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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傻子王爷不按原剧本来(爱辣炒肉的橘)


被太医拿药灌醒的她,刚睁眼就急得要去清心殿,找覃宏朗请求。
宫人顾及着缪芳馥的身体,连声劝说。
眼见着她又要晕过去了,一个宫女快步上前,掐住她的手腕的穴位,硬是让她撑了下来。
“娘娘,您听奴婢一句劝,这会儿陛下正在气头上,若是您这会儿过去了,反倒是得不偿失!”
缪芳馥闻言,逐渐冷静下来,她转向那个宫女,却觉得面生。
宫女一眼便瞧出她的疑虑,倾身低语道,“殿下怕娘娘意气用事,特意把奴婢送进宫来。”
“是...”
她轻轻摇头,缪芳馥立马止住话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等缪芳馥缓过劲来,便挥退一众宫人,只留下这个宫女一人。
“聿儿在宫外可好?”
覃柏聿禁足之后,缪芳馥就未曾见过他,也不曾往来书信。
这让她实在难以放心。
宫女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回娘娘,殿下一切都好,让娘娘不必操心。”
缪芳馥哀叹的说道,“怎么能不操心?先是聿儿禁足,后是父亲革职,这...这让本宫如何是好啊...”
“就是这时候,娘娘才要放宽心呐...”
宫女膝行至她的侧边,细声的说道,“若是这时候,娘娘也塌了...那殿下该如何是好呢...”
“对!”
缪芳馥紧抓着她的手,“本宫不能倒...”
若是她倒了,那整个缪家就真的没救了。
“陛下的心气,娘娘最是清楚的,只要娘娘的宠信还在,那便是还有希望。”
苡橋 “你说的不错...”
缪芳馥看向她,问道,“你叫什么?”
宫女勾起嘴角,笑得乖顺,“奴婢欣悦。”
“二哥?”
覃少桦一走进地下室,就嗅到浓重的铁锈味。
烛光若隐若现的地下室,灰暗潮湿,还时不时响起怪异的声响。
覃少桦握着手中的火把,踏的每一步都极为小心。
“二哥,你在吗?”
他挥动着火把,想要看清眼前的道路。
晃动的火光掠过眼前的景象。
皮开肉绽的身体,仰躺在铺满鲜血的刑具上。
男人的身体,充斥着血液的红色。
他脸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四肢更是瘫软无力的垂着。
只那双哀切的眼睛转动着,慢慢的盯到了覃少桦的身上。
这一眼,吓得他忍不住手掌失力,身体止不住的后退,火把跟着摔落在了地上。
随着掉落的脆响,空荡的房间,响起沉重的脚步声。
覃柏聿慢步走出阴影,一步步的迈到覃少桦的面前。
看着他浑身的血渍,覃少桦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忍不住瞥了一眼男人。
这是覃柏聿干的?
“怎么才来?”
覃柏聿靠近他说道,“二哥都要等睡了。”
嗅着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覃少桦慌忙捂住口鼻,推开他走向一侧,禁不住干呕了起来。
覃柏聿拧眉不悦,他走到覃少桦的身侧,扯过他的手臂,强迫他看着自己。
他莫名其妙的质问道,“你也想从我身边逃开?”
“不...”
覃少桦虚弱的回应道,“我只是...只是不太适应...”
得了满意的答案,覃柏聿放松的笑了起来。
他褪下身上带血的衣袍,随意的丢在地上,然后扯过覃少桦的手腕,大步向外走去。
闻到清新的空气,覃少桦稍稍缓了过来。
他被覃柏聿拉到卧房后,就被按到了椅子上。
“我先去沐浴,你且在这等我。”
覃柏聿走了两步,又回身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
覃少桦只能静静的等着,直到覃柏聿回来。
“外公被降职了?”
覃柏聿挥退给他擦拭长发的下人,看向覃少桦问道。
“是,今天早朝的时候出的事。”
覃少桦本以为覃柏聿会大发雷霆,可他却只是点头,说了句‘知道了’。
这个反应是他不曾想到的。
下人给覃柏聿更衣之后,便鱼贯而出。
“外公降职,我也少了个依附。”
覃柏聿走到他的面前,目光审视的盯着他看,“你可觉得庆幸?”
他倾身靠近,“庆幸缪家的堕落?”
