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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挂星星)


那什么,谢总吧......
不说没注意,现在看,的确老了么,鬓角灰白,眼角的纹路,还有越来越暴躁的脾气。
想的更深入,谢总老了,他儿子还不咋争气。
反观谢燕归这边。
连总才二十出头,燕归少爷失忆前聪慧有魄力,现在除开记忆,做什么也很有章法,除了有点恋爱脑。
而且谢燕归说不准哪天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的,他们也该为将来打算。
下一任靠山得琢磨起来。
往年轻了找,往能干了找,有心胸有手段,能领着大家领着谢氏这艘大船平稳的行驶。
反正不是谢清听这样的。
短暂的交锋。
谢清听怕再纠缠自己下不来台,连翩则担心谢燕归,没空再和谢清听计较。
双方暂时鸣金收兵。
连翩让岁安留守,免得集团有什么事需要他这个董事长点头,他却不知道,信息差再导致什么损失。
连翩其实想带岁安,让韦幸留下。
岁安是他从安市带来的人,万事都用的顺手,韦幸是谢风泉的总助,对谢氏的事务更得心应手。
但韦幸听到消息就紧张的不行,百亿项目从手里过都面不改色的人,一刹那间脸就白了。
连翩知道自从谢风泉去世,谢燕归就是韦幸的眼珠子心肝肉,心头一软,就直接将韦幸带着了。
连翩边下楼边给谢燕归打电话。
没打通,占线。
他挂断等了等,谢燕归的电话过来了,声音透过电子设备显出一种失真般的冷静和果决:“哥,我没事,她摔倒和我没有关系,幸亏有你。”
很简洁的一句话,冷静中能听到一种淡淡的厌恶和愤怒。
当然,这不是针对连翩。
听到谢燕归说的最后四个字,连翩心里就有底了,放下心:“乖,我在赶去医院的路上。”
谢燕归低低的“嗯”了一声:“我等你。”
连翩挂了电话,对韦幸道:“燕归没事,不用担心。”
此刻两人周围再没有其他人。
韦幸还是压低声音:“可是谢总说......”
然后他就见青年眉峰微动,冷峭而了然:“他说什么不重要,这件事绝不会牵连燕归,我保证。”
连翩虽然年轻但从来说一不二,承诺也是。
韦幸彻底放下心,但思绪却不受控制的回想这段时间谢清听的所作所为。
这个老董事长生前最爱护的弟弟,好像什么都没变,好像又有一种悄无声息却让人不寒而栗的变化。
他得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与此同时,谢燕归面无表情的看向窗外,只有掌心紧握着的手机,似乎还能从刚才的通话中汲取温暖。
这辆车除了司机就只有他。
赵纷然在另一辆车上,身边跟着医生、管家还有佣人。
那些围在赵纷然身边的人在想什么呢?
谢燕归想起他们听到赵纷然惊叫的声音后冲上来,在关切赵纷然时看向他的怀疑或谴责的目光。
那些目光让人很不舒服。
一刹那谢燕归就想逼着赵纷然说清楚,他有把握为自己洗刷冤屈,但赵纷然肚子里怀着他父亲的孩子,她流血了......
谢燕归忍住了气愤,他不想父亲的孩子有事。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看谢燕归,少年面容冷峻双眸乌黑,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这样的冷静让人胆寒。
他虽然没有进别墅,但在很多人乱哄哄的将太太扶出来的时候,太太裤子上都是血,看着就让人脚底发虚。
太太的声音更惨烈,痛苦又不解:“燕归!谢燕归,你就这么容不下这个孩子吗?”
