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任由楚寒远提溜这自己晃来晃去,一边听着他口中对自己的谩骂,说来也奇怪,最近听多了楚寒远口中谩骂自己的话,他居然已经习惯了。
终于在辞镜被折磨的快昏昏欲睡的时候,这个小王八蛋终于睡了过去。
因着睡过去的原因,抓着黑猫的力道也松了下来。
黑猫一落在床上便直接变回辞镜,双手支撑在楚寒远的头侧,凤眸中迸发这火光,如同饿狼一般死死的盯着他。
奈何自己再生气,这小王八蛋早就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也不会有所察觉。
最后他只好恼羞成怒的低下头,张口便咬在那双微启的唇瓣上,发了狠的索取着身下人的甜美香甜,势必要讨回一些利息。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小王八蛋骂人的话竟是这般多,还句句没有重复的。
没想到正在辞镜偷香的时候,意识模糊的楚寒远脸颊被辞镜垂下的发丝瘙弄的有点痒,便直接一巴掌呼在了辞镜的脸上,辞镜当即吃了一惊,撤开了身形。
只见本应该在睡梦中的楚寒远如今正睡眼惺忪,双眼朦胧的看着自己。
就在他精神紧绷,做好心理准备接受楚寒远的嘲讽之时,谁知下一秒钟,楚寒远竟是伸出手捏住了他脸侧的软肉,捏的他有些发疼。
“嘶-”
“刚骂完你你就敢出现在老子的梦里,辞镜,现实中老子不敢拿你怎样。如今可是在老子的梦中,老子要阉了你!”
这一口一个老子的说的极其舒适,说完,他还不给辞镜反应的机会,一记断子绝孙脚便直直的朝着辞镜的下半身踹了过去。
堪堪的躲过了这记断子绝孙脚,辞镜额头冷汗直冒,凤眸微瞪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寒远。
这小王八蛋还真敢下脚,他下半辈子的性福是不想要了?
楚寒远见自己一下没得逞,居然还想着再来一下。
辞镜当然不会再给他这次机会,就在楚寒远出脚的一瞬间,辞镜当即抓住了迎面而来的脚踝,猛的一拽,楚寒远整个人便被他拽到了身下。
“在老子的梦里你还敢这么对待老子!”楚寒远张牙舞爪的在辞镜身下挣扎,一爪子过去,直接在辞镜的脖颈处留下三道血痕。
“嘶-”辞镜吃痛的倒抽了一口气,因着楚寒远的挣扎不断的在他怀中摩擦,生生的激起了他心中的火气。
只见辞镜忽然狰狞一笑,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红色锦带,几下便将楚寒远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上。
谁成想这小王八蛋虽是喝多了力气倒是不小,双手不能用便直接上脚,最后辞镜将他的双腿夹在了腿间,让他一动都不能动。
“小王八蛋,你属野猫的?”辞镜伸手捏住了楚寒远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方才还说要给为师找小母猫小公猫?为师见你这只公猫就很不错,无非就是爪子太厉,需要磨一磨!”
楚寒远虽是朦胧着双眼,意识也是不太清晰,但是嘴上说的话却是利索的可怕。
别看他如今双手双脚都被辞镜禁锢住了,却还是依旧叫嚣这:“有种将老子放开啊?老子要跟你单挑!辞镜!你个老王八蛋!放开老子!”
辞镜当即便被气的笑出了声,本是墨色的双眸中闪过一道红光,自己骂他小王八蛋,他唤自己老王八蛋,倒是一点都不想吃亏。
这嘴生的好看,就是话有点不太中听,辞镜意念一动,楚寒远在下一秒便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嗯嗯的声响,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辞镜已经被楚寒远的行为气的够呛,如今又被他这些个举动生生的磨出了yu//望,既然这小王八蛋以为他是在梦里,那么自己不趁着此时做些个什么教训教训他,自己还真不是个男人了。
修长的手指勾住楚寒远的衣带狠狠一拽,这衣衫就好比鸡蛋壳一般被辞镜整个生生的剥了下来。
“嗯嗯!”
