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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葬师,制造灵气复苏(袅布尸)

恋爱脑·远古神明攻·秦夜*心平气和·偶有反骨·葬师受余逢吉
小殓、摆倒头饭、守灵、哭丧、超度、入殓、封钉……
前世余逢吉是一位葬师,后来死于非命,家族遗传下来的罗盘将他带到平行世界的自己身上。
这个世界是末法时代,他的家族依旧是祖传葬师,但是在他这一代却已经断掉。
原本想要随着父亲的遗愿做一个普通人,机缘巧合之下,他再次踏入葬师这一行业。
大地灵气渐渐复苏,从未消失过的妖魔鬼怪重掀波澜。
而他选择涤荡妖邪、镇守人间。
请神咒能够请来仙神坐镇,但他自身福业不够,从前从没有神明应允,
终于在这个世界,有神明听到了他的祈求——
“今天弟子余逢吉恭请诸天神佛神圣降临坐镇!”
话音刚落,清香化作百亿香云,朵朵五彩祥云,地府诸阴神降临!
而他们应余逢吉所求,拘役恶鬼,还人间清明!
前世地府未开,天地之间怨气无处可去,今世他念诵的每一句经文,超度的每一个亡魂,都在解开地府的封印。
无数的阴神因他而苏醒,地府再次有了秩序,天地之间灵气勃发,灵气开始复苏。
被封印在地府深处的上古神明垂目遥望,小心翼翼的递出一朵鲜红的玫瑰。
那是偶然飘落到心头的种子,要用最深沉的爱意浇灌而成。
神明亦是渴望着他目光的垂怜。
食用指南:
1.平行世界,灵气复苏
2.风俗习惯以我的家乡为主,也有很多事胡诌的
3.私设巨巨巨多!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玄学 治愈 灵气复苏
搜索关键字:主角:余逢吉 ┃ 配角:徐凤娟、秦夜 ┃ 其它:预收《直播鉴宝,全网爆红》,珐琅彩福寿纹橄榄瓶
一句话简介:灵气复苏的幕后推手
立意:平平淡淡才是真

夜色深沉,余家村里似乎也被这夜蒙上一层阴霾。
辞职打算休息一阵时间的余逢吉回老家住,准备到父亲的忌日,所有的东西他都已经准备好了。
还是想到坟头去和那死鬼老头子说一说家里的事情,烧一烧纸。
过年的时候烧了手机下去,这老头子还托梦回来跳脚,让他今年忌日烧最新款的手机,要不然和地府的牌友都不好炫耀。
余逢吉还细心的加上了充电器,今年阳间流行的新款手机不送充电器,这糊纸的手艺人居然也与时俱进,没有充电器。
要是真的没有充电器,可想而知,那老头子又要托梦回来。
虽然每年都会托梦回来,在梦里详细问问妈的近况。
余逢吉走下去正想要倒一杯水,楼下门开了,他的母亲徐凤娟是乡里的热心人,有些什么事情都去帮忙。
现在村里也遭了一件大事,她从早忙到晚,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疲惫。
“明天要没有事,你也去你伯娘那里帮忙。”
余逢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记忆里还存在着那个叫做余穗婷的小姑娘活泼的样子,明明前一周还喝了她的升学酒,等到再过一个月,她就要上大学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带走了这条鲜活的生命。
“村里能回来的都回来了,你那些叔伯兄弟也回来了,葬师……找了你牛伯。”
余家一脉都做葬师这个行业的,十多辈了,他的父亲余天水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葬师,一天晚上做完丧事,喝酒回来,跌进了水塘里没起得来。
大部分都说可惜可惜,也有些人说他父亲是触犯了丧葬这一行的禁忌。
到现在,葬师这一行当传到他这里断了。
他的父亲余天水也不希望他接触这些,所以当年把自己的一些本事传给了邻村的一个求口饭吃的人,总好过这些东西失传。
也就是牛伯,这么多年来,牛伯也没有忘恩,还时不时的来看看他们,或者是给他父亲扫墓,在墓前倒杯小酒。
这丧事找牛伯,余逢吉并不例外,点了点头,“明天一早我就去帮忙。”
“妈你也早点睡,明天还有得忙呢。”
“唉,忙点算什么,可惜的是穗婷这孩子就这么去了,听说那肇事司机还没有抓到……到时候你们进山也要小心点,这些年环境好了很多,山里的野兽也多了。”
徐凤娟絮絮叨叨的叮嘱着,余逢吉也没有出声打破,静静听着。
“估计你们年轻人也不爱听,到时候你就跟着那牛伯,别乱跑,早点睡吧。”
“知道了。”
余逢吉回到自己的房间,桌面上那巴掌大小的罗盘指针抖动了一下,然后重新回到正常的位置上。
他拿起这个小东西打量,这是唯一一个跟着他来到这里的东西,这么多年来因为破损也偶尔会出现这种情况,每当这样它总是想要提醒他什么。
“这回你又要提醒我什么?”
