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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观不可撩(苏三酒)

【1V1双洁,前期情商低后期撩人黑化师尊攻x前期磨人精后期清冷偏执徒儿受】
“阿远,唤声夫君听听。”男人惹得楚寒远浑身轻颤,闷哼出声。
“唔,辞镜...你为老不尊!”
“老?”男人嗤笑,动作越发生猛,“本尊便是再老,也是能满足了阿远的。”
九岁的楚寒远仰着头满眼慕孺的看着男人:“师尊,您爱酒,徒儿就用这散落的桃花瓣为您酿制些桃花醉可好?”
辞镜:“好。”
十五岁的楚寒远得知男人受了伤:“师尊,徒儿做了噩梦,想与师尊一起睡。”
辞镜:“可。”
二十岁的楚寒远遇到了原书主角,心生悲戚:“师尊,您答应过徒儿不再另收弟子的。”
辞镜抿唇:“日后,他便是你师弟。”
二十三岁的楚寒远放手一搏给男人下了药:“师尊,徒儿喜欢您。”
辞镜暴怒:“滚!”
被迫闭关了二十年,楚寒远冷情冷心,眼中再无辞镜。
没想到师尊的画风突然有些不对...
辞镜看着眼前的青年,眼中闪过红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阿远这身衣袍甚是好看,就不知...这衣袍下的风景如何?”
楚寒远:“???”
师尊这是脑子坏掉了?骚话张口就来?还是他出关的姿势不对?
楚寒远:他是神我便是神,他入魔我便是魔,我这一生也只会追随他一人,君生他生,君死他亡。
辞镜:阿远,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本尊手里,与本尊同棺,生生世世也只能与本尊纠缠。
排雷:作者格局不大,逻辑死,文笔废,一切为了谈恋爱!

丁勉在飞升之即带着一众妻妾跪在一座衣冠冢前,磕了三个响头。
“师尊,徒儿不日便要飞升,可惜您再也见不到了。”
他苦笑着:“如若师尊没有坠入魔道,徒儿飞升仙界是不是也会像其他道友一样有师尊照拂。”
“徒儿不后悔杀了您,自古正邪不两立,徒儿不能眼看着师尊误入歧途。”
丁勉还想说些什么,一旁的赵婉怡轻触了他一下。
“夫君,还有很多事务尚未理清,我们不可久留。”
丁勉点了点头站起身,看了这墓碑良久,终是与众女子一同离去,一旁散落的树叶忽然无风飘起,像是送别...像是欣慰...
全文完。
“神他妈的送别欣慰??这就完结了??男主不是号称足智多谋聪明绝顶?辞镜大人是为了救他堕魔的他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楚寒远暴躁的将手机扔的好远,不浓不淡的剑眉紧蹙着,明明长成一副清冷嫡仙的好模样,此时嘴里吐槽的话却完全与往日里大相庭径。
“这丁勉到底是有多蠢,那个什么白莲仙子他才认识几个月,就随便说了两句辞镜大人善待他是别有目的的话,这蠢货居然真的就去怀疑养育了他足足二十五年的师尊。”妄他下班回到家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硬生生撸文撸到将近凌晨四点钟,最后给他看这?烦躁的一把拽掉领带,走进浴室,胡乱的冲了个澡,准备睡觉。
在上床之前,他光裸着身子路过落地镜前时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带着潮气的发丝柔顺的自然垂落,桃花眼透着慵懒与不耐,平日里隐藏在衣服下的身材并没有别人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肌肉的线条虽不是健美模特一般发达的肉块,却也是处处充满着爆发力。
楚寒远就这样静静盯了好一会儿,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错开了眼。
他知道自己生了个好样貌,但是!有什么用?
他那个浪到飞起的发小都有了男朋友!他没有!
这就是出生在书香门第的悲哀,恪守礼节,温尔儒雅,逢人带笑,举止有度...
想他楚寒远二十九岁还是个母胎solo的小处男,面对家中老人的逼迫,他也尝试过去跟女人交往,清纯的也好妖艳的也罢,接吻下不去嘴,上床硬不起来。
就在他被第N任女朋友骂成性冷淡之后,心情烦躁的把他发小拽出来喝酒,聊着聊着他发小就贱兮兮的给他推荐了这本名叫《傲世嫡仙》的小说,说里面有个小炮灰跟他名字一样,还说什么男主的师尊肯定是他的菜。
他看起来像是会看小说的人吗?
