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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一抬头,三人面面相觑。
祁宴深松了下手上的劲,将他甩在地板上,客气的对靳迟的笑了下,“靳二少,来看我的人了?这两天,还真麻烦你照顾了。”
靳迟听了这话,心里不舒服,“祁宴深,你在干什么?他还生着病,你就想这么带着他走?”
他面上灰沉,走了过去,想将余真拉起,又被祁宴深拧住了手臂。
动作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那手迟迟没落下。
“哈,靳二少,这是打算拦我?”
祁宴深手上钳制的力道,又大了些。
靳迟气的太阳穴突突鼓动,一把甩开祁宴深的手臂,往对方脸上挥了一拳上去。
“对,我今天,就不让你带他走。”
靳迟硬气道,下了命令。
兴许是上次那一酒瓶的恩怨,他这一下,打的特别猛。
祁宴深抿着唇笑笑,眼中发出点悲悯,玩味之色。他用指腹擦了擦嘴角的血,用舌尖顶了下发疼的口腔。
他无耻道:“不让我带他走,那我就当着你的面,玩他。”
“你选一个?”
靳迟听了火冒三丈,瞳孔深处燃起簇火团,他不受控制地将拳脚,往对方那里使去。
祁宴深侧身避开,一脚蹬在靳迟的后脚跟上,用手肘的位置,狠狠地顶着他的后背,反手将那手臂绕了个弯,扣在墙壁边。
头吭的下,砸在上边,冒了个大包。
靳迟不服气,他本就是体育生,都可以进国家队的那种水平,自然这体能差不了。他立马找机会,又把身子扭了过去,将对方压制到地上。
两人扭在一块,你上我下,打了起来,双方都没任何退让之意。
余真见两人打架,眼睛一亮,慌不择路地连滚带爬。
他赤着脚板,连鞋都来不及穿,急着想逃出去。
刚一走到门口,祁宴深腾的下起身,把靳迟从他身上推开。
靳迟失了重力,踉跄了下,一头栽倒在那桌角边,那头上裹着的白绷带,立马又见了血。
祁宴深眼神乌泱泱的,叫住他,“还想跑?你跑哪里去?”
余真背脊一凉,顿时有了一念之差。
实在是不想现在带着伤,还被对方带回家教训,哪怕缓几天都没事。
他见对方跟恶狼似的,扑了上来,又即刻把门,啪的下,关紧了。
然后往外拼了命的,不顾疼的跑去。
祁宴深这手,没注意,正好卡那门框上,给夹狠了,压出道乌紫的淤青。
“操。”
他低头捂着泛疼发麻的手,咒骂了声。
靳迟缓缓起身,见余真跑了,又迈着发晕的脚步,拎住祁宴深的领子,吼了声,“你他妈的到底知不知道,他刚刚做完手术。”
一行血渍,从他的额角,滚落,滑了下来。
将眼染的血红。
祁宴深多少有点不悦,紧接着不留任何情面地,往他身上踹了脚过去,这才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他理了理发皱的领口,杀人诛心的口不择言道:“怎么,看着他流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心疼了?”
“那有本事,以后让他肚子里的孩子,变成你的。”
靳迟咬牙切齿,从喉腔挤出几个字来,“祁宴深,你别太过分。”
祁宴深没理,转身离开了病房。
走廊空荡荡的,早已不见余真的身影。
祁宴深笑,“溜的还真是快。”
真当逃命呢。
余真回了家,去床底掏了些钱出来,然后找了个不用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住了进去。
学校那边,他请了假,正好可以趁这几天,把功课复习一下。
因为小旅馆建在比较鱼龙混杂,阴暗逼仄的小巷子里,所以一到夜里就会比较吵。经常有些不良青年,会在这里挑地方,聚在一起打架斗殴。
好几次,余真窝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听到外边时不时有拳脚相加,以及玻璃瓶被敲碎的声音,吵得人心烦意乱,极度燥闷。
他扣着手指起身,一天没吃饭了,打算去外边买点吃的。
昏黄绚烂的的晚霞被夜色侵袭,天色有点暗了下来。
让人的心,都变得有点惶惶不安了起来。
余真压了顶黑色鸭舌帽,将头低了下来,去最近的沙县小吃,打包了碗面。
老板见他眼生,自来熟的问了句,“小伙子,之前从没见过你啊。”
余真随口回了句,“我是从外地过来打工的。”
老板笑,“那以后常来。”
说完,他把锅里的面捞了起来,熟练的问道:“葱,香菜,酸豆角,蒜那些要吗?”
