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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观不可撩(苏三酒)


若不是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连累了剑宗的名声,他也不会对丁勉有什么好态度。
如今这人都散开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烂成了什么模样?这人居然还有这个闲心在自己面前表演,丁勉不嫌恶心他还膈应呢。
只见楚寒远抱着黑猫走到丁勉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表情有些恶劣,直截了当的戳破了丁勉如今这幅恶心虚伪的嘴脸,直接了当的戳破了丁勉如今的担忧。
“丁勉,你不用这般畏惧我的。”
丁勉虽是已经成年了很多年,个头确是没有楚寒远高的。
楚寒远靠近他,微微低下头,唇瓣与他的耳朵持平,这姿势就像是情人间暧昧的呢喃,“这一路上我是不会杀你的,所以,你可以完全将心放在肚子中。”
“至于你曾散布谣言玷污我在灵云大陆的名声这一点...”
“咱们日后再慢慢算算这笔账。”
“所以...今日在外人面前的脸面就当是我好心施舍给你的,也麻烦你收起你这幅兄友弟恭的嘴脸,未免太过恶心了,我看着瘆的慌。”
“这里没有外人,辞镜也不在此处,你大可不必。”
楚寒远说完,便错开了他的身子,准备就此离开,不再搭理他,也没有指望丁勉会有胆子来反驳自己。
没想到才走了两步,就闻丁勉回了他一句话,“师弟...可从未散布谣言呢,师兄。”
丁勉缓缓的回过神,也不再同楚寒远掩饰什么,眼中的恶意多的已经溢了出来。
于他来说,楚寒远今日之举未免太过咄咄逼人。
自己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他还不放过自己。
再者说,楚寒远的话说着好听,实则怕是没那个胆子敢对自己动手,所以他现如今自是不怕了。
楚寒远没有回身,在黑猫的身上轻轻抚了抚,也没有回答丁勉的话。
他这一默不作声的举动让丁勉以为自己戳到了楚寒远的痛处,不敢反驳自己,继续恶意的嘲讽道:“在灵云大陆所疯传的风声,师兄所做的哪一件事不是属实的?”
“师兄难道没有心怀不轨觊觎师尊?”
“师兄没有恬不知耻的对着养育自己的师尊下//药?与其伦敦?”
“还是说,师兄从没有生起大逆不道的心思,爱慕师尊?”
面对丁勉的咄咄逼人,楚寒远倒是平静的一场可怕,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化,依旧带着慵懒,闲情逸致的摆弄着手中的黑猫。
直至察觉到丁勉说完话,他才如同施舍一般的向着丁勉投去了一道余光、
只见楚寒远看了他一会,上下打量,慵懒道:“说完了?”
“你...”丁勉吃惊,全然没有想到楚寒远竟是这般反应,一时间他并没有转过来。
这些话若是放在从前...
“师弟的这些话若是放在从前,甚至是放在为兄闭关之前对着为兄说一说,为兄说不准真的会被你这些话刺的心神剧痛,玷污了师尊的名声,恨不得以死谢罪。”
楚寒远接过丁勉想要说的话。
怀中的黑猫一僵,下意识的用着双爪抱住了楚寒远的手腕,这个动作好似生怕楚寒远不要它了一般,看起来有些可怜。
楚寒远好笑的拍了拍黑猫的耳朵,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转而看着丁勉继续道:“为兄不知,这灵云大陆何时有过不能同师尊结为伴侣的这一规矩?”
“又何为大逆不道?”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对师尊所做这是便是luan轮!”
“哦?”楚寒远挑了挑眉梢,回答的话全然不要脸皮,“原来师尊对你来说,就如同你的爹爹一般?”
丁勉没想到楚寒远会这般说,顿时老脸一红,急于反驳又愣是反驳不出一句话来,憋的额头青筋直崩。
“我的意思就是师尊是用来尊敬的,他是长辈!”
“哦~”楚寒远夸张的点了点头,尾音更是转了个山路十八弯,“就是因为为兄太尊敬师尊了,觉着没有什么好孝敬师尊的,便想着将自己献于师尊以做回报,这有何不妥吗?”
幻化成黑猫的辞镜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没有任何不妥,他心中甚是欢喜。
这人的脸呢?
