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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做田舍郎的日子(岛里天下)

于是曹闻开荒,囤地;寻苗,种植……
把田间庄稼料理的郁郁葱葱,荒山野地也变成了香料果林。
米缸空空的家里逐渐变得粮仓满满,曹闻决心也料理改善一下僵硬的夫妻关系。
可他痛心的发现自己的媳妇儿好像很不对劲!
他送她胭脂钗环吧,她放起来从来都不用;
他让她吃饱穿暖了,她那身体还是很纤弱;
哭,她肯定心里有人,根本不想嫁给他的!
可她又从来不多看哪个男子一眼,无论其俊秀或是魁梧。
但是……
同村的姑娘挽着她的手去挖个野菜就耳尖偷红!!
曹闻咬牙:“她,她竟然喜欢女人!”
哭了,还不如她心里有人……
后来,媳妇儿藏不住了,
坦白交待了自己是个男的,
并且表示希望可以和他继续在一起生活。
曹闻:“!”
“断袖竟是我自己?!”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种田文 甜文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曹闻,许多盐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就说ta是个同吧!
立意:携手共度,岁月平和

曹闻望着白色的床单,鼻翼间满是消毒水的味道。
他脑子里在计算着自己像一根木头一样,躺在疗养院的病床上过去了多少个日月。
浑浑噩噩之中一天又一天,唯一还清醒着的脑子好像也不太灵光了,竟然连时间都开始计算不清。
曹闻觉得有些可笑,谁还能想象他曾是星际联盟军中耀眼的一颗星,为联盟取得过一场又一场战事的胜利呢。
然而在星际获得和平的最后一场战役中,一切都变了。
他浴血奋战,重伤昏迷,抢救回来时手脚已经丧失了自由功能,在星际终于恢复和平时,他大部分的时间却都只能在床上和轮椅中度过。
“阿闻,你醒了!”
曹闻正在出神之际,房间里忽然进来了个中年男人,一身军装晃的他眼睛有些痛。
男人把一捧百合放在床头前,在床边坐下,面露欣喜的说道:“医研院那边传来了好消息,研究有所进展,阿闻,你的康复有望!”
听到康复两个字,曹闻没有露出应有的笑容,反而面容凝滞了片刻。
这样的话,三年里他听了太多次了,心中也曾有着无限希望,感激着联盟还没有放弃他们这些因为战争而躺下的人,他也积极的配合着医生的治疗。
然而三年过去,治疗的苦他没少吃,成效却鲜少见着。
直到前不久,他意外听到医生斥责护士照顾好研究体,称研究体如果再有所损害,会阻碍医疗研院的研究。
他才知道联盟曾在最后一场战役中给他注射了激发性药物,在战场上让人体发挥最强大的作用,以此确保战争的胜利。
“等你好了,就尽快的回到联盟军队中,大家都很想念和你并肩作战的时候呢。届时联盟会给你颁发新的......”
“上校,如果我不是联盟军的话,你猜我想做什么?”
曹闻忽然打断了男人的话,他静静的望着窗外,语气平静的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嗯?”
男人很意外的看了曹闻一眼,要知道以前他是很爱听这些话的,关于康复,以及康复后的种种。
他也意外,意外一个从小就被联盟培养走向战场的兵士,竟然会滋生出不做联盟军想做其他事情的想法。
曹闻从窗外收回目光,他笑看着眼前惊讶的男人,说道:“疗养院外河边的土地上有人在种菜,我每天都能看到他们,日子过得虽然平淡清苦,但好像挺开心的。”
男人握住曹闻的手: “阿闻,他们能过这样简单和平的日子,正是因为你的浴血奋战才换来的,你是英雄!”