“蒜不要,其他都要。”
余真见老板往里边多放了些肉丝,把面打包好了递给他。
“谢谢。”
他拎着包装盒,手心一片汗,走在潮湿发霉,遍布灰尘的巷子,可脚步却显得异常轻快了起来。
这两年多的时间,他从没觉得,能有像现在这么自由的时候。
刚走到巷口拐角处,就传来一阵吵杂无比,此起彼伏的打骂声,还夹杂了些许可怜,凄惨的求饶呻吟。
他往里边瞥了眼。
几个身材高大的少年,围成了一堵墙,将角落里略微瘦弱的两个男生,轮流揪起来打,又是扇巴掌,又是拿脚踹,场面堪称惨不忍睹。
“叫你们还敢告老师?叫你们告!”
“打又打不过,整天就知道在背后打小报告。”
诸如此类的话,让余真的心,如被针扎了下,突然很刺痛。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兴许是更为愤怒,他赤红着眼,朝里边吼了声,“住手,我报警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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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终于过了,哎,真难熬。

为首的黄毛少年,走了过来,一脸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对方口吻轻浮,“别多管闲事,不然等会儿连你一起打。”
“我说我报警了,等会儿警察就来了,你们确定还不放人吗?”
他又提高了点音量,以此来警告对方。
“哟,警察还我叔叔呢?你以为我怕?”
黄毛少年,突然很刺的干笑了两下。
见余真不走,他又来劲了,拿出手指往肩膀那,一副贱样的戳了两下。
“怎样?你叫他们来抓我啊?”
余真嫌脏,甩开了他的手,轻吼道:“别碰我。”
他往角落里瞥了两眼,径直地走了过去,拉起那两个男生的手,想将他们带走。
几个人又跟一堵墙似的,围了过来。
少年嘲讽的笑,“这年头,好人还真多,显得我们有多坏一样。”
男生甩开了他的手,颤颤巍巍的拒绝道:“你自己走吧,别管我们,又跟你不认识。”
余真咬牙,不知如何是好。
兴许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人好的不够纯粹,恶的不够彻底,才总是活的这么痛苦吧。
就算帮了这一次,下次呢。
他自己都是如此的自身难保,身处地狱。
余真心脏猛地一缩,正纠结中,少年突然又恶狠狠地说,“一个都别想走。”
有个人揪起他的手臂,猛地往墙壁上撞。
吭的下,他感觉眼前一片眩晕,模糊不清。
余真落在地上,手里往地上抓了把沙子,往上边撒了去,这才把这人的眼睛给弄蒙了。
“啊……这个贱人,用沙子扬我。”
少年愤怒,用手抹眼睛,想擦掉里边的灰。
余真拔腿跑了,迎面却又撞见了个人。
他抬头,大口的喘着气,病态惨白的面上,满是细密的冷汗。
一张纯良白皙的脸,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一如往常记忆中的那副伪善模样。
余真跟那人撞了视线,瞳孔忽的暗了下来。
陈嘉伟将笑收了点回来,抿起了嘴角,望向巷子里的那群少年,冷冷道:“赶紧滚。”
看到陈嘉伟后,那些人虽面上有些不服气,但还是很快的,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了现场。
余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会这么怕陈嘉伟。
两个被打的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的男生,朝余真和陈嘉伟那边喊了声谢谢后,连忙迈着步子,扯着书包带子,仓惶的跑走了。
余真捡起洒了一地汤汁的包装盒,陈嘉伟将其一脚踢了出去。
他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睛黑的发亮,透着几分狡黠:“余真啊,没想到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余真听着他亲昵的语气,恶心到全身发麻。
他敛着眼皮,瞥向陈嘉伟,问,“你怎么会在这?”
