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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挂星星)


新奇,惊讶,也骄傲。
短短几个月,他印象中更喜欢直来直去的青年,已经有了上位者的姿态和手段。
是了,连翩本来就不笨。
是他视线总在自己那一摊子事上,所以没有耐心。
又仗着被喜欢被抬举着,然后不由自主的就俯视着他......
连翩不知道江揖在琢磨什么,但他问了谢清听几句,大致就推断出谢清听截胡江揖,说不准还说了什么他的坏话。
而那段录音,没准就是谢清听早就掌握的,然后趁机......
看来他的存在让谢清听睡不安寝,找个机会就要让人不舒服几下。
连翩生死都经历过,区区污名早不看在眼里,此刻做到心中有数便罢,倒是江揖......
连翩一时想不通江揖来找他干什么。
难不成是为了那笔钱?
现在已经被连秋皎管严实了,想要将钱要回去?
虽然江揖大方,但就连翩了解的连秋皎还真做得出这样的事,再多,连翩实在想不出江揖还能因为什么找他。
心中暗自警惕,连翩却是对江揖道:“找我的话,那坐下聊?”
江揖站了有好一会儿了,连翩不发话他当然不敢坐,生怕让连翩再不高兴半分,闻言才坐下来。
谢清听提议道:“不如去办公室聊?”
连翩:“就这吧,地方大,说话也方便。”
江揖专注的看着连翩,很久没见,不自觉就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连翩身上:“都听你的。”
谢燕归冷哼一声。
他想起来了,这个江总江揖,应当就是何夕的老板,也是那天连翩都睡着了打电话来的人。
纠纠缠缠的,这人怕不是觊觎连翩。
想得美!
连翩安抚的看了一眼谢燕归,心道谢燕归应当不知道他和江揖的过去,否则早炸毛了。
现在这样,大概是不喜欢被外人占据他的注意力。
小孩子的占有欲非常强,等到在长大,碰到很多事认识很多人,有自己的生活和思想,渐渐就不会这样了。
至于连翩自己,不去室内说是有特意让人八卦的意思。
那份录音是真实存在的,事情也的确是那么个事情,他倾情奉献,江揖照单全收后翻脸无情。
一厢情愿的爱情,原著这么写,他就这么演,被人诟病也无可厚非。
但过去是过去。
现在得让人看看,他连翩早已经放下了江揖这一茬,是为自己正名,也是为谢燕归着想。
否则他和江揖看上去藕断丝连的,哪怕只是猜测,那谢燕归岂不是被人看低了。
小助理在群里实时播报:
[连总让江总坐,江总就坐,莫名乖巧]
[胡说八道也要有个限度,我有朋友在安市江氏工作,说江揖是出了名的唯我独尊雷厉风行,让他听话的人怕是还没有出生]
[是真的]
[我在现场,那么大气场那么强一个江总,对连总言听计从的]
[我也在现场,连总说在公共区谈话,江总赶忙说都听他的,感觉像痴汉]
反正是匿名,也不怕被人扒出来。
挺大个办公区,平时人来人往的总会有几分嘈杂,但今天除了连翩几个人之外,鸦雀无声。
但这种寂静却并不安宁。
感官敏锐的人能觉察到其中的暗流涌动。
只助理们,那种竖着耳朵的旁听,电子产品上的交流,眉眼动作之间的亢奋......
此刻的这种暗流江揖感知的到,也知道连翩的用意是什么。
想起连翩之前的信息,他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伤害已经造成,弥补也不能回到当初,但总要竭尽全力的表达诚意,他已经认清自己的心,绝不会任由自己和连翩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于是在连翩问江揖来干什么的时候,江揖郑重而清晰的道:“翩翩,我来道歉。”
谢燕归:“道歉?”
江揖没有看谢燕归,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连翩身上,但他无法面对连翩黑白分明的眼眸。
这眼睛是这么的漂亮,却也再看不见过去那种温暖专注的情谊。
心痛的厉害。
他垂下眼:“是,我来道歉。当初我们分开的时候流传出一份录音,录音中我说只是在利用你,利用完就丢,根本就不在乎你。”
这么说连翩和江揖曾经在一起过?
