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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撤回了一条BE(大白狮)


循着香味来到一家酒楼,原来是这家的烧鸡出锅了。
刚出锅的烧鸡色泽金黄,鲜嫩多汁,馋嘴的小狐狸看见便走不动道,化身撒娇缠人精,终于得到了两只烫手的鸡。
吃饱喝足,白孤一直到晚上躺在床上时,都还在稀罕季陵今天买给自己的东西。幸福来得太快,以至于他都有些晕乎乎的。
他看向季陵,对方已经在榻上睡下了,窗外微风和缓,屋内呼吸均匀。
季陵睡着睡着,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细微响动,像是衣料摩擦发出的声音,他警戒心很强,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惊醒,可这次不知为何他却没有立刻清醒过来,像是潜意识里知道没有危险一般。
怀中悄无声息挤进了一具温热的身体,手臂缠着他的腰身,贴得很紧。矮塌本来就不是给人睡觉的地方,季陵一个人睡下都勉强,更遑论再多一个,本就逼仄的空间更加紧张起来,翻个身都困难。
季陵在一阵挤压感中慢慢睁开眼睛,往下一瞧,白孤枕着他的胳膊睡得安安稳稳,浑然不觉稍微侧身就会掉到地上。起伏的呼吸洒在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布料,他似乎能感受到那份热度,在他心口微微发烫。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浅淡月光,地面反射出些许清辉,隐隐照出怀中这张足以颠倒众生的妖孽面容,乌黑柔顺的发丝极长,在榻上铺陈还不够,又顺着边沿滑落到地上。季陵伸出手,似乎想要将它拢回来,这个念头刚生出来便被季陵摁了回去,他抬眸看向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
床上空空荡荡,被褥掀在一旁。
放着好好的床不睡,非得和他挤在榻上。
季陵盯着白孤的脸,目光和窗外的月色一般凉。
既然如此,那便让给他好了。
季陵起身,换到床上面朝着墙壁睡下。
睡意还未来得及酝酿,身边的床褥便往下陷了陷,紧接着后背贴上一片柔软,从身后绕过来的手臂皮肤白皙细腻,泛着玉石般莹润的光泽,触手却比玉石更为温热。
如此温香软玉在侧,怕是连柳下惠也该难以自持,偏偏床上那人感觉不到一般,半点动静都没有。蓄意勾.引没能成功,放在狐族是要遭耻笑的,白孤目光微敛,探出身子靠近季陵,伸出一截温热殷红的舌尖,在他耳垂上轻吻舔咬,双腿也更为过分地缠住对方的下腹。
白孤唇色艳丽,目光含情,垂眸向下看时,眉下那颗赤色小痣便显露出来,点在眼尾上方,晕染出风情万种的意味来。他眼神放肆,手也不老实,季陵终于不再放任他,一把抓住正在自己胸口作乱的手,嗓音低哑:“你在做什么?”
当然是勾.引你啊。
白孤被这声音激起一阵酥麻,他心里牢记着狐族引诱人类的法则,敌退我进,敌进我退,季陵一发难,他便停止动作,偏头把脸轻轻靠上对方的肩膀,神色娇弱委屈。
“郎君,外面好大的雷声,我睡不着……你能不能抱抱我?”
仿佛应和他的话一般,方才还风和气清的窗外忽地响起一声惊雷,接着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将整个屋子照亮了瞬间。
白孤瑟缩了一下,将季陵缠得更紧,浑身都散发着“我好柔弱郎君快来保护我”的气息。
据说这样的姿态最能激起男人们的保护欲,男人都是好强的生物,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展示自己胆量的机会,尤其是在这样一个美人面前。
就在白孤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心上人拥入怀中时,他忽然听见一声叹息。
季陵拂开他缠在自己身上的手,半撑起身子看向他,目光清明:“白孤,你我皆为男子,如此痴缠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这句话不知怎么刺激到了白孤,他心口一疼,瞳孔骤缩,猛地抓紧了身下被褥,伪装出的娇柔姿态消失不见。
“君子?我从未想过要做什么君子。”
他毫无预兆地拉近两人间的距离,身上浸染墨香,动作却是与之全然相反的暧昧旖旎。白孤指尖在季陵脸上流连,从眉间下落,一路划到唇瓣,眸色渐深。他拨开季陵脸侧的发丝,欲要吻上去时,季陵忽地一偏头,温软的唇瓣便只落在唇角。
季陵声音冷淡:“请自重。”
作者有话说:
季陵是不是不行啊,要不换我上吧
专栏预收《冷戾执行官怀了我的崽》
漂亮娇软小怂包X狠厉霸道大魔王
迟御,顶级alpha,帝星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席作战执行官,在将士们眼中向来是魔鬼的代名词。
当那双灰蓝色眸子对你投下目光时,被注视者脑海中便只剩下臣服的本能。
无数omega为他神魂颠倒,前仆后继,最后的结局却无一例外全是失败。
到底怎样的omega才能得到这位执行官大人的垂怜?没有人知道答案。
最近基地里来了个叫奚宁的小医师,声甜貌美,娇软可口,勾得单身alpha将士们天天往理疗室跑。
“我好像得了怪病,心口闷闷的,干什么都没劲……只要小宁医生靠近就没事了诶!”
