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修仙之人在乎自己的名声,自己身为普通人却也知晓修仙之人最是注重因果,楚仙人又是正经仙门的亲传弟子,应是不会做这等下三滥的事。
可到底会是谁呢…
楚寒远暗自松了口气,他不是心虚,他目前在大陆上的名声本就不太好,若是这件事情传扬了出去,他这伤及凡人之事怕是要坐实了。
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完全对自己不利,白日自己才惩戒了郝多财,怎的晚上就出了那件事?
就在这时,楚寒远觉得自己肩膀上一重,原来是昨日闹脾气出走的黑猫又回来了。
楚寒远撇了他一眼,也没有搭理他。
虽然不清楚为何黑猫明明是抓到了自己,自己也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疼痛,最后却是一点伤都没有。
但是...看向床榻之上的郝多财,楚寒远觉得还是先将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郝老爷能这般想,楚某欣慰。”楚寒远端正这神色,又靠近了床边两步,血腥味顿时扑鼻而来,就算是已经处理好了伤口,却依然是掩饰不住的刺鼻。
楚寒远不喜欢血腥味,他背对着郝老爷皱了皱眉头,伫立在他肩膀上的黑猫眼中闪过一道不愉,这个凡人当真是不要脸皮,居然让寒远来医治郝多财这个畜生。
楚寒远假意观察了半晌,语气中带着沉重的对着郝老爷说道:“郝老爷,这人的手段及其残忍,楚某观这伤口也只能看出个一二,不知你可否寻到了伤害二公子的凶器?”
“有。”郝老爷想起那把锈刀,嘴唇哆嗦了两下,“老张,去将那把刀取来拿给楚仙人过目!”
“是。”
张管家不过一会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居然还神秘的在凶器上面蒙上了一条黑布。
楚寒远好奇的将布料掀开,他虽心中早已有了猜想,不过这刀未免太过于恐怖了。
斑驳不堪的锈迹一点都看不出这刀的本来面目,就连一个刀柄都没有。
更让人恶心的事,这把刀上面还带着腥臭不堪的血迹。
楚寒远吞了吞口水,难以想象行凶之人是如何用这把钝成不分前后的刀将郝多财的命根子卸下来的...
不知是察觉到了什么,楚寒远本是有些放松的心在这一瞬间紧绷了起来。
他眉头紧蹙,神色肃然,双眸中带有这明显的不可思议。
这把刀方才散发出的那一道若有似无的真气...
是辞镜的气息!
楚寒远笃定。
这若是换成其他人的真气楚寒远或许会觉得是自己感觉错了,唯独辞镜的真气他是不会认错的!
他微微闭上眼,瞬间放出强大的神识以郝府为中心不断像四周扩散,最后笼罩了整个飞云城。
黑猫双耳一立,在楚寒远放出神识的一瞬间便将自己的气息尽数隐藏了下去。
他的神经有些紧绷,有点不确定楚寒远会不会察觉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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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祸水东引,楚寒远醉酒。
都怪他昨日大意,心中怒火难平,竟是在这锈刀之上留下了自己的真气。
让他松口气的事,楚寒远的神识放的这般大却没有感觉到有辞镜的存在。
这个结果并没有让楚寒远的心情放松下来,若是辞镜有意想要隐瞒自己的行踪,自己是怎么探查都是探查不到的。
他现在唯一想不通的是辞镜没有留在第七峰,反而出现在郝府又是什么意思?
接丁勉吗?
不过也不对,接丁勉的话...辞镜将郝多财废了作何?
除了辞镜疯了,便是他那日看到了郝多财对自己的冒犯,也不知触碰了辞镜心中哪一个不痛快,将人废了去。
楚寒远收回神识,缓缓的睁开双眼,玄青色的瞳孔中恢复了往日的沉寂。
他这一转变让幻成黑猫的辞镜心中一个咯噔,得知自己就在此处后,就是这般影响心情吗?
