下,却说不出话来,看着对方发泄的模样。
察觉到对方异样的目光后,祁宴宁脸上的神色,像是翻动的波浪,一层层的递进,他做罢了的闭了闭眼,在睁开时,却变得平静了不少。
“再说了,你怎么能喜欢他这样的人?”
祁宴宁细细数落对方的罪孽,不堪重负地说道:“他为了得到你,让你欠了债务,逼着你当他的情人,后面又害得你退了学,连书都读不了。
“甚至为了控制你,他能拿你妈威胁你,活生生的把你妈变成了个神经病给逼死了。”
他愣怔,紧紧地抿着嘴角一声不吭,半晌后才说了话,问道:“我妈,不是出了车祸,才去世了吗?”
祁宴宁有问有答,不像是在说假话,不疾不徐道:“是你高考那天,你妈为了想见你从精神病院里逃了出去,才给车撞死了。”
一谈到高考,他头又开始疼,再次回过神时,面上早已是一片湿润。
他喃喃道:“高考那天,我杀人了。”
“对不对?”
祁宴宁深吸了口气,解答了他的疑问,“你妈生前买了一个保险,投保人是你,你爸为了拿到这个保险,去保险公司拿了份转让合同让你签字,但你不肯签,跟他发生了争执后,才错手杀了他。”
听完后,他有些焦灼地咬了咬手指,眼中的视线早已混沌成了一片,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祁宴宁临走前,跟他说了句,“别再吃药了,那药有问题。”
一个星期后,祁宴深才脱离了生病危险,从重症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
到了夜里,余真拔了手上的输液管,前往病房去看望了对方。
他伸出手,抚摸了下那人苍白憔悴的脸,意味深长的说道:“真好。”
祁宴深虚弱到险些说不出话来,喉咙发哑的厉害,“好什么,你老公差点要死了。”
“真好,你还活着。”
他又补了句。
祁宴深勉力抽出一点笑容出来,“我要是真死了,你会难过吗?”
还没等对方说出答案,祁宴深脑中却早有些了想法,他将余真耳朵上的助听器摘了下来后,压着心口的疼痛沉沉道:“要是我死了,你应该会开心。”

那段日子,祁宴深或许是真的心疼过他的。
想到这,余真笑了,握了握他冰冷的手,往脸上捧了去。
他眼睛发着光,却不显得亮堂,对着祁宴深说,“你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祁宴深眼睛一阖,惨白着张脸含糊道:“什么日子?”
余真拔了一旁的氧气瓶,将他的手抓紧,瞳孔一片漆黑,笑出了声:“今天,应该是我开始胜利的日子。”
祁宴深喘着压抑的粗气没听清,心跳突然骤停了下来,大脑因供血不足,再次陷入了深度昏迷。
“别走……”
在一片混乱之中,他伸手摸了摸那人的背影,却落了个空,嗡动着唇吐了几个字眼。
余真站起,眼神一冷走出了病房,没听到他在身后说的那句“我爱你”。
一个星期后。
他办理完财产分证后,拿着护照,重新回了国,用匿名身份办理了家公司。
这三年的时间里,他习惯了用药物麻痹自己,一时之间不吃了,整个人便出现了严重的戒断反应。
才短短一个月,他就瘦了将近五斤。
从医院的治疗室出来的时候,余真的眼睛有点见不得光了,他用手遮了遮,手腕上露出一大块斑驳的伤痕。
这些猩红的印子,全是他病发时,扣在身体上的束缚带一根根勒出来的。
出来的时候,他去公司交接职位,连跟人之间的沟通交流,都有点出现了问题。
他不太懂怎么去打理公司,毕竟跟个被关在金笼子里的金丝雀似的,被人养了好几年,差不多都快废了。
头开始疼,他只能先高资聘请了些有能力的人,帮自己去管理公司,然后再没日没夜的查着资料书学习。
在这短短几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翻天覆地的变化。
陈家上头的几位高官,被查出贪污违法的事情后,卸了位子,进了局子。
其中名下的大头公司也因此受到了牵连,负债经营资金周转不灵,无法正常运行,导致了查封破产。
余真揉了揉汩汩跳动的太阳穴,看了看手头的报纸,回想起了当年他从检察院出来的场景。
祁宴深搂着他的肩膀,他转头与身后凌厉的男人四目相对。
那人正是陈伟琛。