“我不清楚二哥的意思。”
“不,你很清楚。”
覃柏聿钳着覃少桦的下巴,他凝视着眼前瘦削的脸庞。
他眼神幽暗,眼底毫无温度,嘴角的笑意更是让人不寒而栗,“没有人比你,更想离开我。”
覃少桦抿紧唇瓣,不想去看他,可下巴的力道,让他不得不直视覃柏聿。
“事到如今,你我也不必兄友弟亲了,我便直说了吧...”
覃柏聿瞪眼,窥视着他的神情,“这辈子,我都不会放你离开,你永远都会是我覃柏聿的傀儡。”
注视到他眼底毫不掩饰的疯狂,覃少桦再也忍不住的怒骂道,“你这个疯子!”
他此生所求的,不过是跟娘亲离开都城,离开这个炼狱一般的地方。
可覃柏聿却生生的撕毁了他的念想,他的美梦。
“是啊,我疯了!但那都是被别人逼疯的!”
覃柏聿攥着覃少桦的衣襟,歇斯底里的怒道,“为什么你们要逼我!为什么!”
“你...你放开我!”
“唔!”
覃少桦挣扎之间,不慎出拳结结实实的打到了覃柏聿的脸上。
两人的动作同时顿住,覃少桦惶恐不安的看着他脸上渗出的血迹。
覃柏聿指尖轻点脸上的血渍,他一把擒住覃少桦的下巴,不顾他的挣扎,硬是把血抹在了他的唇瓣上。
没有血色的唇瓣,在鲜血的滋润下,染上了鲜红的颜色。
覃柏聿的眼眸闪过一抹幽光。
他反掐住覃少桦的脖子,贴近他的耳畔,轻飘飘的说道,“不要妄图离开,你别忘了,就算你出宫了,可慧嫔还在宫里呢。”
听到他拿自己的娘亲做威胁,覃少桦满脸通红的怒吼,“覃柏聿!你要是敢动我娘,我做鬼都不会放你!”
覃柏聿先是一愣,后看着他赤红的眼瞳,下意识的松开手掌,“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慧嫔不会有事。”
不过一瞬,他又像是恢复了平静。
覃柏聿磨蹭着覃少桦微红的下巴,柔声说道,“慧嫔不会有事,你也一样,可若是我倒了,那你们两个...也别想活。”
覃少桦紧抿着双唇,双眼气得泛红,可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覃柏聿见状,满足的笑了起来。
“这才是二哥的好弟弟。”

浓叶掺杂着璨金的色调,被卷起的微风,摇晃着枝丫。
犹如小扇的银杏叶片,成片的飘散而下,落在池面潋滟起一片涟漪。
覃修谨双手规矩的扣在膝盖上,端端正正的坐在亭中的石墩上。
他下巴微扬,仰面看着眼前的男人。
想要集中精神的覃修谨,将目光锁定在他下巴的黑痣上。
可是越看他的心就越是不得平静。
两个眼珠子打转似的,描绘着眼前人的面容。
浓密斜飞的剑眉,明眸善睐的桃花眼,高挺秀气的鼻梁,再是丰满桃红的唇瓣。
画了一圈面相,覃修谨又将视线落在了,那颗他最为喜欢的黑痣上。
盯了半晌的他,指尖不耐烦地轻点,犹豫再三,还是伸向那双紧靠在膝前的长腿。
“老实点。”
轻飘飘的三个字,让指尖尴尬的顿在了半空。
被安王妃警告了的安王殿下,只能默默的收回手来。
“泽昀...”
“别说话。”
被凶的安王殿下,瞬间撇起嘴来。
赵明熙见状,停了动作,他收起刮刀,不耐的说道,“给你刮个胡子,还不老实,什么事?”
覃修谨勾住他的腰带,把人拉向自己的怀里。
他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我就想问问什么时候好,泽昀还凶我。”
“你要是不瞎折腾,早就给你弄好了。”
赵明熙轻掐他的脸颊,无奈又宠溺的说道,“你就不能乖点?”
“我怎地不乖了?”
覃修谨倾身靠在他肚子上,耍赖的说道,“泽昀是嫌我了吗?”
“就会耍乖。”
赵明熙捏着他的脸蛋,然后低头亲在他嘟起的嘴上,“这样总行了吧。”
“泽昀敷衍我...”
