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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傻子王爷不按原剧本来(爱辣炒肉的橘)


覃修谨变得越发急切,赵明熙便安慰似的亲了亲他。
“六郎最乖了...”
他缓缓的褪下外衣,一颗颗的解开长衫的扣子,“对吗?”
覃修谨愣愣的回道,“对...”
“也是最听话的?”
“是...”
赵明熙浅笑的拨了拨他的手。
覃修谨思忖片刻,便听话的松开手臂。
赵明熙从瞧见的怀里起身,把身上的衣物,当着他的面,一件件的丢下。
两人的视线始终拉扯似的胶合着。
覃修谨眼见着衣冠楚楚的赵明熙,把自己一点点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赵明熙始终保持着温柔的笑意,看着覃修谨用野兽的视线渴望着他 ,像是要他把拆骨入腹一般。
直到身上剩下一件单薄的亵衣,他才停下动作。
“六郎...”
赵明熙笑颜如常,却带着极致的诱惑,他展开手臂,一字一句的慢道,“过来。”
闻言,覃修谨脑海里那根理智的弦,彻底绷断。
他猛地起身上前,把人抱到了怀里。
覃修谨压着赵明熙的脑袋,焦灼的吻着他的唇瓣。
“泽昀...泽昀...”
覃修谨痴醉的唤着他的名字,一个个吻烙印在他细长的脖颈。
赵明熙捧着他的脑袋,被覃修谨抱回床上。
他仰笑着扯下帐幔,遮掩了大半风光。

但天色依旧昏沉暗淡,好像蒙了层灰色的轻纱。
听着门外欣妍的轻声催促,覃修谨不耐的睁开眼来。
他微微动身,只听怀中人细微的呜咽,便顿住了身体。
亵衣之外露出的皮肤,白皙光洁却布满青紫,那些痕迹一一言说了昨夜的疯狂。
覃修谨看着赵明熙的眼神,心疼宠溺还掺杂着几分餍足。
赵明熙缩在他的怀中,眉头微微蹙起,单薄的双唇紧抿,睡得很不安稳。
覃修谨拢紧着他身上的被褥,手掌隔着褥子轻拍,低声哄着。
他低身吻在赵明熙的唇角,慢慢抽出被他枕在头下的手臂。
直到他眉头舒展,才渐渐的停了下来。
指尖撩过细软的长发,露出绝美的面容。
覃修谨满眼眷恋的看着,早就无了心思上朝。
但若是不去,等泽昀醒来,他怕是又要挨训了。
极怕王妃生气的安王殿下,只能歇下告假的心思,老老实实地出门。
覃修谨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并让欣妍带人去隔壁房间给他洗漱更衣。
免得打搅泽昀的清梦。
临走前,覃修谨很不放心的回到卧房,又盯着赵明熙的睡颜,看了半晌。
他极力克制,但还是没忍住在赵明熙的脸上轻啄几下。
等赵明熙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他才餍足的起身,又给紧了紧被子。
他把帐幔规制好,确定里头的光景不会被人瞧见后,便出门交代花霖,看好他的夫人。
等一切妥当后,覃修谨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往府外走去。
赵明熙这一觉,直睡到巳时才迷迷糊糊的转醒。
他摸向身侧,却摸到空后,便侧身透过帐幔望向窗外。
赵明熙手背抵唇,打了个大大哈欠。
他稍稍动身,发现身子清爽干净。
还没等他欣喜,腰背传来的疼痛,却是让他忍不住的呲牙。
本想起身的赵明熙,无奈又趴了回去。
早知道,就不该可怜他的,反倒是让自己遭罪。
这么一想,赵明熙脑海,便浮现昨晚的光景。
他抓过被子,想要遮羞,可被子上早已氤氲覃修谨的味道。
这让他越发的脸红,都快要渗出血了。
赵明熙默不作声的趴了半晌。
他估算着时辰,本以为覃修谨该回来,却还没等到人。
忍不住的他,刚想唤来花霖,但一开口便是沙哑难听的声线。
赵明熙摸着喉咙,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声音。
可听到动静的花霖,还是轻敲了两下放门,低声询问道,“主子可是起了?”
赵明熙清咳了两下,说道,“王爷...还没回吗?”