见连翩没有反驳这一点,谢燕归震惊而嫉妒,但他并没有炸毛质问,道歉呢,总要听听怎么回事。
助理们也都竖着耳朵听,难道这件事还有内情?
江揖继续道:“录音里的话不是真心的,那时我将一些人逼至绝境,他们没法对付我,就想拿捏我的软肋逼我就范,我们有婚约,我怕他们伤害你,所以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没想到被录音,还借此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我做事不谨慎,才让你处于不利的流言中,现在安市的事已经平息,我终于有机会说出这些话,不祈求你的原谅,只想让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利用你的心,从来没有。你特别好,总让我自惭形秽,我这样的人能够得到你的喜欢,是我三生有幸。”
这些话娓娓道来,有一种凄然又温柔的味道,是江揖的真心话,不是提前打好了腹稿,全都是不假思索就说出来的。
他的声音清晰明了,在一片寂静中几乎传到了每一双耳朵中,也传入了一些录音设备中。
谢清听已经听呆了,这完全和他预先的不一样。
要知道江揖是巴巴的来道歉的,那他说什么也不会在人面前胡说八道,免得连翩对自己起疑。
这一下真是里外不是人!
还有那份录音,现在看,不单不会中伤到连翩,还给了人一个完美的澄清......
有人将江揖这段话的录音发到了群里:
[我作证,真的是江总说的,发自肺腑,说的时候都不敢看连总,看起来愧疚极了]
[原来竟是这样的阴差阳错]
[所以,他还爱吗?]
[纠正楼上,所以,他们还相爱吗?]
[太子危!]
[和安市的朋友实时聊天中,我朋友说当初连总对江总一见钟情,连追了人好几个月,还总去江总办公室送花,热烈的不行,硬生生将人追到手的,在一起第二个月就订了婚]
[太子危+1]
[......]
谢燕归已经听呆了。
他是什么都不记得,也不知道连翩的过去,但智商还在,本能的分析就已经得出了许多东西。
他心心念念每天都稀罕不够的连翩,和江揖有一段过去,还被抛弃了。
有一千一万个理由,也是被伤害被抛弃了。
这人居然伤害他哥!
在这之外,谢燕归心底也泛起了巨大的不安。
他很不喜欢江揖。
但不得不承认,江揖的确是个很优秀的人。
至少在整个谢氏乃至整个海城,他出院以来见过的所有人中,除了连翩再没有人能与之媲美。
前所未有的连翩被慢待的愤怒和自身的危机感,让谢燕归爆发了尖锐的攻击性。
他站起身。
和江揖差不多高,冷厉而凶悍:“废话说完了?说完了就滚吧!”
连翩没想到江揖说出这样一番话。
这和他想象的大相径庭。
自从江揖那段录音后,他心中对江揖是有些防备的,对品行不端唯利是图的人的防备。
也失望。
在因为“婚约”相处的那段日子,连翩欣赏和可惜江揖。
欣赏这个人的心智才华,可惜他的遭遇,更理解这人冷心冷肺是命运所致,如果自己身处同境,大抵不能做到更好。
连翩原本以为等江揖功成,他们可以退而成为朋友。
后来录音的事出了。
他将江揖逐出自己认可的朋友的范围,世界辽阔,他有足够的钱财和精力去探索,区区一个江揖,失望过也就算了。
现在说出这番话的江揖,就十分符合连翩最开始以为的江揖,忍辱负重心机深沉,也知恩图报。
原来当初他没看错人。
心中油然生出一种欣慰和安宁。
然后,这种不错的情形就被自家小狗忽然变成小狼崽的激烈打断了。
谢燕归话说的很不客气,气氛顿时紧绷。
这种程度的冷遇,尤其还是个孩子——不论是从阅历还是从年岁上,江揖其实都从未将谢燕归放在眼里。
除了谢燕归目前和连翩的关系。
他淡淡道:“这是我和连翩的私事,谢少爷要是见不得,我们可以出去谈。”
谢燕归眉宇微压:“你走,连翩留下!”
