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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在一阵挣扎下,他只能礼貌道:“你好,叔叔。”
在问候过后,靳迟将他带到了不远处的角落,让自己在这稍等片刻。
在靳迟走前,他扯住了对方的袖子,“u盘在哪?”
靳迟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捏了两下,轻声笑道:“拜托,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不得去招待一下客人和朋友。”
“什么时候回来?”
他愈发不安,害怕靳迟再一次将自己诈骗的彻底。
“很快,在这等我。”
听完后,余真甩手,催促着,“快点,不然等会时间到了,我要走了。”
祁宴深的房子,每天都得一扫。
要是今天耽误了没去,监控查到了,对方不得生气,然后扣工资。
靳迟摸了摸他的头,跟摸自家宠物似的,口气愉快,“行了,在这乖乖等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多少有点煎熬。
他困倦的快睡过去,靳迟递了杯果汁走了过来,送到自己嘴边,说道:“喝一杯吧,别睡了,醒醒神。”
迷糊间,那杯果汁顺着微微张开的嘴,送到了里边,他咕噜一下,没注意喝了几口进去。
呛了两下,只感觉有点甜。
他不是很喜欢吃甜的东西,嗓子容易发痒。
“咳咳,东西呢?”
他一秒都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
靳迟弯下身子看他,眨巴了下眼,“在这,我都说不会骗你了。”
他从裤兜里将u盘掏了出来,摆在掌心。
余真迫不及待,伸手想把它拿过来,但也不知道为何,此刻他眼前的视线,却莫名陷入了一片混沌不清。
头晕目眩之间,他瘫倒在地,骨头发软,始终没有碰到那个冰冷的物品。
“唔唔……”
在余真彻底没了意识,昏厥后,靳迟掐住了他的身子,将其扶起搂到怀中,然后对靳正华说了句,“爸,我同学喝醉了,我送他去房间休息一下。”
再次醒来。
靳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裹了身浴袍。
他睁眼,身体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但全身的皮肉连着骨骼,都觉得烧烫。
被耍了?被算计了?
靳迟走到饮水机,接了杯水,高高在上的睨了余真一眼后,将杯子摇晃着倒在他脸上。
“醒了?”
他语气冰冷,压着尾音问。
“靳迟,你这个小人……”
余真眼尾吊红,眼眶湿润出血红的颜色,上面覆盖了层薄薄的水雾。
“切,怪只能怪你太傻.逼。”
靳迟将杯子扔在一旁,在空气中响起清脆的玻璃破碎声中,他轻轻地往底下那人的背脊,踢了下。
“哈,怎么办?还是落到我手里了,我晚上不把你玩死,都实在对不起我的煞费苦心。”
靳迟弯下腰身,用手指掐着余真的脸颊两侧,将脸抬了起来想低下去亲吻。
“你不怕我跟你爸妈说,他儿子是个想上男人的变态。”
在那张唇即将触碰到自己的嘴时,余真磨着牙说了句威胁的话。
见对方迟疑了下,他侧过下巴,咬上了对方的手腕,死也不撒口。
“你他妈的,余真,给我松口,你是狗吗?”
两人纠缠在一块,当他的肉体,跟靳迟的肉体,碰撞到一块时,竟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他很明确,自己被下.药了。
靳迟用另一只手,扇他的脸,掐着他的齿鄂,强迫自己把嘴张开。
直到口腔蔓延起一股浓重的血锈味,靳迟才没了性子,粗暴的将他打倒,再次摁到地面上。
靳迟掐着他的脖颈,想去撕扯自己的衣服。
“本来今晚想对你轻点的,但看你这样,也没必要了。”
余真轻蔑的付之一笑,恨恨道:“靳迟,你太无耻了。”
他把口中的血水,皆数淬到了那张俊脸上。
“怎么?你第一天知道我这么无耻?”