陈嘉伟笑笑,“过来玩玩,正好碰上了。你说巧不巧,前两天刚刚才梦到你,今天就在这跟你见面了。”
他弯腰,捧起余真的脸,笑里藏刀,声音也黏糊糊的,“怎么办,我真是想死你了呢。”
余真吓得往后缩,跟见了鬼似的。
“离我远点,陈嘉伟。”
看余真这么抗拒自己,陈嘉伟又来了兴致,往他那方向移着步子,逼近了过去。
直到没了退路,余真才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开始发抖。
陈嘉伟索性半蹲在他面前,开始打量,“你猜我梦见什么了?”
余真紧闭双唇,一声不吭。
陈嘉伟用手捏了捏对方没什么肉的脸,有点冰凉的触感,让他感觉皮肤那被蛇信子吐了一下。
“我梦见,你跟徐秋白一样,被男人压在身底下,操到高潮,叫个不停。”
余真震了下,突然有点知道了当初陈嘉伟口中,徐秋白的小辫子是什么。
他那张苍白的脸,被这话惊的染上了红,可到了口中,又变成了一句,“少恶心。”
“你大爷的,余真,我是恶心,可我不玩男人。”
陈嘉伟意味深长,似乎知道了点什么,“我可不像某人,表面维持清高的好学生形象,背地里又干着勾引男人的勾当。”
余真心脏忽而跳的很快,他问,“陈嘉伟,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家是不是住这附近?请我上去喝两杯,我慢慢跟你讲。”
余真自然是不乐意,他往身后摸了摸,手里捏了块手头。
趁着陈嘉伟不注意,在看四周的环境时,他接着往对方的头上,使劲地砸了下。
余真扶着墙壁起身,跑了出去。
陈嘉伟愤怒至极,发了疯的一把拽住他的脚踝,往里扯,不让走。
“妈的,余真,还敢打我!?我要把你衣服扒光,找男人把你玩到烂为止,再扔大街上给人看看。”
他几分不可置信,这个往日一向怂包软蛋的人,怎么今个,突然有了底气打自己。
余真死命地往后用脚蹬去,这才挣脱开来对方的束缚。
风也没那么大,可他却觉得冷,刮的人脸皮生疼。
他跑回了旅馆,将门锁上了,蹲在墙角大口地呼着杂乱无章的气。
窗帘被拉的很紧闭,几乎见不到一点光,整个房间又重新陷入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余真不敢再出门,饿到有点头晕了,他才捏着昨晚剩下的饼干,填了填饥肠辘辘的肚子。
复习完功课以后,他走进浴室里冲了个澡。
听到门外,有敲门声。
他把花洒关了,伸着手向旁边拿了块干毛巾,往湿漉漉的头上,擦了去。
穿完衣服后,才往门的方向,走了去。
余真往猫眼处看了下,这才发现是靳迟来了。
不过对方,又是怎么这么快找到这来的?
靳迟喊了下他的名字,“余真,你在里面吗?”
余真保持沉默,一句话都没讲。
靳迟又敲了下门,“余真,在里面的话,你吭下声,我给你送东西吃。”
对方的执拗,不屈不挠,让他头痛欲裂。
他小声的哑着嗓子,喊了声,“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看来这地,也留不得了,要赶紧走。
“余真,你让我进来吧,我不干什么。”
过了半晌后,见靳迟还没退缩,一直赖在门口,余真无奈,只好把门开了。
只见靳迟那双眼也不知怎么回事,里边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红血丝,看起来人很疲倦,直透出点颓丧感来。
他抬了眼,对着靳迟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就这么一直找,就找来了。”
靳迟解释,摸了摸他湿哒哒,还在往外冒着水珠的头发,没了戾气的微笑着,“你坐着吃点吧,我给你吹头。”
余真有点不习惯他这样。
靳迟摁了摁余真的肩头,往椅子上轻推了去,然后拿着电吹风,帮他吹头发。
对方看他迟迟不动袋子里的东西,停下了动作,把里边的点心,往他嘴里塞去。
余真心不在焉地吃着那香甜的食物,这才有了些饱腹感。
靳迟弯着眸子,问,“不会难吃吧?”
