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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挨了一巴掌后,靳迟怔怔,愣在原地。
就连狼来了的谎言,超了三次,都没人会再信了。
靳迟开始有点后悔,到底是该后悔,当初跟着陈嘉伟一起欺负了他,还是该后悔,现在又不合时宜的喜欢上了对方。
好像,都不太对劲。
余真没再停留,他起身,跨着大步子,面无表情地走出了餐厅。
靳迟依旧在后面,盯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但现在这喉腔跟卡了把刀子似的,讲不出一个字来。
等他缓过神来,才大声地朝着那个远离的影子,喊了下,“余真……”
但再也没了回应。
服务员端着盘子上菜,见靳迟发了疯的捏着拳头,往桌面上砸去,再瞧瞧了那裹在头上的白色医用绷带,顿时以为这人是从哪个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被吓了一跳。
“先生?”
服务员试探的,礼貌的,叫唤着。
靳迟停了动作,将眼神刮了过去,“给我打包,快点。”
才刚刚热乎的菜,不现吃直接打包,多少有点暴殄天物,但服务员还是照做了。
余真走出餐厅后,捏着手机打电话,拨通了母亲的号码。
那边的声音有点嘈杂。
陈晓云:“怎么了,小真,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
听到母亲疲倦的嗓音后,余真顿感鼻头酸涩,但他又实在没了办法,只能不忍心的说起了谎言,“妈,给我打点钱,上补习班。”

余真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都摔了。
手机里传来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你上补习班,要多少钱?”
余真没再回,先把电话挂断了,“妈,晚点再跟你说。”
靳迟也听见了,可学校最近哪里有什么补习班需要上,显然余真说了谎。
见对方处境有些窘迫,于是他略显慷慨的说,“你缺钱吗?我可以先给你。”
看着对方诚恳大方的模样,余真俨乎其然了起来。即使这几千块的手术费用,只是靳迟在日常开支中可以随意挥霍的一些生活费,但他仍旧不想为了这么点钱,去向一个曾经这么伤害过自己的人妥协,低头。
就算是在他身无分文,还欠了一屁股债,连饭都吃不下去的时候。
余真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嗓音沙哑无力,“不用,谢谢。”
一句谢谢,忽的把两人的距离,拉扯的很远。
靳迟脸上的笑僵了,他心口堵得慌,又连忙说了句,“要真有事,你找我吧,余真。”
“你别说……”谢谢。
但还没说完,余真拎着那些打包盒,走了。
靳迟在后面扇了自己一巴掌,又觉得自己犯贱。
余真回家,把饭菜放锅里热了一下,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回去,要了两千块钱,打算这周有空,就去医院预约手术,把孩子打了。
想起母亲十八岁生子的事,他莫名的心悸,总觉得不能重蹈覆辙了。
他往肚子不经意的抚摸了两下,这才意识到,里边揣了个混蛋的种。
才刚扒拉了两口饭,祁宴深打电话过来催他,男人声线低低沉沉的问,“什么时候来?我今天下班早,你早点来家里做饭。”
余真闷闷的哑着嗓子,回了过去,“好。”
听他惜字如金,言简意赅,祁宴深莫名不爽快,很轻的冷笑了下,“你死人啊,面对金.主,是这种态度?”
又怕对方来了个扣工资,这种话。
余真立马多说了几句话,习惯性的讨好,“嗯,我知道了,你想吃些什么呢?”
祁宴深没回他,啪的下,把电话关了,些许暴躁。
余真听着无情的嘟嘟声,心里发凉。
余真吃完饭以后,坐了几站公交车,去了祁宴深住的别墅。
祁宴宁在屋里打游戏,见他来了,又甜甜地喊了声,“小嫂子。”
余真没心情回,去了厨房。炒菜的时候,那冒出来的油烟味,让他直泛恶心。
半小时后,祁宴深从门口走了进来,他松了松领带,把外套往沙发上扔去,眼神往里边瞥了一下。
他似乎有点熟悉了这样的场景,下班回家的时候,总是能看到余真兜着身围裙,在厨房里忙里忙外。
有种营造出来的,属于“家”的温馨感。
余真有点心不在焉,把盐当成了味精,往锅里撒了去。
端完菜后,他打算先去楼上把卫生搞了。
祁宴深叫住他,把在嘴里咬了两下的青椒吐了出来,几分嫌弃,“真几把咸。”
余真愣了下,他走了过去,将头低了低,“应该不会吧。”
祁宴宁旁敲侧击,附和了下,“是有一点咸,小嫂子下次放少一点。”
祁宴深笑,将他搂到了腿上,眯着眼睛说,“宝贝,你是想毒害我,还是毒害这个傻子啊?”