司机觉得谢燕归真冷血,现在的样子看着像个恶魔。
腹诽着,在谢燕归似乎感知到什么猛的抬起眼时他又赶忙收回来目光,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谢燕归很敏锐,他知道司机怕是也在谴责他,因为领着谢家的工资所以不敢说出声,可心里肯定在骂他。
但他没有将心思多停留在这上面。
这些人不过是被欺骗了而已,谁能想到会有母亲用肚子里的孩子诬陷别人。
当然,谢燕归也想不通。
谢燕归不喜欢赵纷然,也察觉到赵纷然并不喜欢他,甚至还有些排斥,他就更不会凑上去。
不过最近赵纷然情绪不好。
他想,也许是因为和他失忆不同,赵纷然记得和父亲的点点滴滴,总是会想起父亲,难免伤心失落。
毕竟所有人都说父亲是个很好的人,也是个很好的丈夫。
谢燕归拦过她一次。
被挡着路,赵纷然脸色很不好。
谢燕归怕再走近了吓到她。
他站在两步开外,语气尽量平和:“父亲虽然不在了,但你是他的妻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我会尊重你,照顾你的孩子,你好好的,日子总要过下去。”
其实还想说会给未出生的孩子一笔财产,绝不会亏待他。
但这件事谢燕归想记忆恢复了再提,父亲既然那么好,这样的决定肯定有什么内因,他不能莽撞。
还有就是,他想和连翩商量一下。
虽然他们现在只是男男朋友关系,甚至还没有像那个姓江的那样,和连翩成为未婚夫夫,但谢燕归已经将连翩当做了自己的家人。
既然是家人,谢家一草一木都要和连翩商量,这才是过日子。
他听说家里的花匠最近和老婆吵架了,好像是花匠瞒着老婆给弟弟一家一笔钱。
大家八卦的时候谢燕归听了一耳朵,厨房摘菜的伍婶教育花匠说有商有量才是一家人,这件事花匠做错了。
谢燕归听到了就记下来,想着什么都要和连翩商量一下,其实不商量连翩也不会怪他,他就是知道,连翩对他很好。
但谢燕归想让连翩怪他,责备他,管着他。
不过这样连翩会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所以他最终还是打消了故意胡作非点什么的念头。
话说回来,拦着赵纷然说话是三天前的事。
那时赵纷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似乎有话对他说。
谢燕归等了一会儿。
赵纷然最终什么也没说,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扶着墙壁,像他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躲避着走开了。
时间拉到今天中午。
谢燕归看相册看到头疼,听到敲门声后从床上坐起来。
房门半开。
赵纷然站在门口,脸色憔悴但神情挺温和,和之前迥然不同的温和:“燕归,下楼吃饭了。”
谢燕归意识到赵纷然的不同,还以为是那天和赵纷然说的话起了效果,赵纷然想通了。
他应了一声,见赵纷然还在等,就下床走过去。
谢燕归的卧室很大也很旷,视野几乎一览无余,在路过沙发时他顺手穿上了连翩给他特别整理过的外套。
怕赵纷然站久了不舒服,还特意走快了几步。
打开门。
下一瞬赵纷然就朝后倒去了。
再后来赵纷然疼的直喊。
裤子上氤出血迹,温和的神情变成了冰冷和厌恶,声音很尖锐:“燕归!你为什么推我?我的孩子!”
反反复复都是这几句,引来了很多人。
赵纷然被送进了手术室。
医生中途出来说赵纷然的孩子可能保不住,术中看情况,如果情况严重的话可能要切除子宫。
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管家和跟来的佣人纷纷看向谢燕归。
少年面色冷然,飞快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然后又坐回了手术室门口的椅子上。
他个子高手长脚长,穿衣服也喜欢穿宽松的,虽然身体结实肌肉也很漂亮,但这么看上去有些清瘦。
看着谢燕归孤零零的样子,管家有些踌躇。
如果老管家在就好了,他想。
现在的管家是三年前才来的谢家,在他之前看着谢风泉和谢燕归长大的老管家,年纪大生病去世了。
来的时间短,虽然和主人家相处得宜但到底没有特别深厚的情谊,有些事他不好问,也没有底气问。
但想想谢风泉在世时的好,管家到底走过去。
不解又可惜的问道:“少爷,为什么......哎......”
谢燕归抬眼看他:“我没推她。”
废话他不想说。
不过管家虽然没说不信但明显就不信的表情,还有那种淡淡的责怪,还是让谢燕归有些烦。
连翩赶来就见谢燕归仰面闭目,脑袋靠在墙壁上,单薄又孤独,而家里的管家佣人和家庭医生,都在另一边。
眼底微冷,不过他什么也没说,直接走向谢燕归。
大概是听到脚步声,谢燕归睁开眼看过来,原本松弛的唇线微微绷起,对连翩道:“哥,我没推她。”
连翩:“我相信你。”
韦幸注意到管家这时候皱了下眉。
他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管家的为人他知道,是个周全的老好人,除了心软没毛病,大概率不会诬赖人。
其中是有什么误会?