丁勉听了楚寒远这些话眼珠子都快掉出了眼眶,他怎么才发现楚寒远居然还有这等无赖的性子。
“再者说,师弟,你凭什么说师尊是被为兄下//药强迫的?”
“若不是你下//药,师尊怎么会...”
“怎么不会?”楚寒远打断他,笑意盈盈道:“师尊修为高深,岂是那等区区药物便可被控制了理智的?”
“还是你觉着师尊他老人家剑尊一尊称,是在路上捡回来的?那般不值钱?”
丁勉:...
幻化成黑猫的辞镜:...
“若是照师弟那种说法,为兄还可以说是师尊贪图为兄身子许久,那日不过就是顺水推舟的给为兄睡了呢。”
“若是这般,为兄找谁说理去?是不是也应想大陆众人讨要个说法?”
黑猫抽了抽嘴角,暗红色的双眸中却也不乏笑意。
寒远说的话虽是添油加醋了,自己也当真是在那日被药力侵蚀失了理智。
不过想睡他的心是真的,自那日魔域后,他无不在怀念着当初二人之间的抵死缠绵。
虽早就知寒远这张嘴是个能说会道的,没想到比曾经更甚。
这样的寒远他很喜欢,因为很鲜活,不似在刚出关之时如同一个冰人一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能真真实实的感觉到,现在的寒远有情绪,有温度,像个正常的人。
“楚寒远!”
“呦。”见丁勉成功破防,楚寒远满意一笑,“不装了?你那一句一个师兄不是叫的痛快?怎么同为兄说了几句话就忍不住了呢?”
“你这厚颜无耻之人,完全不要脸皮了!”
丁勉对辞镜没有什么爱慕之意,如今生出的恼怒自是不是因着吃醋。
他不过就是对于属于他的东西有着一定的占有欲,与他亲近的人必然只能对他好,师妹也是,属下也是,辞镜亦是!
既然宠着他便要宠到底!不然,他享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拥有。
当初他还是对着楚寒远这个人抱有这一定的好感度,在楚寒远是未苏醒时,他便觉着躺在冰棺中的楚寒远特别好看,想与他亲近。
自楚寒远苏醒后,对自己的态度并不好,而辞镜本事对他宠爱的态度也是变的越发奇怪。
当初年幼,想的并不多,随着时间的流失,楚寒远一直都没给过自己的什么好的脸色的他也不愿在去热脸贴着楚寒远的冷屁股。
既然楚寒远那般在意师尊的态度,他便将师尊的宠爱都夺过来,让楚寒远露出那种脆弱又苍白的表情。
每每在看到那副表情之时,他心中都会升起亦真诡异的快感。
看吧,既然你不喜欢我,我就将你最在乎的东西夺过来,最后弃之不顾让你痛苦不堪,你生的再美又如何?你所在意的一切不都是我的?
后来,楚寒远也不知怎么回事好像疯魔了一般居然大胆的对辞镜下//药,做出那等恬不知耻的事。
他回来之时两人之间已经做完了全部,楚寒远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一般跌落在地上,虽然辞镜在他进门的一瞬间便将床上的锦被披在了楚寒远身上,但是他依然看到了那布满青紫的身体。
青紫的痕迹与白皙的皮肤相呼应,在那一刻他真的有些嫉妒辞镜。
这种感觉也不会就是维持了那么一瞬,忽然他就想到这是压垮楚寒远最好的机会。

第184章 这猫疯了?!
这种感觉也不会就是维持了那么一瞬,忽然他就想到这是压垮楚寒远最好的机会。
当即便做出一种不可置信的模样,试图让辞镜对楚寒远加以严惩,最好是逐出师门。
这样的话,第七峰便只有他一个弟子,他便是剑尊大人的唯一传承。
可后来辞镜的反应却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发生了这么荒谬淫秽的事情,辞镜居然只是让楚寒远闭了关,并没有任何惩罚,仅仅只是闭关!
