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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觉醒之后/太子今天也在内卷(纷纷和光)


一边是四皇子妃杜氏,一边是拈酸吃醋的太监乘风,四皇子夹在中间很为难。
这个时候,李文进出了个馊主意。
他建议老四去杜府里好好哄着杜氏,把人哄开心了,但是别提回家的事儿。
杜家看四皇子不愿意休弃杜氏,而且经常来杜府看她,一家人又把杜氏捧在掌心,朝堂上不忘相助四皇子。
他们以为杜氏不走,是还在和老四使小性子,大姑奶奶气性大很正常。
其实是老四并没有求她回家,她大小姐脾气发作,拉不下这个脸主动要求回去,更不好告诉家里人。
这样拖了一段时间,哪想到杜氏开春时又怀上一胎。
老四原以为她上一胎没了,以后要么不孕要么很难怀上。杜家是别人家里,每次过来他总觉着刺激,忍不住拉着杜氏做那档子事儿。
这回老四不把她带回去都不行了。
杜氏回府的消息传到乘风耳朵里,据说乘风在皇帝面前闹了两天情绪。
老四往宫里递信,从不见乘风回复,他有些急了。
再之后,便是皇帝想当太上皇的消息流传出来。
老四现在一直觉着,皇帝想让位这件事情之所以发生,是乘风在报复自己,他千方百计的找乘风说话,乘风只回了一句“不把杜氏休掉,别让奴才帮您说好话”。
老四整天唉声叹气。
如果杜氏没怀这胎,休了便休了,忍忍痛与杜家为敌。
现在杜氏又怀了,且半个京城的家族都知道杜氏易孕体质。他要是当个薄情郎把杜氏休出去,脊梁骨会被人戳烂。
宁繁赏赐李文进一枚解药:“他们还有没有说什么?”
李文进想了一下:“属下打听到一些消息,不过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当时不知道明细,最近才听说。”
“说来听听。”
“太子离京那几个月,四皇子让乘风学了些特殊的房中术,当时皇帝觉着新鲜,哪怕病中也要和他胡来。他们和长公主一行人打算耗尽陛下的精气,假拟圣旨让四皇子登基。”李文进抬眼偷看宁繁,“因为您当时去了宫里理政,换了陛下的药方,且时时盯着,他们的打算才落空了。”
现在二皇子被囚禁,长公主和皇帝生出嫌隙,在宋家失去兵权太子得到兵权之后,四皇子的风头完全被太子压了过去。
老四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他四处煽风点火,让人乱传太子的坏话——结果,都尉府那群当兵的流氓,听见谁说太子不好就揍一顿,这群兵痞子打人非打脸,踹人专踹蛋,久而久之,老四府上的下人都不敢领污蔑太子的差事。
前两天有官员忍不住了,跑去皇帝面前告状,说是都尉府的人总打百姓。
把都尉府的参领叫来了,人家振振有词:他打人有讲究的,只打污蔑太子的刁民。你来皇帝面前告状,肯定因为你背后爱讲人坏话。你仔细说说,太子殿下有哪里不好?
告状的官员支支吾吾,说出口的都是很早之前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儿,新把柄他是一个没有。
宁繁这回把李文进叫来,不单单是为了听笑话。
听过这些旧事,他转了转自己手上的白玉戒指:“太子跟前那个叫康财的奴才,你认识?”
李文进点头:“康公公么,自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每个皇子身边得宠的大太监,文武百官知道,他们这些门客更清楚。
宁繁道:“他犯了一点错,不小心被我弄死了。他生前可与四皇子府有什么往来?”
“死了?”