...他是。
脑子一抽找出来看了看,确实有个角色名字跟自己一样,是男主他师尊收养的一个弃婴,在男主还没出现之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死了,书中也仅仅是提到了他几次。
呵呵呵,连个炮灰都不如。
秉着反正也看了开头不如继续看下去的心思,楚寒远沦陷了,莫名其妙喜欢上书中的人。
一袭黑衣冷酷无情,唯有面对着男主时才会露出生硬的淡笑。
可惜就是眼神不大好居然会喜欢男主这货,为了救男主入了魔最后还被主角领着后宫团给打了个灰飞烟灭。
楚寒远叹了口气,精致的脸上露出了少许哀怨。
如果辞镜大人不是纸片人该有多好啊,我一定会好好待他,不会像男主那个蠢货一样辜负他。
看他对待男主的样子就知道,那个冷硬狠厉的男人动起心来,只有至死不渝。
这个荒谬的念头一闪而过,楚寒远甩了甩头钻进被窝,不由得自我吐槽,果然是单身久了,连书里的人都不放过。
抱着枕头在上面蹭了蹭,迷迷糊糊中呢喃了一句,幻想着梦中能与辞镜大人相见。
“辞镜大人...”
楚寒远并不知道,在他熟睡后,被遗忘在角落里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房间里的空气逐渐扭曲,床上的人面色平静,仔细一瞧,他的胸膛不再起伏,竟是没了呼吸。
“楚师弟...楚师弟...你醒醒,长老走过来了。”被这声音吵的心烦,手臂又被人轻推着,楚寒远一脸不耐的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白胡子老头,嗯??长袍?
楚寒远一脸懵的四处看了看自己所在的环境,古香古色的,却又不是楚家老宅的陈设,自己明明刚睡着,难道他是在梦中?
那白胡子老头拿着戒尺拍了两下桌子,声音威严怒瞪着他:“楚寒远,作为辞镜剑尊的唯一弟子,上早课的第一天就敢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这等顽劣,想来是本长老讲的这些东西入不了你的法耳了?”
辞镜剑尊??唯一徒儿??
自己这是梦到了傲世嫡仙中‘楚寒远’第一次上早课的场景吗?可是书里明明没有这段啊,莫不是自己执念太深,在梦里自动形成了这么一段场景?
那长老眼见着楚寒远没有搭理他,面对他的责问居然还敢分神,气的吹胡子瞪眼,抬手拿着戒尺在他身上打了两下。
“怎么着?本长老同你说话你还分神,这性格真真儿的是被剑尊给娇惯坏了,一会儿别走,待本长老一起去到仙尊面前好好说道说道。”说完便拂袖转身,不再去看愣神儿的楚寒远。
“楚师弟,你完了,这事儿要是被你师尊知道,你怕是又要生生卧床好些日子了。”出声提醒的那个少年是宗主的小徒弟林彦君,黝黑的脸上此刻充满着同情的看着楚寒远。
这剑宗人人都以为辞镜剑尊的唯一徒弟备受其师尊宠爱,若不是他曾见过被辞镜师叔责罚过后遍体鳞伤的楚寒远,他也会那么觉得。
楚寒远没有留意这少年说什么,动作有些迟缓的抬手,揉了揉被戒尺打的发疼的肩膀,这梦未免太真实了吧?居然会感觉到疼痛。
直到下课时被灰衣长老御剑带到一座高峰上,楚寒远还是一副傻傻的样子,显然只坐过飞机的他,头一次知道御剑飞行的滋味。
他就这样被灰衣长老提溜着后脖领子拽到了一个男人面前。
那男人一袭玄衣,如墨般的长发被松松挽起,棱角分明的脸庞面无表情,剑一般墨黑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之中,骨指分明的手正拿着一块巾布擦拭着他的本命剑——赤血剑。
灰衣长老面色有些拘谨,松开楚寒远,向男人拱了拱手:“参见剑尊。”
“何事。”男人连头都没有抬,依旧在擦拭着那把已经被擦的反光的剑身,耳畔传来男人低哑且毫无波动的声音,楚寒远心头猛的跳了两下。
玄衣,血剑,剑尊....