从小就高高在上,身居高位,一时间从神坛跌落,倒是件不好受的事情。
他将报纸收起,对助理小刘和善的微笑了下,说,“你给我去买张演唱票吧,今天晚上大家早点下班。”
余真将手一挑,指了指旁边平板上的一名当红爱豆。
小刘敛着眼皮往旁边转了转,接着抬头看他,打趣道:“老板你还追星啊。”
余真盯了盯屏幕上的那张脸,眼睛眯的像弯月,“他啊,我以前同学。”
小刘倒是好奇了起来,开玩笑道:“你们关系熟不熟啊,你叫他给我签个名呗,这样我没零花钱了,把他的签名照二手转卖给黄牛,还能挣一点。”
“哈,行。”
余真口气轻松,也没犹豫,眼中多了几分坚毅。
演唱会开在当地最大的体育场内,足足有好几千平方米,里里外外都排满了人,气氛极其热烈,灯光闪烁,音乐震耳欲聋,观众的欢呼和台上的歌跳交织成一片,场面十分壮观。
他将头顶上的鸭舌帽压了几分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场景,听着耳边的喧闹声,直到耳蜗响了鸣金声,才将耳廓上的助听器摘了下来。
直到离场后,大家才纷纷三两成群的退了场,在门口拿着纸笔,拥簇着刚才在台上歌舞的爱豆们。
其中有一位容貌和身段最为出色的,先被经纪人先带走离了场。
陈嘉伟下了台,这才耐不住烦的在墨镜底下翻了个白眼,扯了扯花里胡哨的表演服,跟着人去了休息室。
经纪人先去茶水室倒了两杯饮品,陈嘉伟见里边来了金、主,这才将野骨头收了起来,摆了副端正的姿态,露了八颗标准的牙,扬着张好看的笑脸坐在了对面。
“你好,我是来跟您谈合作的,请问怎么称呼呢?”
陈嘉伟上下瞧了瞧人,压着顶鸭舌帽看不清脸,但是打扮倒是很年轻,也不是些大腹便便的油腻大叔。他倒是有了些好感,先将手伸了出来,想要跟人握手。
余真两腿一迈,接过经纪人送上来的咖啡,抿着唇喝了口。
睨了眼那双在空中迟迟不放的双手,他轻声笑了下,略微有点不屑,感到新鲜的问了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了?”
一听这声音,陈嘉伟愣怔了。
“你他妈的……”
察觉到不对劲后,他手不自觉地僵了,在暗地里压低了嗓音骂了句后,这才啪的下,将对面的那顶帽子给掀了。
余真抬头看他,云淡风轻的嘲弄道:“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还是喜欢动手动脚的,你说,要是让外边那些粉丝看到了你这样,会不会立马脱粉啊。”
在看到那副熟悉的面孔后,陈嘉伟也没了兴致再去装,骨子里那份被挫败的优越感,此刻又跟那烧不尽的野火似的燃了起来。
他转换了副刻薄的脸色嗤笑,口不择言道:“妈的,你搁我这装什么逼呢,要侮辱人也得挑对象吧,就算我陈嘉伟今日败落了,什么时候能轮得到你余真了。”
经纪人在旁边看懵了,他知道陈嘉伟脾气不好,但也不至于败了自己的门路,对合作对方如此口不择言。
他咳嗽了声,示意陈嘉伟,把合同递了出去。
陈嘉伟拿过那份合同,往沙发上一坐,敲了二郎腿,轰人道:“赶紧滚吧,我还得跟别人谈合作。”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继续侮辱着对方,“要是你个死穷逼现在还是很缺钱,我倒是可以施舍你,给你多签几张签名照,到时候还可以拿给我那些脑残粉去卖。”
余真没反驳他,轻哼了声,“好啊。”
经纪人在旁边瞪圆了眼,没想到陈嘉伟还是这么没眼力见,干脆趴下身子往他耳边凑近了说,“他就是投资方啊。”
陈嘉伟听完后,嘴角抽抽,明显还是不信,这人怎么可能一夜暴富了,又不是踩狗屎运突然中彩票了,哪里来的钱开公司。
直到他翻了翻合同,看到了甲方的担保人名字后,这才停下了动作。
他不太冷静地泛起了嘲讽之意,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将刚才嚣张的态度收了回来,致歉着,“不好意思,余真,我向你道歉。”
“对不起。”
没办法,他现在太缺钱了。
盯着对面那张虚伪,藏不住戾气的脸,余真似乎是多了分别人看不到的滤镜,怎么样都觉得面目丑恶和可憎。
“一句对不起就没事了?”