李文进原本就畏惧宁繁,现在更畏惧了。
康财这种奴才在外头特别风光,四品以下的官员与他正面碰见,都不敢说得罪的话。
哪里想到宁繁能耐这么大,居然能把太子跟前这么得宠的人弄死。
“他与四皇子府没有任何交情,这个属下可以保证。”李文进道,“没听说他和哪个皇子亲近。太子殿下不是吃素的,绝对不允许身边奴才和其它皇子交好。”
宁繁道:“这人嘴硬命薄,什么都没交代出来便去了。他进宫时间太长,查不出太多明细,这么多年没有和亲戚有往来。”
李文进想了一下:“您不如打听一下当年是谁给康公公净身的,净身的人或许知道什么消息,他的宝贝兴许还在净身师的手里。”
宁繁想着康财在太子身边得宠这么多年,要权有权要钱有钱,不可能不把他那玩意儿赎回去。人都求齐整,到死要完完整整的死去。
就算康财没赎,宁繁帮他赎那玩意儿做什么。
如今康财身上再无其它线索,搜遍他的住处宅院,也没有搜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能往净身师那里碰运气了。
没过几天,宁繁打听到了那个净身师的住处。
净身师年近八十,看起来有点忘事的样子。宁繁一提康财的名字,他瞬间想起来了。
“康公公被阉之后哭得和什么似的,当时就觉着他大有出息,这些年果真成了太子殿下跟前的红人儿。”老净身师满口的牙都掉光了,在京城住着三进的大宅子,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对宁繁伸出两根手指头,“这个数。”
宁繁蹙眉:“两千两银子?”
净身师笑着道:“哪儿能呢,两万两。康公公混到这个位置上,这点银子肯定拿得出来。”
宁繁从康财那边的确抄出数十万两的银子,却不打算买他那玩意儿:“若他还活着,临死前肯定舍得花两万两银子赎回去。现在人已经死了,您出去打听肯定能打听到,出这个价格,那我不要了。”
净身师听说康财死了,他不相信,差了一个仆人去太子府打听打听。
一个时辰后,人回来了。
净身师对宁繁道:“您出多少?”
宁繁比划道:“这个数。”
“两千两银子?”
“哪儿能呀?二百两。”
“那您做梦去吧。”净身师道,“里面还放着块玉呢,单单玉的成色就值四五十两,二百两银子您打发叫花子。”
宁繁眯了眯眼睛:“里面有块玉?”
“当年被阉之后,他把这块玉给我,说他进宫之后说不定受人欺负,身上留不住好东西,让我把他的玉和他的宝贝放在一处,改天飞黄腾达了,他会以高价把这两样赎回。”
净身师慢慢回想着当年之事,他阉过的人很多很多,对康财印象尤为深切,“他说他要是飞黄腾达不了,大概率死在宫里,东西落别人手中不如落在去他势的人手中。”
宁繁讨价还价,给了净身师一千五百两银子,让他把康财的东西掏出来。
红布包着沾满石灰的死肉,死肉旁边有一块成色极好的细鱼形玉佩。
玉佩同样覆盖了石灰,擦干净之后,宁繁看到上面雕刻着一个“贞”字。
宁繁在烛光下细细看着这块玉佩:“同在天子脚下,不过七八里路程,这些年来他没有找你赎过?”
“没有。天子脚下人那么多,有些人不主动找,这辈子都难再见一面。”净身师道,“咱也不缺银子,没必要拿他玉佩换钱,这些年就盼着他们飞黄腾达高价来赎,哪想到突然就死了呢?”
宁繁回去之后已经很晚了。
外面天冷,他出门的时候不好时时刻刻揣着手炉,一进房间脱了大氅,换了三遍水洗手,把手炉揣在怀里了。
狐狸眯缝着眼睛喜眯眯的往宁繁怀里蹭,今天宁繁一身白衣服,不想被蹭身红毛,忙把狐狸脑袋推开:“你去蹭太子。”
屋里伺候的太监道:“太子方才被叫去宫里了,说是有事儿。”
宁繁看看天色:“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派个人去宫里打听打听。”
晚些时候打听的人回来了。
说是有官员参了太子一本。
皇帝想当太上皇的消息是皇帝和太子放出去的,目的就是试探试探群臣的态度。
这些天没事找事盯着太子府的人很多。
宁繁沐浴更衣后坐在榻上,懒洋洋的喝着热茶:“太子这回又做错了什么?上朝时发冠没戴正?还是上台阶的时候一步跨两个?”
“这回不是仪表问题。”下面的人道,“北方几个郡的百姓筹钱给太子立生祠,今年过年时百姓们都给太子殿下烧香。”
宁繁这口茶没咽下去,立马喷了出来。
立生祠这种事情很少见,要是哪个脸大的逼着百姓给他立生祠,会被写进史书里骂死。
本朝基本都是百姓自发的给那些不畏权贵爱民如子的青天大老爷立的。
关键太子的形象和青天大老爷有半点关系?
