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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傻子王爷不按原剧本来(爱辣炒肉的橘)


“那是我的!”
覃修谨急得想要抢回来。
可覃展宸死死霸着账簿,越看越是心惊。
这上头的名字,他可不少从外公的口中听到。
他抱紧账簿挡着覃修谨,不让他抢回去。
“你还给我!”
覃修谨凶着脸,恶狠狠的说道。
“六儿,你先听我说...”
覃展宸对他的‘凶恶’,压根不觉得什么。
他慢声劝说道,“明熙可与你讲了账簿的事?”
覃修谨摇头说道,“泽昀只说是茶楼的一个客人落下的,他让我交给父皇即可。”
他还补充道,“而且我还能立大功。”
“你要是想立大功,三哥也能帮你。”
“真的?”
“那当然,你把这本子交给三哥...”
覃展宸抚着覃修谨的脊背,柔声道,“三哥不仅能帮你把本子交给父皇,还能让你立功!”
见覃修谨还有些犹豫,他继续道,“你看,你要是亲自送去,若是父皇问起个什么,你怎么答?若是答不上来,父皇生气了,这功不就没了吗!”
覃修谨闻言,脸色一僵。
覃展宸见他没想到这处,便继续小声恐吓道,“父皇生气的话,可是要砍头的!”
覃修谨捂住脖子,脸色苍白的说道,“我不要砍头。”
“那不就得了!”
覃展宸收起账簿,“你放心,这事三哥会处理好的,你只管在家等着就是了。”
“可是泽昀说...”
“好了好了,别再说了...”
覃展宸推着他往马车上走,“天都这么晚了,别让明熙等急了,你就告诉他,东西送到就成。”
他等覃修谨坐稳,便一掌拍在马屁股上,喝道,“快走!”
马夫紧跟着一马鞭甩上,架着马车离开了。
覃展宸等马车走远,便从袖口掏出账簿,细细的看起来。
建兴这才上前,好奇的问道,“殿下可是讨到什么宝贝了?”
“这可单单只是宝贝...”
覃展宸眉眼狠绝的轻道,“还是丞相府的命数啊...”
上车之后。
覃修谨便端起悠闲懒散的模样,与刚才慌乱无措的他,已然毫无联系。
他接过欣妍递来的食盒,抿了口糕点垫肚子。
在宫门外的巷子里,等了这么半天,可是把他等饿了。
还好泽昀有先见之明给他备了盘点心。
欣妍谨慎的问道,“王爷,三殿下真的不会瞧出什么吗?”
“他可不是覃柏聿...”
覃修谨看着手里的梅花糕,嘲弄的笑道,“若是问起酒色财气,覃展宸倒是聪明些,可论起别的...他可不及覃柏聿。”
那蠢人直到方才都把他当傻子在哄呢。
可是半点瞧不出他的不同。
“这会儿,他怕是已经拿着账簿找祝柔邀功了。”
如覃修谨所想,覃展宸在进入宫门之后,便直直的来到漪澜殿。
祝柔这会子正跟内务府的范东说话,瞧见他后,先是一通数落。
“你是不等这日落,不着家是吗?怎地这般晚才回来?”
覃展宸不似平时害怕祝柔的唠叨,他反倒是笑着给她递上账簿,“就是再晚些回来又怎样?儿臣可是淘着好东西了。”
“你能拿着什么...”
祝柔拿过账簿翻看,刚说了两句,她便渐渐停住了嘴。
过了良久,她才难以置信的看向覃展宸,警惕的问道,“这东西,你从哪来的?”
覃展宸笑得不以为然,“从六儿手里头抢来的。”

“又给你妹妹买什么了?”
祝柔嘴上埋怨,但却是噙着笑的,“你可别她宠坏了,日后养出一身娇气。”
“娇气怎么了?”
覃展宸大咧咧的坐到榻上,“我的妹妹,我还不能宠着了?”
“你啊...”
祝柔无奈的指了指他。
她偏头看向一旁等待的范东,“你且按我说的去做,记得挑个稳重的,不要像原嬷嬷似的,这般靠不上。”
那老东西不过是在安王府上待了几月,竟被赵明熙瞧出问题来了。
好在范东机灵,及时把人处理了,否则非得算到她头上不可。
“是,娘娘放心,奴才省的。”
范东低头说道。
“且去吧,若有事,便再嘱咐你。”
范东恭敬的颔首,“是,奴才先去了。”
自此,漪澜殿的人都被打发了出去。
祝柔握住账簿,又翻看了几眼。
她看向覃展宸谨慎的问道,“覃修谨怎么会有这个账簿?他又缘何给了你?”