楚寒远激动的粗喘了两声,灼热的视线猛的向男人射去,这个男人是...辞镜大人!

这目光或是太过炽热,男人好似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他,眉头微皱,眸中闪过厌恶。
“剑尊,是这样的。今日您的徒儿在老夫上早课时偷懒睡觉,老夫说了他两句,谁成想这厮如此顽劣,不顾老夫的劝导不说,居然还在老夫训诫之时分了神,因这小子是您的徒儿,老夫不敢做什么责罚,所以...”
辞镜挥手把剑收了回去,目光冰冷的看着楚寒远,淡色的薄唇轻启:“长老所言,可是真的?”
“辞...师尊...”楚寒远被男人冰冷的目光刺得有些难受,不由得低下了头,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恐惧感,本能的唤了声师尊。
“是,还是不是。”辞镜显然没有那么多耐性,又看楚寒远一副窝囊废的样子更是来气。
楚寒远缩了缩脑袋,底气不足的回了句:“是...”
“你往日学的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了?”辞镜厉声呵斥,四周的空气逐渐凝固,瞬时之间恐怖的威压袭卷而来,楚寒远脸色煞白,动弹不得,特别是小腹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一般,他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娇小瘦弱的身躯不受控的发起了抖。
艰难的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嘴里满是血腥味。
就在楚寒远觉着自己快要爆体而亡的时候,这股威压忽的一松,一口鲜血喷口而出,他体力不支的瘫倒下去,浑身透着血丝,一旁的灰衣长老眼看这种情况顿时不敢言语,抬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连头都不敢抬。
他怎么也没想到辞镜剑尊对待自己的徒弟会这么狠。
本来他是想着让这位给自己个口头承诺,以后他也好方便管教,或是亲自教育一番,让这孩子长长记性,可眼前这场景哪里像是在教训,这简直就是准备断其性命啊。
这...并不像他人所传一般,备受其师尊宠爱啊!
“师...尊...”
楚寒远用尽了仅存的力气抬起头,对上男人冰冷的凤眸,那里面满是寒冰,无一丝情绪,看向自己之时,让他觉得自己在这男人面前已是一滩死物。
艰难的喘着气,筋骨几近断裂的剧痛让楚寒远彻底清醒了过来,自己好像不是在做梦,刚刚那股子窒息感更不会是梦里会感受到的。
饶是他阅读过不少名著古卷也难免不惊异自己此时的状况,他...好像穿到了《傲世嫡仙》的这本书里,也如愿的见到了日思夜想的辞镜大人。
楚寒远苦笑,就是这见面的方式他有点承受不来。
少年眼中的情绪变幻莫测,辞镜大步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大掌扣住少年的天灵盖,楚寒远紧张的闭上双眼心里抖了抖。
他知道男人这举动是在探测原主有没有被夺舍,他不确定这人会不会探查到什么,如果真的发现了...
想来下一秒,也就是自己命丧黄泉之时了。
辞镜皱眉,收回神识,他并没有探查到什么,可楚寒远给自己的感觉很奇怪,看向他的眼神不再怯弱,没有惧怕,更多的是莫名,这突然的变化不是被夺舍...莫不是被打傻了?
“元长老,你先回去吧,过些时日待这孽徒养好了伤自会回去上课,想来那时,他也断不敢再做与今日相同的事。”
元长老忙拱了拱手,劝解道:“尊上,今日之事...”
辞镜自是知道他要说什么,有些不耐的抬手打断他:“本尊心中有数,下去吧。”
“是...”
待到元长老退下,楚寒远颤颤巍巍的想要站起来,结果因为使不上力又摔了回去。
“唔,好痛。”他可能真的骨头都断了,辞镜大人的冰冷狠厉果然名不虚传。
“废物。”他这幅样子惹得辞镜更是厌烦,性格阴沉,本没什么资质修炼,还不刻苦,现在到了年纪去上早课居然还敢冠冕堂皇的在课堂上睡大觉。
当初收他为徒本就不是本意,现在一看,还真不如最开始一掌拍死来的痛快,看什么师徒之缘,怕什么有违天道?
被骂了。
楚寒远心里囧了一下,这废物的锅他是背定了,原主到底是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居然让辞镜大人这么厌恶他。
扁了扁嘴,还未长开的小脸可怜吧唧的看着男人,大眼里透着水光:“师尊...徒儿好疼...”这小模样可怜的很,一股奇异的感觉在辞镜心底蔓延开来,他这徒儿是在与他撒娇?