“小宁医生,我腹肌好酸,能不能帮我按摩按摩。”
“这药太苦了,要宁宁喂才喝得下去~”
世上哪有这么甜美的beta?
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奚宁一定是个伪装得很好的omega
就连执行官都亲自来到理疗室,面无表情盯人的样子似乎把奚宁当成了妖孽祸水。
当事人奚宁心里很慌,因为他真的不是beta。
他其实是个alpha来着。
某天,正执行日常魔鬼训练的战士们发现自家长官大人捂着腹部,面色苍白,体寒虚弱。
战士们:完蛋,不遵循种族繁衍规律果然是会付出代价的。
后来,迟御肚子弧度一天天圆润,时常犯恶心,脾气也越来越暴躁,频繁前往理疗室,身上药味萦绕。
家里有崽的某战士一惊:这熟悉的味道?好像……在自家怀孕的omega身上闻到过。
石破天惊,执行官大人怀崽了!
众人将脑袋别在裤腰上议论纷纷:所以崽子它爹到底是谁?
等等——
他们一脸懵逼地反应过来:
执行官大人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啊啊啊啊!
外界闹翻了天,理疗室却大门紧闭。
从来面冷心狠的首席执行官制服半解,气息滚烫,捉着医师的手从自己制服下摆一路往上。
温软漂亮的小医师奚宁脸红到了耳根,微弱挣扎。
“迟御,别……会伤到崽崽……”
执行官恼恨拧眉,眼睛湿漉漉的,眼神却很凶。
“闭嘴!”
奚宁:QAQ
胸口涨痛这毛病,小医师必须负责治好。
谁惹的祸,谁来解决。
1.酸甜口HE
2.奚宁攻迟御受,主攻弱强
3.双A恋,生子

只是想要亲吻自己的心上人, 白孤不明白他有什么好自重的。
他化形不久,野性未消,向来是想做什么便直接做, 从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可季陵不是“别人”, 白孤没法不在乎。
男人下颌线条流畅,拒绝的姿态很明显, 冷淡的态度让白孤心头一阵酸楚。他不禁觉得茫然,明明自己已经照着认真学习的技巧极尽引诱了, 季陵为什么一点动心的迹象都没有呢?
难不成, 自己在对方眼里真的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吗……
就因为他不是女人?
白孤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的。让季陵喜欢上同样身为男人的自己是多么困难的事,但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他生得这样貌美,媚术层出不穷,勾得对方多与自己缠绵几次, 还怕他不上心么?
白孤暗自下了决心, 面容愈发妩媚多情,柔若无骨地趴在季陵身上, 青丝凌乱旖旎,伸手捧住季陵的脸,不容拒绝地将他的视线转过来, 与自己四目相对。
季陵轻蹙着眉, 正要推拒, 与那双眼睛对上的瞬间, 点星般的眸子就像是蒙了层阴翳, 变得有些迟钝空茫。残存的理智让他下意识感到不对劲, 季陵想要移开视线, 眼前却是一黑,白孤没有给他逃开的机会,咬着他的下唇轻含慢吮,辗转流连,尖尖的虎牙嗑在唇瓣上,有点疼,又有点痒。
淡淡的异香从白孤脖颈深处逸散出来,云雾般朦胧且捉摸不透,这香味很是熟悉,但季陵没有思考的余地,在强烈的媚术影响下,他逐渐失去了理智。被那双媚意横生的眸子勾着,追逐着最原始的本能,沉沦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白孤就像波倾浪覆中飘摇的一叶扁舟,随着对方的动作起伏晃动,被汗水沾湿的发丝粘在脸侧,睫羽轻颤着,像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他眼神虚焦,失神盯着落在地上的月色,身体被填满,但心里仍是空落落的,像是破了个怎么都填不上的窟窿,冷风呼呼往里灌。
他忍不住抱住季陵,双臂一点点收紧,将这个人拥入怀中,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他用尽手段,拉着心爱之人共赴极乐深渊。
“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他喘息着在季陵耳边轻声呢喃,微哑的嗓音雌雄莫辨,仿佛艳鬼摄魂的低吟。
“一样可以让你舒服……不是么?”