心中想问的很多,但韦幸还是忍住了,他知道连翩对谢燕归的关心不比他的少,现在旁听就行了。
然而连翩只是摸了摸谢燕归的发顶,像无数个寻常的瞬间那样:“饿不饿?”
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谢燕归又是病人,总要照顾好他,至于什么其他的事,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没什么可着急。
谢燕归点点头。
情不自禁的抱住连翩的腰,脑袋在连翩身上蹭了蹭,那点被其他人误会的不快彻底消散了。
他哥在呢。
其实他之前真没感觉到饿,注意力被赵纷然的事困住了,现在连翩来了,心里一安,饥饿感就上来了。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连翩吩咐韦幸:“去安排, 你也一起吃点。”
管家不明所以,但莫名的感觉到尴尬,提醒道:“连总,太太还在手术室。”
连翩问他:“你亲眼看到燕归推赵姨了?”
管家摇头:“我是听到太太的声音才......”
他意识到自己的武断, 脸不禁烧起来, 想说太太都流血了总不可能是装的,但在连翩沉静的目光下, 竟说不出口。
连翩看向佣人和家庭医生:“你们看到了?”
两人摇头。
他们是怀疑, 但怀疑这东西本身就是莫须有, 总不能说虽然没看到但就觉得应该是谢燕归推的。
连翩就道:“赵姨最近精神恍惚,到底发生了什么, 总会查清楚。”
韦幸原本很担心谢燕归,又心痛谢风泉未出世的孩子。
他原本想,过去谢燕归和赵纷然之间就一直关系不睦,现在谢燕归失忆, 是有可能冲动之下……
现在见连翩如此理智清晰, 顿时有些羞愧,真相尚未查明, 他不应该这么武断。
赵纷然最近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好, 管家几人天天在家,最清楚不过, 虽然心中还有些疑问,但连翩的冷静理智也感染了他们。
终归谢家现在有做主的人。
心道等人醒了, 什么情况总归会弄清楚, 只是可惜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连翩带着谢燕归去休息, 一会儿后午餐送过来, 两个人一起吃了点。
谢燕归虽然正是基础代谢率高容易饿的年纪, 但真要吃饭,却又提不起兴致。
不过这种情况也就一会儿。
看连翩吃的安稳,他胃口就慢慢被带起来了,尤其连翩还给他夹菜,都是他喜欢吃的菜。
连翩见谢燕归渐渐缓过来,笑道:“这才对,不管发生什么事,身体都是第一位的,身体不好,其他都要归零。”
原著中谢燕归从被父亲庇护的桀骜少年变成失忆孤儿,后来又得知父亲的死另有蹊跷,渐渐性情就往暴戾多疑方向去。
后来虽然报仇雪恨重掌谢家,也再也回不去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候,除了在商场征伐能有点兴趣,再没有别的爱好。
就像行尸走肉一样。
忙起来连轴转饭都顾不上吃,闲下来酗酒玩乐,生怕将自己作不死。
和原著一对比,连翩觉得还是眼前的少年顺眼些,未免他不知爱惜己身,有意无意的就给他灌输一些相关的东西。
毕竟论起热爱生命,谁能比他这个再世为人的更有话语权。
饭吃完,连翩才问起事情的经过。
其实连翩在来医院的路上已经往老宅打过电话,谢清听没有像原著那样赖在老宅碍眼,他安插亲信很方便。
那边跟他说,赵纷然主动上楼去叫谢燕归下来吃午饭,还拒绝了佣人的陪同。
其他人只当赵纷然作为继母,是想和谢燕归单独说话或者是缓和关系,所以也就没有坚持跟上去。
后来赵纷然痛呼出声,大家才急忙上楼去看。
赵纷然躺在血泊中。
谢燕归站在门口,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和平常在连翩身边一点都不像,尤其赵纷然的惨叫一对比,怪吓人的。
谢燕归道:“她叫我下楼吃饭,还站在门口等,我匆忙过去,门往里开,我没碰她,她往后倒就惨叫。”
他在连翩身边要放松的多,有点困惑的问:“哥,为什么?她图什么?”