当时年纪小,他想不清楚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懂的事情越多他在第七峰就越发的兢兢业业,他捉摸不透辞镜对楚寒远到底是什么心思。
若是普通的师徒之情,二人之间发生的事却不是作为师徒该发生的。
若是互相爱慕,辞镜对楚寒远的态度却是冷淡的可怕。
丁勉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时间好好的想一想这其中的问题,他总觉的自己忽略了了什么。
他有一种预感,若是自己想不通这件事,不将这件事弄懂,他的生命或许会受到威胁。
“脸皮?”楚寒远嘲讽的对着他笑了笑,歪了歪头,“那也要看对方值不值得。”
“丁勉,你且…好自为之。”
说完这句话,楚寒远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丁勉,随即将视线挪开,再不与他纠缠。
只余下丁勉一人站在原地,脸色//气的黑青,迟迟没有离去。
-----
楚寒远回了房间随意将黑猫扔在床上便没再管他,慵懒的半靠在床头沉思着方才丁勉的态度。
今日是自出关后第一次见到丁勉,若是但从表面来看的话,这人的心思倒是没有多大的长进,不过就是懂得在外人面前隐藏情绪,懂了些分寸。
但是...
当真仅仅只是如此吗?
楚寒远是有些不信的。
百草林内,剑宗的禁地,丁勉是怎么进去的?
若是禁地的话,那处必定是会设有某些阵法或者是什么机关,丁勉又怎会毫发无伤?
难道这就是小说中,来自于主角的气运?
走到哪里哪里便有属于他的机遇?
楚寒远细细的回想了一下书中的情节,时间久远的让他对于很多细节上已经有些模糊,在他的记忆中,丁勉好似还真的没什么太大的能耐。
就连最后杀死辞镜都算是捡了便宜,若不是辞镜那时对丁勉手下留情,反而一个不查被躲在他身后的吴江用一把灵蛇剑刺穿了腹部,辞镜也不会受伤,更别说是轻而易举的被丁勉刺中一剑,推入断魂崖。
丁勉这个人好似随时随地都能遇得上帮助他的人呢...
若是这般算的话,丁勉还未曾成长之前,这一路上好似都是辞镜在保护着他,所以才得以让他的修行之路一帆风顺的。
原书中曾有这么一句话--
剑宗第七峰的辞镜大人有一爱徒,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若是谁敢欺了他的弟子,辞镜大人便会不分缘由的将欺他弟子那人轻则废去修为重则剥皮抽筋。
所以,灵云大陆的人见到丁勉,就算是哪个宗门的长老或是宗主都是对着丁勉客客气气,从不敢轻视丁勉半分。
这么说的话,辞镜就是丁勉的金手指了。
直至最后丁勉成熟到一定境界,辞镜再无用处,丁勉便为了所谓的名声,所谓的正邪不两立而大义灭亲?
楚寒远嘲讽一笑,这都他妈什么鬼逻辑。
辞镜堕魔是为了谁?丁勉还真是个虚伪至极的小人,养不熟的白眼狼。
辞镜是仙也好是魔也罢,于丁勉来说就是有恩。
为了什么狗屁的正邪不两立,不过就是踩着辞镜的鲜血为自己在灵云大陆上夺得了至高无上的声望。
黑猫本来是安安静静的坐在楚寒远身边看着楚寒远的表情正是痴迷,没想到楚寒远这一个声响给他唤回了神。
寒远这是又想到了什么?
经过这么多年,辞镜不得不说他已经习惯了寒远这孩子的心思稀奇古怪,这颗小脑瓜总会想到一些其他人想不到的东西。
“小黑。”
这时,楚寒远微微垂眸,对上坐在自己胸前的黑猫。
想装作听不懂这个称呼的辞镜:...
楚寒远才不知道黑猫的想法,他看着黑猫表情中满是不解:“你说,丁勉有什么足以吸引辞镜的地方?那么蠢的一个人...辞镜眼睛是瞎的吗?”
幻化成黑猫的辞镜:...
他不瞎,他也没有被丁勉吸引。他心中有的只有寒远一人。
为什么寒远总会觉得自己同丁勉之间有些什么?
而且寒远的态度还是特别的坚定,好似他们两个人之间就是不单纯一般。
心念一动,辞镜想到了楚寒远曾经吃红着眼同自己嘶吼的话。
所以,寒远心中所隐瞒的事,是有关丁勉和自己的?