余真将放在桌面上的水杯,重新握在了手心,摇晃了两下,冷声道:“对你来说,以前要是别人惹到你了,该怎么做?”
陈嘉伟咬了咬牙,歪了下脸,笑的人畜无害,故作叹惋,“哎,我记性不好,以前的事情早忘得一干二净了,余真啊,我怎么知道。”
一句一干二净,将他从前犯下的污点和恶行都抛的干干净净。
这人的没心没肺,无情无义,倒是在此刻显现的淋漓尽致。
余真眼眶有点微红,笑的眸中泛起了水色,看着有点森冷,他将手中还带着热度的咖啡,往对面那张化了妆的脸,倒了过去。
妆容一下就花了,陈嘉伟的脸色,也开始变得难堪了起来。
“不记得,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这些年,你为了家里欠下的债务,操了不少的心吧。”
他淡淡的语气,伤害力却很大。
陈嘉伟抽了抽纸巾,往脸上擦了去,“你不就是现在发达了,想来侮辱我吗?”
他还是有点不甘心,磨牙道:“你这钱搞不好也是卖屁股赚来的吧,哪个眼瞎没脑的男人,还能让你开得起公司来了,真是了不起。”
语毕,余真用手捏起桌上的另一杯茶水,再次往他脸上不偏不倚地倒了去,“说够了没有啊。”
他弯下眼神,对上陈嘉伟湿漉漉,猩红的眼,一字一顿的反问道:“这几年,你不是这样过来的?”
像是被戳到了痛处,陈嘉伟再次被泼了冷水丢了面子,脸色不由得一点点的冷了下来,纾尊恨恨道:“是啊,哪怕为了这份合同,你今天要我把裤子扒了给你操,我都情愿。”
余真没再讲话,沉默了会儿。这让陈嘉伟心里又痛又痒,生怕对方玩了自己又不认账。
半晌后,他把合同扔到了脚底下踩着,说,“这样好了,你跪下来,当着我的面,扇自己十巴掌,我就付双倍的片酬签下你。”
“怎么样?”
话语一出,陈嘉伟面色阴沉,眼睛红的像嗜血修罗,那张纯良,精致的脸蛋,随着爆发在边缘的情绪,渐渐变得扭曲了起来。
但就在燃爆之际,他又心有余虑,将泛白的骨节松了开来,变得笑脸吟吟,毫无尊严可言,“十巴掌就能换来这么多钱,我倒是乐意得不得了,谢谢余先生,能给我这个机会跟贵公司合作。”

第九十七章 下卷二 救你【改动】
陈嘉伟跪了下来,当着余真的面,连扇了自己十个巴掌,整张脸都打肿了。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抬头望了下那人,难得狼狈的说道:“怎样,满意了吗?”
整个过程中,余真没往他这个方向看一下,只觉得脏了眼。
“没吃饭吗?你以前打人的时候,可不止这个劲。”
他将脚下的合同挪了位置,捡了起来,当着陈嘉伟的面,把白纸黑字撕的粉碎。
“你什么意思?”
陈嘉伟恼羞成怒地朝着他嘶吼,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我不打算跟你合作了。”
余真皮笑肉不笑的说,“跟你这样满是污点的艺人合作,万一哪天擦枪走火被人爆料了不好的东西,到时候赔得起吗?”
