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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哐当一声,刀子落地,血飞溅的到处都是。
他恍然若失,喃喃自语着,“祁宴深,都是你逼我的,我是真的想杀了你……”

祁宴深捂了捂发疼的胸口,摸了满手粘稠,滚烫的血。
余真怒目圆睁,死死地睚着对方,全身再次发抖了起来。可他口中还念念有词着,捡起地上的刀,还想再补几刀下去。
祁宴深抽了抽手指,将沾满血液的手,铆足了劲,往他的身上拽了去,眼神偏执又虚妄,“要是我没死成……”
衣服划了个五指模糊的血印子。
“你还得跟我纠缠一辈子……”
听着那些带着血腥味的破碎话语,他语无伦次,精神失常地举着刀嘶哑道:“祁宴深,你凭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你凭什么……”
“你最好他妈的快去死……”
“去死吧……”
“你这个畜生,快点去死吧……”
见人疯了,四周的富家子弟也不敢再围观看戏,急着上去拉住对方的手脚,阻止他接下来的继续行凶。
人一旦情绪崩溃爆发了,这劲是十头牛都拽不动,身边的人钳着他的身体,让其冷静下来,还废了不少劲。
当晚祁宴深就因为这一刀,导致心脏破裂,失血过多,进了icu,关手术都做了长达八个小时,才勉强抢救了过来。
祁钟纾原本在外地旅游,听到祁宴深出事后,连忙订了趟私人飞机,从远在万里的地方,一身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连气都没敢喘一下。
这下是真玩大了。
这一闹,当场的事成了个笑柄,流传得人尽皆知。
谁不知道他祁宴深,养了只会杀人的金丝雀。
在重症病房呆了足足两星期,祁宴深才醒了。
祁钟纾见人终于睁了眼,一听到消息后火急火燎地从公司赶了回来。
他还没赶得上说些什么,祁宴深先一步张了嘴,“余真,他人在哪?”
祁钟纾一听这名字,人都炸了,气的面色涨红,青筋暴起,“怎么?你还要见他!?嫌命不够硬,叫他过来再往你身上插两刀,送你上路!?”
一听这话,祁宴深笑了,一笑伤口又开始撕裂的疼,他干咳了两下,喉腔漫了股浓重的血腥味,呛的人难受。
他的语气透着沙哑,听起来却显得过于云淡风轻,“捅两下怎么了,我不是还没死成。”
祁宴深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仿佛在病床上躺着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我都叫你别把人拴身边,你就是不听。现在出了事,你倒是长点记性也好……”
祁钟纾摔了拐杖,想往他身上打,但一想人才刚刚从鬼门关回来,又将动作收了回去,咬着牙恨铁不成钢的骂了句,“还是一幅狗改不了吃屎的死样子。”
祁宴深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想起身,祁钟纾又把他摁住了,不让动。
祁钟纾眼神发狠,“你给我老实点,人刀子都往你身上捅了,想必是有多不待见你,你还在那热脸贴冷屁股,到底还要不要点面子了?”
祁宴深不以为然,往床上躺了去,煽了煽苍白的薄唇,“他都不捅别人,就捅我。”
“说明,还是有点感情在我身上的。”
不然那一刀,为什么插得这么狠。
“我看你简直无药可救。”
祁钟纾气的头发直竖,对着他指指点点,说了个大实话,“捅你还不是因为你不要脸,心里记恨你呢。”
祁宴深翻了身,往枕头靠了去。
他略显憔悴的阖了眼,面露倦怠之色但依旧固执己见,“那关您什么事,刀子又没捅您身上,疼的是我。”
祁钟纾忍无再忍,一棍子往他床边敲了去,哆嗦着唇说了气话,“人我已经给送到精神病院里去了,你要是还想见他,就先把伤养好了,免得到时候他再想捅你,你没力气扛。”
见对方拗不过他,祁宴深没心没肺地对着祁钟纾笑了下。
“爸,你把他从精神病院叫过来伺候我吧。说不定见着人了,我有气能发泄,伤好得快。”
祁钟纾没再跟他扯皮,脚往地上跺了跺便出了门,把祁宴宁给叫过来了。
祁宴宁可贴心,大老远地跑了趟馆子,给他带了几份滋补身体的药膳。
“哥,你可终于醒了。”
祁宴宁眼睛干涩,里边都红的布满了血丝,把碗里的粥送嘴边吹了吹,这才送到了对方嘴里。
“行了,别瞎矫情。”
祁宴深变了脸色,挥了挥手,将碗抢了过来,一口气顺了下去。
“你现在感觉伤口还疼吗?”