“英雄?我不应该是联盟培养的战斗扩张的兵士吗。”他眼里没有一丝温度的笑着反问:“从来没有过一天正常人生活的机器。”
上校似乎惊讶的忘记了开口,不过片刻后他叹了口气。
“我知道,因为你受伤,难免心灰意冷埋怨联盟。”
曹闻觉得可笑至极,哀大莫过于心死,他摇了摇头:“我说这些,不是在怪联盟。”
“我只是......只是有点感慨命运而已。”
从才刚记事就被联盟从福利院里带走,从此以后就是暗无天日的训练,然后提着枪为着所谓的星际和平冲锋陷阵,直到现在才知道这些年的信仰多么可笑。
怎么能不感慨一句命运。
他不过就是被联盟训练出来的一个优秀机器,为联盟的扩张取得胜利后的牺牲品罢了。
男人吐了口浊气,拍了拍曹闻的手:“会好起来的,你要相信联盟。”
曹闻未置可否,目光像一潭濒临干涸的水。
半个小时候后,男人从曹闻的病房出去,叫住了主治医生。
“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并没有反常的地方啊。”
男人琢磨了一下,他总觉得曹闻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过一个曾经战无不胜的强大兵士,最后肌肉萎缩,只能像半个植物人一样躺着接受一次又一次痛苦的治疗,能坚持三年已经很难得了,情绪有所变化也是正常的。
正当他嘱咐医生看好病人时,护士却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医生,医生!病人心跳停止了!”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男人和医生震惊的对视了一眼,慌忙朝病房跑过去。
.......
五月初四,夏至,晴。
碧空如洗,地面温度上升,午时初赤脚踩在泥面地上就有些烫脚了。
一层平板布鞋从地上踏过,被晒的发裂的泥巴地都有些硌脚。
夏至只是天气炎热的预警,再有个二十多日才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
到了那时,不知该是甚么样的光景。
背着一小背篓杂草,一个年轻女子打扮的人从田间穿过,看着稻田里越来越低的水位线,焦愁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今年天旱,水田干的比往年都要快,地里的黄泥也沙的很。
稻苗长得稀疏,有黄叶的倾向,若是等着这样旱下去,只怕是稻谷收成堪忧。
明日端午,村里的地主已经准备了猪头要祭天祈雨了,许多盐希望真能求来一场雨,如此今年的收成也还有一点指望。
否则庄稼欠收,两层剥扣下来,别说是吃饱,只怕是又要拖账。
一想到这样账滚着账的日子,就觉得好生没盼头。
守着田地的人靠天吃饭,自知望着田干着急也是无用,许多盐一个脚印深一个脚印浅的往自家方向去。
竹编夹泥墙的茅棚显然是有些年头了,土墙壁上已经裂开了指头大小的缝隙,不过这片山坳的房舍大抵如此,倒是也没什么稀奇的。
“哑巴,哑巴,阿闻回来了!”
许多盐方才走到形态各异的木棍围成的篱笆院前,正想着院门如何大敞着,屋里就传来了叫喊声。
许多盐没有应话,正如人所喊的,他是个哑巴。
虽是不能说话,但会察言观色,听到声音如此急切,八成是出事了。
他放下背篓进屋去,就见着堂屋里放的那张用来午时乘凉的榻子上,躺着个长手长脚的男人。
一脸一手的血迹,夏热下血已经变得发黑干糊在了身上,人正处于一种不知死活的状态中。
许多盐愣了愣,一眼似是还没太能辨认出眼前这个躺着的男人是谁一样。
毕竟在他离家以前,他也只见过这人三五面而已。
但男人被东家叫去帮忙准备端午节气祭祀,去的时候人还挺神气的,不过几日的功夫,竟成了这幅狼狈模样。
“这些黑心肝儿的,家里都穷得揭不开锅了,还惦记着给他们送东西去,这不是成心要让我们死嘛!”
“可怜了阿闻,不过就是嘀咕了一句,就叫他们打成这样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非,非去衙门里告他们不可!”
许多盐看着自己要跟着床上的男人喊一声大伯的人,一会儿哭,一会儿又骂的。
几十岁的男人了,佝着个背抹着眼睛,看着既是可怜又软弱。
出了事儿不去请大夫,好像是在这里哭骂一阵儿,打人的那帮孙子就能遭了报应,这男人就立马能好一样。
不过也是,他们这样依附地主求得一亩三分地过日子的佃户人家,受东家人的打骂是常态不说,伤了病了去请大夫人家还不愿意跑这一趟。
草医都晓得,佃户常年米缸空空,谁又肯干白费的活儿计?