“楚仙人,这刀可是有什么不妥?”郝老爷见楚寒远面色逐渐变得阴沉,完全失了往日中的温润公子的模样,顿时紧张道。
楚寒远回神,将自己的视线落在郝老爷身上,淡然道:“这刀,有些诡异。”
“何处诡异?”
楚寒远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郝老爷,这把刀不过就是一把凡刀罢了。
桃花眼微垂,楚寒远眼底闪过一道谋算,...他倒是想到了一个祸水东引,一举两得的好法子。
想到这,楚寒远面色严肃说谎不打草稿:“此刀不似凡刀,刀面上的那些看似是锈迹,实则是修真界的一种毒素。”
“毒素!”郝老爷被虎的一愣一愣的,听到楚寒远的话更是失声叫喊出声。
“没错。”楚寒远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继续睁眼睛说着瞎话,“这毒素在我等修真界并不是什么太厉害的毒,不过二公子只是凡人之躯,这毒已经侵蚀了二公子的伤处,就算是解了此毒,二公子的...也怕是接不上了。”
“我等区区凡人,怎会惹得仙人这般?”郝老爷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活了这么多年也不过就是近距离接触过两次仙门中人,而且每次都是毕恭毕敬的对待,恨不得将对方供奉起来,又怎会得罪了他们下此狠手,断他郝家香火!
楚寒远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这笑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就是一瞬间,偏生的让黑猫看到了。
这些年来唯一得罪的便是...
郝老爷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眼自己眼前如谪仙一般的楚寒远。
他这个目光自是被楚寒远所察觉,而后者却有意无意的提醒道:“郝老爷你这话说的可不对。”
“楚仙人有何见解?”
“仙门弟子也有心思好坏一说,并不是所有修仙之人都是各个良善。”
“莫要说是你这种接触过几次修仙之人的人,就连您后院的方夫人,她从未见过修仙人,不也还是染上了只有我修真界才有的剧毒?”
“您的意思是...”郝老爷的脸色瞬间严肃了下来。
楚寒远这番话好似提醒了他什么一般。
没错,方娘并没有接触过修仙之人,又怎会中了修真界的剧毒?
后院的事他心中清明,夫人向来看不惯方娘,处处找方娘的麻烦,这次下毒他其实也知道,也知道是财儿母子下的手。
可他本以为只是普通的毒,今日听楚仙人一说,没想到那毒素居然是来自于修真界?
怪不得!
郝老爷恍然。
怪不得方娘变得那般恐怖,身上的脓包更是让人看着就恶心。
他们这对母子近期唯一能接触到的修仙之人...便是...丁府的少爷,丁勉!
若是这般的话,一切便是说的通了。
郝老爷不断变化的脸色让楚寒远满意一笑,郝老爷是个聪明人,自己随便给他一个方向,他便能想到这么多。
没错,他同郝老爷说这番话的目的就是将祸水东引,嫁祸到丁勉身上。
介时利用郝老爷对付丁勉的家族,让他们狗咬狗,自己只要专心对付丁勉这个人便好了,一举两得。
郝老爷就算猜测到是丁勉了,也没有敢当着楚寒远的面去说。
因着楚寒远与丁勉之间的关系是师兄弟,虽然当初二人表现的好似很是不对付,但是郝老爷还是不敢确定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否当真是那般不友好。
若当真是丁勉,那么他这个举动是为了自己的师兄报仇,还是想着嫁祸于对方呢?
至于这点,郝老爷目前还是有些不敢妄下定论。
“不知郝老爷可是想到了什么?”