祁宴宁问他,语气忧心忡忡的。
“死不了,我还得见那小混蛋。”
祁宴宁咳了两下,眼尾洇红,喉咙干痒,“他给爸送精神病院去了,医生诊断后说得了精神分裂。”
“你还是别去见他了,不太好。”
祁宴宁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着实是为了顾及祁宴深的安危。
“精神分裂?他在我身边呆的好好的,有病没病,我能看不出来?”
祁宴深哂笑了下,将手里的碗往地上抡了去。
“哐当”一声,地面碎了满地瓷片。
祁宴宁没再讲话,盯着对方发疯的模样,他握着手里烫呼呼的汤,手掌都被烫红了,也没撒。
心脏那块搭了个支架后,突然变得很脆弱,每到夜深,他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梦,又会闷疼的厉害。
祁宴深摸了摸脸,莫名的一手冰冷。
起床的时候,他习惯性的伸手往旁边伸了伸,想掏包烟抽抽,却落了个空。
没摸到后,祁宴深才清醒了过来,原来现在他还在医院的病房里躺着。
早年在部队服过几年兵役,加上身子骨硬朗,他恢复的倒也算快,做完手术后一个多月后便出了院。
祁钟纾乐呵,刚想叫人回公司上上岗,去了医院却发现连个影子都没了。
他摔了摔门,呵了声院长,“不是说好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他擅自出门。”
“连个人都看不牢吗?”
院长急了,急着解释了一通,“祁少找保镖堵了我们的人,想拦也拦不住啊。”
祁钟纾听完面色发青,让司机载着他,出去了趟。
祁宴深摘了墨镜,两腿一迈下了车。
走进目的地后,祁宴深去了前台,要了病房的房号,往走廊的拐角处走了去。
他心情有点好,呼吸匀称地推了推门。
病房里的人,掀着细薄的眼皮,抬眼看了看进来的人。
但一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后,他将手里捧着的书都给扔了,直往床底下钻。
祁宴深见人如此害怕,惶恐,倒也没先恼怒着大吼大叫,反倒还好脾气的哄了起来,“小真你出来,我看看你,马上就走。”
他蹲着,伸手往床底下捞了捞,但半个身子还没探进去,脑门给重重地磕了下。
一阵眼冒金星。
听到沉闷的磕碰声后,余真受了惊身子直颤栗,往没光的角落里又缩了缩,死活不让对方碰到。
祁宴深用手摸了摸头上肿起的包,咬了咬牙,喘了两口粗气,没了性子,“别装疯了,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快出来。”
余真没吭声,对方不走,他也不出来了。
反正就一直躲着。
祁宴深静了会儿,见僵持不下,拿了软肋,戳了戳他,“还有两月就高考了,你要继续呆这精神病院里,还去得了吗?”
听完这话,余真避在阴影里,怔了下。
他攥了攥拳头,摸了满手灰。
祁宴深眼神好,用余光瞄了眼,见对方有了反应,接着说,“你不是想学法吗,这么恨我的话,你以后去我对家的公司当律师,到时候捏了把柄把我送进去。”
听完,余真傻了。
但他没敢信祁宴深的一点好话,怎么听起来都像是在胡言乱语。
半晌,祁宴深见人还不做退让出来,他索性抬手将床搬了位置。
见了光后,余真如惊弓之鸟,从地上爬了起来,摁了摁床头的紧急按钮。
祁宴深见状,用手掐了掐他的后颈,往床上掼了去,将身子猛地压了上去。
肋骨那块给对方的蛮力压的生疼,抽搐了下,余真闷哼了声,开始疯了似的尖叫,喊人叫他滚。
祁宴深捂了他的嘴,死死地摁着,不让他发声。
余真只见他近在咫尺的脸,似乎比之前要瘦削了些,人看起来多了些凌厉感,透着股狠劲。
祁宴深对着他眯着眼睛笑,一如往常,“小真啊,怎么可以对我这么狠心。”
“当初哥生气都还心疼着你,拿了刀都没往你身上使唤。你倒好,二话不说,趁着夜黑,藏了把就往我心脏那插了去,差点要了我的命。”
余真眼里冒了血红的芒色,他磨着牙,就要往对方手腕上咬。
祁宴深反手,将人的脸掐了起来,“看来这医院的伙食还不错啊,都能把人养肥了不少。”
余真咬了咬红润的唇,知道在祁宴深这里藏不住了,才面露冷色开了口,“祁宴深,你还不走,是不是还想逼我往你身上捅刀子!”