说出心中疑惑,楚寒远必是不会指望黑猫能回答自己的话,再次自顾自的呢喃道:“要是换成齐昭的话,一定不会喜欢丁勉的。”
这句话就向是一道晴天霹雳,把正在陷入沉思的辞镜一下子拉回了现实。
一时间,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一只猫的身体,忽然的站起身扑向楚寒远,暗红色的双眸越发猩红。
又是齐昭!
你就那么信任他吗!
楚寒远被黑猫的动作下了一大跳,若不是他反应快掐住了猫的身体,这只猫的爪子差点就落到了他的脸上。
打人不打脸!这猫疯了!?
“你抽什么风?”
“喵呜!”黑猫犀利的叫了一声,一爪子挠在了楚寒远的手背上。
楚寒远吃痛的嘶了一声,下意识的放开了黑猫,黑猫抓住了这个机会一下子便窜出了房间,没了身影。
而床榻之上的楚寒远皱着眉捂着自己的手背,黑猫离开后,手背上的疼痛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他有些奇怪的把覆在右手手背上的左手移开,愣了。
莫要说是流血,竟是一道爪印都没有留下。
皮都没破!
这是怎么回事?
楚寒远眉宇微皱,若有所思的盯着黑猫跳窗离开的方向。
也不知是为何,他心中升起了一阵诡异的感觉。
这猫...是不是真的同他有所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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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离开了楚寒远的房间并没有走得太远,而是来到了一处假山石后面现出了原身。
高大坚挺的背脊在此刻显得很是疲惫,玄黑色的衣衫假山的阴影融合在一起,此时还有忙碌的郝府家奴来来回回的经过,然而并没有人注意到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假山后面凭空多出了一个人。
辞镜靠在墙上,通过缝隙看着这些来来往往的人,本就阴郁的眼神变得越发低沉。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他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绪。
单说方才寒远提起齐昭,他心中涌起的暴怒和疯狂让他恨不得将楚寒远就地正法,然后加以‘严惩’,让他从那双嫣红的唇瓣中吐出自己想听的话。
辞镜双眼带着血丝,死死的盯着楚寒远所住的方向一动不动。
他现在不能回去,若是回去了说不准今日自己真的忍不住,伤了他。
寒远现在不似从前,自己若是那般,他定会恨自己的。
辞镜无数次的在心中找些借口,试图让自己的心境冷静下来。
却不管怎么样,这怒火就如同火山迸发的岩浆一般,蹭蹭的往上涌,一寸一寸的侵蚀着辞镜的理智。
凤眸中的血丝遍布,辞镜在即将快要绷不住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随后狰狞一笑,在这微淡的月色下显得有些妖异。
“呵~”淡淡地一声冷笑从口中泻出,辞镜的目光终于调转了方向,看向了另一边,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假山后的空气在这一刻扭曲了一瞬,再看过去,本应站在那处的辞镜已然消失不见。
郝多财所居住的院子异常华丽,地界更是占在郝府中风水第二好的。
平日中空旷的院落在此时却是倍显拥挤,有一群背着方正挎包的男人都堵在这院落之中,各个的面色都不大好。
这让他们脸色不好的无疑便是将他们包围的密不透风的郝府侍卫。
他们都是飞云城的大夫,小到赤脚大夫,大到颇有些声望的,此时都被强制聚集在郝府二少爷的院落中,只是为了给他们二少爷治疗被废去的腿。
他们本来很是纳闷,这郝二少爷的腿在三月前就莫名其妙的骨折了,当时也是及时医治了的,按道理讲再养一养便可以正常走路的,怎的今日就又恶化了呢?
心存疑惑的他们不敢多言,直至最先进去医治的大夫走着进去被人横着抬出来后,他们便一个个的再也站不住脚了。
这到底是何其严重的程度?
方才被抬出的那人是飞云城屈指可数的神医,其医术高深,今日就这么生生被郝老爷废了。
那接下来会不会就是他们了?
正在他们揣揣不安之际,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之中有一道黑色的人影一闪而过,直直进入了房间。
郝老爷正指挥着侍卫毒打方才进来的大夫,成年男子手腕粗的木棍就这么一下一下的打在年过半百的大夫身上,声声闷响,这让隐着身型的辞镜变得更加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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