说着他便握住连翩的手腕。
握的极紧,但手指连带胳膊和身躯却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种因不确定而生的,气急的颤.栗。
这一切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紧锣密鼓的,甚至没有连翩说话的空当。
但连翩能感知到谢燕归的不安和焦躁。
此时的小傲天还未经过社会的毒打,又什么都不记得,哪里是虽然年纪也轻但已然深沉老辣的江揖的对手。
连翩垂眸,握住谢燕归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手:“松一松。”
谢燕归大骇,祈求道:“哥......”
连翩笑了下,他眉眼骄傲亮丽,这一笑却很温柔包容,是谢燕归见惯了的样子。
谢燕归力气其实很大的,但就是情不自禁松了手。
下一瞬,他的手就被连翩握住了。
一切的不安和焦虑被抚平,桃花眼水波莹然,下巴颌微抬,正视对面的江揖,江揖是很优秀,但已经是过去式。
看着连翩和谢燕归十指相扣的手,江揖面色惨白。
他原本就肤色极白唇色却红,眉眼更是乌黑明亮,此刻脸色刷白之下,竟有种森然惨烈之感。
像烈火烧过平原,旷烈的让人心碎。
江揖的变化让连翩心惊,但也只是心惊,再就没有别的了。
他能感知到江揖对他,对他和谢燕归在一起的这件事,十分的排斥,但连翩倒不会因此就认为江揖对自己情根深种。
现在的江揖大概是占有欲作祟,还有自尊心难以接受,毕竟他以前的世界几乎只有江揖,为了江揖一副头可断血可流的架势。
他对谢燕归道:“江总是客人,不准没礼貌。”
谢燕归乖乖道:“知道了哥。”
连翩又歉意的对江揖道:“燕归性子有时候会有点急,但他人不坏,抱歉。”
江揖沉默摇头。
连翩又道:“录音的事我当时的确很生气,甚至准备和你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居然别有内情,你也是为了我好,江揖,我原谅你。”
他释然的舒了口气。
当初虽然是为了走剧情,但也的确是有帮人的心,如今有好的结果,再好不过。
江揖:“婚约......”
他知道现在提这个不合适,眼下明摆着的状况,但就是忍不住。
录音的事解释清楚,其他的连翩更不在意,只道:“你不是已经给过我补偿?算起来还是我赚了。”
那婚约别有内情,又不是真的破镜重圆。
当然合约在一起的事能不提就不提了,否则又是别人的谈资,这样就行了。
江揖明白连翩的未尽之语,有些事他不知不觉的当真,可连翩不是,只问:“当初和我在一起,你......后悔过吗?”
当初要在一起还是连翩强买强卖的,他摇头:“不后悔,不过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录音的事解释清楚,挺好的。
至于其他,过去很多事即使连翩解释了,江揖都还是站在连秋皎身边,相信连秋皎的说法。
现在多余的话,他也不想提。
对连翩来说,连秋皎不值得他浪费什么精力。
江揖亮起的眸光重新黯淡。
是他的错。
这些日子他不止一次的回想,当初武断而排斥,后来哪怕是为了保护,也从来没有和连翩好好沟通过。
在连翩的角度,很多事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并不能抹平伤害。
不过他不准备放弃。
江揖对连翩道:“我来除了道歉,还想邀请你参加集团的宴会,那时我会正式就任集团董事长。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翩翩,我希望你能见证这一时刻。将来江氏和谢氏之间也少不了合作,只要你在谢氏,只要你愿意。”
江揖想,他不会任由连秋皎对连翩的污蔑存在。
他想在安市那些同样误会或者同情连翩的不明真相的人面前,还给连翩所有的尊重和爱慕。
谢清听顿时警铃大作,什么合作,这是撑腰吧。
谢燕归不太情愿,但和连翩交握的手触感和力量是这么的明晰,他还从来没有和连翩十指交握过。
他哥选择了他。
所以,这时候没什么好担忧的。
要去的话那他肯定就跟着,怎么样都要跟着。
助理们已经听的目痴神醉,原来真相是这样,比起大圆满,处于凄风苦雨孑然一身的一方更让人迷醉。
他们尊重连翩的选择,也高兴太子没有失恋。
但这不妨碍人骨子里就有对悲剧更会有感触,阴差阳错痛失所爱,江总痴情是真的,悲催也是真的......