谢燕归接受赵纷然不喜欢他的事,他也不喜欢赵纷然。
但再怎么样,孩子总是无辜的。
这一点连翩也不确定。
可能......
可能是因为这孩子的爹是谢清听?
原著赵纷然也流产了,是下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
当然这一跤当中有点谢清听的手笔,扶着赵纷然在雨后散步说吸收新鲜空气的佣人,是谢清听的人。
连翩想起不久前谢清听在会议室说的那句,如果不是他反应迅速,现在怕不是整个谢氏都知道谢燕归推孕妇害人命。
那谢燕归的名声......
连翩想,应当是谢清听不知怎么鼓动了赵纷然陷害谢燕归。
真是好一个一石二鸟。
这样既能让赵纷然流产,免得将来有人抓住他和嫂子勾搭成奸的黑历史,又能抹黑谢燕归这个正牌子谢氏集团的继承人。
本来谢燕归失忆就让谢氏员工信心动摇,要是再爆出他心狠手辣,一件事不算什么,那十件百件呢......
这次只是赵纷然嚷嚷,没有证据,也不能定谢燕归的罪。
可下次的诬陷要是人证物证俱在,谢燕归再一不留神被送进去呢?
谢燕归见连翩神情严肃,探究道:“哥,你在想什么?”
连翩摇头:“想起一些不好的事,不过一切都会过去。”
他要仔细想想,怎么规避谢燕归可能会被一次又一次针对的事,熬到谢燕归想起来就好。
想起来的谢燕归可是个狼崽子,要吃人的。
到时候就是谢清听要自求多福了。
至于赵纷然肚子里孩子的身世,连翩暂时不打算告诉谢清听,这件事只会坏了些清听的名声,但无法动摇谢清听的地位。
倒是会因此让已经入土为安的谢风泉受人嘲笑。
原著中谢清听被谢燕归逼到穷途末路后,用给谢风泉戴过帽子的事刺激谢燕归,想让谢燕归方寸大乱。
谢燕归恨的眼睛都红了,但到底将这件事按了下来,免去谢风泉去后纷扰。
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连翩就更从容了,这时候才道:“东西给我看看。”
谢燕归将手机里的一段视频传过去。
视频是他在来医院的路上截取的,两三分钟,画面有些晃动,但不难看出他只是开了个门,是赵纷然自己倒下去。
连翩看了一遍就没再看了,伸手碰了下谢燕归外套上的第二颗纽扣:“这东西你还带着,要不然怎么说的清。”
谢清听到医院,看到的就是连翩和谢燕归排排坐,还吃上了。
他也饿,气性就更大。
但故意被一些工作上的事绊住手脚,好来迟一些,延长谢燕归的恐慌期,让连翩无措,也给赵纷然时间闹。
结果赵纷然孩子月份大了,这一摔直接摔成大出血,还没从手术室出来,更恼火的是,谢燕归和连翩居然没事人一样。
谢清听就怒道:“燕归,你现在还有闲心吃饭?你但凡还有一点良心,这时候也该去手术室门口守着,求你赵姨原谅。”
他早就想这么训斥谢燕归了。
大哥去世,他才是谢燕归正儿八经的长辈。
现在倒好,谢燕归将连翩供着,对他倒十分不假辞色,见到刘达那胖子还知道叫刘叔跟人打招呼......
连翩问谢燕归:“燕归,二叔是谢家抱养的?”
谢燕归反应很快,挺认真的道:“也许吧,我不太清楚。”
谢清听看连翩:“......你什么意思?”
连翩:“燕归说他没推,我相信他,二叔是燕归的亲人,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不是也应该信任燕归,这才是人之常情,除非二叔和燕归不是亲人而是仇人,才这么不遗余力的要定燕归的罪。”
听到动静,韦幸和管家等人从隔壁房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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