罗盘静默无声。
余逢吉微叹一口气,把它放回盒子里。
次日鸡鸣,他便起身,换上一件不打眼的黑色衣服,跟着徐凤娟赶到伯娘家去。
伯娘也是早早死了男人,只得一个女儿,这么多年辛苦养她长大,供她读书,眼看着就要上大学了,那天摆大学酒的时候,小姑娘还信誓旦旦的说以后赚了钱要带妈妈去看长城。
现在转眼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以后的生活都没了指望,这日子过一天也是过,过两天也是过,麻麻木木的,怎么能不伤心?
不管多少人来劝,都是泪水涟涟的哭湿衣襟,几天下来水米不进,人都瘦了几圈。
余逢吉到伯娘家的时候,不大的院子已经搭起了棚,白事宴席的帮厨和办酒的用具都堆放在这里了,厅里还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低低的压抑着。
厅中央偏右一点的位置用谷草垫高了一点,已经换洗好寿衣的小姑娘躺在被褥上,用竹子架起的三角撑,白色的蚊帐垂落下来,遮盖住她的全身。
旁人看不见她苍白的面容。
这便是停丧用的灵床,也叫做拍子。
灵床头的位置摆放着一个香炉,距离香炉半米远的位置铺着草席,家属穿丧坐在草席上还在哭泣、安慰。
余逢吉脱了鞋子,面容肃穆的踩到草席之上,给她烧了一炷香,烟气缓缓升起。
母亲徐凤娟坐在伯娘旁边安慰她,伯娘一双眼睛哭得红肿不堪,“那里想到我的婷婷就这样去了……”
余逢吉插香很有讲究,很是中正,这和他的习惯有关系,若是遇到寺庙他还会祷告祈愿,念道上香经。
这段上香经来源已经不可考,是前世他的师父传下,讲究一个‘心诚为基、无意为要,三分鉴因,七分知果’。
现在他观察着灵床,偶然看见刚才自己插下的香落下的香灰。
左看阴魂、族亲亡人,白者吉,黑者凶,香灰频落为妙……现在左边香灰盖顶为黑,说明不吉,是凶兆!
当然也有可能是巧合,余逢吉摁压住自己心里悄然升起的不安。
略等了一会儿,外面喧闹着,原来是牛伯带着几个老人来了,那是他惯常合作的办白事吹唢呐和敲小鼓的队伍。
“你去帮你牛伯。”徐凤娟看他在一群三姑六婆里格格不入,回头小声说。
余逢吉起身穿鞋迎了出去。
牛伯一看见他,也是感慨的拍拍他的肩膀,“回来多久?”