楚寒远不满的挣扎着。
辞镜冷哼了一声,手如泥鳅般划入楚寒远腰下的软肉狠劲的拍了两下,发出两声脆响,“安分点。”
说完,便继续开始自己该做的事。
“恩恩!恩~”直至抚上了某一处,楚寒远本恼怒的声音瞬间变了一个调,媚意恒生。
辞镜这才开了两次荤的老男人自是受不得这种,双眼急的生出了红血丝,这还是他第一次完全清醒着与寒远伦敦,他的手都有些发抖。
直至辞镜磕磕绊绊的摸索着将楚寒远折腾的双眼含泪,眼尾绯红,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他才做到 最后一步。
在两个人融合的一瞬间,辞镜解开了对楚寒远施下的禁言术。
没了这个禁锢,楚寒远当即张开了嘴,双手无助的攥着红色锦带,手背上的青筋鼓起,像是在忍耐着多么强烈的欢愉。
他死死的咬住下唇,此时的他好似还记得辞镜方才是如何对待自己的,所以他潜意识里就是不想让辞镜听到他想听到的声音。
辞镜对于楚寒远的举动当然是心生不满,腰间一个用力,楚寒远便顿时失了城墙弃防守,失声尖叫出声。
“辞镜...你个老王八蛋!轻...哈轻点。”
“呵。”辞镜见此时的楚寒远都这般了,嘴上还说着狠话,不由得冷嗤一声,轻动腰身折磨着怀下的人,还用着低哑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蛊惑着他,“乖,好好唤一声我的名字,恩?”
“王八...蛋!!啊!”
“恩?”
“狗..狗东西!”
“哦。”
方才有些猴急的辞镜如今的心态倒是平稳了下来,如今日头还早,他有的是时间同这小王八蛋周旋。
不知两人这样来来回回的争辩了多久,最后终是楚寒远丢盔卸甲了几次,颤颤巍巍的在辞镜怀中嫣红着脸,双眼也不知是哭的还是shuang的,有些红肿,他一边不断的往后移,想着往角落里面躲,一边怯生生的看这辞镜,软声唤了一句,“辞...辞镜...不要了。”
辞镜得了自己想听的话心满意足,可这并不代表他身体上已经满足了。
他邪肆一笑,大手一伸,再次把即将逃开的楚寒远拽了回来,背靠在自己怀中,低首咬住楚寒远的耳垂轻轻一笑,“乖宝,别跑。”
“嘤...唔。”
楚寒远颤抖的接纳了男人的一切,此时的他已经浑身无力双眼朦胧,大脑完全被滔天的感觉所充斥,只能任由男人摆布。
折腾了这么久,他的意识逐渐涣散,只有身体下意识的承受着男人的进攻。
这梦好真实啊...他再也不要做这样的梦了...
这是楚寒远在意识全无之前,所想到的最后一句话。
直至太阳露头,天色渐亮。
床幔后只闻得男人一声闷哼,摇晃的床榻才堪堪停止了下来。
辞镜如同一只才入了食的狼王一般,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满足。
他怜惜的在楚寒远额前的莲花上面落下轻吻,伸手拂去因着出了汗黏在楚寒远脸颊上的发丝,温声宠溺道:“还真是辛苦远了。”
日后若是寒远再是这般的嘴碎,这倒是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辞镜心中想着。
若是楚寒远知道了自己因着嘴碎而给辞镜带来这样的启发,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久的将来自己的腰一度的离家出走,他一定会后悔。
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尊师重道,为什么要当着辞镜的面骂辞镜!
自他后来知道辞镜就是黑猫以后,他再遇到哪个动物他都会提起百分的精神去应对,一句辞镜的坏话都不说,生怕哪只动物就是辞镜无聊变化的,最后闹得自己又被这狗男人折腾。
辞镜将床上散落的衣衫盖在了楚寒远的身上,大手一挥,距离床榻的不远处便凌空出现了一个冒着热气的澡盆。
怀抱着楚寒远下床,他护着楚寒远的头轻轻的将人放进了水中,细致的帮楚寒远清洗着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动作轻柔的可怕。
楚寒远显然被折腾的狠了,无论辞镜怎么摆弄他他都没有醒过来,最后清洗干净,辞镜用清尘术将床榻收拾的焕然一新,将人从水中捞起,用真气烘干了身上的水分,才轻轻的将楚寒远放置床榻之上,让他睡个好觉。
而他自己只是潦草的擦了擦身子,不过片刻,便出现在楚寒远的身边,怀抱住他,双眸落在楚寒远的睡颜上片刻不离。
最后,郝府不知何处养的鸡开始报晓,辞镜才叹了口气,无不遗憾的将楚寒远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一一抹去,“总有一日,我定会让你日日都带着我留下的痕迹,任你哭着喊着也抹不去。”
辞镜心中下了决心,又以人形的姿态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幻成黑猫,卷缩在楚寒远的脖间,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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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好酸好疼!