可能是从来没人会在堂堂剑尊面前表现出这幅神态,我们的剑尊大人难得的有些愣神儿。
“师尊...”稚嫩的童音又在耳边响起,辞镜低头看了他半晌,终是俯下了身冷硬着表情将他抱入殿中,这次没死,也算这废物命大。
忍着疼痛,楚寒远尽力的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小脑袋瓜儿轻轻的蹭蹭辞镜的玄衣领口,偷腥似的一脸满足。
他昨天还在感叹自己如果能遇到辞镜大人这样的男人该有多好,今儿就干脆见到本人了。
楚家在华国是赫赫有名的书香世家,树大招风,楚家人的一举一动都被有心人盯着,走错一步就有可能被对头抓住把柄然后万劫不复,作为楚家长孙的楚寒远更是被授予众望,二十出头的年纪便被楚家家主派去管理楚家名下最高等的学院。
楚寒远很累,做一个别人眼中完美的人真的很累,他喜欢男人但是不能给家族蒙羞所以他不能爱人,长时间的心里压抑让他不得不在固定的时间吃一些药物缓解,也可能是被压抑的过了头,他渴望书中辞镜对待丁勉那样的感情,生与死,眼中只有那一人。
对于穿书这件事他反而没有什么抗拒心理,反而松了一口气,唯一觉着对不起的就是祖父与父母对自己的栽培和厚望。
不过,幸好自己还有个上高中弟弟,倒还不至于会让楚家断子绝孙,楚林铮啊,你给老哥争一口气多生两个孩子,这样就算自己不在父母身边也会多几个人替自己尽孝了,也不枉老哥帮你兜了那么多烂摊子。

现在他的目的就是尊从本心为自己活一下,既然见到了想要见到的人,他想留在他身边,不想看他再像书中那般爱上一个不值得的人,最后落下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他想要这个男人爱上他,他会对他好的。
又是这样复杂的眼神,辞镜把楚寒远放在床榻上,刚要起身却发现怀中的人儿白皙瘦小的拳头紧紧握着自己的衣领,神色一凛,冷声道:“放手。”
“哦...哦...”楚寒远思绪回笼,忙松开自己的爪子,迟钝的看着辞镜,现在他想什么都是多想,才这么大点儿的体格...还是先收敛点能确保自己健康长大为好,这师尊动不动就搞这么一下,他是有点受不了,最起码他需要有一个成年人的身躯才能想别的。
床榻上浑身是血的小孩儿软萌软萌的看着自己,那股奇异的感觉又来了,压下心底的疑惑,辞镜不由问了一句:“今日的教训你可服?”
“嗯嗯,徒儿服,今日之事是徒儿错了,还望师尊不要对徒儿失望才是。”楚寒远洋装的一脸乖巧,扮演这九岁孩童完全都不突就,看向辞镜的眼中全是慕孺,这演技若是放在现代,最底也是个影帝级别的人物。
这让辞镜诡异的有些愉悦,这废物现在这样可比以前阴阴沉沉的样子顺眼多了。
若是真的及时矫正了性子,面对这样的徒儿他闲来无事之时也乐的好好教导,虽说被他废了修为,不过他有都是丹药让其恢复。
如若他再变成之前顽劣的模样,就别怪他这个做师尊的清理门户了,以免未来某一天他会酿成大错。
“甚好。”辞镜满意的点了点头,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洗髓丹递给了楚寒远:“这是洗髓丹,如今你重伤在身,疼是疼了点,却可使这药性发挥到极致,你可敢?”
楚寒远才没想那么多,辞镜大人喂他毒药他都能二话不说的咽进去,这男人...真好看呀...“敢的,是现在就要吃吗?”
“此时正好。”
楚寒远点了点头,怯怯的问了句:“师尊...您可以喂给我吗?”眼下他这情况惨了点,细小的手臂根本抬不起来,只能像辞镜求救。
“可。”辞镜面无表情的坐在他身侧,取了一颗丹药出来送到楚寒远的嘴边。
“吃罢。”
楚寒远张开失了粉嫩尽是苍白的小嘴儿,含下丹药的同时,似是无意的舔了舔辞镜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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