“啧,你要再不听话,就让欣妍给你刮,我可懒得伺候了。”
“不要!”
覃修谨赶紧闭眼仰面,催促的说道,“泽昀,快些。”
只是他的手,却结结实实的放在心怡的位置上。
赵明熙见他嘴角一抹‘小人得志’的笑意,没好气的笑了一声。
不想再浪费时间的他,再次拿起刮刀,细致的刮起了覃修谨新长的胡子。
等差不多了,赵明熙把着覃修谨的脸,上下左右的打量着。
他点头道,“行了,就这样吧。”
赵明熙唤来亭外的花霖,把刮刀递还给她,又接过欣妍递上来的布巾,给覃修谨净面。
覃修谨摸着下巴,仔细端详了两眼,铜镜里头的自己。
泽昀的手艺真好。
下人们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覃修谨起身抱住赵明熙,以脸贴脸,剐蹭着他的脸颊。
“这样就不会扎伤泽昀了。”
“我还能被几根胡子被刮伤了?”
“夫人在我这,自是要柔弱不能自理的。”
覃修谨勾起他的下巴,侧吻在黑痣上。
他悠悠的说道,“否则,怎么能衬托我的重要。”
“在我心里啊...”
赵明熙浅笑着依靠在他的胸前,他喟叹的轻道,“不论怎样,你都是最重要的。”
覃修谨闻言,眸中闪烁着耀眼的亮光。
他埋首在赵明熙的颈窝,欢喜的唤他,“泽昀...我的好夫人...”
赵明熙轻拍着他系在自己腰间的手掌。
听着他上扬的语调,只觉得他尾巴都快摇上天了。
快入冬的天气,连风都多了几分刺骨的寒冷。
可校场里却还是如以往一般的热火朝天。
到处都充斥着喧嚣激烈的叫喊声。
覃修谨瞥了外头一眼,带着重步崖,继续往厢房走。
“谨儿来了...”
“外祖?”
覃修谨推开门后,就瞧见难得出现在校场的夔承平,坐在主位上,悠闲的喝茶。
夔子胥则落在下首,跟着循声看向了他。
“可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过来挑挑兵。”
夔承平指了指一侧的位置,覃修谨顺着坐了上去,重步崖紧跟着站在他的身后。
“挑兵?可是元金的那位过来了?”
“是啊...”
夔承平颔首道,“说是已经到临城了,我们也该派兵出去迎接了。”
“缪鸿远的案子刚清不久,朝中更是人心惶惶。”
覃修谨抬眼与夔承平对视道,“覃宏朗居然还有心思给那公主选驸马?”
“人都到了,他就是想拒,也来不及了。”
夔子胥转向夔承平问道,“我听说,覃宏朗想解覃柏聿的禁?”
“覃柏聿作为新覃的二皇子,哪能不出面迎接?”
夔承平低声说道,“不过就是出来,也早已今非昔比了。”
缪家就算还有家底,也没法在两年之内起势了。
那个时候,朝堂之上的话语权在谁那,可就不一定了。
“若是覃宏朗有意与元金交好,他必会促成这门亲事。”
覃修谨眉眼半阖,淡漠的说道,“覃少桦怕是最好的选择了。”
“不错。”
夔承平说道,“若是他真被公主瞧上,慧嫔的位置怕是要抬上一抬了。”
“那贤妃...”
“覃宏朗哪还顾得上她?缪家这事没降罪于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为了‘天下大义’,覃宏朗可真是不惜卖起了儿子。”
夔子胥嘲讽的说道。
这事说的好听是联姻,说的难听便是皇子入赘元金。
往年都不曾提起过的联姻,却在今年突然说起。
覃宏朗怕是已经预感到元金对新覃的威胁了。
“送走一个儿子,挡下一场战事,覃宏朗还真是好算盘。”
“他那哪是为了苍生大义...”
覃修谨讥笑的说道,“不过是不想让夔家再次立功,生怕自己保不住皇位罢了。”
夔子胥骂道,“怂货!”
“这次的联姻怕是不成也得成了。”
夔承平沉声说道,“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概不多言便是。”
覃修谨、夔子胥齐声应道,“是。”
夔承平又看向覃修谨身后的重步崖。
他定睛打量了一番,眼神逐渐变得欣赏,“谨儿,把这个后生借给外祖用用吧。”
本就想把重步崖引荐给外祖的覃修谨,只觉得省事了。
“步崖。”
“在。”
“这些日子,就跟着外祖吧。”
“是!”