“不曾回来。”
花霖见他醒了,声量稍大了些,“奴婢早前派人去问了,马夫只说,是没有散朝,一众马夫都候在宫门口呢。”
赵明熙闻言,心里有了计算,怕是那些信,起了作用。
“主子可要用膳?”
“等王爷回来吧。”
“可...可王爷说,要奴婢催着您用膳,还让厨房早早备好了粥食,等着主子用。”
赵明熙甜蜜的笑了起来,“那便用些吧。”
莫要辜负六郎的心意。
花霖转身离去。
不过半晌,花霖便在前头领着丫鬟们,端着热腾腾的栗子粥和几碟小菜走来。
刚过拐角,她就看到一身红衣的覃修谨,笑意难掩的走进院子。
“见过王爷。”
覃修谨看着小丫鬟端着的热粥,“泽昀起了?”
花霖恭敬的回到,“回王爷,主子刚起。”
覃修谨闻言,推开房门快步走到床边。
丫鬟们鱼贯而入,她们全程头都不抬的一一布好餐食,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主子,粥食都备好了。”
花霖说完话,就跟着离开,把房间留给亲昵说话的两人。
赵明熙上下打量着覃修谨的绯袍,笑着问道,“这么久才回来,可觉着累了?”
覃修谨摇头,“若是泽昀瞧见今日的朝会,怕是也说不出‘累’字。”
“可是覃柏聿犯了事?”
“泽昀知道?”
赵明熙唇角微挑,一笑倾城。
“你以为...是谁让他遭殃的?”
覃柏聿前世在进入礼部之后,便广交人才,为今后做打算。
借着缪鸿远的关系,他这路走得算是平坦。
可如今,赵明熙自是要让这条路布满荆棘。
他知道会有人为了秋试去寻覃柏聿,讨好关系,寻求便利,而他也如前世一般,并没有给予这个便利。
覃柏聿不做的‘善事’,那就由他来做。
多活一世的好处,不能自己用,那就当做善事于别人用。
赵明熙安排翊歌找人仿着覃柏聿的字迹,写下长信。
其中内容便是,此次秋试的命题。
那些人被赶出府门,自是郁结不已。
可瞧见长信后,他们便会‘一点就通’的明白,覃柏聿的‘苦衷’。
那些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官家子弟,只觉得握住了救命稻草,但想要他们学习,定是不可能。
如此,他们只会拿着现成的‘答案’,进入考场。
若是只有一二人,或许不容易被发现。
可若是五六七人,那可就不一样了...
“那些官宦子弟求的是名声,并不是求死,为了自保,他们定会供出覃柏聿。”
赵明熙捏着覃修谨的手指,他声音低沉却带着十足的阴冷,“只要有一个打头,那其他人定会跟随,而那些信物,便是对簿公堂的最好证物。”
那些人就算进入朝堂,也只会是祸害民生的废物,倒不如被他从源头‘斩杀’。
以免让无辜的百姓遭罪。
覃修谨久久不能回神。
他这才想到,几日前泽昀与自己说过,‘上朝之后,六郎只要端正的站着便是,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多管。’
“泽昀,竟把每一步都想好了?”
赵明熙微微一笑,“我虽不懂兵法,但我深知人心。”
上辈子,他可没少为了覃柏聿,跟这群公子哥打交道。
若是不能活学活用,那就真浪费了老天爷多给他的一次机会。
覃修谨想了想,心中有了疑惑,“泽昀是如何猜中命题的?”
赵明熙脸僵了一瞬,“我在茶楼与那些文人墨客策论的时候,听了几嘴。”
他指尖似轻似重的勾着覃修谨的腰封,“再说了,我可是二十中举,被覃宏朗钦封的探花郎,你以为是空有虚名的吗?”
若非当年,他年岁尚小,状元之位说不准都得是他的了。
“不敢、不敢...”
覃修谨倾身吻在他的鼻梁上,吹嘘的捧道,“我的夫人自是最厉害的。”
“那你还不快伺候你的夫人起身?”