“说不清,休息休息。”余逢吉和他唠家常一样,态度熟稔。
唢呐队伍就坐在院门口单独的一桌,茶水、香烟都备着给他们,外面有个浑身邋遢,嘴巴歪斜,只懂得傻傻笑着的人,来回走着。
牛伯招了招手,让他做唢呐队伍那一桌,到时候唢呐队伍的老人看着他,他才记得吃饭。
余逢吉知道他,他叫做阿大,命格太轻,三弊五缺,痴痴傻傻的,村里的人没一个敢欺负他的,因为哪家那户有事,他都去帮忙,都念着他的好呢。
“有你在,我倒是可以轻松一点。”牛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叹气,当年是有口饭吃了,养大了子孙,把他们送出去,他们也都孝顺,要接他去住,谁不想一家老小团圆呢?只是没人接他的班,他还挂念着这里的事情呢。
现在的年轻人都讲究一切从简,一把骨头烧了就完事儿了,装进那个小小的盒子里。
可是这十里八乡的老人呢?可都还念着那片土地呢。
只有用棺材埋进土里,办一场白事,叫上唢呐队伍,找个葬师来,那才是他们传统里根深蒂固的东西。
两种观念的存在其实也并不冲突,看各家自己选择。
只要有人选这种传统的白事一回,牛伯就觉得他自己也有存在的意义。
余逢吉小的时候就跟着余天水走白事,再加上他前世也是一个葬师,对白事的流程熟悉得不能更熟悉了,虽然后来余天水不再让他跟着了,不希望他做这一行当。
如果牛伯要找接班人,余逢吉就是他最属意的。
本身他这一身手艺也是从余逢吉的父亲身上学到的。
只是现在一些传统的东西已经式微,年轻人更加向往大都市,不愿意被困居在这里,也不再是以前缺一口饭就要全家饿死,不得不做这一行当的人了。
到了嘴边的话,牛伯又压了下来。
他点燃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雾被喷出来,核算着自己还算是康健的身体还剩下几年。
“还梦见你爸吗?”牛伯突然问。
“梦,凡是给他祭拜前后的日子都梦见。”
牛伯笑了起来,“你爸肯定是要这要那的,等操持完这里的事情,也到了他的忌日,我也去和他小酌一杯。”
“那爸应该会很高兴。”余逢吉想着经常说地下繁华得不行的余天水,有时候还会开玩笑说早点接他们母子过来住大别墅。
哪有鬼还开这种玩笑的?余逢吉那时候觉得一阵无语。
后来祭拜的时候削减了经费,老头子晚上就托梦过来骂他,那点钱天地银行的银行卡都取不出来,别人都是1000000000亿,他这里怎么是五块十块的?打麻将都不好意思拿出来。
余逢吉烧了几座金山银山下去,他还说要几个矿工。
其实余逢吉也有点反骨,找了4399小游戏上的黄金矿工打印了几个烧给他,老头子又骂骂咧咧的说听不懂英语,还有那些矿工总开到石头和鼹鼠尸体,他还要付工资,赔钱赔惨了。
想到这些年一百多斤反骨的余逢吉和努力追赶地府潮流的余天水,有时候他觉得这些可以写成一本阴间笑话集,拿出来给他妈看。
牛伯抽完烟,把烟屁股摁进烟灰缸,刚才他一直在观察这院里的情况,不只是死亡咽气的天干地支,还有院里缺失的一些东西。
这里乱糟糟的,也就是村里的叔伯指挥了一下挂白布条示丧,更多的他们就是操劳宴席的事情,一些写讣告、搭建灵堂、准备祭品……都要他这个葬师来操持。
所以牛伯看到余逢吉在这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说:
(1)本来想继续更人人喊打那一本,但是后面我自己心境上发生了一些改变,感觉写不下去笑梗密集的文,然后开了这本《葬师》,一些东西都是我机缘巧合之下见识到的,一些习俗以我家乡的为准
(2)为什么余父会在被封印的地府里,后面会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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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灾难即解
亡者殃落地支为申,申子辰坐北向南,唢呐那一桌旁摆了个单独的桌,就是给牛伯的,牛伯的坐法也有讲究,坐北向南,正好也是这屋子的朝向。
余逢吉得以坐在他身边,执着笔写讣告。
讣告只能用白、黄两种颜色纸写,白色为长辈之丧,黄色为幼辈之丧,语言要简洁明了。
牛伯在这方面很放心,自己在准备岁头纸,来负责对接的叔伯是伯娘的小叔子阿光叔,也是关系最近的亲戚了,现在也不得不听着牛伯的指挥。
“纸牛和牵牛童子是要的,引魂幡男剪尖头女剪凹,飘带也要注意,男剪圆形,女剪方形,要剪双数,弄好后拿过来给逢吉写灵幡……”这些都是惯例了,牛伯面容平静的和家属交代。
阿光叔叹着点头,看着余逢吉一手毛笔字,飘逸大气,现在却没有很多心情欣赏,“逢吉,麻烦了。”
“说什么麻烦?穗婷也算是我妹妹,能帮上一点忙也是应该的。”余逢吉安慰着。
阿光叔点了点头,垂目间也是红了眼眶,粗粝的手掌随便抹了抹,只是始终难以维持平静,颤抖着手抽出了一根烟,“叔谢谢你,抽烟抽烟。”
还没等余逢吉拒绝,阿光叔就收回了,“都忘了,你不好这口。”
牛伯也叹气,“逝者已矣,要给她点体面,你也要撑起来一点。”
阿光叔两口子不能生育,也是把这姑娘当成自己的娃儿的,小姑娘走了,他老婆直接就哭死过去几回,伤心不比亲生娘少。
去世的是一个人,破碎的何止一个家庭呢?