“覃修谨是从赵明熙那得来的。”
覃展宸侧倒在榻上,他撇着嘴说道,“赵明熙的本事,儿臣也同母妃说过,那傻子可是承了他不少光呢。”
可惜啊,赵明熙对覃修谨太过死心塌地。
对他的示好,根本就是油盐不进。
覃展宸瞥着若有所思的祝柔,继续道,“赵明熙本意是,让覃修谨揣着这东西进宫交给父皇的,但是被儿臣给截下来了。”
他笑得嘲讽,“那傻子这会儿怕是还惦记着立功呢。”
不过是个空有爵位的傻子,还真把自己当王爷?
赵明熙也真是的,居然拿这么重要的东西来哄他。
也不怕搞砸了。
“做的好。”
祝柔闻言,勾起红唇笑道,“安王妃说的倒是无错,这账簿不论到谁手里,可都是立功的法宝。”
“可如今,这功劳得算在咱们的头上了。”
覃展宸侧着身子,对祝柔笑道,“若是把这账簿交给外祖,那丞相之位,怕是要换人了。”
祝柔握紧账簿,慎重的点了点头。
三日后的早朝,陈德海如往日一般询问大臣,是否有事启奏。
祝成双半阖眉眼,侧目瞥了眼身后的户部尚书。
郑阳秋微微颔首回应,他施施然的摆袖出列,“臣...有事起奏!”
他将账簿防止木托上,撩起衣摆直直的跪下,“臣要参丞相缪鸿远,及侍郎缪英才目无王法,与庆柏郡的地方官勾结开设钱庄、赌场,以权谋私,剥削百姓!”
此话一出,全场喧哗。
缪英才直接联想到,几日前丰源钱庄、赌场被洗劫一空的事件。
他与官员之间贿赂来往的账簿,直到现在都不曾寻见。
而方才,他看到那本账簿被郑阳秋放到木盘上,呈到了覃宏朗的手里。
覃宏朗看着账簿,先是一愣,随后眼冒火光的看向缪鸿远和缪英才。
缪鸿远拳头紧握在袖中,他保持理智的低眉深思,想着如何论辩。
缪英才却早已脸色苍白的打起寒颤,但他还是指着郑阳秋,破口大骂道,“血口喷人!”
他哆哆嗦嗦的跪下,高声喊冤,“陛下,臣与丞相兢兢业业,为陛下,为新覃,我们...我们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缪英才瞪着郑阳秋骂道,“定是有起子的小人,想要诬陷我们!还请陛下明察!”
郑阳秋早就猜到缪英才会恶人先告状,他高声说道,“陛下明鉴!这个证据是臣千方百计才冒险得到的!其中的账目官员,都清清楚楚的写着,岂是臣能胡编乱造的!”
两人就这么有来有往的骂了起来。
祝成双不动声色的瞥着缪鸿远,只等他下一步的打算。
覃修谨视线似有似无的扫了两人一圈,他轻瞥侧方的夔子胥一眼。
“陛下!”
夔子胥得了示意后,拱手出列,“方才听郑大人说起庆柏郡,臣倒是想起一事来。”
“将军请讲。”
“臣前几日听闻,庆柏郡以及其他各地皆有钱庄、赌场被人洗劫,可不知为何,无人上报官府。”
夔子胥瞄着缪英才越发惨白的脸色,缓缓说道,“若不是臣的属下路过庆柏郡,怕是还不知道有这等荒唐事呢。”
“莫不是侍郎将损失的财物,转辗运到了自己府上?”
汲永贞不嫌事大似的开口,悠悠的说道,“所以才不肯报官查明真相的?”
他这三言两语,竟像是给缪英才直接定罪了一般。
“缪英才!”
覃宏朗闻言,怒声喝道,“你给朕从实招来,这账簿...还有那些钱庄、赌场,可都是你的!?”
“陛下!请容老臣说上一句!”