余真哑口无言。
靳迟笑的阴鸷,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将脸上的液体,都蹭着擦了个干净。
他意味深长,故作情深的说,“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余真。”
少年的双手钳制住他瘦削的手腕,无法动弹。
此时,他的手机在口袋里,响个不停。
靳迟替他拿了出来,看到上面的电话号码后,狡黠的眯着眸子接通了,接着扔到了一旁的地板上。
一句话都没讲。
靳迟趴在他的耳边,压低了嗓音说,“让你的男人听听,你怎么在另一个人的身下,放荡的喘着。”
身体燥热无比,靳迟的话,又如覆骨之蛆,正以一种黏糊的触感,钻入神经。
他真是恨死这种感觉了。
不止一次的凌辱。
还未挣扎间,他恍惚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阵脚步声,正在往这边的方向走来。
昏黄的灯光,将男人的脸,照的面色阴沉。
他扬起线条料峭的的下颌,不怒而威的轻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出差回家,发现家里没人,看到余真的手机定位又在自家开的酒店内,他才赶了过来。没想到开门后,看到了这一幕。
祁宴深二话不说,一脚踹上靳迟的上半身,猛地踢了几下后,又拽着他的领口,上手没轻没重的打了几拳。
脱离了禁锢后,余真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往对方身后爬去。
靳迟还手不及,有点蒙了,他捂着发疼的脸,仍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呵斥道:“姓祁的,你他妈给我放手!”
“靳二少,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他是我的人?”
即使是占有欲在作祟,他也不允许自己的玩物,被任何人轻易染指。
祁宴深面上依旧冷峻,没什么情绪,可那眼底却如一片幽深发暗的海,黑沉的让人一眼望不到底,觉得阴瘆。
靳迟仰着脖颈,往后靠,用手撑在地板上,抬起那张被打到受损的脸问,“两百万,我今晚就能给你,能不打扰我们了吗?”
祁宴深笑的斯文,桃花眼微微弯起,“好啊,你倒是先给我。”
靳迟走到桌边,将包里的卡拿了出来,递了过去,“这里面有钱。”
从小到大,父亲每个月都会往基金里打钱,就是为了给他存定额存款。
两百万,虽然不少,但想拿,也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祁宴深接过那张卡,若有所思,他看向余真潮红一片的脸,问,“亲爱的,你是想跟他还是跟我?”
这无异于是个难题,如果可以,他谁也不想。
两人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丘之貉,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
“你这什么意思?”
靳迟不悦。
“我不是说过,要让他选了,才算数?”
祁宴深面不改色,却在无形的逼迫他,温声道:“再不选,我就走了哦,到时候可别哭鼻子给我打电话,说你想我。”
比起祁宴深,他更不想跟靳迟呆一块。
在一番抉择下,余真还是狠下心,去拽了拽祁宴深的衣角,假装哽咽着去恳求,“不要,我不要留在这,你带我走吧,好不好。”
“操。”靳迟蹙眉低咒。
听着对方不属于自己的乞求,就像有块坚硬的石头,在不停的磨着他的脑门,靳迟感到头疼,冷冷的狭促道:“余真,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说:
有人喜欢靳迟吗?哈哈哈哈,当我没问。

第三十三章 吻我
他用指腹擦拭过嘴角的血丝后,拽着余真的领子将其拎了起来,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道:“我让你,再说一遍。”
“选谁?”
语调高了不止一个度,更像是在咆哮。
再说无数遍都一样。
要是今天不跟祁宴深走,他也会被靳迟这个畜生玩死。
被液体浸湿的眼眶,发出红润的色泽,余真压抑着喉腔,再次没有迟疑的拒绝,“靳迟,放开我。”
祁宴深不再在旁边看戏,他冷着一张脸,大力地掐住靳迟的手臂,以来警告对方放手,“靳二少,再这样我叫人了。”
他挑眉戏谑,声线慵懒而又平缓:“你爸是不是还在外头,要让他进来看看吗?他的儿子为了跟我抢人,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模样。”
“你威胁我?”