楚寒远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刚一动浑身上下便传来剧烈的酸痛。
他皱着眉缓慢的坐起身,这不坐倒好,一坐更是倒抽了一口气。
怎么浑身上下虚弱的好似被好几个大汉怎么样了一般!
楚寒远面色难看的试图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昨日从郝多财那里回来后,他便将郝多余找来说了会话。
又因着得知辞镜来了此处却不现身的这件事心中不痛快,他便随手那了一坛子桃花醉喝上了。
后来郝多余走后他又逗了一会儿小黑...
恩...然后呢?
抬起酸痛的手臂揉了揉太阳穴,楚寒远想不起来。
他喝完酒怎么有时候记事儿有时候不记事儿?后来发生啥了?
若是说想不起来也不完全是,他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
这梦的场景...恩....
楚寒远仔细想了半天,才想起了一些模糊的影子,脸色忽然变得青紫交替,他...梦到辞镜了...好像?!
然后在梦中同辞镜...上床了?!
嘭的一下,楚寒远的双颊瞬间爆红。
他心中升起无限羞耻,他妈的自己做春梦做的现实中浑身酸痛?
合着是梦里被辞镜里里外外搞了个彻底?
一直装睡的黑猫辞镜在楚寒远睁开眼的一瞬间他便也偷偷的睁开了双眼,他看着楚寒远赤果的脊背眼中再次闪过一丝欲色。
若不是此时他是以黑猫的姿态,想来...欲望已经起来了。
楚寒远的脸色不断的变化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被身后的猫看光了身体,最后他恼羞成怒的一拳锤在了锦被上,“妈的!”
黑猫辞镜被吓了一跳,看着楚寒远腰窝上因着自己私心而没有抹去的一颗吻痕有些心虚。
楚寒远的心情自然是不好的,也不单单是因着梦到了辞镜的原因。
而是恼怒自己是有多饥渴,才能梦到与辞镜翻云覆雨仿佛不知天地为何物??
更何况!随着记忆渐拢,梦中的一切越发的清晰起来。
羞耻不断的侵袭着他的内心,梦中的辞镜骚话不断,若不是知道那人是辞镜的话,他还以为齐昭再次入了他的梦呢!
“辞镜...齐昭,你们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随着一声咬牙切齿的咒骂,楚寒远一个翻身下了床,在脚底触碰到地面的一瞬间,一个腿软差点没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黑猫辞镜本在听到齐昭名字的时候,心中很是不愉,却在看到楚寒远差点摔了以后,便心虚的挪开了视线。
咳咳,罢了。
自己昨天弄得太狠了,也不怪寒远这般恼火。
提一次齐昭便提一次吧,自己也不会掉一块肉...
辞镜这般想着。
显然,诡异的就在于,辞镜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的他,好似并没有那么排斥齐昭的存在了。
楚寒远费力的从储物玉佩中找到了一件衣袍穿上,才动用真气将自己身上的酸软缓解了一大半。
不是他不完全缓解,是压根就缓解不了!
也不知中了什么邪!
这郝府当真晦气,一会儿去看看方夫人的身体状况如何,如果好的差不多了就直接将人带走,他是一天都不想在这呆了!
“主子?”
这时,郝多余仿佛知道了楚寒远心中的想法一想,来的正巧,在门外敲了敲楚寒远紧闭的房门。
楚寒远应声便将门打开,气冲冲的走了出去,这气势硬生生的将郝多余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声都不敢坑。
主子这是怎么了?
“郝多余。”楚寒远压着气,冷声道:“方夫人如今身体如何了?”