缪鸿远躬身说道,“老臣虽不知这账簿是何东西,但想来是与丞相府相关的...”
他看向跪地的郑阳秋,不卑不亢的说道,“可老臣问心无愧,实在不知,做错了什么,若是陛下也有疑虑,不如派人搜府,也好还老臣清白!”
缪鸿远直接坦诚布公,以退为进。
果然,听完他的话,覃宏朗原本泛起的疑心,渐渐淡了。
他指尖轻点龙椅,心里琢磨着该不该出兵搜府。
祝成双抚了抚白髯,慢声说道,“丞相若是这般说,老臣便要怀疑这赃物,可是不在府上,被挪去了别的地方。”
“休要胡言!”
缪鸿远气得直指祝成双,“若是不信,大可去搜府,休要在此,给老臣妄加罪论!”
他这声怒吼,喊得朝堂都跟着安静下来。
却在这时,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
“说起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这声,集中到覃修谨的身上。
“本王昨日回府的时候,瞧见几辆封有‘缪’字的马车,往郊外驶去了。”
他状似疑惑的看着缪鸿远,问道,“丞相莫不是在郊外,也有别院?”
“夔子胥、汲永贞!”
“臣在!!”
覃宏朗目光幽暗的盯着缪鸿远,一字一句的说道,“带兵搜寻缪鸿远与缪英才名下的所有府邸!”
他这会儿已经被缪家父子气得不行,哪还管得这话是出自谁之口。
只一心想要搜寻到两人的罪证。
夔子胥和汲永贞同时应声道,“是!!”
覃修谨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又瞥着惶恐不安的缪鸿远,慢慢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望春茶楼的热闹,在这声高喊下变得寂静。
下一瞬,几乎所有人都快步向外,站在茶楼之外观看。
一阵吵闹的喧哗声在街道响起。
夔子胥和汲永贞骑着骏马,面色严肃的行驶在队伍的前列。
百姓们被士兵拦在外围,他们凑热闹似的,看着这场阵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二楼的木窗被人推开,赵明熙侧倚在窗框上。
他慵懒的端着香茶,悠闲的看着楼下的阵势。
“都准备好了?”
“回主子,都好了...”
尹博睨着队伍,他窃笑的回道,“现下只等好戏开场了。”
夔子胥和汲永贞带着人马,来到缪英才郊外的别院。
貌似管家的男人,惶恐的出来接见。
可还没等管家说上什么,夔子胥便推开他,自顾自的往里进。
“将军!将军!”
管家连忙拦住他,急声道,“将军,您这是做什么呀?这院里头...”
“这院里头有什么用不着你来说。”
夔子胥大掌锁在管家的肩头,疼得他忍不住咧牙,“我自会看个清楚!”
他勾手喝道,“给我搜!”
“官爷!各位官爷等等!”
管家顾左又拦不住右,最后只能傻眼的看着军兵,把院子搜了个底掉。
“汲大人!”
汲永贞闻声走到后头,就看到几个女人正抱着孩子,哆哆嗦嗦的躲在房间里。
他上下打量两眼,便知道这院子,估计是缪英才用来养外室用的。
那管家怕是担心此事暴露,会影响缪英才的名誉,所以才出言阻拦。
汲永贞挥袖往外走,本以为没有收获的他,却听到一声呼喊。
“给我站住!往哪跑!”
汲永贞和夔子胥同时反应往后门走去。
只见,数个士兵正押着几个马夫,而他们的身边还有三辆马车候着。
夔子胥上前拉开车帘,打眼就看到几个封有‘缪’字的木箱摆在里头。
“把东西搬下来!”
“是!”
汲永贞等木箱落地后,便上前查看。
他蹲下身捞起箱子边上的铜锁,仔细端详片刻,便看清上头刻着的‘庆’字。
汲永贞翻过木箱看向底部,果然,上头几个大字,清楚的写着‘丰源钱庄’。
管家匆匆赶来,他看着几个马夫,大喊的说道,“你们是谁啊?怎地会在这后头?”
“他们是谁?你会不清楚?”
汲永贞转身问道。
“不是...大人,小的真的不知啊!”
“别装了...”
夔子胥嗤笑的说道,“若不是你的人,怎么会从后门逃出来?还不想被我们抓着?”
“大人,小的冤枉啊...”