“是,夫人。”

可他们不在意,有的是人会去关心。
秋试开始了几天,可舞弊的风波,不过一上午便传得沸沸扬扬。
大街小巷都在说,当今二皇子进入礼部当官后,便尽收豪礼,帮衬着官宦子弟秋试舞弊。
寻常百姓最是听不得着‘官官相护’的事了。
学子们苦读寒窗十余载,为的就是这一刻,甚至有人苦学几十年,都中不来举。
谁料,在他们这,这般困难的事,在高官之间,只要以礼相送便可。
百姓们碍于覃柏聿的身份,不敢多说什么,可那些靠着自己科举入仕的文官,可不会轻易的放过。
新覃一向重视科举,在听说秋试舞弊的事后,往日稳重矜持的文官,随即喧哗了起来。
他们一个个出列恳求覃宏朗把舞弊之人押解上朝,当堂审判。
覃宏朗见状,便发令把舞弊之人,押到轩辕殿。
可谁知,他在细看后,发现都是秋猎的时候,瞧见过的面孔。
个个都是他手底下大臣的孩子。
覃宏朗见此,有些后悔方才的决定。
可文官们给予的压力,让他只能开口询问,今年的命题到底是如何泄出去的?
“这...这命题是...是二皇子给的...”
“无稽之谈!”
覃柏聿当即出列,痛骂道,“我何时给过你们命题!”
“就是在...去...去殿下府上的时候...”
“是啊...是二皇子给的...”
“二殿下写的信...还在小的府里呢...”
他们生怕覃柏聿把他们撇出去似的,纷纷开口说道。
“父皇,儿臣没有...”
“陛下!”
大理寺卿汲永贞出言道,“臣方才听闻有书信一事,不知可否派臣去他们府中查探?以免污了二殿下的清白。”
覃宏朗紧着龙椅的手掌倏然收紧,他心神不宁的瞥了眼覃柏聿。
“科举乃是国之大事,若是不清不楚...怕是会伤臣子们的心呐...”
汲永贞挺直身板,再次拱手一礼,“还望陛下成全!”
“还望陛下成全!”
“还望陛下...”
随着汲永贞,不少文官一一出列。
他们都是苦读多年,靠着自己的努力,才到了今天的位置。
再是文人气节,让他们最看不得这种糟糠之事。
汲永贞等人,要的不过是一个公道。
覃宏朗眼见事情压不下去,只能遂他们的愿,让汲永贞带人去搜府。
覃柏聿听到这个决定,可不知为何,分明自己不曾做过,但却觉得心慌意乱。
而他的神情却被汲永贞精准捕捉。
两人视线相触,覃柏聿被他凌冽的眼神,瞪得忍不住闪躲。
汲永贞挥袖背手,迈着四方步离开了。
这次搜府的结果,如赵明熙所料,那些人中还是有聪明人将信件保留,为了以防万一。
而这些信件正好成了指认覃柏聿最好的‘罪证’。
哪怕,覃柏聿再怎么矢口否认,这个案子都有显而易见的定论。
顶着满朝文武的压力,覃宏朗只能依法处置。
缪鸿远明知孙儿无罪,可那一件件的罪证,摆在眼前,让他实数开不了口。
舞弊之人行黔面之刑,流放至荒芜之地十年,与他们相关的高官,轻则罚俸一年,重则连降三级。
“至于覃柏聿...”
覃宏朗看着跪下台下,满脸冤枉的覃柏聿。
他拧眉说道,“身为皇子,犯下大忌,押入宗人府,择日发落!”
汲永贞听此判罚,微微挑眉。
陛下怕是不想重罚,所以才出此下策,拖延时间。
可覃柏聿闻言,却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父皇...!”
覃柏聿被侍卫所桎梏,不由他喊冤的架着离开。
“夫人以为覃宏朗会如何判决?”
覃修谨环抱着赵明熙坐在自己腿上,温热的大掌按压着他的酸痛之处,虚心请教道。
“覃宏朗不可能动他,缪家也不会放任不管。”
赵明熙搅了搅碗里的粥,淡声道,“就是翻供不了,覃宏朗也不会重罚他。”
“那岂不是白费力气?”
“怎会呢?我要的不是让覃柏聿受什么责罚,而是让他变得臭名昭著,被文臣唾弃,失去民心罢了。”
那汲永贞便是最好的例子。
他记得汲永贞出身寒门,入仕已有十年,但仍是不受淤泥所束。
为人清风峻节,廉明公正,最是见不得便是,‘不公之事’。
更何况,他上辈子可是受了覃柏聿不少的‘恩惠’,自然不能这般轻易的放过他。
他要让覃柏聿一步步跌下神坛。
只能眼看着自己失去一切,但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他要慢慢的凌迟覃柏聿,眼看着他痛苦不能,却是连死都办不到。
就像前世的自己一样。
“有一个汲永贞,便会有第二、第三个...”