祁宴深手上的劲加重了些,掐的皮肤那块都留了红印子。
他低头将人的嘴唇都咬的见了血,笑的眉梢微扬,眼尾上挑,口不择言的揶揄道:“再给你挨两刀怎么了,我乐意。”

祁钟纾到医院了。
他一打开门看到些不该看的场景,“啪”的下又把门识趣的给关了,让人在外边守着。
余真往祁宴深身上使劲的咬,找着了机会就往他下身一阵乱踢。
“余真,你胆肥了!?欠教训是不是?”
祁宴深边呵着对方的名字,边往后退了步,他扣了扣骨节,将桌面上的花瓶扔了过去。
余真见东西抡过来了,急忙往旁边躲了躲。
花瓶被砸了个稀巴烂,碎了一地渣子。
这地就这么大,见人越来越逼近了过来,他也没地方再躲去,只好弯腰捡了块瓷片防身。
“你别逼我,我现在有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一听到这个,祁宴深停住了脚步,露了点笑来,有些轻蔑。
他若有所思的说道:“那怎么办,你妈也有精神病,你也有精神病的话,那我可供不起两个精神病住在同一家病院里。”
“如果你还想在这继续住下去,我就只能腾个位置,先把你妈从这扔出去了。”
语毕,余真的脸色彻底冷了,煞白的厉害。
他使了使手上的劲发泄怒火,却也只是得到了一手的疼痛和血渍。
祁宴深盯着他看,不紧不慢地逼问着,“怎样?把你妈随便找个荒郊野外扔出去,还是你为了享福,继续留在这。”
听着那些刺耳的威胁,余真被压制到五官一凝,呼吸愈加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混蛋表面说着不在意,但心里却是死都不肯放过他,不然也不会一次次地拿着他身边的人,要挟自己开涮。
他仰了头去看祁宴深,脸色越发苍白,直至没了血色,嗡了嗡唇说,“我没精神病,能马上出院。”
看着对方不争气的服软模样,祁宴深心情变得有点好,略微得意的眉眼一勾,往床上坐了去。
他嗓音压低,沉了下来,像是为了重温那晚并未结束的调教,对着对方再次冷冷地命令了起来,“爬过来,跟我说你错了,让我原谅你。”
半晌,他低着的眉眼,才重新又抬了起来,望着对面那人好整以暇,一丝不苟的模样。
这人身处权贵,就算落了下风,也只是暂时的。
哪里会像他一样,时时刻刻都如此狼狈。
锋利的棱角深深地扎入了他的掌心,刺痛到四肢百骸都起了激灵。
余真将瓷片往地上扔了去,跪了下来,一点点地挪动着膝盖,爬了过去。
明明是这么短的距离,可这次的屈辱感却不减上回一分。
见着他卑微的身处下位,眼鼻通红的可怜样,祁宴深不禁伸手掐了掐他的下颌,晃了晃,笑的嘴角微抿,心满意足的喟叹着,“真乖,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图一时爽快,脑子不清醒犯什么事。”
他瞳孔骤然一缩,将委屈心酸的眼泪硬生生地逼了回去,乖顺服从的回着对方,“是。”
祁宴深笑了笑,言简意赅的说道:“行了,开始吧。”
几秒过后,他仰视着那张矜贵的面孔,眼里含了泪光,咬着牙一字一顿的求饶道:“祁宴深,我真错了,求你放过我妈,好不好?”