“冤不冤的,可不由你说的算了!”
夔子胥和汲永贞押着这几车木箱,还有管家、马夫等人,返回入朝。
虽然箱子里头没有银钱账簿,但也确是人赃并获。
几个马夫惶恐的跪在朝上,根本不用逼问就说得差不多了。
“车上是什么东西,草民只知道是庆柏郡那运来的...”
“有些会运去别的大人的府上,有些是运到老爷的府上..”
“其他...其他草民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些话落在地上,算是把缪鸿远和缪英才的罪,钉在石板了。
覃宏朗气得将账簿,狠狠的摔在缪英才的身上。
哪怕,两人如何伸冤,他都听不进去了。
此案说小也不过是缪英才滥用职权,枉法经营铺子,但往大了说,便是官员对上逢迎谄媚,对下公私不分。
覃宏朗下令把那些个贪赃的地方官革去官职,禁其子孙做官。
然后看着缪英才说道,“缪英才渎职王法,官官相护,受贿经商,今革职抄家,仗责五十,以儆效尤!”
侍卫跨步上前,钳住缪英才的身体,无视他的挣扎,拖拽着将他拉了下去。
“陛下...臣冤枉啊...这些人臣都不认得啊...”
覃宏朗不顾的缪英才的呼喊,对缪鸿远继续道,“缪鸿远,身担重任却教导无法,纵容缪英才视国法为无物,今除丞相一职,降为典客!”
他看着满头花白的缪鸿远,叹息道,“朕念在你年事已高,便不予身罚,只罚俸一年罢。”
缪鸿远颤声谢恩。
覃宏朗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甩袖起身,快步离开。
陈德海高唱道,“退朝!”
百官道,“恭送陛下!”
这场贿赂案,不过一个早朝的时间,便审判结束了。
而这两个时辰的时间,就将风光无限的丞相府,拉下高台,掩埋入泥。
就仿佛前几日的覃柏聿一般。
汲永贞视线环顾一圈,慢慢的锁定到一人身上。
他撩着衣摆,快步走向目标。
“王爷。”
正被陶庚拉着教育的覃修谨,回身看向汲永贞。
“汲大人,有事找本王?”
“臣想与王爷...”
“想什么想!”
陶庚把覃修谨护在身后,粗着脖子吼道,“没瞧见我在王爷说话吗!”
汲永贞半眯着眼,“瞧是瞧见了...”
但怎么看都不像是说话,想是训斥。
“臣...”
“臣什么臣!今儿没空!”
陶庚拽着覃修谨,根本不等汲永贞的回应,跨着步子,拉着人就离开了。
汲永贞愣愣的伸手,却叫不应,根本不想理他的陶庚。
“至于的?不就是想说几句话吗?怎地跟护崽子似的?”
覃修谨转头看着汲永贞背手离开。
他又低头看着紧拽着自己不放的陶庚,无奈道,“大人...我已有家室...”
“啧!这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你有家室?”
陶庚胖着嗓子斥道,“你说说你,好好的在朝上废什么话的?又不是跟咱们工部有关的事,你搭什么话的!”
“我就是瞧见了,如实说出口罢了。”
“以后这种事,你瞧见了也给我当眼瞎!”
他愤愤的比划的道,“这官场的水是这...般的深,容得着你来淌吗?”
“大人...”
覃修谨无奈的笑道,“本王都十七了,可不小了。”
陶庚吹胡子瞪眼的说道,“十七怎地不算小?我二十七才上朝呢!”
他看了看身侧的人,又低声道,“覃柏聿的下场,你没瞧见呐?非得跟他一样,你才满意?”
覃修谨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叛逆的呛声,“我又没做错什么。”
“在这官场,你就是没错,也有的是人能给你寻着错处!”
陶庚怕他不听,一路唠叨到了宫门口,“你啊,莫要嫌我话多,这针尖对麦芒,咱们能不露就别露。”
覃修谨凝望着他,点点头说道,“我了然的,大人放心。”
“你记着就成。”
陶庚拍了拍他,笑着说道,“行了,快回吧,大早起来的,也该饿了。”
说完,他就往自己的马车那走。
覃修谨望着他的背影,在心底诚挚的道了声谢。

缪芳馥在后宫知晓了父亲被降职,哥哥被革职的事后,当场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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