他迈着步子要走,将笑容收了回来,心更加冷了几分下来。
“操.你大爷,余真,我操.你大爷,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啊,还敢教训我,我操.你大爷……”
陈嘉伟飚音疯狂的骂道,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抓狂地要扑上来打对方,身后的经纪人见状拦住他,以更大的声音覆盖了过去劝诫道:“冷静点,你现在惹的起谁,还想不想继续在圈子里混下去了。”
陈嘉伟这才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点点地将浑身的蛮劲松了下来,把怒火全使在拳头上,往旁边的墙面“哐”的下,猛地砸了过去。
直到见了血,痛苦才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他眼眶赤红,像是有血珠子一点点地渗了进去,却始终不见一滴眼泪落出。
人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操蛋了。
三年前。
陈家惨遭破产,欠了好几个亿。
陈肖谨风光了一辈子,自然受不了这种莫大的挫败,在进监狱三天后就在里边上吊自杀了。
陈伟琛身为最高人民法院的高级检察官,这些年为了包庇陈家,他任用自己的权利做了不少违法的事情,因此也受到了相关的牵连。
在陈家被查封当天,陈伟琛当即给革了职,相继进了局子。
唯一幸免下来的,就是陈嘉伟。
陈肖谨早就给陈嘉伟办好了护照,打算他高中一毕业,就把人送去美国的一所私立大学读书。
但因为家里突然破产的事,陈嘉伟没去成。
陈家对管家有恩,他也并非没心没肺之人,所以在陈家被查封当天,他带着陈嘉伟离开了,回了自己乡下的家。
过了一阵子后,那些讨债的,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找上了管家的门。
陈嘉伟没法,为了不连累管家,只好跟那些人走了。
一开始,他还很刚,那些人想打他骂他,还会打回去骂回去。
但是就单凭自己一个人,力量实在太薄弱了。
陈嘉伟还记得,他最惨的一次,被那些人活生生打断了三根肋骨,内脏颅顶受损大出血,在医院足足躺了三个月,差点成了残废。
为了还债,早日脱离苦海,他去向曾经那些要好的狐朋狗友借钱。
那些人,看到了他的电话号码后,有部分是连接都没接,直接拉黑了。
就算有些接了,但接通了以后,还要在他说完要借钱以后,狠狠地耻笑,辱骂一番才挂断了电话。
陈嘉伟这才知道,墙倒众人推,到底是什么滋味。
从前他陈嘉伟风风光光,出手阔绰,那些人哪里没沾着他一点光,滋滋润润地榨着自己吃香的喝辣的,现在倒是一点忙都帮不上,还要落井下石一番。
没钱了,还真是连龟孙子都当不成了。
陈嘉伟笑的苦涩,他可以接受去死,但是不能接受身上没钱,突然变得一无所有,成了个穷光蛋。
但后来他才知道,活的再窝囊,也不过如此了。
为了挣钱,陈嘉伟被那些受到指令的催债人,送到了家有名的夜总会当了头牌男模。
来这里的,都是些有特殊癖好的有钱人,玩的很变态。
一开始陈嘉伟不愿意被他们玩,甚至还得罪了人,第一天就用酒瓶砸破了个大老板的头,结果当天晚上,他就被那个有钱有势的男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大老板为了报复他,将酒瓶里的红酒,灌到了他的体内。
然后活生生地将他的屁股掰开,用脚把玻璃踩碎了,在里头撵成了渣才放过他。
在做完手术后,他给缝了几十针,每天只能趴在病床上,靠挂盐水吊着口气活着。
夜总会的老板,劝陈嘉伟老实点,如果连身都卖不好的话,就要把他以个好价钱卖到边境,到时候可就不止是被操屁股那么简单了,可能还会被送到黑市当人血馒头,日子比现在更加难过。
经过了这次没人权的经历,他这才磨了些性子。
伤都没完全好,陈嘉伟就被赶出了医院,重新回到夜总会继续卖。
那些人玩的大,觉得就算出了人命也没事。
多的时候,一天下来,他要服侍近百个男人,一场下来,少说也有四五个一起的,前面含着根,后面还得吞着根。
遇到些上了年纪,早泄阳痿的中年男,他倒是还轻松点,赔着笑脸说点好听的骚话,就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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