这里没有别人,傻子肯定指的是祁宴宁。
余真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
祁宴宁气,翻旧账,“哥,你前几天自己喝醉酒了发酒疯,差点把小嫂子伤着了,小嫂子肯定是记恨你了,怎么会是我。”
他又添油加醋,来了句,“而且,我又不爱吃青椒炒肉。”
祁宴深对这件事不知情,显然是忘了,他声音沉了些下来,冷着脸问余真,“什么时候的事情?”
余真面色惨白,紧张的吞咽了口唾沫,“我都忘了,反正又没什么事。”
祁宴宁知道那天的事,但也没再说,帮他打掩护,“行了,哥,你把人脸都吓白了。”
余真识趣,没当着祁宴深的面,问起那天他喝醉酒后,对着自己喊人的事。
免得又被教训一遍。
祁宴深盯他,像是非要瞧出个什么东西来,余真假装镇定的笑,最后对方才开口说了句,“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生病了?”
余真垂了垂眼皮,将暗沉,忽闪的瞳孔埋在睫毛下,他回,“胃病,最近吃不下饭,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祁宴深见对方低眉顺眼的样,往他脸上亲了下,凑到耳边有点暧昧的轻声说道:“最好是这样。”
温热的呼吸打了过来,余真半个身子都绷紧了,他从祁宴深腿上下来,慌里慌张的说,“我打扫卫生去了。”
吃完饭后,祁宴深上楼,把门关了。
余真正弯着身子,手里拿着块抹布,擦拭桌子。
他还来不及回头,就被祁宴深推了下,摁倒在身后的墙壁上,有点发狠的吻了起来。
“唔唔……”
他睁大了眼,惊恐的煽了煽睫毛,对方却把眸子闭上了,开始忘情的啃咬,吮吸着自己的唇。
等吻完后,又顺着下巴,亲到了脖颈处。细密的轻啄,让他皮肤发痒。
“我还没搞完卫生,祁先生。”
掐在腰间的手掌,收紧了些力道。
祁宴深抬了抬眼皮,眉梢顺着眼角微微上扬,沾上几分欲色,他语气戏谑,故意逗弄着对方,“那没事,你搞卫生,我就在后面搞你,还省时间。”
余真慌了,但也只能弱弱的反抗,“你别这样。”
祁宴深见他耳根发红,笑出了声,“那你选一个?”
余真执着拧巴的说,“搞卫生。”
“我让你搞。”
祁宴深别有深意的说,语毕把他拦腰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手上的布,也跟着一块啪的下,掉落在地。
余真被他亲的全身发烫,可又没办法,去推开身上兽.性大发的男人。
祁宴深起了玩心,亲了亲他的手,念叨着,“过两天我出差去了,也碰不到你,今晚你主动点,让我舒服下,我也就不折腾你了。”
说的倒是言之凿凿。
听到这番话,余真心一横,有点颤着声线答应了,“嗯……嗯。”
反正祁宴深走了,他就能安心做手术了。
等做完手术,一切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草草结束了。
他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很少见的主动亲了上去。
祁宴深来了兴致,说,“喊我的名字。”
余真感觉下腹有点疼,眼里含了层薄薄的水雾,咬着牙喊了声,“祁、宴、深。”
放纵之后,祁宴深心情还有点好,抱着他就往浴室里走去,想给他洗澡。但一开灯,掀了被子,又眼尖的看到了白床单上沾了些血出来。
这血,也不可能是他的,那不是他的,就是余真的。
他眼神暗了下来,一只手抱着对方往怀里送,一只手又使出了指尖,往床上的血揩了下。
还粘稠着,热乎着,泛着股血锈味。
“怎么有血?你膜今天才破?”