余逢吉想起那天升学酒的时候,阿光叔还是容光满面的,现在两鬓全白完了,眼睛也变得沧桑浑浊起来,看人的时候眼神都是木木的。
牛伯是这么劝,道理也是这么些个,阿光叔知道,但有时候伤心就是止不住的。
因为天气热了,怕尸身腐臭,所以丧事要办得紧凑一些,最多明日就要出殡。
而明日也是宜出殡、入葬的吉日。
宝穴已经选好,本来那处地方是伯娘给自己定的,没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黑发人先行一步,用了这相契合自己命数的宝穴。
看风水的地师和葬师之间素来关系和睦,也有不少联系,对于地师选定的位置,牛伯没有疑议。
讣告和引魂幡写完,外面骤然吹进来一股狂风,把桌面上放着的岁头纸吹得哗啦啦作响,院里角落准备宴席的火灶上的明火直接被吹熄。
这股狂风直卷进厅堂里,把火烛和香都吹得左右偏移,直接燎到旁边遮盖尸体的蚊帐。
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
“灭火!快灭火啊!”坐在草席上的伯娘痛心疾首,擦泪用的毛巾一直挥舞铺盖着蚊帐上的火,周围的姑婆们见状都上来帮忙,不一伙儿火就熄灭了。
但是蚊帐也被烧了个大窟窿,可以看见里面女孩年轻的面庞,被梳洗得干净,苍白的脸上扫了腮红,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牛伯赶紧站起来,指挥他们,“再拿一帘新的蚊帐来赶紧换上,属虎猴蛇猪的背过身去。”
“婷婷这是走得不安心啊!”伯娘看到那张脸,肉啊肝啊的喊着哭着,周围的人无不悲戚。
徐凤娟走过去换上新的蚊帐,定睛一看,那躺在灵床上的女孩眼角流下一行血泪,帮忙张罗的几个婶子一下子就被吓得腿一软。
“牛伯,牛伯,你看这这这,这怎么回事?”
徐凤娟也是见过类似的情况的,有些担心的问,“这怕不是冲煞了吧?”
门外的狂风已经停止,牛伯捻了捻手指,沉吟片刻,“心中有怨,她不肯走,今晚冲煞时辰可能会起尸,下一个时辰来开光,同辈里有比较亲近的成男成女吗?”
如果是长辈,倒是可以唤自己的儿女,这小姑娘只能让同辈的来了,年纪太小了害怕,而且也容易被邪煞入体。
几个婶子点点头,“有,我叫我家那臭小子来。”
“逢吉也算,有什么事情您就使唤他。”徐凤娟补充道。
“就让他开光吧,本来也是要从五个人里选一个来教导如何开光。”牛伯说着,叫人去找余逢吉进来。
几个男丁已经去帮忙砍竹子了,等会搭灵堂要用,一定要用青翠的大竹子,余逢吉也跟着忙里忙外的,回来的时候才听得这件事情。
“还记得怎么开光吧?”牛伯这个人一向是比较沉闷的,现在有点笑,看起来也是闷闷的,但好歹是笑。
余逢吉一时间想到余天水,也想到了自己的前世,那些桩桩件件、悲欢离合的故事,有点恍惚,“没忘,不敢忘。”
“好小子。”牛伯感慨,最后还是吐出那句被压抑许久的话,“要是你能来接我的班就好了。”
余逢吉没回答,旁边的婶儿倒是插嘴了,“做葬师有一天没一天的,收入不稳定,现在的年轻人都愿意出去打工,谁还愿意留在村里?”
“也是。”牛伯笑了笑,没继续说了。
“还是三斤六两纸灰包,我去准备。”余逢吉说。
“去吧,你小子办事我放心。”牛伯说。
秒针走过一圈又一圈,分针也终于到达它该去的位置,下一个时辰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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