油灯安安静静搁在桌角没有点燃,帘帐无风自动。不知过了多久,季陵缓缓从那种梦魂颠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白孤神色迷离,红唇紧咬,抱着他的肩膀不放手,一点湿意从胭红眼尾蔓延到鬓角。
对方用了不入流的手段强迫自己动情,季陵本该恼怒的。可他盯着白孤看了半晌,最后只是伸手拭去了他眼角泪痕。
“很痛吗?”
耳边响起的这句问话让白孤微微睁大了眼,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与季陵初遇的那年。那时他还是只尚未化形的狐妖,被道士追杀,慌不择路地闯入了人类贵族的猎场,腿上中了一箭,鲜血淋漓。
少年模样的季陵将它藏在洞穴里,蹙着眉端详它的伤口。
——“很痛吗?”
白孤一开始是很痛的,可少年那样认真细心地照顾它,给它用上了最好的金疮药,每天都给它带来新鲜的食物和水,它慢慢的也就不痛了。
时常有侍卫模样的人来找季陵,他便将它往雪里一藏,同样纯白无暇的皮毛与雪地融为一体,谁也看不出来那里有什么。
那年的冬天和白孤以往独自度过的每一个冬天都不一样,阳光更暖,微风更轻,就连雪水也融化得更快些,春天来得比想象中更快。白孤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它整日抱着尾巴缩在隐蔽的洞穴中,狭长的眸子一直望着猎场入口的方向,它知道季陵一定会来。
“你的伤已经快好全了。”
一日,季陵如往常般与它在日光融融的雪地中嬉闹,它四肢朝天,朝季陵翻出嫩生生的柔软肚皮,忽然听对方这样说道。
季陵将它抱起放到腿上,指尖在它的肩颈和腰腹下抚摸探寻,末了从头到尾顺了顺它的毛发,笑道:“毛发也已长好,小家伙,我该放你走了。”
因着初遇时白孤身上有伤,他忧心带伤的小狐狸无法捕猎,活不过这个冬天,所以才悉心照拂,日日查看。如今对方伤势大好,他便不必继续留它在这个陌生危险的环境中,怎么说附近也是猎场,若再被人当作野兽误伤便不好了。
他将小狐狸从怀中放下,将它轻轻往外推了推。
“去吧,回家去。”
少年背光的身形尚且稚嫩,却已有了几分日后挺拔的影子,清风朗月的面容在雪色映衬下好看得叫人眼晕。白孤哪里肯走,它本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家,以狐身在山野间修行漂泊了上千年才遇到一个季陵,恨不得每时每刻待在他身边才好。
白孤没法开口,它小步迈到少年郎身前,叼起他的衣摆,用小脑袋来回蹭,拖在身后的大尾巴殷勤地扫来扫去,沾上几许碎雪。
季陵后退几步,它亦步亦趋地跟上,像个雪地里的白色影子一般缀在对方身边。季陵看出了它的意图,蹲下来摸了下它的耳朵,问道:“难道,你想跟我回家吗?”