余真摇头。
这些人想对你好,想对你坏,都根据他那时的心情定的。
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余真恍惚,这才握住了对方正在晃动的手,“别吹了,靳迟你回家吧。”
靳迟听清了他在讲什么,但又把头发都吹干了,才把电吹风放下。
“那你呢?什么时候回家,要一直就这么躲着?”
靳迟在问他,皱了皱眉头,露出几分关心的神色。
余真沉思,他想自己并没有一个值得惦念的家。
任劳任怨的苦命母亲,因不满她人生的悲哀,于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化为沉重的压力,通通施加到他的身上。似乎他的人生,从一出生开始,就该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被牢牢操控着,不能走错一步。
只会吃喝嫖赌,脾性恶臭的后爸,更是把他们当成出气筒,摇钱树,日复一日的恐吓,使用暴力,以来满足他那恶劣不堪的虚荣心与大男子主义。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甚至连新年夜,他都等不来一次团圆饭。
那个家连避风港都算不上,回不回去又有什么关系。
就算没有这些人,他也会被原生家庭的枷锁,困在无形的笼子里出不来。
他打住对方的好意,再次很明确,强硬地拒绝,“靳迟,你别这样对我。”
靳迟将睫毛垂了下来,有点沮丧,不禁喟叹了起来,“要是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就好了,真想吃一颗。”
“那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就能重新开始了?”
余真被这话扼住,过了几秒后,他才缓缓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来,“靳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因为好成绩,才进入了别人遥不可及,挤破脑袋都想进的学校。
而靳迟,却只要家里花花钱,靠靠关系,就能进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学习,他们这两种人,说不定这辈子都不可能碰的上面。
余真不知道,靳迟对他的执念,为何如此之深。
靳迟伸了伸宽大的手掌,捏住了他的手,真挚的说道:“余真,不管你信不信,我可能真的喜欢上你了。”
还没等他再次有反应,外边的门给推了进来,几道顽劣的笑声伴随耳侧,让人听了如芒在背。
陈嘉伟对着他们鼓了鼓掌,“你们,还真是玩的变态啊,谈恋爱了都不跟我说一声。”

“怎么说我也算的上是半个媒人,不请我进去坐坐?”
陈嘉伟将手浅浅地抄进了口袋,一脸轻佻洒脱,从门外走了进来。
靳迟蹙眉,问他,“你来干什么?”
陈嘉伟一屁股坐到了余真旁边的椅子上,回靳迟,“怎么?还是我告诉的你地址,不然你找得到他?”
靳迟不悦,“你故意的?”
“我就是想证实一下,你们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
陈嘉伟用手指点了点桌面,接着拿出手机往他们那对准了脸,照去。
“哈,真想给你们拍照留个纪念。”
靳迟将余真拦到了身后,伸出手一把抢过对方手中的手机,却发现连屏幕都没开。
他有些气恼,“你是不是有病?”
陈嘉伟一本正经,笑的不亦乐乎,“你第一天知道我有病?”
余真脑袋一片混乱,搞不清这种场面,几分浑噩,“你们出去,都给我走。”
他焦急地赶人。
余真抬头看了眼靳迟,眼睛很亮,声音有点哑,却铿锵有力,“靳迟,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现在就让陈嘉伟,跟着你走。”
他又加了句,“别再来烦我。”
靳迟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烦扰的思绪染上眉宇间,余真再次打断了他的话,礼貌的说道:“谢谢。”
陈嘉伟在笑,笑的胸腔都震了起来。
似乎在看靳迟的笑话。
“好。”
靳迟怔,狠狠地皱了下眉头,然后扯上陈嘉伟的手臂,拉着他就往门外走。
陈嘉伟掏了包烟,往嘴里叼了根,死活赖着不肯走,不耐烦地推了把靳迟。
“放手。”
他败兴,言之凿凿,不知道在打什么鬼心思,“你以为就你想余真啊,这么久没见了,我也想,我要呆这好好跟人家聊聊天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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