祁宴深嘴角抽了下,不可置信的问。
余真脸色发白,感觉头晕乎乎的,他推了推祁宴深,摇头,“是痔疮,你别管,我不好意思说。”
祁宴深不信,把他重新放倒在床上,然后趴了下来,要把屁股掰了开来,看个仔细。
结果除了有点裂开以外,啥也没看到。
他笑,一巴掌扇了上去,“你还真是嘴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
余真干脆顺了他的意,打死不承认,“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做的太用力了,出血了。”
祁宴深用手一把拧过他的下巴,眼中却含了些玩味的色泽,揶揄道:“我说,你该不会真的怀孕了?”
看似不正经的玩笑,却让余真的血液,顿时骤冷了下来。
为了不让男人看破,余真只好冷冷的回了过去,有意露出生气的表情,“我是个男人,怎么可能怀孕,别开玩笑了,一点也不好玩。”
祁宴深嘁了下,摸了摸他的头发,放软了说,“生什么气啊,好了,我知道了。”
余真以为这就完了,结果祁宴深凑了过来,随口来了句,“既然不会怀孕,那就以后都不戴了,反正那玩意,带着也不舒服。”
余真在暗处攥紧了拳头,咬了咬颜色浅淡的唇。
“哈,逗你玩的,怎么跟个小狗似的,总想咬人,是不是要拿根绳子,把你栓起来,才听话啊,嗯?”
祁宴深没心没肺的笑笑,但看余真面色凝固,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又好脾气的把人拉了起来,然后拿着桌边的纸巾,往他腿间擦了过去。
“行了,不用擦了。”
对方越是这么细致的擦,他就越惶恐,怕人看出破绽。
血是没继续流了,只是有些干涸的,黏在了皮肤上。
祁宴深再次将手环在了他的大腿部,把人面对面的抱了起来,边拍着背边往浴室走去,“走了,带你洗香香。”
温热的水,洒了下来。余真泡在浴缸里,祁宴深捏着沐浴露,往他身上搓去,孩子气的玩起了泡泡。
余真盯着天花板,一团泡泡,啪的下,恶作剧般的甩在了他的脸上。
祁宴深对着他笑,“真他妈可爱。”
作者有话说:
明天恢复凌晨更新 大家一睡醒就能看到了。

男人时有时无的顽劣之心,总让他很是受罪。
眼被沐浴水刺的辣红,只能勉强裂开一条缝来,他淌着泪水,视线混沌不清,双目赤红的盯着祁宴深。
“我自己洗吧,你忙去,好不好?”
祁宴深将笑脸收回,不咸不淡的应了声,“哦?”
余真以为祁宴深答应了,结果下一秒对方拿着花洒,往他脸上冲了去。
也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犯了对方的哪根神经。
“咳咳……”
因措不及防,他被呛了好几口水。
也没将花洒的水关了,就这么扔在了一旁。
水花四溅,他略显狼狈,对方依旧面容清贵,一丝不苟,丝毫没受任何影响。
他环抱双臂站了起来,一副居高临下的样。
睨着他被淋成落汤鸡的模样,又冷不防的将眼神瞥了下来,颐指气使着,“洗完,记得去把屋里那床单换了。”
余真认栽,也不想自找麻烦,“好。”
早已习以为常这人打从骨子里的瞧不起人,那是再矜贵优雅的外表,也掩盖不住的高傲冷狷。
将他当成玩物般的对待,心情好玩玩,心情不好,发泄完又扔一边。
因两人的钱权悬殊,地位之差,对方不仅永远做不到平视,而且觉得他稍微有了点不顺从,忤逆的样,又会觉得这豢养来的玩物,着实是不识好歹。
余真把花洒关了,周边的世界忽然变得异常平静了起来,但很快,他的耳朵又什么都听不到了,开始耳鸣。
洗完澡,去屋里换完床单后,余真将房间收拾完,拎着几袋垃圾打算下楼。
祁宴深叫了他一声,余真怔在原地,几分忐忑。
他问:“怎么了?”