靳迟仍旧没有想撒手的意思,将目光恶狠狠地投向了男人,那过分猩红的眼眶内,血丝密匝,衬着那双眸更为洞隐烛微,看着有点吓人。
“如果说我今晚非要他,哪怕是我爸来了,也管不了。”
余真不知道为何,靳迟对自己的执念,如此之深。可能只是觉得被他拒绝了,自尊心受挫罢了。
他眼见着祁宴深发笑,接着扶了扶额若有所思,不知道是觉得有点棘手,还是觉得有趣。
“那由不得你,靳二少,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祁宴深松手,话语未落,他手提起桌面的酒瓶,快速地往靳迟的脑门上,重重的砸了一下。
粘稠的血液从裂开的血口中,汩汩的流了出来,淌到他的后颈处,连着白净的布料染红了肌肤。在剧烈的疼痛下,靳迟没有防备,一下子晕倒在地。
钳制着余真领口的手,终于松开。
一根根的从空中脱落。
余真如释重负,却又有点慌张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自己见过靳迟不少恶劣,乖张,不屑,轻蔑,高高在上的样子,在这之前,也从未想过像他这样的一个人,受了伤以后,原来也会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匍匐在脚底,戾气不再。
“我们走吧,宝贝,嗯?”
祁宴深丝毫不在意靳迟的死活,反正打了就是打了,他用双手绕过余真的胳肢窝下方,将对方从地上抱了起来。
余真有点被吓到了,滞在原地问了句,“他会死吗?”
祁宴深往他的脸蛋处轻啄了下,轻声淡然的笑道:“不会的,要是死了,算我的。”
对方过分的平静与冷血,让他感到由内而外的恐惧与害怕。
都说人命关天,可在这些人的眼中,怎么似草芥。
只为了随意的发泄着情绪,就可以打人,骂人,把人当成低贱的下等物对待。
祁宴深将那张银行卡,扔回了靳迟的身上,含笑的眼神中,透着几分警示,“靳二少,这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去医院躺着吧。”
别再想跟他抢人。
靳迟疼的攥紧拳头,隐隐约约还能看着前面两个影子,在视线中缓慢地移动着。
兴许是不甘心,他又一把抓上了余真的脚踝,紧紧地揪着。
沉重的喉结在喉骨上下滑动了下,靳迟吐着带血的字眼道:“余真,你不准走……我不允许……”
啪嗒一下,那双被血液沾满,骨节分明的手,掉落在地。
后面的话,他似乎是说不出口了。
余真也没再听到他说什么。
祁宴深调侃,“不自量力。”
男人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裹在他的头身处作为遮盖,搂着走出了酒店。
夜色深处,余真眼神迷离,沾上几分抑制不住的情欲,兴许是药效发作的有点快,他也没了理智,神志不清地环抱住对方的腰身,抬起头急促地吻了上去。
“救救我吧……我好像被下.药了……”
他小声喃喃,声音像碎在了喉咙里。
祁宴深故意玩弄,他微偏过下巴,那张柔软湿润的唇,只落在了嘴角的位置。
对待对方的主动索要,他不怀好意,别有深意的笑,声音像带了钩子似的,耐人寻味,“怎么救你?”
埋在宽大西装下的那张脸,微微扬起,比起平日里的素净惨白,此刻因面上增添了几分颜色,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去,都透着无需粉饰的诱人。
脸颊愈发滚烫发热,他抓着祁宴深后背衣服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余真止不住的咬烂下唇,试图用疼痛收起这种无法控制住的欲望,欲哭无泪,“我不知道。”
可越是这样,祁宴深就越是要逼他把话说出口,“不说的话,我就把你扔在这里,等你想好了,再回来找我。”
略微冰冷的指腹,摩挲过他烫的厉害的皮肤,引起点电流般的触感,让人全身发麻,可神经却又是紧绷的。
无法思考的怔了几秒。
手指停在自己的下巴处,原本透着冷意的眼神逐渐升温,祁宴深再次呢喃,“想好了吗?”