“错哪了,你倒是好好给我说说。”
祁宴深自上而下地睨了睨底下的人,用发凉的指尖往他的脸颊,脖颈滑了去。
这冰冷的触感宛如滑腻的蛇信子,让他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全身发麻颤栗。
余真努力的想了想,生怕说错了,得罪了上头脾性阴晴不定的人,“我错了,我应该好好听你的话,不该反抗你,也不该发神经往你身上捅刀子。”
“都是我贱,是我不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祁宴深将脸上的表情收了回去,莫名变得很是阴冷,让余真猛然吓的一颤。
他将头更加地低了下来,抓了抓对方的裤脚,小声的哽咽道:“你要是还生气的话,你也往我身上捅两刀吧。”
祁宴深声线低沉,将手指抵在下巴处,漫不经意地轻轻嗤笑,“捅你?”
听着这没有任何温度可言的声调,余真心里抽了一下,以为对方正要这么照做的时候,祁宴深却用手背拍了拍自己的脸,吐着暧昧的字眼,“哥舍不得啊,毕竟我这么喜欢你不是……”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余真的心里,只剩恨意。他眼眶干涩,像被粗糙的小沙石磨过,生疼的发刺。
看他眼神涣散,表情生硬,祁宴深将嘴唇贴了过来,探问着,“那小真,你喜不喜欢我呢?”
他喉咙发酸,抖了抖,没敢说不是,一个劲的点头,“喜欢,我喜欢你。”
祁宴深笑他的演技过于虚假,将人抱到了腿上,一阵重重地亲吻,直到那脖颈,锁骨的位置上,都留了不少猩红的咬痕。
余真表情伤心,伸手抱了抱他的脖颈,沙哑道:“祁宴深……”
“嗯?”
祁宴深喉结微动,发着气音。
他恍然哭出了声,“你以后不要再欺负我了。”
也不知这泪,是真还是假。
祁宴深低头,吻了吻他的脸,语气玩味,“哈,怎么,说两句喜欢你,还当真了,都对我提起要求来了?”
余真眼神沉了沉,像含了冰渣。
他心如死灰,说,“祁宴深,我都这么对你了,你还留着我,肯定还是对你有用处的不是?”
祁宴深面色暗了下来,将他衣服撕了,往身下摁了去,“你的用处?”
“你的用处就是给我玩给我操,生个孩子给家里人交代。”
余真累了,没再反驳。
他早已身处地狱,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医院的床单白,染了点颜色就会显得格外刺眼。
他被送到手术室缝了几针后,就被祁宴深重新送回了家。
再过两星期,就是高考了。
他打了十二分的精神,去备战迎接这场一纸定终生的考试。
荒废了将近大半年,余真才重拾笔墨,刚开始那两天做题,还有些不适应,过了段时间后,才慢慢渐入佳境。
夜都已经很深了,他习惯性的咬了咬笔杆,还未睡去。
他在草稿纸上写了个名字。
但很快,又划了去。
余真眼睛一阖,脑海里满是王小妮的脸。
但大多数的时候,那张脸,都不是笑着的,而是哭着的。
这几天,他老是梦到王小妮,梦到对方在游乐场挥着手,跟自己说再见。
好像,就是永别了一样。
为了让自己清醒点,他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出来的时候,祁宴深已经踏着脚步进了屋。
余真见对方毫无预兆地回来了,急着过去将桌面的卷子,题本收了起来。
但还没来得及收完,他被祁宴深用手臂截断了腰身,往一片狼藉的桌面掼了去。
划拉一下,东西落了一地。
但他的身体,却像是被锤子狠狠地钉在了上方,动弹不得。
对方冷不丁的声音,就这么从后边传了过来,“小真,背着我偷偷学习啊,是不是还想去参加你那没用的考试。”
心脏咯噔一下,他不由得汗毛直束,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余真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太无聊了而已,买几本写写。”
他的谎言过于拙劣,让祁宴深发笑。
祁宴深扒了他的裤子,往臀肉上狠狠地拧了把。
疼的他皱着眉头,叫出了声。
祁宴深又不是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侃侃而谈了起来,“过段时间我要出国了,你得跟我一块走。”
余真显然是不愿意的,但他也没当面拒绝说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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