他也不是埋怨,只是有些叹息穷苦老百姓,受了欺辱麻木的连个男人也只能如此发泄。
不过叹息归叹息,他却是一点都不焦急榻子上这男人的死活。
但是碍着男人的伯父在,为了做做样子,他还是沉默着先去打了点水,取了块布巾给男人擦去脸上的血迹。
“这要是出点事情,往后可咋过嘛,才成亲几天的光景……”
在那大伯父像个柔弱女人一样干知道哭哭啼啼时,许多盐面无表情的使着力气给男人擦去了手脸上的血迹。
男人身上一股让人嫌恶的血腥味让他眉头紧锁,他一刻都不想凑在他跟前。
正当终于擦完他要出去倒水时,曹伯父却央着他道: “侄媳儿,你再给阿闻瞧瞧,骨头有没有折到。”
许多盐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显了一下,但到底没发作,装作温顺的模样放下水盆,依言过去给男人看看。
他母亲常年累月病着,家里没少跟草医打交道,跟着大夫倒是学到了点皮毛。
平素看点外伤病寒还是能估摸出来,见男人这番模样,寻常人不敢动他怕再次造成伤害,他倒是敢避开要害上手。
“咋样?阿闻不会有事吧?”
曹伯父偏着身子,一脸殷切的询问,说着说着竟又伤心了起来:
“那帮子王八蛋是真下得去手,棍棒直往人身上招呼,血肉的身子哪里扛得住这样的毒打。呜呜呜,也是怪我没拦住……”
许多盐没搭理曹伯父的话,只觉得这中年男人聒噪的烦人。
他细细的捏着床上男人的胳膊腿,也确实想看看他的伤情,要是没被打死,下半身残了也不失是件好事。
隐约间,他感觉床上的男人肌肉好像忽然绷紧了一下。
但是再度摸过去时又恢复了放松的状态。
他正诧异是不是自己被曹伯父吵的出了差错时,忽而无端中感觉后脊一凉。
顷刻之间,老旧的竹板榻子发出一声迅速短促的嘎吱闷响。
许多盐尚未反应过来,纤细的胳膊就像被重铁钳子穿过了皮肉一样,死死的扣在了后背。
须臾天旋地转,自己的侧脸就紧紧的贴在了榻子上。
身后的男人如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了他的头顶,冷硬的声线传来:“又还想干什么!还没有惺惺作态够么!”

曹闻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耳边聒噪的厉害,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却又像裹着一层纱一般听不真切.......
他还在诧异为什么自己还能听到声音时,一只手就落在了他的腰上。
从小腹往下,隔着裤管.....一直在摸他的大腿!
曹闻惊想,他好不容易自我了结了,难道没死成,又被抢救了回来?
想到过去的种种,强烈的异样感传来,以及心中对联盟的愤恨,曹闻乍然睁开眼睛,一把拽住了身上作祟的手。
随之一个矫健翻身,横腿将在他身上乱摸的人扫倒,一气呵成呈缉拿状给扣按在了榻子上。
床上的许多盐手臂和肩胛骨被死死的制住,一瞬间疼的他额头冒冷汗,他抬起眸子,看到男人冰冻一般的目光,好似随时能将人戳穿个洞。
尚且顾不得男人异样的举动惊住了他,忍不住先发出了一声闷哼。
“阿,阿闻,你这是干啥?”
“你媳妇儿刚才都急坏了,打她做甚!”
曹伯父见着自己侄儿突然跟诈尸了一样一跃而起,像缉拿犯人一样把自己媳妇儿扣在了榻子上。
动作比县里的衙役还利落,惊得他连哭都给忘了,呆滞的跟丢了魂儿似的。
听到儿媳的闷哼声,才后知后觉的上前去拉住了曹闻的手臂。
曹闻见状,这才发现自己扣着的是个满身补丁短褐的女子。
一头乌发由块靛蓝旧布包着,许是自己刚才的动作过于粗重了些,头发散乱了几缕下来。
此番情境,倒是他欺负弱小了。
他戒备又迷惑着慢慢松开了手。
许多盐身上的禁锢松开,手臂一阵麻意袭来,力气像被男人抽走了一样,顿时浑身都有点发软。
这人年纪不大,甚至比他还小上两岁,没想到力气竟然大到了这样的地步,许多盐心中油然生出了一丝畏惧来。
看来这人可比他想象中要难对付得多。
揉着自己发麻疼痛的手臂,他像是受了丈夫毒打的弱小女子一般低垂着眉眼,掩藏着警惕的目光躲到了曹伯父的身后去。
此时曹闻尚未关切身旁神色各异的两个人,双手朝上,正虚捧着东西一般看着自己的双手,目光随之又移到自己直立支撑着自己的两条腿上。
眸子中的惊诧仿佛手脚上长出了花一般。
他竟然手脚又能动了?!
