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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观不可撩(苏三酒)


意念一动,一道无形的气流向四周散开,本要落下的木棍停顿在半空,辞镜半蹲下身在被打个半死的大夫口中塞进一颗丹药,以免这人丧命。
他此次前来本想是亲手废了郝多财的命根,今日他当着自己的面居然对寒远有着那等淫秽的心思,让他灰飞烟灭都难以解他心头之怒。
若不是知道寒远有其他的计划,他顷刻间便可以让这郝府再无一人生还。

第185章 断了郝多财的孽根!
凤眸凛冽的扫了一圈,在触及到被定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郝老爷身上时,辞镜勾了勾眉梢。
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而且,这个办法也不会让寒远有所为难。
辞镜抬起手,指尖一动,郝老爷的身体就如同傀儡一般双眼无神的走到辞镜身前。
辞镜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把刀,上面布满了锈迹,刀刃很钝,就是那种砍在人身上都砍不下去的那种。
他将这把刀递给郝老爷,郝老爷顺势接过,迷茫的看着那把刀又看了看辞镜。
辞镜微微侧开了身型,将床榻上陷入昏迷的郝多财露了出来,声音低哑带有着蛊惑的意味,“用你手中的这把刀,将这人的孽根给本尊完完整整的割下来。”
郝老爷在听得辞镜的命令后并无半分犹豫的提着手中的锈刀接近了床榻上的郝多财,表情麻木,双眸空洞。
他爬着上了床,跨坐在郝多财的腿上开始解他的衣带。
许是人类面对危险的本能,本昏睡的郝多财竟然在此时逐渐恢复了意识,朦胧中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腰间有人在做什么,睁眼一看竟是他爹在扒他的裤子!
郝多财惊恐的下意识想要踹开他爹,显然他是忘记了自己的腿已经被楚寒远折的扭曲,能感受到的除了剧痛便没有其他,更别说什么用力踹开谁了。
他疼的惨叫了一声,脸上遍布着冷汗,双眼中满是恐惧。
“爹,你要干什么!”
郝多财眼睁睁的看着郝老爷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一只手扶住那条软趴趴如蚕蛹般的幼虫,另一只手竟然举起了一把锈刀。
“爹!爹!”郝多余吓的什么都忘记了,只想着坐起身将郝老爷推开。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挣扎着,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
“爹!住手!”
郝多财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把生了锈的钝刀接近着自己的命根子。
接下来的一幕血腥可怕,郝多财的一声声死命般的叫喊足以冲破云霄。
可诡异的事,此时竟然没有一个人冲进房间,门外也没有任何响动,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四周寂静无声,唯有郝多财的惨叫声不断的回荡。
辞镜一直站在床头隐着身形,漠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感情。
而且,每每在郝多财疼的快要晕厥过去之时,他总会给他传过一丝真气,让他吊着精神,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命根子被自己的亲身父亲生生的割下来。
直至最后,郝老爷下了床,浑身的鲜血。
只见他一手拿着钝刀一只手里握着自己儿子的命根子,一脸茫然的站在辞镜面前,像是在等着接下来的命令。
辞镜嫌恶的撇了一眼郝老爷手上的东西,凛冽的凤眸闪过一道红光,郝老爷浑身一顿,随后缓缓的点了个头,神情呆滞的走到已经陷入昏迷的郝多财身边坐下。
就在方才,辞镜已经在郝老爷的意识中下了一道暗示。
郝老爷就算是清醒了过来也会觉得这是自己忍受不了儿子的荒诞污秽,所以亲自动手废去了他的命根子,就算是后面郝老爷察觉到了不对劲,也无伤大雅。
还有醒来后会将那些门外惶恐不安的大夫们全部放走,还要补偿给他们每人十两黄金以作补偿。
做好了一切后,辞镜冷哼了一声,缓缓消失在郝多财的房间之中。
辞镜离开郝多财的院落后隐在一处树后面,才解开了他在这处院落设下的屏障。
这道屏障是他在定格所有人之时,设下防着楚寒远的。
若是楚寒远察觉到这件事到这里一看,必定会察觉到辞镜的气息。
屏障解开后,院落中的人逐渐苏醒,好似方才时间并没有定格一般,他们继续做着方才没有完成的事情。
大夫们惶恐的站在原地,目光纷纷的落在紧闭的房门上,生怕下一秒又会有一个大夫被抬出来,若是这般的话,说不准下一个就是他了。
“你们都走吧。”这时,张管家面色苍白的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嘴上没有一丝血色,如今的面上就是假装的镇定。
大夫们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知道张管家神色开始不耐烦道:“你们可以走了,对了来福,带着众位大夫去账房,每人领了十两黄金再走。”
说完,也不管那些个大夫是什么表情,便再次回到了屋中,他进去的特别快,那动作好似生怕别人看到屋内的场景一般。
其中有一位大夫装着胆子问了方才同张管家一同从房间里出来的来福,“不知这位大人...张管家这话是何意?”