祁宴深递了张卡过来,看着他清瘦发白的脸,说道:“拿着,吃些好的,养养身体。”
余真摆手,小声的拒绝着对方突如其来的好意,“不用。”
他没理由收,也没必要再跟对方牵连上些不必要的额外关系。
免得以后,又会拿着这些东西说事。
祁宴深拧了下眉毛,觉得他不识抬举,不屑的冷嗤了下。
他见对方不收,又将卡折成了两半,扔到了余真的脚下。
“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还挺不会讨人欢心,看人脸色。”
余真没有再讲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兴许在他面前,自己就不该有什么所谓的自尊心。
余真听着对方的侮辱,蹲下身子,将卡捡了起来,一同放进了垃圾袋内。
天气有些凉了,他回家的时候,在路上还淋了点雨。
一回到家,余真忍不住寒颤,抖着身子,打了个喷嚏。
打开门后,他吓了一跳。
屋内也没开灯,黑漆漆的一片,沙发中央坐了个人,跟鬼似的,投来阴狠索命的目光。
余真啪的下,把灯开了,头顶的白炽灯,可能有些坏了,此刻忽闪忽闪的,要把人的眼睛,眩出光晕。
看到那张脸后,余真猛的拔腿,往门外那个方向跑了出去。
余德阳在后面疯了似的怒吼,“他妈的,你个死逼崽,跑什么?”
他踩着些许潮湿的地板,但又因跑的过快,不小心脚滑摔了一跤。
正好离门,只差一步之遥。
余真用手扣着地板,往前爬了些去。
余德阳赶了上来,见他要逃跑,一脚踩到了其正在挪动的手上,狠狠地用鞋底拧了下来。
“你以为你跑得掉吗?小逼崽。”
余德阳又骂了他一句,语气低俗。
被踩疼了,他急着把手收回,余德阳又不肯放,接着叨叨,一身烟酒味臭气熏人,恶心的让人想吐。
“你妈怎么回事,打她电话也不接,工作也辞了,肯定是跟哪个野男人,跑哪逍遥快活去了。”
余真吃痛,额上泌了些冷汗下来,滴答滴答的顺着瘦削的面颊,掉落在地。
“我不知道她在哪,还有你别乱讲话。”
他死也不会承认,之前联系过母亲。
余德阳把脚收了回去,只见手背上都被踩破了层皮,觉得给了点苦头教训够了,他又点了根烟,威胁道:“打电话给你妈,叫她打钱给我。”
他咬牙切齿,气恼的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我都说了不知道,你别来烦我。”
见对方反抗,不听他的,余德阳借着酒劲,大力无比的往余真脸上,扇了一巴掌过去。
“你在这耍什么性子?要记得,是你们娘俩欠我的。要是没有我,你这个怪胎,早他妈跟着你那晦气的妈,不知道死哪个坑里,烂了都没人瞧上一眼。”
余德阳对着他指指点点,一路逼仄了过来,试图在气势上压迫他。
早些年,陈晓云刚生完孩子后,就生了场大病。
但碍于要养孩子,她不得已一边带病,一边打工。结果在某一天回家的路上,人累垮了,就在路边晕了过去。
余德阳那时候喜欢陈晓云,时时刻刻都在背后尾随着。见她倒了,觉得机会来了,把人赶紧送去了医院,接着好言好语,好生伺候了段时间。这才把处于弱势的人,拿了下来。
陈晓云不喜欢余德阳,但碍于救命之恩,后面才留了情面跟他结了婚。
但婚前的她哪里知道,这男人其实是个人渣,禽兽,往后余生能穷追不舍地折磨她这么多年。
余真捂着那泛疼发肿的半边脸,只觉得头脑发嗡。他退了几步,将手伸到后方,把桌面上的花瓶,举了起来,往对方头上敲去。
余德阳被这一下干猛了,但这花瓶质量差,砸到脑门上,也没见多少血。
他气的火冒三丈,又反手掐住余真的脖颈,不让对方走。
接着伸出腿脚,往他肚子上,猛的踹了好几脚。
手掌一下松开,余真痛的龇牙咧嘴,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呻吟。
“妈的,混小子,屁钱没有,身子又这么弱,简直跟你那没良心的妈,一路货色。”
余德阳把烟头从嘴里吐出来,指手画脚了几下,“那个姓祁的男人,不是有钱的很?你跟他上床的时候,说些好听的话,找他要二十万给我。不然我就把你卖身的事,告你学校去,让你读不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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