清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唤回了郝老爷的思绪。
只见他脸色难看道:“想来是财儿不知在外得罪了谁,许是那家有些仙缘,最后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原是这般。”楚寒远并没有追问,想来郝老爷已经在心中开始有些谋划了。
介时待郝老爷确定了方夫人的毒是丁勉交于郝多财母子的,郝老爷也会下意识的相信郝多财也是丁勉废去的。
想到这里,楚寒远本有些压抑的心情好了不少,意念一动,从储物玉佩中拿出了一个玉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虽说楚某并无法子让二公子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不过,二公子身上的伤势楚某倒是可医治。”
“这是玉肌丹,二公子凡人之躯服下后,身上的病痛都会恢复,除去那处,就连被楚某废去的腿也可再次接好。”
“就当是楚某惭愧,未曾治的好二公子的伤而作的补偿吧,还请郝老爷笑纳。”
郝老爷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羞愧,自己方才不止一次的怀疑过楚仙人是凶手,可是楚仙人作为仙人并没有责怪自己,而是宽慰自己,最后甚至因为他医治不了财儿的伤而做了其他补偿。
“楚仙人言重了!”郝老爷忙躬身,“楚仙人能做到这般以是大义之举,老夫又怎敢怪罪楚仙人。”
“那便好,这丹药你且收着。若无事,楚某便先回去了。”
“是是是,张管家,快去送送楚仙人。”
谁知张管家刚作出请的姿势,楚寒远便拒绝道:“张管家留步,楚某自己回去便好。”
“这...”张管家为难的看向郝老爷,等待着郝老爷下一步的命令。
“那楚仙人自便。”
楚寒远点了点头,告别了郝老爷便独自回到了自己所住的院落。
他先是去看望了方夫人,陪着方夫人闲聊了几句,最后让柔柔先在屋中陪着方夫人,让郝多余随着他来到了他的房间。
郝多余见自家主子一进门便将房门紧闭,面色由笑变的阴沉,严肃道:“主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楚寒远坐在座椅上,指了指下首的位置,示意郝多余坐下。
见郝多余坐下后他才悠悠开口道:“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郝多余皱眉,琢磨了好久才选择道:“坏消息...”
“坏消息就是我遇到丁勉了。”
“他回来了!”郝多余猛的站起身,双目猩红,恨不得此时就冲到丁府找丁勉清理总账。
废去自己修为,下毒毒害自己的母亲。
这些帐,一样一样的算!
楚寒远昂了昂首,轻声呵斥道:“坐下,这般浮躁,像什么样子?”
郝多余有些不甘的抿了抿唇,却也是听了楚寒远的话坐了下来,嘟囔着:“那主子可以将好消息告诉属下吗?”
楚寒远似笑非笑的看着郝多余,却迟迟不肯说话。
直至郝多余急的不像样子,他才缓缓开口道:“郝多财那日调戏我,被我废去了一条腿,变成了残疾。”
“他敢调戏主子!属下现在就去给您劈了他!”
蹭的一声。郝多余又站起来了。
这一下又一下的跟个毛头小子一般,一点都不稳重。
楚寒远无奈的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
郝多余再次坐下,不由得埋怨道:“主子,您能不大喘气吗?”
自己急性子倒是怪上他了?
楚寒远气笑了,却也懒得同他计较,继续说着:“你想砍他也晚了。知道我从哪里回来的吗?”
“哪里?”
“郝多财的院落。”
“主子,您去他那作何?”
听到郝多余问这个问题,楚寒远眼中的笑意不再掩饰,“你猜?”
“主子!”
郝多余有些恼羞成怒,自己的主子越发的恶趣味了!
楚寒远倒是不急不慢的从储物玉佩中取出一坛桃花醉,敲开封坛为自己倒上了一杯,最后一杯酒下肚才缓缓开口,引得一直坐在他肩膀上的黑猫不住的吞咽着口水,在桃花醉出现的那一刹那,这眼珠子就没有离开过酒坛。
寒远这里居然还有藏品?
“郝多财不知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被人用一把锈迹满满的钝刀,生生的割下了他的命根子,如今正瘫在床上下不来。就算是日后下得了床,他的那处也是全然废去了。”
“怎么样,郝多余,你开心吗?”
“属下自是开心!”郝多余笑的喜不自胜,“不行,属下要去偷偷瞧一瞧郝多财如今是什么惨状!”