来福年纪小,方才有莫名其妙的见到了那等血腥恶心的场面,此时脸色青黄的,与他说话的人都担心若是来一阵风,这人都能随风倒下去。
“没...没事。”来福磕磕巴巴的回答道,“各位随着奴才来吧。”
他自己的精神现在也有些恍惚,怎么也想不到家主居然会那般狠心的将自己的儿子废了去,手段还是那般的残忍...
一想到方才所见的那副场景,来福的胸口再次开始一阵涌动,若不是方才家主在他们出房门之前警告他们不能让他人察觉到一样,他此时便要生生的吐了出来。
来福一路强忍着呕吐感,带着这些人来到账房,一一将黄金给每个人发了去,直到送走最后一人,来福居然生生的被恶心的晕了过去。
自这次事件以后,郝府上便再也没有来福这个人了。
至于来福到底去了何处,这便是无人可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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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镜处理完这些事后才回到了楚寒远的住处。
此时的楚寒远正在闭目养神,只见他双眸轻闭,也不知是不是睡过去的原因,平日中有些艳丽夺目的五官在月光的折射下柔和了不少,不再像醒着的时候具有强烈的攻击性。
额前的六瓣青莲更是衬托出楚寒远此时的气质出淤泥而不染,宛如谪仙这般不惹尘埃。
辞镜并没有幻化成黑猫的模样,而是隐匿了气息靠近了楚寒远。
走近一看,他发现楚寒远并没有他看起来的那般安逸,虽是不明显,可这微蹙的眉头却还是生生的让他心头钝痛了一下。
想起今日白天寒远与丁勉针锋相对,张扬灵动的模样,辞镜方才还略带暴动的心忽然平静了不少。
他伸出手,修长的指尖轻轻撩开了楚寒远垂落在脸上的鬓发别在耳后,动作很是轻柔,眉眼专注,像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般。
随后坐在楚寒远面前,伸出另一只手,双手的指尖抵在楚寒远的太阳穴上轻轻揉动着,为其缓解。
果不其然,楚寒远皱眉应是头疼的原因,在辞镜的一番动作下,楚寒远微蹙的眉头逐渐纾缓开来。
辞镜轻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细细的帮着他揉动着。
疼痛被缓解,楚寒远在睡梦中无意嘤咛了一声,下意识的往一侧倾倒,最后还是辞镜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快要撞到床沿的额头,以保他最是在乎的脸戏剧性的毁容。
“还是这般贪睡。”辞镜宠溺的看着半张脸都贴在自己掌心上的楚寒远,脸上的软肉堆在一起,有些可爱。
他一边笑着一边站起身抬起了楚寒远的上半身,而他则是坐在了楚寒远的身后,最后让楚寒远枕在自己的腿上。
许是这个姿势很舒服,辞镜看到了楚寒远的嘴角无意识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很是满足的样子。
辞镜伸出手抚上了那抹弧度,在那娇嫩的唇瓣上摩擦了两下,眼中却无半分欲色。
他认真而又仔细的用目光去不断的描绘着楚寒远熟睡的五官,抚在他唇瓣上的手指不断向下,划过微敞的衣领缓缓握住楚寒远落在胸口处的手。
月光挥洒,辞镜分开五指穿插过楚寒远的,最后缓缓交握。
在紧握住的一瞬间,辞镜缓缓闭上眼,喉结上下倾动,足以看出他此刻的紧张。
这是第一次毫无欲望的与寒远十指交扣。
他内心中升起渴望,他想让寒远如同曾经一般的看着自己,然后对着自己伸出手,用着可怜兮兮的表情却依旧双眼灵动的对着自己撒娇,同自己耍着小心思耍着无赖。
若是那般的话,寒远一定会说:师尊,您能牵徒儿的手吗?