重步崖跨步走到夔承平的面前,抱拳行礼,“见过太尉!”
夔承平满意的点头,“好,那便同我去接那位代川公主吧。”

随着城门的大门,一辆矜贵豪华的马车,跟在队伍的尾端缓缓而来。
鼓乐声奏响,百姓拥堵在城门口,欢闹着迎接。
夔承平策马行于队伍前方,夔子胥则是跟在侧后。
“是忠武大将军和骠骑大将军!”
“忠武将军!!”
即使夔承平身居太尉的官职,但还是有不少百姓会直呼其‘忠武将军’的封号。
可见夔家在百姓心中的地位。
重步崖落在马车的后方,他听着两旁百姓的呐喊欢呼,望向队伍前方两人的眼神,越发的仰慕。
“公主,你看好多人啊...”
黎勒撩开帘布,想让代川瞧瞧这热闹的景象。
可代川却靠在墙上,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怎么了公主?”
“这马车坐的我快累死了!”
代川抱怨的说道,“还不如给我匹马,下去跑两圈呢。”
一头长发干净利索的束起,她穿得不似寻常公主的锦绣衣袍,而是干练清爽的胡服。
被日晒发红的脸色,也未用胭脂掩盖。
桀骜不驯的双眸,透过松石绿的珠链,随意的扫视着车外的百姓。
她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但眼中已然没了天真活泼,反倒是多了些许张扬的野性。
“公主,您就忍忍吧,我们都已经进城了,估计也快到了。”
黎勒好言劝说道。
“都怪阿爸,非要让我来这个什么新覃...”
代川还是止不住的生气,她抱胸埋怨道,“有这功夫,我还不如在金城多逛两圈呢!”
黎勒放下帘布,急声劝道,“姑奶奶,您就少说两句吧,这外头可都是新覃的人。”
代川心中还是不满,但也听劝的没说什么了。
“看样子,那个公主是到了。”
赵明熙听着外头的动静,方寸不乱的把覃修谨的腰带,仔细的系好。
“慢些来也没事。”
覃修谨不紧不慢的说道,“覃宏朗可不想让我与这公主,有什么太多的接触。”
赵明熙又细看了看他的打扮,确定没问题后,便想着叫花霖备马。
可他刚转身就被覃修谨拉住。
“泽昀,我有个东西送你。”
“嗯 ?”
赵明熙瞧着他一脸神秘的样子,饶有兴致的问道,“六郎还给我准备礼物?”
覃修谨捻着他的指尖揉了揉,“你且等等,我拿给你。”
他走到床边的架子旁,从上头拿下来个精美的礼盒。
赵明熙看着他把盒子递到自己的眼前,并满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于是,他便在覃修谨的期待下,谨慎的打开了礼盒。
一块通体为墨玉的玉珏,静静的躺在盒中。
赵明熙看了覃修谨一眼,小心的捞起玉珏,就见祥云样式的玉珏中央,镂空的位置上,精致细巧的铸着一个‘谨’字。
“这是我特意做的,想着跟泽昀的配成一对。”
“我的?”
在赵明熙的疑问下,覃修谨从盒子内格里头,取出了一块金边镶嵌而成的玉珏项链。
但这块白玉,却是碎玉拼接而成的瑕疵品。
赵明熙一眼便认出,这是他在河鄱寺,亲手砸碎的那块玉。
他难以置信的看向覃修谨。
“那玉佩曾是泽昀赠予覃柏聿的,如今被我重新做成了玉珏。”
覃修谨清楚,那块玉佩是赵明熙代替情感的寄托。
覃柏聿并没有好好的珍惜,那就由他来珍惜。
“现在这块玉是我的了...”
他憨笑的看着赵明熙,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会好好保管,不会再让它碎...”
“别说了...”
赵明熙将覃修谨拉入怀中,他声线带笑,可眼中早已湿润,“你这个笨蛋...”
为什么要做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那块玉佩便是他真心赠与的又如何?
他已经亲手丢掉了。
将他那晦暗惨痛的过往,还有根本不值钱的爱意,全部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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