赵明熙放下粥碗,慵懒的仰靠在覃修谨的胸前。
他手掌轻放在覃修谨的手背,“这个时候,可就是我夫君,该好好表现的时候了。”
覃修谨用下巴磨蹭他的头顶,“夫人放心,我自是了然。”
近日上朝,覃修谨是谨遵赵明熙的教诲。
他虽然没有做出什么功绩,但算得上是本本分分。
从不主动掺和政事,也没有引发什么不必要的事端。
对府衙的人,同样是抱有谦虚的态度,放下身段虚心请教学识,赚了不少好名声。
工部尚书陶庚见他并未滥用职权,也没有用‘王爷’的头衔高人一等,对他心生好感。
见他‘久病初愈’,对很多事都不知、不晓、不明白,便实实在在的拿出了看家本事教他。
这些可都是要归功于安王殿下的王妃,口中的谆谆教诲。
“拿捏那些官员,可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赵明熙气定神闲的说道,“忠臣讲究气节,佞臣论得则是利益,只要给他们想要的...”
他指尖挑起覃修谨的下巴,饶有兴致的磨蹭两下,“那便能轻松拿捏在手了。”
“为何连佞臣也要交好?”
“六郎还记得我给你的名单吗?”
“记得。”
上头都是些唯利是图的大臣,在朝中的地位,大多处于中上。
不说做事公允,但都是利益为上。
还时常因为利益冲突,与其他大臣在朝上呛声。
可夫人非但不让他与其对立,反而是让他与他们保持联系。
这让覃修谨百思不得其解。

“名册上的大臣,职位不高,且职权不大。”
赵明熙玩弄着覃修谨的手指,轻描淡写的说道,“单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懂得在自己仅有的一亩三分地里,谋取更多的利益。”
“官分文武,却不分忠奸。”
他抬眸看向覃修谨,“但不论谁都会更喜忠臣,而厌奸宦。”
“可臣子是好...是歹,当看他们向着的是谁...”
“泽昀的意思是...?”
“便是奸臣当朝,也要寻求靠山,可若是他们的靠山...是天子呢?”
瞥见覃修谨沉思的神情,赵明熙微笑的继续道,“届时,奸臣不就成了忠臣?”
“今日的局势,你当是瞧见了,像汲永贞这般的忠臣,真论起事来,可有瞧覃宏朗半分的脸色?”
覃修谨摇头。
“那便是了,忠臣气节,以理论事,可他们太过强硬,不懂变通。”
赵明熙叹息道,“算得上是得理不饶人的。”
便是在朝上撞柱明鉴,都是常有的事。
好似忠臣,不撞几次殿柱,都对不起这个‘忠’字了。
且覃宏朗太过软弱昏庸,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还极怕‘天平’失衡。
只愿求全的他,便日渐助长了他们的气势。
覃修谨拧眉缓声道,“但奸臣却因着依靠,而变通论辩,帮衬着说话...”
“是。”
赵明熙满意的点点头,“我要的并非是那唯利是图的奸臣,而是全心辅佐,一心向你的‘佞臣’。”
而这样的臣子自是越多越好。
他玩笑的说道,“等你被忠臣气到郁结的时候,就能明白‘佞臣’是如何的重要了。”
覃修谨豁然开朗。
他低眉看着赵明熙,感慨的说道,“得泽昀者,当得天下。”
“怎地这般会说话了?可是想让我赏你吗?”
“那泽昀打算赏我什么?”
此话,自是不会被懂得掌握机会的安王殿下放过,立马就顺着杆子往上爬。
细嫩的指尖,撩过覃修谨垂下的长发,赵明熙将手覆在他的脑后。
覃修谨顺着力道,把吻烙印在他的唇瓣。
四唇相抵,贴合辗转,直到快喘不过气来了,两人才黏腻的分开。
覃修谨捧起赵明熙,大步往大床走去。
赵明熙仰躺到床上,长发便如绸缎一般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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