若是自己不同意的话,他也定会想着法子来让自己同意。
辞镜想着想着便笑了,他的寒远鬼点子多的也不知这小脑袋瓜里到底是如何装得下的。
寒远啊…
辞镜缓缓的睁开眼,凤眸中笑意浓烈,十指交握的手轻轻用力,宠溺的对着熟睡的楚寒远呢喃着,“小鬼头,你总能惹得为师哭笑不得,又总能让为师的身心围着你来打转。”
“招惹了为师如今又想全身而退,在为师全然不知原因的情况下又暗自琢磨着为师同他人有染。”
低哑磁性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辞镜一项一项的细数着楚寒远的‘罪行’。
“你也不仔细想想,除了不可违逆的那件事,为师又何时不将万事顺着你的意来呢?”
“面对丁勉你倒是连师尊都不唤了,一口一个辞镜唤的为师心中舒坦。”
辞镜伸出另一只手细细描绘着楚寒远的指骨,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

“在第七峰对着为师恪守规矩时,怎么不见你这般不客气?”
说到这,辞镜顿了顿,嘴角溢出一丝苦笑,他微微叹了口气,像是对楚寒远的无奈。
“你若是出关后当真能做到面对着为师还能这般放肆,为师也不必会这般忧心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
“为师眼中的寒远一直都是古灵精怪,娇憨可爱。又在面对外人之时举止有度,维护着剑宗亲传弟子该有的风范。”
“若不是此番不放心你下山,临时想了个法子跟在你的身边,为师怕是也不会这般早知道寒远的手段如此杀伐…”
“恩...同为师一般。”
“为师自早就只你是个对待自己狠的,就是不理解…”辞镜顿了顿,伸手抚了抚楚寒远的眉梢,“即是书香世家,又怎会这般对自己没有信心?”
“你的世界为师不曾知晓,可在这灵云大陆中,谁家的世家公子不是各个自傲?”
“寒远,你何时才能告知为师你心中的想法…”
为师真的猜不透。
辞镜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沉默无声的看着楚寒远的睡颜,认真且缱绻。
他有耐心等,可他不甘再浪费时间。
通过今日楚寒远与丁勉之间的对话,他心有所感寒远对自己并非无一丝感情。
不过就是自己曾经做的事情太过决绝,让寒远放弃了自己,不愿再继续追逐。
辞镜想着。
他也曾迷失过,难以忍受寒远与自己保持距离,不再像曾经一般。
又埋怨过寒远不信任自己…
可就如同寒远曾经同自己所言一般,他是第一次爱人,所以小心翼翼的追逐,生怕自己不要他了。
寒远呐…
辞镜的目光带着涩意,他将楚寒远的手握的更紧。
你是不是也忘记了,为师也是第一次爱人,为了保护自己所爱之人,小心翼翼的守护着。
为师也怕…你不要我了。
特别害怕。
所以,我们都是第一次爱,就算是再也回不到从前,我们也纠缠这一世吧,好不好?
许是辞镜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如今的表情,有些病态,明明嘴边的笑意温和,却无处不透露着诡异。
一世怎么够呢?
脑海中忽然闪过这么一句话,辞镜却并没有感觉到一丝不对。
反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最后凤眸低垂,眼底流光阴暗。
对啊,一世怎么能够呢?
那便生生世世同床同棺,直至万物陨落,天地沦陷。
这般就好了。
“寒远,为师…定会找到办法告知你一切的。”
在这之前,辞镜抬眸,看向窗外的天空。
天道…便是最大的拦路石。
这一晚楚寒远睡的特别舒服,自出关后就没有这般踏实过。
在睡梦中,自己好像窝身在一处温暖的襁褓之中,而且身边好像有一个人不停的同自己说着什么话。
虽是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楚寒远却是知道自己在那一刻是开心的,放松的。
甚至有着说不出的满足。
那人会是谁呢?