别说大臣们不信了,宁繁这个枕边人都不相信。
宁繁这回觉着太子被弹劾真不冤,他要是大臣他也想弹劾太子。
宁繁一边剧烈咳嗽一边擦着衣服:“立生祠这个,太子让人给他立的?”
“太子殿下的事情……奴才真不清楚。”下面的人道,“公事方面,除非太子殿下主动告知,否则奴才们不能过问。”
宁繁挥挥手让他下去了,想等太子回来再问。
他翻着一本书慢慢看,本以为要等到半夜,太子才会从宫里出来。
过了约摸半个多时辰,门突然被人推开,熟悉的脚步声传来,琉璃珠帘被撩起后清脆的碰撞在一起,宁繁从书中抬头,看见慕江回来了。

宁繁忍不住笑道:“呦, 我们府上的活神仙回来了,真厉害啊。”
慕江心里正郁闷着,听到宁繁故意打趣自己, 上前把人按在怀里揉捏两把:“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耳朵,去宫里打听了?”
这人没轻没重的, 宁繁被他揉得肩胛骨疼,抄起旁边的书在他手臂上轻轻打了一下:“别捏我。”
慕江低头在宁繁脸上亲一口。
宁繁懒洋洋的趴他怀里:“你想扬名立威, 用什么方法不好,偏偏让人给你盖庙烧香,没足够的功绩,几个活人受得住香火?”
慕江心情更郁闷了:“连你也觉得这事情是孤让人办的。”
宁繁手指戳着他的肩膀:“不是你还是谁?难不成太子殿下做了天大的好事?”
“那倒也不是,孤没做什么。”慕江道,“只做了该做的, 这件事还要调查。”
一个时辰前,慕江在殿里听到皇帝提起这件事,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让人给他立生祠?
他怕是疯了才会干这种蠢事。
这段时间慕江忙得都没空来找宁繁, 哪有时间做那些有的没的。
今年京河以南地区受雪灾影响死了很多人, 一时间农作物受损流寇横行,慕江正和户部商量着赈灾一事。
赈济过程常有官员贪污、刁民冒领的事情发生。
往常其它皇子在赈灾时为了博得官员的支持,把事情分发下去后, 由着他们贪污,只要百姓给百姓留最后一口饭吃、不死绝就成。
慕江并不要这种好名声, 每一个流程和经手的人他都会过问, 还特意派了官员监察。
倒也不是铁面无私非要完全干净, 官场上哪有完全干净的, 本朝英明神武的太宗都不能保证他手下的人清清白白。
个别有能力会做事的揩点油他就当看不见,只将把柄证据留下等着日后拿捏。
至于那些贪婪到自己吞九成只给百姓留一成的饕餮, 都被慕江给杀了。
因为这个缘故,地方上的一些蠹虫对太子又恨又怕。
皇帝那么偏心太子,都不信立生祠这事儿没有太子的手笔。
反正在位这么多年,皇帝没见过哪地百姓给哪个官员立生祠并祭拜的。
其它官员更是一口咬定了太子好大喜功,劳民伤财给自己炫耀功绩。
宁繁清楚,太子去了北方之后,那边官员几乎被换了个干净,二皇子在当地的人马被太子杀得干干净净。
现在提拔上来的官员,都是太子扶上去的,完全效忠于太子。
今年过年的时候,太子府就收到了那些官员送来的许多当地特产贡品。
总有些官员爱钻营,说不定哪个为了讨太子欢心,弄巧成拙做出这种事情来。
“父皇已经派官员去调查了。”慕江道,“这件事情孤也想弄清楚,不能由着那些欺下媚上的胡来。”
至于活着的人受不得受得住香火祭拜——太子殿下理直气壮的表示,真龙天子连全天下的跪拜都受得住,一点点香火又算得了什么。
宁繁知晓太子没有安排此事后,心里松下了一口气。
他把今天查到的和太子细细讲了讲。
哪里想到太子脑回路清奇:“你碰他的那个了?”