见连翩犹豫,江揖道:“翩翩,我想我们......我们至少还是朋友。我可以有这个资格吗?我达成了目的,但也好像失去了一切。”
他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连翩才是他的一切。
朋友,当然是。
连翩无视了江揖的某些需求。
但作为江揖的朋友见证一些事,他很乐意,毕竟录音的事说清楚了,江揖还真没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
最终颔首道:“当然,不过也许你需要邀请两个人。”
说着举了下和谢燕归交握的手。
江揖凝视着连翩:“只要你来,怎么样都可以。”
谢燕归彻底松了口气,他哥这么坦荡,去哪儿都想着带他,江揖再怎么也都构不成威胁。
除了看着依旧不顺眼,没什么不妥。
甚至微妙的,他心中产生了许多庆幸和对江揖的同情。
不过,错过就是错过了。
江揖达到目的,不再多话,他本来就是个万事萦于胸但很少宣之于口的人。
江揖离开的时候没让连翩送,而是对谢清听道:“谢总热情好客,还要再劳烦你一趟。”
虽然谢清听已经对江揖来的事恨的咬牙,但在人前,他还是很乐意表现自己和江揖关系不错的样子。
闻言便是一笑:“这个当然。”
谢清听将江揖送出大楼,期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江揖在电梯里就通知了司机,现在车已经等在大楼门前。
上车后摇下车窗:“谢总辛苦,翩翩在谢氏还请你多费心。谢总在谢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什么事我找谢总,总归方便的多。”
他面庞似乎温和了许多,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却似乎洞悉一切。
说罢不等谢清听回复便道:“开车。”
司机是江揖的人,闻言便一踩油门,黑色轿车平顺的远去。
其实车并没有开太远,绕过街角便停了下来。
司机遵从江揖的命令停车,并不知道江揖为什么叫停车,难道是什么东西落在谢氏商业大楼内忘带了?
他随时准备掉头。
但江揖并没有让司机掉头,他透过车窗看着那座耸立的高楼,目光似乎穿透钢筋水泥落在大楼里的某个人身上。
那目光深邃而专注,是和在连翩面前还算礼貌理智截然不同的,疯狂的渴望。
还站在大楼门口的谢清听脑子都木了。
是警告吧……
刚才江揖是在警告他,如果连翩在谢氏出了什么事,那他第一个会找的就是他?
谢清听虽然也忌惮连氏,但他已经打听出来连家如今那位当家人的能力,至多守成,而且对连翩并不十分亲近。
但江揖不一样。
说杀人就杀人,虽然杀的是意图伤害他的匪徒,但和平年代,能实质性的做到手起刀落收割人命,本身就是一件让人胆寒的事。
而且江揖还有庞大的如臂使指的商业帝国,和对连翩坚决的维护。
谢清听心中有鬼,哪里敢让江揖这样的人盯上,思索再三后和赵纷然联系,改变了自己的计划。
他原本想着最好连翩是那个导致赵纷然流产的人。
但现在想想,还是将人选固定到谢燕归最安全,江揖讨厌谢燕归,即使察觉到这件事不对也不会伸手。
昨天一夜未眠,白天又一直没有胃口,才刚要吃点什么垫一垫的赵纷然,在被谢清听指定人选后,骤然只觉胃中酸意涌动。
一偏头就呕了出来。
胃里什么都没有,她只呕出一点酸水,难受的泪流满面。
被谢清听选为诬陷对象的谢燕归,此刻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连翩:“真的?”
连翩被这小狗盯的没办法。
桃花眼太漂亮了,再配上乖乖的眼神,让人无法不心软。
他再次重复:“真的,我不会走回头路。”
回头路上站着的当然是江揖,不回头,江揖再怎么也是白瞎,谢燕归稍稍放下心来:“翩翩,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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