楚寒远靠着床头坐了半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梦中的那个人是谁,所以便不想了。
许是自己昨日怼丁勉怼的舒爽,撒了这么多年堵在胸口上的一口闷气,昨日才睡的那般舒坦。
楚寒远好心情的起了床,刚打理好自己的衣着便听门外有人来了。
果然,不过一会儿门口便传来了话音。
“楚仙人可在?”
楚寒远将门打开,发现门外站的是张管家。
“张管家可是有事?”
张管家的面色有些难看,楚寒远虽是好奇却也没有多问。
只见张管家半恭着腰身,恭敬的对着楚寒远说道:“不知楚仙人可否有时间?我们老爷有请…”
郝老爷这么一大早的就来找寻自己?
楚寒远桃花眼微垂,有些意外,心想着莫不是想找自己医治他的儿子?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便被楚寒远给推翻了。
郝老爷不至于那么蠢,昨日拿了自己的好处,自己的意思他也明确,今日他不会求自己这件事儿的。
想到这儿,楚寒远点了点头,准备随着张管家去一趟,“郝老爷相邀,楚某自要前去。张管家前面带路便好。”
张管家本提在嗓子眼的心瞬间落了下来,楚寒远明显的感觉到张管家松了口气,像是完成了什么重大的任务一般,方才苍白的脸色也缓解了不少。
忙猫着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脚步都比来时轻快了不少。
这让楚寒远心中升起一个不太好的预感,自己是不是…答应了什么不该答应的事情?
果然,人的第六感总是出奇的准确。
楚寒远一言难尽的看着躺在床上跟个尸体一样的郝多财,还有…
他将视线移到距离床边很近的家奴——手中的托盘,上面放着一个…软趴趴短小的不明物体上。最后才落到郝多财惨不忍睹的下半身。
若不是此时的氛围过于严谨,郝多财的亲生父亲郝老爷也在现场,楚寒远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势必会当场惊呼卧槽!
郝多财废了?
那个软趴趴的不明物体是什么不言而喻,楚寒远在看到郝多财下半身的伤口时…腿间不自觉的轻抖了一下。
这得多疼啊?
光看着就已经在痛了。
楚寒远夹了夹双腿,他无数次的庆幸自己今日所着的衣袍是那种很是宽松的,即便自己有些小动作,其他人也看不见。
不然今日就要丢人丢大发了。
不过骇然过后便是暗爽,昨日自己那么简单的处理了郝多财心中本就是憋屈的。
也不知这郝多财到底是得罪了哪路变态,那不明物体上的切口参差不齐,再加上郝多财伤口处的脓水,这显然是很严重的感染。应不是用真气或者利刃切割的,而是用一把钝的不能再钝的刀…
这得多大的仇恨啊…
“楚仙人…”郝老爷面色枯黄表情颓废的现在楚寒远身边,眼睛却迟迟不敢落在床榻上,只能低着头问道:“犬子这伤…不知可有方法…给他…”
“给他接上?”
楚寒远傻了。
接…接上?
他不会这活啊!
“咳咳…”随时心中吐槽不断,楚寒远依旧在面上保持着严肃,他状似很认真的在看郝多财的伤势,实则双目放空,什么都看不到,“郝老爷,不知贵公子…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屋内的人在楚寒远说完这句话时,他的话音还未落便都纷纷抬头看向楚寒远。
可不就得罪您了吗?
楚寒远也察觉到自己所的话说的不对,面上却蒙上一股寒气,“郝老爷这是何意?莫不是觉得贵公子这伤,是楚某弄的?”
“不不不。”郝老爷嘴比脑子快,第一时间便让楚寒远息怒,“楚仙人,您误会了,小人要是这般想的话又怎敢讲楚仙人请来为犬子医治。”
郝老爷也怀疑过是不是楚寒远控制了自己让他亲手将自己的儿子阉割,后来想着又不对,楚仙人既然已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惩治了财儿,必定不会再折返回来偷偷的将儿子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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