宁繁:“……”
宁繁无奈道:“我拿的是玉佩。”
“玉佩和他那玩意儿放一起几十年,拿玉佩就等同触碰他的东西。”
宁繁不理解太子这清奇的想法:“玉佩和他的东西搁着一层红布,我没有碰他的东西,再说真碰了又如何?都是男人,像是谁没有碰过一样。”
“你就没有碰过孤的。”
宁繁真要被气笑了。
他表示过要帮慕江。
但了不起的太子殿下不知道怎么想的,完全不让宁繁用手触碰。
宁繁揉了揉眉心:“太子殿下一个人在这里生气吧,我回去睡觉了。”
他刚走两步路,慕江从身后追了上来,把他打横抱起来往里边走。
房间里的太监丫鬟都低下头装成没看见。
宁繁觉着自己的威严落了一地,忍不住推他两下:“把我放下。”
慕江:“不放。”
床帐放下来之后,里面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吮吻声,宁繁的喘息断断续续,声音颇为动听。
天冬一看状况不对赶紧把房间里侯着的人往外撵。
过了许久,宁繁在太子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混账。”
慕江眸中带笑,鼻梁贴着宁繁的鼻梁:“再混账也是你的夫君。”
宁繁被他咬得脖颈和锁骨酥酥麻麻,隐隐带着痛意。
方才太子还想把手往衣领里伸,幸亏拦住了,不然以他这没轻没重的作风,指不定怎么欺负人。
宁繁偏偏头,下巴枕在慕江的肩膀上:“你说,那玉佩是他爹娘给的,还是什么人给的?会不会入宫之前,他就起了歹心?”
“他入宫的时候,母后还没有怀上孤。”
宁繁道:“那就正巧了,当年给孝颐皇后怀胎药的人,说不定就是他。不然平白无故的,皇后怎么知道世上有这种药?我自幼学医,都没有在医书上见过。”
宁繁说话时嗓音低低的,落在耳边莫名很撩人。
慕江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不大像是他父母留给他的东西,倒像是情人的信物,山盟海誓后不能在一起了,他再不能做真正的男人,就将定情之物放在旁边。”
宁繁好奇:“嗯?”
“想找和他有联系的人难如登天,这么多天都没打探出分毫。”慕江有些心疼宁繁,“先别找了,你好好休息几天,背后加害孤的人,早晚会自动浮出水面。”
宁繁道:“你那个便宜表弟落水后,又是高烧又是绝食,卢家往我这里送了很多次帖子,非要我去看看他。”
慕江冷哼一声:“京城里那么多大夫不够他们用?你是太子妃,父皇头疼发热都不好劳烦你,他算什么东西?只怕他不是高烧也不是绝食,是害了相思病。”
一想起这件事情,慕江满心不悦。
“当初踢他下水前,就该让暗卫在他胸口捅一刀。”慕江忿忿不平的道,“或者孤今晚就去派人杀了他。”
宁繁轻笑一声:“算了吧。”
卢家内部太严了,这些天宁繁总想着安插些眼线进去看看情况,怎么着都没找到能突破的地方。
卢帆比宁繁想象中更受卢观的喜爱,就怕到时候弄巧成拙和卢家人翻脸。
太子离皇位仅仅一步之遥,这个节骨眼上,宁繁不想再惹出什么乱子来。
慕江突然握住宁繁的下巴,声音蓦然变冷:“算了?”
宁繁赶紧去拍他的手:“别捏我下巴。”
宁繁的下巴处本来就尖尖的,再捏下去只怕更窄。
眼看着尊贵的太子殿下不高兴了,醋坛子打翻时时刻刻要去别人家杀人的样子。
宁繁为了安抚他,在他脸上亲一下:“我只喜欢太子,太子赶紧睡吧。”
慕江摸了摸被宁繁吻过的地方:“就这样算了?”
宁繁往下亲着他的侧颈:“不然呢?太子还想怎么?”
慕江翻身将宁繁压下去:“让你瞧瞧孤的厉害。”
“……”
朦朦胧胧厮磨到了半夜,宁繁困得不行,腰部腿部一片凉腻,慕江拿温热的湿帕子给他擦干净,搂着他睡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两人醒来时天色大亮。
慕江觉着脸颊处一片湿热,原以为是宁繁,睁开眼睛才看到狐狸趴在枕头上啪嗒啪嗒舔他俩。
他把狐狸推下床。
宁繁昨夜里耗了太多精气神,今天苏醒后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整个人都很困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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