白孤耳朵十分敏感,在季陵手里弹动两下,它睁着懵懂的黑眼珠冲季陵点头,尾巴尖从身后绕过来,缠上季陵手腕,配上一身雪白无害的绒毛,惹人怜爱的紧。
季陵的铁石心肠在年幼时便已初现端倪,他顶着小狐狸盈盈期盼的目光,不为所动地摇摇头,断然拒绝道:“不成,父亲大人讨厌野兽,他不会容许我将你养在家里的。”
事实上,他连这些时日偷偷来见白孤,也刻意避开了下人的耳目,不敢教他父亲知道,不然他少不了又要挨几板子,想起父亲不怒自威的脸,少年下意识搓了搓手臂。
他这几日连续外出已经引起了家里人的注意,消息走漏的风险极高,季陵不愿再冒险,认真道:“你快些离去,以后遇到猎场记得远远绕开,不然当心被人做成狐裘。”
白孤闻言打了个颤,它不想被做成狐裘,也不想离开季陵,固执地跟在他身后又走了一段路。
眼看便要走上官道了,它这一身雪白的毛发离了雪地便异常显眼,落在有心人眼里便能直接折算成银子,偏偏它自己还不知者无畏,只跟着季陵直愣愣往前。季陵甩不掉它,又担心它被人发现,无奈垂眸对它道:“好了好了,别跟了,我答应你,等父亲离家后我就去看你,这样可好?”
季陵言出必行,白孤得了承诺便不再纠缠他,将身形隐于树后,遥遥看着少年与前来寻自己的侍卫一道走远了。
他们都没想到的是,季陵这一去便是数月之久,白孤一边修炼一边等待,整日望眼欲穿,等到冬去春来,雪水化尽,也不见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季陵久久不至,白孤的内丹却在此时悄然成型。
妖族内丹凝结了它们毕生的修为,内丹成型,意味着它们修为大成,可以化形为人,使用术法。白孤从前只知埋头修炼,从未想过日后将要化形成为何种模样,然而自从遇到季陵后,它心里便有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它喜欢听闻的市井故事里,风度翩翩的公子书生总与柔情似水的闺秀小姐喜结连理,小姐身段娇弱,貌美如花,为夫君操持家事分忧解难,夫妻二人天长地久情意绵绵。
白孤不是什么闺秀小姐,但它已决意为了季陵化形成为女儿身。
初次化形的过程漫长而艰难,要褪去一身兽态谈何容易,无异于脱胎换骨,白孤在半人半兽的妖异状态中挣扎了数日,几度因疼痛昏厥,强迫自己咬牙清醒,它能感觉到自己身上属于狐妖的某些特征正慢慢剥落,再坚持上一阵子,它便能化形成功。
可有时命运就是这么喜欢捉弄人,消失数月的季陵就在此时出现了。
作者有话说:
是的就是这么巧(沧桑点烟)

第39章 像小狗
白孤看不见自己的脸, 但他从少年惊惧交加的神情中,从那双清澈眸子的倒影里,依稀明白自己此刻人不人妖不妖的模样有多么可怖。季陵仓皇离去的背影刺痛了它的心, 它心神大震, 走火入魔,想要追上对方, 却喉咙一腥呕出鲜血,然后在烈焰焚身般的痛苦中陷入混沌。
再醒来时, 已过了不知多少时日, 它福大命大, 没有被别的人或野兽发现,身边堆满了白色毛发,上面覆盖了一层泥沙。
白孤强忍不适,低头伸出手,发现自己终于不再是狐狸的前腿, 而是属于人类的双手, 这手白皙修长,十指纤纤, 白孤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又发现自己化形成了男人。
和季陵一样的男人。
他呆坐了半日,终于强迫自己接受了现实。郎情妾意的梦碎了, 但他没打算就这么放弃, 男人又如何, 没人规定男人不可以和男人在一起。就算有, 那也与他一个狐妖无关。
白孤想起自己化形时的丑陋模样吓走了季陵, 他不能确定对方是否还会回来, 于是决定去找他。他天生对气味相当敏锐, 季陵身上带着属于他的狐妖气息,行经之处都会留下痕迹。
可当白孤循着那气息找到季陵家中时,那里早已人去楼空,空气中只余下挥之不去的浓浓血气。
从那以后,白孤又找了很久很久,寒来暑往,秋去冬来,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他终于在山野间再次发现了季陵的踪迹。
窗外雷声闷响,床帐间云雨暂歇,婉转承欢之人颤抖着手拥紧对方,落在肩窝的吻是与之相反的灼热滚烫,仿佛要将对方拆之入腹。
白孤在季陵耳侧留下细密的咬痕,痕迹深刻,边缘泛红,几乎见血。
积蓄已久的哀怨与依恋同时在从心口喷涌而出,几乎要将残存无几的理智也一同冲垮,白孤全然敞开身体,连脆弱的命门也毫无保留地交到了对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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