“...好...好多了。”
“那便好。你即可收拾好方夫人的行礼,咱们今日便离开。”
“啊?”郝多余惊讶的抬起头,显然没有明白楚寒远话中的含义。
“啊什么?”楚寒远瞪了郝多余一眼,“你放心,我已经将郝多财被废这件事祸水东引到丁勉的身上,介时你那个蠢爹会不留余力的去对付丁家产业,到时候他发现郝多财母子与丁家有牵扯后,也不会轻饶了他们的。”
“哦哦。”郝多余听得一愣一愣的,“可...丁勉为属下娘亲下毒一事...”
“丁勉怎么说都是剑宗的人,他不可能在此处一辈子,咱们有都是时间。”楚寒远为郝多余分析道:“再者说,过两年鬼神秘境便会开启,你还愁着没有机会弄死丁勉吗?”
郝多余细细想了一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虽然心中尚且残留疑惑,比如他猜不透楚寒远为何这般焦急的离开,但是却依旧信任着楚寒远,应声道:“属下现在就去替娘亲收拾行囊。”
“去吧。”
知道郝多余心中的疑惑,可楚寒远并没有去对他解释什么。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远离辞镜,逍遥自在个几年然后鬼神秘境的时候帮辞镜避免那些原书中会发生的麻烦,这般就够了。
自昨日得知辞镜来到了飞云城后,他的心情就没有平静过。
说句实话,他有些察觉到辞镜的意图,可是他过不去自己心中的那一道坎,完全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什么牵扯。
可是,事不随人愿,昨日就单单发现了辞镜跟随着自己过来,紧接着他就做了那个不可描述的梦...
还有他废了郝多财的举动不得不让他去多想什么。
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自己对他又起了心绪,这当真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了吗?
他回去一定还要再继续闭关!等到鬼神秘境出现后再出关!
楚寒远阴沉着脸沉默的站在原地许久,黑猫辞镜也坐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许久。
他的表情全然落在黑猫眼中,一时间令黑猫悲喜交杂。
寒远的心情并不平静,这代表了自己在他心中再次掀起了波澜。
可他如今又是这般迫不及待的想逃...
暗红色的瞳孔猛然竖起,辞镜目光幽暗的盯着楚寒远的背影,心中轻叹,寒远,你逃得掉吗?
“主子。”
这时,郝多余和兔兔扶着方夫人来到了楚寒远的面前。
楚寒远见方夫人的脸色比昨日还要好了些许,温声问着:“方夫人,想来郝多余也同您言明了我们此次前来的目的,郝多余想将您接走,介时生活在剑宗脚下的村庄里,不知您的意下如何?”
方夫人浑身的脓包已经退下,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她的头发用这一根木簪挽起,除去面色上些许的疲惫,双眼倒是明亮的很。
她抬头看着楚寒远,轻声道:“能距离余儿近一些,也是好的。当年若不是余儿说他会学成归来,想来...我这条贱命早就被那对母子折腾没了。所以,我对此处并无什么念想。”
“那便好。”楚寒远对着方夫人的境遇有些心疼,虽然此时方夫人的脸瘦的有些脱相,但从这骨相来看,年轻时应也是一代美人。
可惜,竟是被郝老爷这等蠢人给糟蹋了。
“方夫人,不知在离开前,你可否想出一口恶气?”
“恶气?”方夫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双眼有些迷茫,显然被郝老爷压制了这么多年的她,已经被完完全全的磨平了所有棱角,一直以夫为天,就算是自己的儿子修得了仙法,也从来没有提起过要报复的事。
郝多余心疼之余更多的是对自己那个蠢爹的愤恨,他有些气愤的说道:“娘,您就不想让郝永峰吃些苦头吗?”
郝永峰是郝老爷的大名,郝多余如今已然不忌讳这些,当着方夫人的面就这般称呼了。
第190章 楚寒远的阴损
“怎么可以直呼你爹名讳呢?”方夫人下意识的训斥了一声郝多余,随后也是意识到了什么,表情黯淡了下来,苦笑道:“我这一介妇人,又有何能力能出得这口气呢?”
“如今能再见到余儿一面,我已别无他求了。”
楚寒远无奈的摇了摇头,意念一动,手上便出现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笔墨纸砚,他轻声对这方夫人说道:“方夫人,郝老爷那般性格的人,想来...定然忍受不了被自己妻子所休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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