“去吧。”知道郝多余如今的心情,楚寒远也没有留他,任由他想去做什么。
郝多余离开后,楚寒远还是坐在原位上一口一口的喝着桃花醉,双眸看着放空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黑猫轻轻的跳下楚寒远的肩膀,小心翼翼的靠近着酒坛,刚想要偷摸舔一口其中的酒便被楚寒远拎住了脖颈的肉皮。
只见楚寒远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只想要偷喝酒的黑猫,“你倒是个识货的?上来就想偷酒喝,就你这小身板可经受不住这酒力。”
说完,便直接拎着黑猫的脖颈皮将他扔到了不远处的床榻上,双颊因着喝了些酒有些嫣红,他笑意盈盈的对着有些恼羞成怒的黑猫道:“小黑,年纪不大就要多多睡觉,这样才能长高哦~长高了才能找到小母猫!哦~小公猫也是可以的,你粑粑我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不会阻止你们相爱的!”
黑猫在听到楚寒远这句话后坐直了身体,暗红色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寒远能对一只猫说出这样的话,很显然,他又喝醉了。
这等酒量,还真是让他堪忧啊...
第188章 辞镜,你个老王八蛋!
过了一会,楚寒远应是在那处坐的有些无聊,便抱着酒坛站起身有些摇晃的来到黑猫根前,回身一屁股坐在床边,要不是黑猫跑的快,这一屁股就直接坐到了它的身上了。
胡乱的将鞋袜脱了去,楚寒远抱着酒坛盘膝而坐,与黑猫面对着面。
他歪了歪脑瓜,盯着黑猫半天,最后叹了口气,嘟囔道:“小黑,他来了。”
黑猫辞镜顿了顿身形,暗红色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楚寒远,双耳竖起,想听他接下来的话。
“你说...他又是为何而来呢?”
“若是为了丁勉来的话,他又为何会废去郝多财的孽根,郝多财明明同丁勉关系很好来着。”
楚寒远说完也没指望一只猫能回答自己的话,不解的摇了摇头,又喝去一大口桃花醉,许是喝的太猛,有一半的酒液都顺着他的脖颈流尽了衣领之中,浸湿了一大片,给黑猫辞镜看的一脸心疼。
这酒...可惜了。
可楚寒远根本就意识不到黑猫此时的想法,他现在脑子乱的很,心也跳的很快。
他知道他应该克制住的,可偏偏在得知废去郝多财是被辞镜废去命根子后,他无论怎样都无法让自己的心去平静下来。
“你说他是不是看到了那日我被郝多财调戏啊?”
“他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废了郝多财的命根子呢?”
“是那种发生肉体关系后的占有欲?还是所谓的师徒之情?”
楚寒远把酒坛夹在臂弯里,一手掰着手指一手清点着。
最后自嘲出声,“他总不能是因为心中有我吧。”
为何不能是心中有你?
黑猫辞镜在心中发出疑问,心有些疼。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是想要我楚寒远做到这种地步是吗?”
“若是心中有我,为何还要在承诺我不再另收弟子后再收丁勉为徒?”
“若是当真有理由,为何又不同我言明?”
“在魔域翻来覆去睡我那么多次,却又在回剑宗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耍的我团团转!”
“禽兽!”
禽兽·黑猫·辞镜:....
方才的心痛瞬间幻化成无奈。
楚寒远越想越气,因着后劲上头,脑瓜儿开始变得迷迷糊糊,张口便是胡言乱语。
“老子就算下//药睡他一下怎么了!他睡我我睡他,我们两个扯平了!”
“最后占便宜的不还是他,他凭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若是逼得老子狗急跳墙,老子便再给他下一回药,老子爽了以后便直接废了他那孽根!让他嚣张!玩弄老子的心!”
黑猫辞镜往后挪了挪屁股,后面的两条腿下意识的夹紧。
有点凉...
“小黑。”黑猫退了没两步,便被楚寒远抓着后脖颈拽了回去,举它在眼前与自己面对面,“你说辞镜若是来了郝府,他会躲藏在哪里,敢来不敢露面?算什么男人?”
黑猫辞镜生无可恋的被吊在半空中,四肢爪子无力的自然下垂,完全放弃了挣扎。
对于醉酒的楚寒远,他当真是对他没有一丝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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