对方看他欲言未止,又使坏的将手滑落,迈着步子假装背身离去。
有种要将发情的他,被丢弃在黑暗的感觉。
才走出一步,又被余真用温热的掌心,握住了其中一只健壮的手臂,扯了回来。
他低头,浓如鸦羽的睫毛微颤,抖着声线嗫嚅,“别走……”
祁宴深没理会,但也没甩开对方紧握着自己臂弯的手,只是嘴角泛开了一抹很浅淡的笑。
在暗处,看着些许的顽劣。
他朝男人的背影扑了上去,与此同时,那件沾着男士香水味的西装外套,掉落在自己的脚边。
“跟我做吧。”
做靳迟在他身上,没有完成的事。
听到对方的回答后,祁宴深略微淡定的转身,用手捧起他的脸,盯着自己情迷错乱的眼,声音低沉,“哦?那总有点诚意在吧。”
也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声,重了点下来。
他不知所措,“什么?”
“吻我。”
像是正在热恋间的情侣,才会有的调情。
余真总感觉有雪花掉落在自己发烧的皮肤上,然后融化了,冷冷的,凉凉的,却又让人感到很舒服。
兴许是错觉。
他怯生生的抬头,闭上了眼,踮起脚,很生涩地亲上了男人的唇。
好像有泪水,晶莹一片的从他的眼角滚落,汹涌的情绪,在此刻爆发,湿透了睫毛。
对于靳迟的厌恶,憎恶,绝对比祁宴深要深。
但对于祁宴深,他又是抗拒不了的难以逃离,这样表面温柔,却又暗地带着毒的手段,总是让自己若即若离,疼痛万分。
对方睁着眼,看着他闭眼流泪的神情,那双黑的深不见底的瞳孔,忽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波光。
腰身被收紧,祁宴深以撵进血肉里的力气,将他抵到一旁的墙壁上,摁压了上去,低下头更深,更重的吻了过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更像是野兽捕猎时的才会有的侵略,掠夺。
直到再一次,把他的唇瓣咬破。
吮吸过那里破损的伤口,一股浓烈的血味,在口腔,鼻间,蔓延开来。
不再与自己唇齿交缠,作为收尾,对方用手指抹了下自己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哄声询问道:“为什么要哭呢?跟我接吻,跟我做.爱,一如既往地,都是这么痛苦的事吗?”
他不争气的越哭越大声,最后化为止不住的啜泣,兴许是真的难过。
趴在男人的胸膛处泣不成声,余真像是抓住了最后一点希望,不死心的挣扎,“我说是的话,你会放过我吗,祁宴深,你会吗?”
会不会?
这是第一次,余真连名带姓的,叫着他的名字。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对方才松开了对他的禁锢,从口袋里掏了包烟出来,用指间利落地夹了根出来,叼在那张轻薄的唇间。
几近凝固的空气中,传来打火机划动的清脆响声,青紫色的火焰,将男人棱角分明,俊美扎目的脸,照的忽明忽暗。
啪嗒一下,火光消失,一团灰色的烟雾,缓缓的吐了出来,祁宴深才煽动嘴唇,口吻轻佻的说,“当然,不行。”
“比起擅长让人痛苦,我更享受让人痛苦的过程。”
残余的一点点希冀,也如这团细小的火,随之彻底消弭不见。
他有点认命了。
回到别墅后,也不知道做了多久,才结束了这荒诞而又疯狂的一夜。
等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眼间裂开一条缝,刺眼的光线从窗帘的空隙中,打了过来,将他浮肿的眼,照的刺痛。
面对这样凌乱的场景,他在羞耻反感的同时,却又有点莫名的习以为常。
跟之前一样,还是那个喜欢压在自己身上睡的男人,让他动弹不得。
大脑一片空白,余真没再想昨晚的事,只觉得麻木,浑身由热转冷。
他急着想上厕所,不得已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想下床,但又怕吵醒还在熟睡中的男人。
兴许是察觉到了动静,一向起床气有点大的男人,对他不耐烦的吼着,“安分点,你找死啊?”
公主病影响不到自己,但总是能影响到别人。
余真夹紧了腿,支支吾吾,“我想上厕所。”
祁宴深一巴掌扇他身上,才松了手脚,呵了声,“你上完,去楼下给我做早餐。”
余真看了眼时间,实诚的说:“下午了。”
祁宴深掖了掖被子,将脸埋到枕头里面,没理他,自顾自的闷声道:“我要喝粥。”
作者有话说:
看到有宝投了催更票,我今天有空的话,就再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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