正当他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时,隐隐作痛的脑子冒出了些记忆片段出来,零零碎碎的像被打碎的浮萍拼凑不齐。
漂浮的记忆东拼西凑出来的就是自己重生在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少年身上,是大志朝下一个村野佃户人家。
原身是独子,父母已经离世,靠着跟地主租的几亩薄地将就糊着口。
几天前原主被叫去主家里帮忙做事儿,天旱地主准备祭祀祈雨,借着这名录不单让手底下的佃农前去做事不说,还让佃农为这场祭祀出些家禽。
佃农早穷的叮当响,哪里还有这些东西。
原身仗着他表哥是地主手底下的一个小头目便嘀咕了两句埋怨的话,却倒霉的叫东家管事听了去,随即就遭了一顿毒打。
“阿闻,你,你没事吧?”
曹勇全看着侄儿怪异的举动,心里惴惴的询问道。
“……没事。”
曹闻缓缓吐出回答来,心中的不可置信尚未全然平复下来。
除了后脑勺疼的厉害,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
不过也正是后脑勺那一棒槌,要了原身的命,转而复生成了他。
他脑子里的记忆乱七八糟的,东一块西一块拼凑不齐,甚至有的记忆还找不到了,闹的人十分浆糊。
曹闻琢磨会不会是淤血导致的记忆紊乱。
他抬起头看着穷旧的像笼罩着一层灰尘的茅草泥屋,瞧这家徒四壁的,怎么看怎么都不适合搞失忆文学啊?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曹伯父吐了口气,随后又揩了揩眼睛:“刚才见你一脑袋的血可把我吓死了,要是你有个什么长短,以后我怎么去见你爹娘。”
“虽是醒了,却也得好生歇息着。这两日就再别在赵管事面前晃了,以后你也少和你那表哥来往吧,平素倒是叫着你跑前跑后的威风,一出事儿却全然不理会!”
介于曾经的职业素养,曹闻虽然没太理清楚这些恩怨,但还是很快进入了角色。
他应了一声:“知道了。”
曹伯父虚惊一场,见着侄儿清醒了过来,竟也没反驳不在同他那表哥混在一块儿,心里也卸下了重担来。
他们这些做雇农的,受主家打骂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便是他自己,也没少受鞭子拳头,一趟趟挨到今天已经有些麻木了。
想着曹闻毕竟还是个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不似他这些上了年纪的人能忍气吞声。
他还想劝慰交待几句,免得往后再吃这苦头。
但瞧着屋里相继无言各站一端的小两口,他又把话憋了回去。
这些话晚点再念叨也行,人家小两口才成亲就分开,都好些日子没见着了,自己杵在这儿多说反倒是碍事儿。
曹伯父瞧了一眼躲在一旁低着头有些害怕曹闻的许多盐,转而上前去轻轻拍了一下还在发神的曹闻,低声道:“别的我也不说了,你既已成亲也便不小了,大男人在外无论吃苦受累,回家也不该打媳妇儿。”
曹闻眉心一动,正想开口辩解什么,曹伯父却先退了回去。
“侄媳妇,阿闻方才就是糊涂了才那样的,你别放在心上,若是有什么事情你来告诉大伯便是,大伯定然给你做主。”
许多盐低垂着眉眼,小心的点点头。
“既然阿闻没什么大碍我就先回了,家里东家那边都还一堆事,你好生照料着,等空了我再过来。”
许多盐没说话,默着把曹伯父送了出去。
一语惊醒梦中人,曹闻站在榻子旁,有些发愣的看着出去的两个人,连同送他回来的伯父道一声谢都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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